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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新民笑得人畜无害的,可把林欢气坏了,狠狠磨着后槽牙,“谁跟你是好哥们儿?你个王八蛋,狗娘养的!”
狗娘养的?
梁新民一听更乐呵了,这不等于是在骂李欣然吗?哎呀,骂得好,骂得妙,听她骂街可真带劲,快别停,继续骂。
你说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真没事,我们俩经常这么逗,甭当真甭当真。”
一群医生护士们目瞪口呆,但是碍于梁新民的面子,他们还是放开了林欢,齐刷刷地退出了办公室,并且很贴心的带上了门。
林欢没了禁锢,撸起白大衣的袖子就往前冲,梁新民还是第一次见她穿护士服,笑得那叫一个□。
“林姐姐你别打我,我也是受害者,那天我是被那个老女人下了药,干了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哥已经教训过我了。真的,他差点把我肋骨打断了,你要是再打我,我可就活不了了。”
“你说什么?你也是受害者?”林欢微微一愣,随即又是一撇子抽过去,“上坟烧报纸,骗鬼呐你?”
梁新民也不躲,他突然发现林欢打他,他不但不疼,反而很舒服,哎,小梁子啊小梁子,抖M什么的,不要太明显啊。
“还有,你少叫我林姐姐,说吧,你想怎么个死法,给你留个全尸。”
林欢说完,右手握拳,对着梁新民的上腹部挥去,这回他学聪明了,向旁边一侧身,虚晃着躲开了。
梁新民窜到桌子的对面,一边贼笑一边掏出手机,往林欢眼前这么一举,好家伙,屏幕上正是他拍的那张只穿内衣的衤果照。
林欢脑子里“咣当”一声,被那张照片刺激得头晕目眩,只差厥过去歇菜了。
“你!这特么是你拍的?”
梁新民很自豪地冲林欢飞了个媚眼,“是啊,林姐姐,你看弟弟我拍的还不错吧?这光线,这角度,单反都拍不出来啊。”
“哼。”
林欢冷笑,陡然跳上办公桌,一脚踢飞了梁新民的手机,这一下事出突然,他那副倒霉的得瑟样儿立马僵在了脸上。
林欢下一脚,准确无误地劈在了梁新民脸上,他鼻血横飞,踉跄着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就办公室里这么大的动静,算是把围在外面偷听的众人,惊了个够呛,乖乖哦,这是要拆房子呦。
梁新民抹了抹嘴巴里的血,仰着脑袋哈哈大笑,估计是给踢傻了,“哈哈哈,林姐姐,你甭激动,我电脑里面还有好多张呐。这样吧,你现在跟我走,到我家里把我电脑砸了,一了百了,成不成?”
“成你妈B!”
林欢揪住梁新民的军装领子,气得嘴唇都白了,“还想骗我!”
“我没骗你,就算你在这里杀我灭口,我电脑里还是有那些备份,而且,你就不怕我把那些照片,寄给你老妈,或者是孟琰汐吗?”
大家伙快来看看吧,跟梁新民比起来,江潮算什么?简直可以瞬间洗白了有没有?敢情最坏的玩意儿跟这呐,非梁新民莫属啊。
林欢急促地喘息着,终于狠狠一点头,“走,看你还能耍出什么幺蛾子来!”
我可以说林欢又上当了吗?
哦不,别担心,其实这次,吃瘪的是他小坏种,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嘛……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实在太忙了,可能都会比较短小,大家见谅,呜呜~~~~求抚慰,求留言,我真的好累啊~~~
第63章
梁新民和林欢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时,门口的人们做鸟兽散,“嗖”的一下就都不见了。
林欢也没换衣服,就套了件棉大衣,梁新民倒是不紧不慢地穿上军装外套,顶着那张鼻青脸肿的囧脸,闲庭信步地走着。
要不说梁新民这孩子脸大呢,就这幅倒霉德行,还跟没事人似的,帮林欢请假呐。
“主任,我跟欢子出去一趟,麻烦您准她天假,成吗,”
敢说不成吗,一个祖宗,一个二货,两人都走了才好呐,眼不见为净啊。
下楼上车,林欢掏出个三十六层纱布的棉口罩给自己戴上,梁新民看了,乐得更欢腾了。
林欢也不好受,那口罩是非典那会儿医院发的,倒是够厚,足够防萨斯了。
可是人也喘不上气来啊,把林二货糊的啊,都快晕过去了。
“哎?欢子,你不憋得慌啊?把那玩意儿摘了吧,都说了我也是受害者,我不会拿迷~药害你的,真的,你就相信我一回又怎么了?我又不能吃了你!”
