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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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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堂堂大晋朝皇后居然被一个小士兵说哭了?”刘曜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的丑相,好像我出丑他很高兴。
  “只是听他讲了一个故事,有所感触才落泪,让将军见笑了。”我问。
  “说来听听。”
  “他说,将军见过的娘子比他见过的娘子都多,不会被我的美貌迷惑。”我直言不讳。
  刘曜转头看了看那个消失的背景,笑骂道:“毛都没长齐,懂什么。他见的娘子,也就是他母亲一个罢了。”说到这,把脸凑上近前说:“没能迷惑住我,你很伤心?”
  我摇摇头:“他还说,将军三年前途经关西时,对一孕妇施于援手,想必,那是卫珂吧?”
  刘曜收起笑容,转身面朝三五成群扎堆吃饭的将士:“当时发现她的时候,她正混在流民群里,样子很惨,挺着八个月的肚子,瘦的很厉害。如果不是她一直盯着我看,还真认不出来。”
  我脑子里冒出一个灰头土脸,衣衫褴褛,瘦骨如材,却身怀六甲,站在路边,双眼空洞且朦胧的女子,盯着骑着高头大马的刘曜一直看,就像那年,她收到刘曜的礼物一般,内喜且激动。
  “她对那个孩子好像不怎么期待,生产那天,叫喊声能传十里,生产后,她居然……”
  刘曜说到这里,语气很重地停顿了一下,长长舒了口气才得以平静地继续说道:“她居然亲手掐死了那孩子……”
  我差点叫出声来,拿手捂着才得以控制自己的错鄂,心里冒出无数个疑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那孩子出生时就气弱,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断气。”刘曜转身看我:“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这么狠?我们只是杀敌人,看似柔弱的你们,连自己的孩子居然都杀。”
  一个没忍住,还是懦弱起来。
  我倒是不敢杀自己的孩子。只不过,我却丢了自己的孩子,想到暮朝,更是心疼。
  “她说,那不是她的孩子,是一群流寇……”刘曜再没有说下去。
  正面的故事不言而喻,战乱中与夫家走失的卫珂被一群流寇盯上,估计她也是费了很大力气才逃出来的吧,我甚至都能看到她绝望的眼睛,除了恐惧、倔强还是强烈的憎恨。
  天下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只有一种情况除外,对父亲的恨超越一切,更何况她也未必分的清哪个是孩子的父亲。
  她是名门闺秀,此种遭遇可以说是耻辱,那个要强,处处维护卫家的女孩,竟用这种惨烈的方式维护卫家的声誉。
  “后来呢?”
  “后来,她交待了一些事情,趁我们不在意,逃走了。我派人搜查了一天,才在一个山泉附近找到她……她的尸体。”
  心脏再次被震撼到,卫珂竟然用这种方式,洗涤自己认为的耻辱。
  “你知不知道,当她看到你送她的玉镯时,她害羞了。”我说,想至那个面冷心热,自尊心超强的姑娘:“她是喜欢你的。”
  刘曜呆愣了很久,才说道:“是我疏忽了。”
  “刘曜,我是不是很懦弱?”我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双眼聚光。
  刘曜没有回答,我却忍不住自答起来:“与她的果敢勇毅,尊严为大相比,我却在这世上苟活了这么久,你也一定认为我很没骨气吧。其实,我也想活的有骨气,想活的有尊严。可是,你知道,有时候尊严是别人给的,在心愿未完成前,骨气都化成动力,支撑人活下去的。这些年,一直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就是他。你说我得有所表示,我也感激你所做的一切。可是,我只有一颗心,心脏的空间很小,小到只容下一个人,小到……小到连暮朝都排挤在心门之外。以至于现在想到暮朝,我都悔恨,恨自己怎么可以那么自私……”
  “可是,又管不住自己……”我开始乱说一通,因为哭的厉害而不自觉的手抖,因为对暮朝的愧疚。
  “卫珂说你可以未卜先知,那年卫府分别时你说‘羊家有女初长成,只待十年君相迎’,句句应验,想让我不打你注意,都难。”
  感觉一张略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顶,听他如此说,更不愿抬头。
  不管他图我未卜先知也好,是命运的安排也罢,自己再没精力去思考这些。
  在我倒下之前,心里的想法,居然是南下,找卫玠。                    
作者有话要说:  复更,每天十点准时更新。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随征

  
  “不管你是兖州如初,还是泰山南城羊献容,从我当着我的士兵扒了你的衣服那刻开始,你就注定是我刘曜的。不管你从多高的地方摔下来,我刘曜都会接住。”
  司马衷说要会保护我,直到他死,我都困在那座宫牢里,最后还是难逃被废的结局。宫牢的城墙那么厚,厚到我以为这辈子都逃不出去。刘曜打进来之后,轻轻松松洗劫太极殿、显阳殿、书藉档案处,又轻轻松松擒了太子等人,顺便俘虏了我这个皇后,并再次废了后位。
  这是不是说明,刘曜会比那座宫牢还要坚固,今后任我如何努力都逃不出去?
