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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免于难的就得属乐逸同志了,可是没人能想到,他恰恰是最倒霉催的那一位。
这时的林姐姐,打痛快了,也踢痛快了,脑袋虽然晕,但似乎清醒了那么一点。
“臭流氓,老娘可不是,嗝,好欺负的。”
吴霆一倒下去,梁新民可乐坏了,蹲着冲他可劲飞眼,“哎?霆子,丫脚劲也不小吧?是不是两蛋子儿都给你踹爆了?”
吴霆满头大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这时候不怕死的乐逸上来了。
林欢在依稀间觉得走到她眼前的这个人,长得美翻了,美呆了,美尿了。
就是有一点不对,看不出他(她)到底是男是女来。
“嘿嘿,大美人儿,你长得可真好看。”
乐逸笑了,越看这个喝醉了的二逼女人越顺眼,“哎,看不出来啊,你还挺能打的。”
“那可不,我练过,嗝……”
林欢傻笑着扑到乐逸怀里,那冲天的酒气,差点把他熏个跟头。
乐逸有洁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身体,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林姐姐都勾住他脖子了,他居然还没推开她。
旁边的梁新民眼睛都直了,不是吧,这女人打了他,踹了吴霆,怎么轮到乐逸她就抱上去了?
同样是住在一个大院的发小儿,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捏?
梁新民越想越来气,最后都想咬人了。
乐逸浅浅轻笑,心里热乎乎的,终是冲口而出,“其实仔细一看吧,你长得也不错。”
林欢双颊绯红,眼神迷离,伸手去戳乐逸的嘴唇,“真红,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嘿嘿。”
好吧,今晚真正的高。潮来了,乐逸本来揽着林欢的腰,笑得愈加嘚瑟。
可是陡然间,林欢把乐逸的头勾向自己,一口啃了过去。
初吻?
没错,如假包换。
但是大家别忘了,林姐姐刚吐过,也没漱口,嘴里那个味道啊,就别提了。
乐小爷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就那么瞪着,瞪着,瞪着。
乐逸啊乐逸,你怎么这么不知足?人家林姐姐的初吻都毫不犹豫的给你了,你瞪个毛线啊瞪?!
唇舌交缠,林欢吻得是不亦乐乎,乐逸则是头晕目眩,恶心的要死。
江湛,吴霆,梁新民,脸都是绿油油,黑灿灿的。
等江湛反应过来,帮着乐逸推开林欢时,乐逸的嘴巴都被啃肿了。
哎,惨呐,惨绝人寰呐。
林欢被江湛提拎着领子,拽到了怀里,再看乐逸,一脸铁锈色,撅着屁股就吐上了。
林欢的狼吻无故被打断,心情自然是恶劣到了极点,挥舞着拳头就冲江湛招呼过去儿了。
“你谁啊你,找打是吧?”
江湛要不是知道林欢在打人方面,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这拳估计也躲不开。
所以说,梁新民和吴霆的打,不是白挨的,万事万物,都有他的价值所在。
可林欢皱紧眉头,气势汹汹的样子,倒是真的把江湛给震慑住了。
心跳得越来越快,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该死,她不就是长得有点像……
至于的吗?又不是没上过女人,艹蛋玩意儿!
再说了,她哪点比得上乐湄?乐湄就像一汪春水,柔美到极致,她呢?简直就是个炸毛狮子,哪里有半点女人味?
哼,他一定是吃错药了,这女人明明就没法跟乐湄相提并论嘛。
这时,江湛脑海里陡然浮现出的,是江潮最常露出的,那个藐视一切的笑容。
是了,要是江潮知道他被一个喝醉了的二逼女人,搅得心都乱了,肯定会笑死他的。
哎呀呀,江湛啊江湛,这你就不懂了吧?
什么叫女人味?不是只有林志玲姐姐那样才算有女人味的。
女人的美,是阴柔之美,这没错,无可厚非。
但是如果再加上一种英气,一种帅气,一种霸气。
阴阳调和,不娇气,不做作,才是真正的王者风范。
咱们的林姐姐,虽然目前还处于一个二逼大龄剩女的阶段。
但是假以时日,经过男人们的洗礼和改造,终会有蜕变成女王的一天。
那好,还是继续书归正传,江湛这一走神的工夫,林欢的酒劲,貌似又下去了那么一丁丁。
揪着江湛,从上到下的看,又纳闷又迷糊,“你是谁啊?神经病!”