林欢狠狠白了梁新民一眼,闷闷的声音,透过口罩传出,“哼,姓梁的,你别把我逼急了,我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梁新民斜斜瞥着林欢,挑眉道,“嘿?那可赶巧了,咱俩人差不多,我也是不着急还行,一着急吧,就什么都敢干,八头牛都拉不住。”
林欢不再言语了,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同时,攥紧了手里的手术刀。哎?你们问她是什么时候拿的手术刀?
就刚才拿棉大衣的工夫呗,外科这种东西很多,每个缝合包里都有,平时护士们削铅笔都拿手术刀片,林欢从换药室拿了一个,藏在了大衣口袋里。
车子开得很快,梁新民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林欢看了一会儿,发现不对劲,这是上哪去儿啊?怎么越开越偏僻啊?
“喂!姓梁的,你丫往哪开呐这是?你们家住山上啊?”
“对啊,我们家就住山上,你怎么知道的?欢子你太聪明了!”
此时此刻,林欢真想吐血三升,倒地不起,眼瞅着这车是越开越高,越开越僻静,居然真的被梁新民开上了盘山道。
林欢一把薅了口罩,去抢梁新民的方向盘,“去你妈的,给我停车!”
梁新民咧开嘴大笑,脚下猛踩油门,你说他是不是作死,那方向盘转来转去,汽车也跟着晃悠来晃悠去。
本文赫然已经从狗血欢脱言情片,跳跃到抽风惊悚动作片,并且如同脱缰的野马,再也hold不住了。
“梁新民!我艹你全家!”
“艹得好,我巴不得呐哈哈!”
梁新民疯了,彻彻底底,实实在在的疯了,汽车在狭窄的盘山道上画着可怕的长龙,他却只是癫狂的笑。
林欢好不容易踩下刹车,两人才保住了小命,汽车停在一颗光秃秃的大树跟前,梁新民笑望着她,大吼道,“哈哈,爽死啦!”
“你个神经病!要死你自己个儿死去儿,别拉着我!”
林欢的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跳个没完,死死瞪着梁新民,这么一折腾,那把手术刀也不知道掉到哪去了,气得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死我也得拉个垫背的,林欢,你甭想跑,我认准了,你就是那个垫背的!”
梁新民说完,突然间朝林欢扑了过去,林欢慌乱间从座椅上摸到了手术刀,下意识地一举。
“啊!”
手术刀很锋利,梁新民的脸被划了个不大不小的口子,倒是不怎么深,但是血立马就下来了。
然后两个倒霉熊孩子都愣了,梁新民呆呆地摸了把脸,那种微辣的刺痛感,却让他异常兴奋。
有多久没有感觉到痛了?到底有多久,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林欢,你再给我来一下。”
“哈?”
林姐姐服了,真乃五体投地也,只得无奈地捂住了额头,“你个被虐狂,你离我远点。”
梁新民伸出舌尖,去舔舐他手上的鲜血,眼眸晶亮,透射出阵阵精光,“我说真的,我看上你了,你就逃不掉,任命吧林欢。”
“你到底开不开?不开给我滚下去儿!”
梁新民眨眨眼,居然真下了车,这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雪,他穿着那抹军绿色,恬静且淡然。
林欢坐到驾驶位,又骂了句“神经病”,可是想发动车子,却是万万不能了。
梁新民倒是很惬意,拿手接着漫天而降的雪花,呵着热气玩,“开呀,油都没了,我看你还怎么开。”
林欢一看,油箱还真是空空如也,额头上青筋暴露,气得直哆嗦,“那你不早说,你就跟外边冻着吧你!你奶奶的!”
林欢“腾”的一声关上车门,开始抱着胳膊运气,梁新民不气也不恼,看林姐姐生气,他心里那个舒坦啊。
雪下得越来越大,梁新民脱了军大衣,蹲在地上堆雪人玩,脸上的伤口早已凝固,在大雪纷飞中,那道红色的痕迹,显得诡异却美丽。
林欢那个气啊,左手薅着头发,牙齿咬着嘴唇,车子里没有空调,她都有点哆嗦了,更何况是站在雪地里的他呢?
