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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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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阿绯的话?”
  暮朝立马仰起小脑袋,小嘴不停地嘚巴嘚巴:“听了,听了,暮朝可听阿绯的话了,不信,母后可以问阿俊。”
  我苦笑,这才多大的年纪,就会耍小聪明了。
  “娘娘平安回来就好,这些时日,公主很乖,每天都有写字,还天天在这里等您回来。”阿绯在一边热泪道。
  “辛苦你了阿绯。”
  “娘娘这是说哪里的话,能跟在您身边,照顾小公主,是阿绯的福份。”
  福份!真的是福份吗?可我怎么觉的自己是不祥之人呢。
  “母后,暮朝想父皇了。”暮朝仰起小巧的脸,乌黑的眼睛透着无比可怜。
  “父皇去了很远的地方,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那母后跟暮朝一样,想父皇吗?”
  是啊,我想司马衷吗?司民衷在我心中又是个什么位置?
  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自从来到这皇宫,他的身影只与他的本人一起出现在我的眼睛里。
  话说张方挟持司马衷到长安的这招确实够狠,直接打破了司马颖的计策,让司马颙转眼间就从辅助的角色转变成与司马颖平起平坐的角逐。临走之时还不忘带走张鱼莲。也不知道是他的主意,还是张鱼莲的建议。
  不管是谁的建议,这场看似简单的行为,除了给尚书台和各种藩王沉闷一击,还给五胡乱华制造一个契机,一个开始的乱的契机。
  刘暾说,现在除了巴蜀的李特,匈奴五部的刘渊称王外,云中地区的鲜卑首领拓跋禄官和其弟弟拓跋猗卢,正合并其他鲜卑族;凉州牧张轨兵权越来越重,也是威胁对方之一;还有乌桓,氐部,慕容鲜卑,匈奴,杂胡等多达十几股势力。
  虽然,现在他们都在与自己部族争地盘,争人口,也许几年后,就会与司马晋家争地盘,争人口。
  司马家内部都乱作一团,自然无瑕顾及他们。
  听完刘暾的局势分析,我有种被五胡包围的错觉,战争真的很可怕。
  司马衷真的不容易呢。
  “母后,暮朝怕。”
  我把暮朝往怀里紧了紧:“怕什么?”
  “许久不见父皇、母后,暮朝就怕了。”
  “以后暮朝怕的时候,就想着母后在你心里,就不会怕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母后一个人害怕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想着最信赖的人就在自己心里,就不害怕了。”
  “嗯,那暮朝害怕的时候,就在心里想母后、父皇。”
  我摸着她的短发,心生伤感。
  你我之间的母女缘分到底是浅的,作为你的母亲,能给你的,除了这生命,其余的都要靠自己争取。
  你长大,流落街头,沦落成奴隶的时候,会不会怪母亲?会不会怪母亲为什么不去寻你?
  茫茫人海,又该如何寻你?就让我们在相聚的日子里,尝尽母女间的缘分吧。
  就在这年要结束的时候,外面又传来新的消息,司马颖为了平衡与司马颙之间的关系,最终做了一个折中决定——让出继承人的位置,封司马炽为皇太弟。
  这对司马颖与司马颙来说,虽牵制平衡了彼此,却便宜了司马炽。
  据说立司马炽为皇太弟,是因为此人无心皇位,有点像第二个司马衷。这样的人品,自古都是傀儡皇帝的最佳人选。
  前面两位皇太孙,一位皇太子,废位的废位,丢命的丢命。如果在这个兵乱马荒的日子再选一位娃娃皇帝,无疑无法说服众人。
  所以一个无心朝政的傀儡皇帝才是最佳人选,有年龄,有相貌,有智商,无所求。
  深深觉的司马家的人,很是会玩这一套,否则,天下何至于如此。
  估计司马衷应该是躲在哪里擦泪的吧。
  可他应该更明白,这内讧之火就是他最爱的皇后贾南风点起的。
  恨,伤心,真的管用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补课

  这年的冬天十分寒冷,从十月到年终,一场塞一场的大雪纷纷踏来,积累起来,足有小半截腿那么深。
  古人说瑞雪兆丰年,这是不是预示着来年会有个好收成?