  我有些绝望。
  深想一步也就释然了,如果卫玠不在了,我在哪里还重要吗?
  离都之前,我才知道,卫璪因抵抗刘曜他们的攻城而亡。心下失落几分,虽与他交谈不多,可心底的失落还是如涛涛的江水,一层卷过一层,拍打着四肢百骸。
  卫玠听到这个消息,会如何?
  抵达平阳已经是晚上,我被安排在刘曜的住所,是一所世族豪宅,一应器具俱全。这大概是他们某年某月在某战之后的战利品,这个战利品比洛阳城幸运的多,不仅家具摆设一样没坏,保持原样,还有布置了人精心打扫,每天光顾。
  腿上的伤已经结痂,现在能躺着睡觉,却睡不着。
  刘曜此次来平阳是专门来见刘聪的,也就是赵朝的新帝,历史称这一朝为汉赵。
  月上当空,仍未归,这兄弟俩是有多少话要说。
  府里除了一两个侍俾冒个头,问我要不要沐浴,安排了一些吃食之外,再不见其他人。
  这几天一直赶路,灰尘仆仆不说,跟几万男丁在一起,身上都感觉在长虱子。洗个澡,才觉的又活了过来。
  直到我精力耗尽,沉沉睡去,也没见刘曜的身影。
  睡梦中,感觉一堵强烈的男性体温渐渐靠近,是成熟男人的味道。与司马衷儒雅的味道不同,与卫玠清玉的味道不同,是很强烈的男性味道,参杂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因为气味过于强烈,我有些不适应地醒了。
  敢问今夕几年岁,与尔相逢梦边缘。
  容若刀削眉如剑,发如黑玉髯如云。
  一双硬疤修长手,宽肩窄臀九头长。
  不知十年间隔久,原是郎君未现身。
  “怎么,分别半天就不认识了?”
  我摇摇头。
  怎么会不认识,怎么能不认识。
  前世,我也认识这么一个人,他叫刘明,整个大学都不停地往我宿舍送东西,即使是在他的婚礼上,还说会等我之类的话。
  原先以为不过是男人的好胜心作祟或者哗众取宠罢了,现在才觉的,他的心是真的。
  刘明,刘永明,一字之差,我竟用了十年才认出你来。
  “胡子修剪了?”我问。
  刘曜抚摸着我的头发:“你不是说,我该刮刮胡子了吗。”
  “你怎样,都好看。”
  这是发自内心深处的赞美,前世从没赞美过刘明,这世,就算作人情,都附加在你身上吧。
  刘曜的冷面终于扯出一个笑来:“被你夸一句真不容易,我还以为你的心是铁石打造的,只会对一个人说好话。”
  “对不起。”
  这三个字早就想对刘明说,可一直没机会,没敢说,今天也并附加在你身上吧。
  刘曜听完却久久未语,只是长胳膊一伸,一用力,我便在他身下,一点都动弹不得。
  眼睛里的刘曜与脑子里的刘明彻底融合在一起,前所未有的清晰。
  “还是不愿意?”
  这一切太突然,有点承受不住,彻底哭出来,不知该如何作答。
  男女之事,不是没经历过,即使当初与司马衷同寝也没觉的不好意思,尽管司马衷动作温柔,而我只是敷衍被动。
  而刘曜显然与司马衷不同。
  长年东征西战,炼就了一幅魔鬼身材。再加上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在这样的情况下,男人多半会受□□支配。
  喜欢不喜欢什么的主观感受都变的多余,只要是个女的,长相不是太让人作呕的话,都会引起男人的性趣,一旦来了兴趣,男人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直到满足。
  相信这些时间,他已经忍了很久。
  “说话!”
