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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线索啊线索。”
没等韦伯说完,大帝就十分自豪地接了下去,同时以习惯性的力道拍了韦伯的后背……而原本对韦伯还抱有同情心的自己现在彻底把大帝这样的行为当成了友爱的互动。
“终于拿出堪称功绩的成果了,这样才像我的Master嘛。”
“哦?赶紧说来听听。”我不禁也想知道这线索到底是什么。
“嘿嘿……”大帝脸上的表情,简直就像是自己拿出成果了一样,“找到了,而且还是两个。”
找到了?两个?
看我一脸迷茫,大帝接着说道。
“哎呀,现在不是停战期么,那个什么教会的新规则说只要异端没抓到,圣杯战争就无法继续下去吧?”
我点点头,这事丹尼尔已经和我说过了。
“要打败其他的Servant,就必须先解决了那个异端……而关于那个异端的踪迹,已经找到了。”
原来是这样,如果能揪出这异端的话,不禁能让圣杯战争继续下去,还能防止其他的Master抢先得到令咒。
“那另外一个呢?”
大帝脸上的笑容扩大,他信心满满地回答。
“Caster的老窝——也找到了。”
“!”
解决异端后,首先开战的对象是Caster么……敢直接上门挑战有【阵地制作】职介技能Caster的人,恐怕只有我面前的这个男人,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了吧。
可是,这样重要的线索到底是怎么找到的?
韦伯像是了解我内心的疑惑,摇了摇手中的试管。
“在去爱因兹贝伦城堡的路上,我发现了这个。”
试管中的一滴血液像在真空中的珠子般,奇异地悬浮着。
韦伯的表情认真起来,他一字一句地强调。
“是魔术。”
突然感觉到右肩上的丹尼尔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丹尼尔?”
“……没什么,这种魔术实在罕见。”
没等我再问些什么,一边的韦伯已经开始说明了:“能侵蚀神经的魔术,媒介是术者自身的血液,血液过了规定时间就必须返回术者的体内。”
“不过这好像对Servant没什么威胁,”大帝摸着下巴说道,“我碰了也没什么事,倒是这小子吓了一大跳。”
“谁叫你随便碰这种悬浮在半空的可疑物啊!万一弄到我身上了怎么办!”
“嘛……不是没碰到么,而且多亏了这样你才能分析出来什么不是吗?”
相比韦伯的无奈,大帝则是十分乐观。
“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办?”
对于丹尼尔这样的提问,大帝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是把他揪出来了。”
“揪出来?”
“嗯,只要拔出木塞,这滴血液就会自己回到术者的体内,之后……”韦伯说道这儿便停下,我也总算是明白了。
“便能找到异端的位置了,对吧。”
韦伯点点头,接着说道。
“可比起这个,Caster的阵地更可疑……我乘Rider的战车经过那块地方也不是一两次了,只有那天晚上,在半空中就能远眺到那个隐藏的阵地,一开始是Rider觉得气息不对,结果我按着那个方向用了【夜视】后……”
“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照理说,Servant的视力应该比魔术师好上许多才对。”
“魔术师才能看见么……那天晚上Caster也来宴席了吧,难道是那个时候……”
“不,不可能。”大帝笑着否定我的猜想,“她不可能犯这种错误,这是战斗的‘邀请’,刻意在Servant齐聚的地方放出气息,其他Master应该也感应到了,只不过还没确定方向。”
“这样的话,真正确切知道Caster方位的人——只有我了。”
充满战意的豪气,以及必胜的信心。
“但也不能无视监督者的新规则,所以必须先解决异端,让战争继续下去。”韦伯做出结论,但突然又有些颓废地看向大帝,“可这个家伙说……”
“哈哈……没办法,我可是想打得很哪,而且Caster那家伙肯定也不会‘亏待’我们的,这样的‘邀请’,我堂堂征服王怎么会不去呢。”大帝用一种和老朋友叙旧的口气说道,“所以丫头,这次就算你帮我个忙吧。”
“我拒绝。”
“啊?”