江湛咬牙,“你骂谁神经病?”
林欢抬蹄照着江湛膝盖就是一脚,这下他没躲开,华丽丽的被林姐姐推到了便道垭子上。
然后四个傻老爷们,就眼睁睁的看着林欢,跳上辆出租车,闪人去也。
梁新民几步颠到江湛身边,皱着一张小白脸,“哥,你就这么把她放走了?”
吴霆这时候终于缓上了那口气,勉强夹着腿站了起来,“老湛啊老湛,你不是吧?我差点让那小娘们踢残了,你怎么能放她走呢?”
乐逸没言语,因为他还跟那吐着呐,可是他心里明镜似的,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江湛阴沉着脸,目光如炬,“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走着瞧吧,哼。”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帝都四少跟林二货,就这么误打误撞的邂逅了。
从此是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再也掰持不清鸟。
第4章
好,帝都四少这边先告一段落,那林欢呢?她惹了这么大的祸,她上哪去儿了?
其实从踹江湛那脚开始,林姐姐的酒就醒了,哎呀妈呀,她是二,又不是傻。
四个男的,有三个是军装,个个都比她高,虽说高的并不太多吧,但是以一敌四,林欢自问她还没那个道行。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还不麻利儿地脚底抹油,擎等着被削吗?
上了出租车,林欢一抹脑门,好嘛,一手的白毛汗。
太险了,幸亏她反应快,不然肯定让人家扁死了。
你妹的,没追上来吧?
林欢鬼鬼祟祟地回头看了看,似乎是没有追兵,不禁松了口大气。
司机大叔是个热心肠,不,准确的说,是个八卦男。
“哎?小姑娘?你没事吧?有人追你是怎么着?”
林欢胡撸着胸口顺气,“啊?没有啊,没人追我,开您的车吧师傅。”
一路上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林欢这时才反应过来,危机时刻,她报上的,居然是小汐的地址。
小汐是谁?小汐是个男人,全名是孟琰汐,跟林欢是青梅竹马,打小一块长起来的。
小学中学高中,全都在一个班,后来林欢上了护校,孟琰汐则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医科大学。
硕士毕业之后,放着好多三甲大医院不去,非来了林欢的医院。
当时林欢还骂孟琰汐没出息,不知道往高处奔呲奔呲,他一副云淡风轻的德行,说他就想图个清静,不想掺和那些个争名夺利的破事儿。
把林欢气得都想抽他一顿,但最后也不了了之了,好像自从孟琰汐来了以后,林欢就过得更滋润了。
中午有孟琰汐给她买好吃的,病了有孟琰汐给她拿药,歇班了有孟琰汐陪她出去旅游。
就连那些个苍蝇一样踪着她的追求者,也都慢慢恶灵退散了。
同事们都说林欢艳福不浅,有这么一位极品发小儿伺候她,呵护她。为了她,连三甲医院都不去,妈的绝壁是真爱啊有木有。
林欢听了就觉得可笑,解释了几次就懒得再解释了,她明明就跟孟琰汐是最铁磁的好哥们,怎么还跟真爱搅和上了?
什么叫二货,现在不用我说,大家都明白了吧?可怜的小汐汐,放心吧,离你出头的日子不远鸟。
林欢下了车一路小跑,熟门熟路的开门进屋。
孟琰汐好像正要睡,上身没穿衣裳,下面套了条睡裤,正跟厕所刷牙呐。
“小汐!!!”
林欢火急火燎地冲进去,把孟琰汐撞了个踉跄,牙刷捅得腮帮子生疼。
好在小孟同志已经对林欢的这种行径完全习惯成自然,慵懒地接茬漱口,压根就没鸟她。
“小汐,我惹祸了!”
林欢拽着孟琰汐的胳膊,可劲摇晃,“你看着我啊,小汐,我真的惹祸啦!”
孟琰汐漱完了口,这才懒洋洋的看向林欢,然后一下就给呆那了。
“你这嘴巴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肿了?”
林欢傻了吧唧地舔舔嘴角,“肿,肿了?不应该吧?”
