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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自是经过一番考虑,本宫只要手持凤印一天,就绝不允许宫里有乌烟瘴气。来人啊,摆驾慈宁宫。”
另一边的天牢,小燕子和紫薇并未受到严苛的对待,相反,令妃托了关系好酒好菜地招待着。小燕子依旧没心没肺地笑着:“紫薇你看,有翡翠虾饺,水晶蹄髈,红烧鸡翅,卤牛肉。还有上等的女儿红,这么幸福,我都不想离开了。”
紫薇幽幽地看着牢房,“小燕子,原来在皇阿玛心里,我娘根本不重要。”
小燕子听了,气急败坏道:“那个和纯哪里能和你比,你可是个才女,她一个深宫格格,肯定只会那一套很烦很烦的规矩。”说完,又喝一杯,“紫薇,这酒真的很好喝,来吧,我们来喝酒。”
紫薇看见小燕子天真无邪的脸,也接过酒“没想到我也有借酒消愁的一天”。说罢,也喝起酒来。一杯接着一杯,紫薇不禁微醺了起来,她现在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那个和纯现在在做什么呢?她一定有很多丫鬟伺候,还有皇阿玛疼爱,为什么,究竟是哪里出了错,难道和纯就注定要比她高贵吗?那么之前娘的等待又算什么。
傅恒府里的和纯无意识地打了个喷嚏。咦,难道自己染上风寒了。正思索着,门被强烈地打开,只见福康安一阵风似的坐到和纯的床边。
福康安紧张地看着和纯,“哪里受伤了,该死,我竟然没能保护好你。”
和纯心一暖,“停停停,我什么事都没有。”见福康安还是不信的眼神,和纯索性下了床,在床边踮了一圈,完毕,打趣地看向福康安,“这下你总相信了吧。”
福康安这才放下心来,刚想说话时见和纯突然有些站不稳,忙一把接住了她。
和纯只感觉到周身都围绕着一股热的气息,脸顿时变得通红。声音也如蚊子般轻轻道:“你放开我。”
福康安挑眉,“刚才不是还逞强吗,我偏不放。”
和纯见眼前的人耍起了无赖,也不恼,只是还是轻声说着:“我站不稳是因为我饿了,我今天都没怎么吃。”
福康安立刻又皱了眉。于是屋子里以最快的速度上了一桌子的菜。和纯见有了吃的,便再也不理会福康安,大步奔向美食了。可是某人不满了,赌气地故意坐到正在大快朵颐的人的旁边,见和纯不理他,又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栗子糕到某人的碗里,呃,碗堆得像山似的,貌似放不下,福康安无奈地放下筷子。默默地对自己说,没事没事,反正他养得起,不过到时候要是过门了,看来得再招几个厉害点的厨子,先抓住胃再说……
和纯吃着吃着突然呛到咳了起来,福康安忙舀过一碗玉竹汤,随着热汤的下胃,和纯的心情也到达了极点。“瑶林,你府里的厨子做的真好吃。”
福康安狭长的眸子却突然定住,“你刚才叫我什么?”
“瑶…”声音戛然而止,和纯后知后觉地转向福康安,良久,终于启开双唇,“我刚刚叫你瑶林。”
“和纯,叫了就不能反悔了。”福康安一把抓住和纯的手。
和纯却只是懒洋洋地用凤眼瞥了他一眼。“现在后悔还有用吗,你不是早就串通了皇阿玛。”
“比那之前还要早。”福康安漆黑的眸子此时却是异样的神采,你不会知道,早在很久以前,我心里就只住着你了。
皇后在慈宁宫请动了宝刀未老的老佛爷。二人同兰馨一道来了天牢。守夜的侍卫战战兢兢地领着这两座大佛来到了小燕子和紫薇的牢前。可是眼前的景象却是,小燕子和紫薇满脸通红,醉醺醺的,一个醉得满嘴打打杀杀,一个竟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老佛爷冷笑道:“好好好啊,真是令哀家大开眼界。”
皇后见此景虽有些鄙夷,却还是不露声色道:“老佛爷,要不要先去禀报了皇上。”
“这是自然,不过,在皇上来之前,哀家一定要治一治这两个格格,我就在天牢里,帮她们醒酒。”
几个嬷嬷合力把小燕子和紫薇扔到了一个大木桶里。然后不停地用朝她们的脸上倒水。小燕子冷得哇哇直叫,紫薇也是哭泣着。
老佛爷却只是冷冰冰地问道:“你们两个醒了没有,如果没有,就再来几桶冷水。”