“喂,神经病,你再不上来,冻死了我可不负责啊!”
梁新民扬头望着林欢,露出个灿烂的笑容,“你在担心我啊林姐姐?”
林欢炸毛,“谁特么担心你啊?我是怕你死了再讹上我!”
“不会的,我死了的话,肯定捎着你,咱俩一块上阴间当模范夫妻去儿。我这主意不错吧?嘿嘿。”
林欢没法说话了,她气得把头发都薅掉了一大撮,“我再最后问你一遍,上不上来?”
“上上上,你都求我上你了,我哪能不上呢?”
梁新民点头如捣蒜,屁颠屁颠地上了车,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冷得鼻头都紫了,“林姐姐,我手好凉,你帮我捂捂呗。”
“滚你妈的,拿你自己的蛋捂去儿!”
“哦,好。”
梁新民一怔,这会儿他倒是听话了,颤抖着去解裤带,准备拿他的蛋捂手。
林欢无语凝噎,真想一头撞死得了,你妹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玩意儿?怎么就让我给碰上了?
所谓孽缘嘛,就当如是……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喜欢丧尸类的文吗?我最近对这个感兴趣噻,看学园默示录,好萌好萌,要不我写个一女多男一块打丧尸的文试试看?囧~~~~~~
第64章
梁新民当然没拿他的蛋捂成手,因为林欢已经扑过去,死死抓住了他的两只臭爪子,“死变态你给我老实点,小心我把你扔出去,冰天雪地的冻死你,”
“哎呦喂林姐姐你甭吓唬我,你要是舍得冻死我,就不会把我弄上来了,嘿嘿你说我说的对吧,”
林欢以前光知道“无耻”这两个字怎么写,今天算是知道“无耻”到底长什么样了,梁新民脸上要是不刺上这两字儿,都对不起他们家祖宗十八辈。
“我没工夫跟你这废话了,我就问你现在怎么办吧,你自己的车都没油了,你不知道吗?现在怎么下山?”
梁新民撇撇嘴,懒洋洋地看了看车窗外,“我哪知道啊?林姐姐你刚才把我手机踩稀巴烂了,要不然我还能打电话求救,现在嘛,只能跟这老实呆着了。”
林欢胡撸着胸口顺气,感觉再说下去她真得被梁新民气死了,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两孩子谁也没搭理谁。
眼瞅着一分一秒的过去,雪却越来越大,车子里也越来越冷,林欢裹紧了棉大衣,把手揣在袖子里,颠着腿想让自己暖和点。
有好一会儿没看梁新民了,刚才还能听见他嬉皮笑脸的乐呵着,这会儿怎么也没动静了?
林欢这么想着,就扭头偷偷瞥了一眼,不禁愣住了,怪不得梁新民没声音了呢?敢情丫睡着了!
林欢无奈地叹气,身子却缓缓凑了过去,梁新民睡得似乎并不安稳,眉头紧紧锁着,脸出奇的红润。
哎?好像不太对劲,这脸也忒红了点。
林欢身为护士,这点观察力还是有的,伸手一摸,好家伙,还不得有三十九度多啊?
“神经病,让你作,发烧了吧?我呸!”
林欢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上下比划了比划,依然找不到信号,看着梁新民那张红彤彤的小脸,开始有点心慌了。
“喂,王八蛋,你别睡了,你这有药吗?再烧下去你就该熟了。”
“唔,别,别碰我,脏,好脏。”
“梁新民!你是不是烧傻了?”
你别说,小坏种还真是烧糊涂了,他其实从小就是个病秧子,亲妈死得早,亲爸又几乎不着家,有一次得了肠扭转,差点把他活活疼死。
长大了之后梁新民特别叛逆,没一天不惹事儿的,直到十四岁那年,他爸娶了李欣然,孩子被几个女人玩了之后,就彻底长残了。
心理阴暗不说,还变态的厉害,梁新民那时的想法是,凭什么这种罪只有我一个人来承受?我也得接茬糟践别人去,让他们也尝尝那滋味有多难受。
哎,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梁新民恰恰就是这种人,可怜又可恨。
是的,梁新民烧得很厉害,完全晕乎了,他正在做一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