孟琰汐沉下脸,抬手掐住她下巴,“到底又惹什么事儿了?快说。”
提起这个,林欢又来劲了,“噢,就是今儿晚上我不是去参加同学会吗?就有点喝大了,有个同学的对象把我拽进了厕所,想摸我屁股。”
孟琰汐眯着眼睛,“哦?那你就乖乖让他摸了?”
“当然没有啦,那我不就吃亏了吗?我把他削马桶上了,都窜鼻血了,门牙好像也掉了。”
孟琰汐微微一笑,“嗯,这还差不多,然后呢?”
“然后我就出来了,然后就遇到了四个男的,有三个是解放军,我把他们给打了。”
“啊?”
孟琰汐愣了,“你打他们干嘛?他们也想摸你?”
林欢的眉头皱成一团,撅嘴道,“我醉了,记不清楚了,好像其中一个男的还亲我来着。”
“亲你了?!”
孟琰汐急了,深吸口气,低吼道,“你傻啊你,他亲你你就让他亲?怎么不抽死他?”
怪不得嘴巴肿成这样,跟香肠似的,他妈的啃得还真使劲啊。
“我,我也忘了,反正我打他们了,怎么办啊小汐,我打了解放军,他们会不会来找我报仇啊?会不会把我抓起来?”
孟琰汐冷笑着甩给林欢牙刷和杯子,“解放军怎么了?解放军就能随便亲你了?少废话,快刷牙。”
林欢想想也对,解放军也不能当街耍流氓不是?嗯,要报仇就来啊,她林欢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呐。
刷牙的时候,孟琰汐就倚在门边,目不斜视地瞅着林欢。
足足刷了十分钟,孟琰汐才算满意,林欢疼得直呲牙,被他一记响头招呼过去了。
“哎呦,小汐你又打我,你不知道这样会把我的智慧都打没的吗?”
“哼,你还有那玩意儿,老实给我洗澡去儿。”
大家伙儿都明白的是吧?孟琰汐喜欢她林欢,天天捧在手心里当个宝儿。
守护了这么些年的初吻,稀里糊涂就没了,换了谁也有不了好气不是?
于是林欢开始躺到浴缸里泡澡,孟琰汐走到客厅里,一边抽烟一边运气。
该死的,到底是些什么人,还解放军?是不是欢子误会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她嘴巴确实肿了,这个是没错的。
难道,是那个同学的对象咬的?艹了,大欢子你能让我省点心吗?
孟琰汐就这么一直抽,一直纠结,一个小时后,突然惊觉林欢还没从厕所出来。
“欢子,欢子,你没事吧?哎!欢子!”
孟琰汐在厕所门口一通喊,又趴在门缝那听了听,愣是一点动静没有。
“欢子!欢子你到底怎么了?”
所以等小汐同志急得不行,推开门冲进去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和谐的画面。
不着村缕的发小儿,躺在满是清水的浴缸里,面色潮红,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就差冒鼻涕泡了。
嗯咳咳,小汐啊小汐,考验你定力的时刻,到鸟……
第5章
林欢这个人吧,厚道,仗义,好打抱不平,就是有时候爱犯二。
这不嘛,脱得精光精光的,往热水里一泡,立马就睡过去儿了。
为什么睡的香?她放心啊,因为到了小汐家,她就安全了,她跟小汐是好哥们,最铁磁的那种。
再也不怕什么臭男人追来了,不怕有男的对她耍流氓了。
可是林姐姐啊,你是四仰八叉地找周公玩去儿了,你怎么没替孟琰汐想想呢?
他凭什么就得抱着一~丝~不~挂的你,还他妈的坐怀不乱啊?
他是个正常男人,忄生取向绝对正常啊有没有?
哎,啥也不说了,小汐同志杯具啊。
孟琰汐站在浴缸边上,眼前一阵阵的发晕,神啊,早晚有一天他得被这个二货逼疯。
“欢子?欢子你醒醒!”
孟琰汐叫了几句,自然是没毛钱反应都没有,只得把心一横,下手捞人吧。
就算是当初在医科大解剖楼的福尔马林池子里捞大体,他也没有这么紧张过。
这不是废话吗?
大体能跟林欢比吗?
一个是值得尊敬的教学标本,一个是暗恋了不知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