小燕子忍受不住,一个轻功从木捅里飞了出来。一把抓住容嬷嬷和桂嬷嬷,直接扔到了木架子上。
老佛爷惊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来人…”话还未说完,已经被小燕子抓住,竟是被径直往木桶里拖,兰馨见了,焦急万分,上前拉扯住小燕子。小燕子拉扯不开,一时松了抓着老佛爷的手却是顺便大力将兰馨扔到了捅里。将兰馨的头往水里按,“你这条大鱼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连我也敢惹。”
皇后见了惊吓地大喊,“来人啊,把这个疯丫头绑起来。”刑室里瞬间涌入了数名武功高强的侍卫,降服住小燕子。皇后安抚好老佛爷,直冲向兰馨。兰馨浑身是水,老佛爷急忙令桂嬷嬷拿布遮住兰馨。随即对着侍卫说道:“把这两个丫头带去宗人府,让她们先受点苦,再和她们算总账。”
作者有话要说:
☆、东窗揭旧事,纯瑶情升温
老佛爷手重重往桌上一拍,对乾隆说道:“皇帝,这次哀家一定要个说法。平时你宠她们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她们目无遵法毫无规矩可言,整天疯疯癫癫的只会让皇室蒙羞。”
乾隆叹了口气,“皇额娘,皇室已经有了蒙羞的事了。”便把梅花烙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与给了老佛爷。
老佛爷听了也是惊异,“竟还有这等事,此事绝不能让外人知晓,那个白吟霜也绝不能留了。”
“朕给岳礼一个机会,若是处理的好便从轻发落。”
“如此,岳礼想必也是个知事的。”
这边皇上与老佛爷忧心忡忡。那边硕王府已经鸡飞狗跳。岳礼一回去就关上房门质问自己的王妃。倩柔一开始还很迷茫,后来听到梅花烙一切都明白了。原来自己之前厌恶的白吟霜竟是她的亲生女儿,可是看王爷这样分明就是要取他们女儿的命。倩柔快速地在心里转了好几回,“王爷,臣妾实在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
岳礼见自己的夫人都到这时候了还不肯承认,心里又是失望又是气愤,只是转念一想,绝不能因为一时的仁慈而害了整个家,皓祥已经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了,绝不能出事。于是淡淡地说:“本王其实也不太相信,所以派人去带回皓帧和那个歌女。”
不好,倩柔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她若是皓帧和吟霜此次若是回来必定没有活路。于是假装焦虑道:“皓帧被那个歌女迷得晕头转向的,哪里轻易肯回来。”又拿起帕子假意擦泪,“王爷,你就这么一个嫡子,皓帧昨天和我说,吟霜怀孕了,这可怎么办呢?”
岳礼此时心里一阵阵冷笑,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会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善良天真呢?“什么,这,这不合规矩啊。”
倩柔顺势晕倒在了岳礼的怀里。
岳礼却只是命人好好照顾王妃,就自己亲自去找人截皓帧和白吟霜。
见岳礼走后,倩柔焦急地起身,正想找亲信去通风报信却发现自己的房间周围都是侍卫,竟是不肯让她出去。“滚开,连我都敢截,反了不成。”
门口的侍卫却只是冷冰冰地说道:“王爷先前说了,务必请夫人一直呆在房间休息,所以得罪了。”
倩柔心里升起了一股恐慌,急的在原地不知怎么办才好。
那厢福康安架不住和纯的哀求,便带着她出来散散心。和纯蒙着面与福康安在街上走着,两人稍稍隔着些距离。
和纯用余光打量着福康安,虽说皇阿玛早已私下问过她的意思,不过,被大清大一黄金单身汉追求真是眼中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啊。想着便大胆出声问道:“你从出生到现在除了我就没再喜欢过别人了?”