没等我明白要帮什么忙,丹尼尔立刻否决了大帝的提议。
“你是想拜托我们去寻找异端的同时,去Caster的老巢吧。”丹尼尔十分强硬地回绝,“……这个绝对没商量。”
“哈?我说小黑,这样有什么不好?撇开一个令咒的奖励,从战力而言,一个异端魔术师你们绝对可以解决,好不容易可以比其他Master先找到异端,还是说,你不信任我们?”毫不在意地把丹尼尔称为“小黑”,大帝十分不理解的问道。
对于这样的情况,反应慢一拍的自己也不禁疑惑起来。
“丹尼尔?”
“不行……不行的,琳。”不知为何,丹尼尔仿佛在极力掩饰着什么,“算我求你了,别去好不好。”
为什么……
这时候,靠着墙壁,一直沉默的迪卢木多突然开口:“我也同意丹尼尔阁下的意见,对于Caster召唤的凶兽,战斗经验方面还是我比较充足,虽不及Rider的千军万马……这点实力我还是有的。”
“没……没错。”像是终于找到帮腔的人,丹尼尔赶紧点头,“和Rider他们交换吧,与Caster交锋还是我们去比较好。”
不合常理。
呆在阵地里的Caster与异端魔术师,战力高下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要是平常,丹尼尔肯定百分百赞同大帝的提议。
可连迪卢木多都帮着说话是怎么回事?
“啊……真是头疼。”大帝挠了挠脑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击掌,“那么就抽签决定吧!”
“哈?”×4
…………
“哈哈,果然我的运气就是好啊~”手里拿着“Caster”小纸片的大帝笑得合不拢嘴。
看着自己手中的“异端”纸条,我无奈地耸肩。
“没办法了,丹尼尔,我们……”
回头,却发现丹尼尔欲言又止,一脸凝重。
“丹尼尔……”
“嗯,只能去了呢。”
他带着凄凉笑容的脸上,是一种我看不懂的表情。
或许,那时的自己,只是不想去弄明白罢了。
………………
夜,即将再次降临冬木。
☆、逝去的容颜
作者有话要说: 圣杯战争开始进入白热化阶段,尾声也将近(当然是战争的尾声而不是整篇文的尾声)。
现在开始每章清数人员。
Assassin:退出,Master言峰绮礼存活(参与战争)。
Berserker:退出,Master间桐雁夜存活(退出战争)。
Caster:存活,Master肯尼斯存活(退出战争),索拉薇存活(参与战争)。
Rider:存活,Master韦伯存活(参与战争)。
Archer:存活,Master远坂时臣存活(参与战争)。
Lancer:存活,Master克罗丽娅·莱斯纳(赤木琳)存活(参与战争)。
Saber:存活,Master卫宫切嗣存活(参与战争)。
其他人员:雨生龙之介(存活),久宇舞弥(存活),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存活),言峰璃正(存活),丹尼尔(存活);间桐脏砚(存活),古德莱斯·莱斯纳(存活),克莉丝·莱斯纳(存活)。
当太阳没入西方的边际,那个时候,夜就会铺天盖地般吞噬一切。
静寂地,温柔地。
“今天,连月亮都没有了呢。”
听了丹尼尔这句话,我不禁也抬头看去。
黑色的云,如阴霾般把天空遮得严严实实,别说是月亮,原本点点的星光也一并消失了。
“天黑好办事嘛~”我轻松地说道,一边拿出韦伯千叮咛万嘱咐才交给我的试管,“出发吧,丹尼尔。”
“…………”
“丹尼尔?”
“快下雪了吧。”
“哎?嗯……应该吧……”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转身看向他。
那张略显清秀的侧脸,在破旧路灯一闪一闪的映照下,有些模糊不清。
“你……是雪天出生的呢,那个时候,地上的雪厚的不得了呢,你就那样哭着来到这个世界……小时候也是,哭个不停的时候,只要看到雪花,不管脸上挂着眼泪还是鼻涕,都会笑起来……啊,那个时候……”
我出生的时候,我小时候?