  刘曜开始失去耐心,大声嚷道,惊得门外传来侍俾起身走动的声音。
  “对不起……”这句是对刘曜说的。
  我心里是不愿意的,我不说谎。
  这句“对不起”彻底激起刘曜的怒气,困住我的双手,强行埋头在我脖间一番啃舐,见我不反抗,才又像对某件玩具失去兴趣的孩子愤然起身,大衣一披,摔门而出,惊得外面的侍俾“啊”的叫了一声之后,留下一片寂静。
  过了很久,我才有力气起身去关门,只是在关门后,整夜我都再没睡着,眼睛会时不时湿润一番。
  第二天,刘聪下旨封刘曜为车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雍州牧,封中山王,身居显职。
  这么多头衔,这么多恩典,也没能让刘曜高兴几分。他依旧是一幅冷酷的样子,早出晚归,晚上不再来我这里。
  从对面整天嘻嘻哈哈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碎碎语中得知,刘曜新宠幸了一位侍俾,而且是夜夜要个不停。那侍俾也很自觉地拿自己当府里第一夫人,说话做事高调的很,因为太高调,太拿自己当回事,引起了她的同辈,甚至是前一辈的侍俾的不满,双方正暗地掐架,掐的甚欢。
  这几日,除了吃就是睡,睡眠过于充足,反而有些头疼的预兆。便强行让自己起来,保持精力,思考下一步怎么办,不再懒睡晚起。
  刘曜上朝之后便起来,那时天还未亮,院子里还很安静。我喜欢这安静,好在院子够大,活动空间也充足,早起锻炼,翻筋斗跑步什么的绰绰有余。
  一连几天,终于把作息调整过来,才觉的有回到卫府住的错觉。
  转眼又到八月十五,夜里稍寒,仍挡不住美丽的月亮。不知卫玠是否同我一样,此刻在欣赏月光,默默为彼此祈祷。
  卫玠啊卫玠,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想你。
  司马衷,刘曜,他们对我都很好,为我做的许多事。可是,却都代替不了你。有时,我都期待着有个人可以替代你,这样就可以减少心痛,不用再这么折磨人。
  可是我知道,谁也替代不了的,从你照亮我的心灵那刻开始。
  注定的苦涩,也许正因为这不得的苦涩,才更让人沉沦其中,让人忘记珍惜身边人警句。
  从不知道独饮这么容易醉人,明明只喝了几口,就已经要昏睡的样子。
  九月初的某天,一名侍俾过来通知我收拾行李,说是马上就要启程。
  刘曜,你确定攻城打仗都要带着没用的我么。
  这次,我没有跟刘曜对着干,而是很利落地收拾了一些简单衣物。根据来时的经验,又特别带了医药匣和针线包。
  依旧坐在马车里随行,还好有窗户可以透光,闲来无事,便动动手做些针线活,比如腰袋什么的。
  随行监督我的士兵见我动针,便把衣服拿来让我帮他缝,我也不推辞,再不出众的女红,在男人堆里还是出众的。一传十,十传百,我便终日躲在马车里缝缝补补,这一路才不觉的那么漫长。
  晚间休息的住处依然简陋,只是一个能挡些微雨水的草蓬而已,有时连草蓬都没有。让我一度怀疑到底是自己住在宫里,把要求定位拉高了,还是刘曜的住处一直都是以比士兵稍好一点的标准安排的。
  如果是前者,那就祝贺自己,终于成功的把自己奢养起来了;如果是后者,那些士兵如此热爱刘曜也就无可厚非。
  抵达渭南的时候,已是晚上,士兵的热情却高涨的很。要忙活着安营扎寨,整理队伍住宿,约上三五好友喝上几杯,吹吹牛,唱唱歌……如此种种好不热闹。
  刘曜此行的目的,便是要攻克关中,直取长安。
  这次依然没有带侍俾,只是身边多了个勤务兵,就是那个说八岁参军,打了七年仗的小个士兵。只不过,这次,他的态度有所转变,不再处处与我针锋相对,看我的眼神也更和睦些。
  洗去灰尘,舒服地躺在榻上,才有脚踏在地上的感觉。这一路颠簸不说,连上侧所都难,难于开口,难于在野外解决。好在刘曜隔段时间就知会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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