  看着外面除夕时分还在飘落的鹅毛大雪,本来就不热闹的大殿又冷却几分。因为司马衷被张方带到长安,留在洛阳的我们自然不能大操大办,只安排了比以往稍丰盛的果食纪念这个由来以久的节日传统。
  突然特别怀念春天,心里期盼着春天的到来。想着,也许,春天来了,人就不用受冻了,那该是多美好。
  记得在卫府的那年,我们游湖回来,卫问我愿意跟随他去南方,说南方一年四季有不同的花草,河水渗渗甘甜,还有大片未开垦的土地。
  大片未开垦的土地,我们可以雇佣几十个奴隶,开垦一片荒地,一年种两三茬的食果。
  收获多的话,可以挑到集市上去卖,换了银子,再给卫玠买书。我就在一旁给他沏茶,看他写字作画,也许会吹来一阵风,引得他衣袂飘飘,散发面飞……
  也许,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过着日出而醒,日落而眠的日子。
  那才是穿越两世的寻爱之旅的圆满结局吧。
  这个圆满,终究是有些奢侈地,在我该珍惜时错失。
  “娘娘,披件衣服吧,小心着凉。”
  我转头看了一眼阿绯:“今年的冬天,真冷。”
  “娘娘是想皇上了?”阿绯问。
  我无奈苦笑。
  暮朝问我想不想司马衷,阿绯也问同样的问题。
  “张方使用的手段虽然卑劣了些,可还是知道皇上的重要,一时半会儿伤不了他的。我只是担心这天下,天下乱成这个样子,会不会把某人的病要给引出来。”
  只有廊下弱弱地几盏灯,漆黑的夜空点点星光,像流星一样一粒粒落下,覆盖在地上,晶莹通透。
  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只不过是穿越过来寻自己的爱人罢了,怎么眨工夫就陷入天下大乱的战局,处处牵绊,不得自由。只得任由这些史册上留下过名字的人废来复去,一年之间二废二立,天下哪个皇后有我这般遭遇,只因我投身在历史预定的轨迹的羊献容身上?就要感受她经受的一切,就要体味她的酸甜苦辣?
  我觉的很冤。
  史册上写的名字还是她羊献容,跟我雨初没半点关系,却还要赔上与爱人偕手的机会。
  真如那首《鹊桥仙》一样,只能飞星传恨。
  “娘娘是担心?”
  “担心一位故人,很美的故人,他说,他想去南方,问我愿不愿意陪他去。那时,我还没进宫;那时,天下还不是这么乱;那时,我还有选择的余地。”
  “却没有选择。”
  “娘娘……”
  “阿绯,你有没有真的爱过一个人?爱他胜过一切,甚至胜过自己的儿女。”
  阿绯温顺地低眉,两腮略微变了颜色:“阿绯不懂什么是爱,只知道如果孩子和八郎不在了的话,阿绯也不愿在世上活下去。”
  “如果在孩子与八郎之间只能选择一方呢?”我问。
  “娘娘真是给阿绯出难题了,”阿绯笑了一下:“如果只能选一方的话,那就是孩子吧。阿绯只是八郎的一个妾室,有没有阿绯,八郎还有正室。而孩子,却只有阿绯。”
  我忍住满溢的眼泪。
  对不起暮朝,这样的问题,母后会选择另一方。
  前一天还彻骨地寒冷,后一天便吹来一阵撩人心神的风,这场风的风力不大,所到之处,融化了冰川,解放了土地,跃过江河湖海,引得陆地沸腾。
  因为春季的到来,黄河,长江等多支流,发大水了。
  今年的难民比往年更多,尚书台在考虑国库那点经不起折腾的银子该不该用于民生,怕用在了民生身上,各藩王便举兵,本来兵力就弱的朝廷更没能力去抵抗了。
  也因为这场天灾,成都王司马颖和河涧王司马颙的几十万大军粮草成了首要问题。之前他们一直控制着朝廷,优先考虑自己的军队补充粮草,因为这场洪灾来的悄无生息,朝廷今年的税收,估计会很让人失望。
  没有税收,没有库银,军队就很难支撑下去。要知道,这年头当兵都是卖命的差使,没有军饷,谁给你卖命?就凭你是司马XX?