福康安戏谑地看了她一眼,突然眼神沉重地说道:“其实有过。”
和纯心一沉,假装不在意地问道:“哦?那怎么不喜欢下去了。”
福康安了然地看了她一眼,又说道:“年少时无拘无束,周游四海时途径商家堡,曾经看到一个女子,她明眸皓齿,双眼就像皎洁的月光,我当时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了。”我的目光只是稍作停留,那片刻的停留也只是因为她的眼睛像你。福康安并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反而兴致勃勃地停住步伐,定定地看着和纯。
和纯本就是随意问的,可是听到这样的回答也顾不得什么矜持,直接就拉下了脸。“那你怎么不去找他,来招惹我做什么。”待看到福康安漆黑的眸子,心里的那股气又顿时消得无影无踪,暗闹自己的心软。
此时此刻的福安康却是开心不已,“我逗你玩的呢,我怎么会喜欢她,自始至终,我只喜欢你,也只会对你一个好。”
和纯听了心里感到甜蜜,却还是问道:“那个女子叫什么。”
“咳,时间那么久我哪记得住。”福康安极力回避这个话题。
“说不说。”
“好吧,她叫马春花,是一个镖头的女儿。”
“马春花。”和纯慢慢吐出这三个字,“从今天开始不准再想她了。”
福康安挑眉应着:“谨遵公主的指示。”
和纯一噎,正想再说时听到了一阵油腻的对话。此时他们正经过一个小巷,停着的地方是一个院子,门竟然是虚掩着的。
只听到模糊不清的喘息声,和纯一时好奇,便仔细听了起来。
“皓帧,你好厉害,吟霜被你弄得要开了。”
“霜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纯洁,开吧,我让你永远都闭合不了,你就一直为我开着吧。”
“嗯,你好坏,人家为了你正努力开着呢,你真的觉得我是世界上最纯洁的人吗?”
“当然,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美最纯洁的花。你最纯,纯纯,纯得我快要死了。”
又是一阵此起彼伏,和纯脸爆红,随即又暗暗咋舌,这两个人真是够恶心的,也不知道自己就要大祸临头了。
福康安脸上更不好看了,被和纯听到这些脏的东西本来就不爽,那个富察皓帧竟然敢叫纯纯,这个世界上只能有一个人能被叫纯纯,也只有他才能叫这个名字,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就在此时,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福康安感觉异常,也不顾什么男女有别一把搂过和纯的腰飞到了树上。往下望去,只见有七八个有武功底子的人踹开本来就虚掩着的门,直接将正在极乐的男女迅速回到了现实。白吟霜哭泣着尖叫,而皓帧用袍子遮住自己和吟霜的身子,怒吼道:“什么人,竟然私闯民宅,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领头的却只是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就做出手势:“打晕,带走。”
于是地上躺着两个光溜溜的人,随意地在他们身上披了些薄衫就直接扛走了。
和纯诧异地看着那群人离去的背影,咬着嘴唇,问道:“那些人该不会是皇阿玛派的吧。”
福康安似乎很享受这样亲密的姿势,却也回答道:“他们是硕王爷派来的。”
和纯点点头,半响发现自己正躺在某人怀里,不禁暗闹,“快放我下去。”
福康安却是望着她,“我只是想多欣赏一下你。”
作者有话要说:
☆、御审梅花案,皓祥下决心
硕王府内,岳礼看着暗卫捉来的皓帧与吟霜,青天白日,竟是衣衫褴褛。岳礼眼神一暗,他以前是有多昏花,竟是误把鱼目当珍珠。“把他们拖到马车上,立刻进宫。”末了,补上一句,“把福晋也带上。”
御书房,乾隆坐在主席,老佛爷坐在一旁旁听。岳礼倩柔跪在下方。
老佛爷直接将手重重往下一拍,“硕福晋,你这场戏也是够精彩的,不过到今天也该醒了,你可知罪。”
倩柔强压住心里的不安,“臣妾实在不知,望老佛爷明察。”
老佛爷冷笑道:“死到临头,来人啊,把那对男女带进来。”
倩柔眼皮一跳,再睁眼,只见自己的心头肉都衣不蔽体地被直接被扔到地上。顾不得什么礼仪,径直爬过去将布把白吟霜遮住,可还是止不住大片的春光,又心知一切都已败露,又爬到老佛爷的面前连连磕头请罪。此时白吟霜已经醒了过来,可是见周围都是陌生的人,竟是在倩柔的怀里哭泣了起来。“皓帧,皓帧,你在哪里,吟霜好怕,吟霜好像进了地狱。”
皓帧被吟霜的哭声惊醒,见吟霜哭泣又是心疼又是迷茫,可是又见吟霜凹凸玲珑的身躯,不由得喉头一热,直接双手穿过吟霜的腰肢,一把攀上前面的双峰,情难自禁地在吟霜的背上啃咬了起来。吟霜也配合地嘴唇微张,露出雪白的脖颈。
于是周围的人石化了。
岳礼此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