正确地说,是真正的“我”还没到这个世界前的事吗?
太多疑问在脑中,我一时整理不过来,于是只能带着迷茫呼唤他的名字。
“丹尼尔?”
他像是突然从梦里醒过来一样,茫然地转过脸,最后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我胡言乱语罢了。”
“真是的~要干正事了啊,使魔先生。”我虽然有些疑虑,但还是放下心来,“绝对要靠谱一点哦。”
“我知道啦,琳。”
时间11:00
在这个偏僻的死胡同里,除了我和丹尼尔外,便只有保持灵体化的迪卢木多了。
我握紧手中的试管,解开封印的术式后,用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拔开木塞。
那滴圆润如珠子般的血滴就这样直径飘了出来,在空中悬停了一会后,突然极其快速地朝着一个方向飞驰而去。
“跟上去!迪卢木多!”
随着一阵疾风刮过,迪卢木多像离弦的箭一般追了上去,我用魔术强化脚力后,与丹尼尔也朝着那个方向赶了过去。
能清楚地感知到迪卢木多的位置,而且距离还在拉远中。
西北方向,跨过冬木大桥后,那里主要有商业街,大片的居民区,间桐和远坂府也在那个方向,小心避开其他使魔视线的同时,还有留心有没有普通人出现……
一边在离地五十多米拱形大桥的钢架上奔跑着,我一边思索着各种可能的线路。
利落地奔跑,跳跃,相比枝叶交错的丛林,平坦的道路和分布规律的建筑则是好攀爬得多,当然是在使用魔术的前提下。
比想象中的要远。
经过居民区后,距离却还没缩短,反而有扩大的趋势。
还不停下来吗?再过去的话就是……
郊区。
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以及被确认为危险的据点。
我不安地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跑在前方的丹尼尔,以及那样沉默的背影后,我硬是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他在隐瞒着什么,我知道。
但是他不说,就肯定有他的理由。
我相信他,虽然是没来由的信任,但这几年的点点滴滴,使他在我心中早已成了家人一般的存在。
有时候也会脑子脱线,陪着我一起犯二,但大多数时候,他更像是个引导者,保护者,简直……简直就像……
“呃!?”
毛骨悚然的恶寒,在跨过某条界限后,像潮水般席卷了全身,我不禁僵硬地定住身子。
“结界?”
“嗯,是‘异端’留下的结界。”相比我的惊讶,丹尼尔却用十分冷静肯定的语气阐述着这一事实。
但是,他为什么能这么肯定呢?
“但是……其他的Master也有可能布下结界……”
“这种不详的感觉不像是Master会留下的,就算布置结界也会做得隐蔽些才对,而且……”丹尼尔突然将视线移到某处。
我顺着那个方向看去,然后,看见了。
一个双目早已失去焦距的小女孩,正像傀儡般一步一步走着,如被恶魔勾走了魂魄般,直直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行尸走肉般地,步入深渊。
“无视规则,将普通人也牵扯进来的家伙,会把圣杯战争放在眼里么?”
仔细观察周围的话,同样的人有好几个,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一并被夺去意识,受某种力量操控般走着。
方向一致,那个方向的尽头则是树林茂密的郊区,也是不详气息的源头。
情况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就算有埋伏也必须去阻止那个家伙。
“其他Master都应该注意到了,你就这样直接冲进去吗?”
“没办法,只能去了。”我咬咬牙,“排除Caster和Rider,能在那里的也只可能是Arcer的Master,和Saber的Master……”
先不说时臣,至少卫宫切嗣不会与异端先对上,他肯定是想趁着这时候把其他Master解决掉才对。
“!”
脑中突然响起清脆的枪剑交鸣声。
“怎么了,琳?”
“迪卢木多与Saber交手了,但是好奇怪……”我通过【共感知觉】获得的影像,Saber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像是强迫自己提起剑战斗一样……
令咒。
为了命令Saber阻止迪卢木多继续前进,卫宫切嗣使用了令咒!?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才不惜如此……
不,目的很明显,我只要和迪卢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