  不仅内陆的司马家的几个藩王如此,就连周边的几个游牧民族也是如此。
  年前的几场大雪,覆盖在绒绒的草原上,这场春风吹走了覆盖在上面的雪,也吹迟了草原的春天。牧民家的牛羊没等到万物复苏,饿死的饿死,冻死的早已冻死,牧民没了牛羊,就没了生活的保障,所以部族与部族之间,开始抢牛羊,抢女人,抢地盘。
  我只记得,刘暾说这些话时,眼里冒着兴奋,与他平日里慈眉善目的样子完全不同。
  跟卫玠相处久了,一直保留着从他那学来的宽容,直到现在还是在保留着的。也能理解刘暾是站在高处,以大局观来衡定这件事的好坏的,可真实地看到他的表情时,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天灾不测,搁在未来,上到国家政府,中到集团企业,下到黎民百姓都是要捐钱捐银子送爱心的。
  在此时此地,谁捐?捐给谁?
  这里没有慈善,没有同情。
  你对对方慈善,同情别人,明天别人就会抢你的土地,抢你的粮食,成立一个与你对抗的新的政权。
  这段时间,听刘暾讲了不少历史,上到夏商,下到魏至今,内容从政治到管理无所不包,觉的甚是头大。
  “娘娘,今日便谈这么多,臣等先行告退。”刘暾深深作一揖。
  “刘大人,能请教个问题吗?”我问。
  “娘娘请讲。”
  “为什么要教我这些政事?”
  刘暾沉思片刻,才说道:“皇上身处危境,各个藩王又都拥兵自重,臣只是,尽一个臣子的本分,不希望一国之后失了尊位。”
  我有些感动:“明白这些大事,就能不失尊位吗?”
  “前车之鉴,可明得失。”
  “谢谢刘大人,”我按下心里的感激:“不管您受何人嘱托,献容都十分感激,您今日所为。”
  刘暾抬头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想,这该是司马衷的嘱托,他说过,他会保护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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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废

  这个春天过的枯躁而充实,每天除了陪暮朝玩,便是听刘暾授课,原先以懒散方式浏览,时间久了也变成细读精研了。
  就这样充实了一个春天,暮朝的衣服都短了。
  “母后,陪暮朝放纸鸢吧。”暮朝的小脑袋靠在我怀里,装出一幅无比可怜的样子。
  放风筝吗。
  阳光耀眼而不夺目,春风不减而轻绵,天空透蓝而不腼腆,确实是适合放风筝的好时节。
  “好啊,今天就不读书了,我们去,放纸鸢。”
  这段时间充实了不少,手里除了书还是书,此时出来放风筝倒有些不习惯,还是顺手牵了本书出来。
  看着暮朝小小的身影,在几个侍俾的指挥下,风筝放的有模有样,这美好的阳光就像照进心里一样,充满,温暖。
  “公主小心点,不要绊倒了。”阿绯在一边叮嘱道。
  “阿俊,快看,这风筝飞的好高啊。母后,快点,暮朝的纸鸢飞的好高啊。”暮朝看着越飞越高的风筝无比兴奋,张牙舞爪地来回蹦跳,她身边的侍俾在一边死死地拽着线。
  这一幕何其相似,那年游玩,我与他们在山坡上放风筝,呼啦啦地十几只风筝迎风而扬,自由自在。
  那天,刘曜说要赔我一只风筝,后来还是亲自上门赔送的。
  我竟然想起他来。
  现在的刘曜,我命中的另一个君王,应该还在战场上撕杀的吧,应该浑身上下都流着刀口剑伤,伤口结了痂,再受伤流血,再结痂,如此循环下去,若干年后,统领一方领土,称王称帝。
  原来明明之中,天意自有安排,在临别之际,我还与他说了那样的话,竟不知,已把自己与他联系在一起。
  说起来,刘曜做风筝的手艺确实不错。虽然那风筝已不知被放在卫府杂事房的哪个角落,但接过手看时,就觉的不错,骨架轻柔,纸面结实,像是能飞的高,耐飞的样子。
  说起来,刘曜送我的那只风筝,好像是只凤凰。
  我拿书遮了遮阳光,觉的刺眼。
  “母后,暮朝能到外面看看吗?”转眼间,暮朝已经扑到我面前,还是她惯用的招术,拿一对乌黑纯静可怜惜惜的大瞳仁看我。
  “外面不安全。”我说。
  “阿俊说外面有好多好玩的,暮朝不去看那些好玩的,只是放纸鸢,不行吗,母后。”
  我摸着她头,心里涌起温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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