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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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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宗庙俯视台下云云众生这一刻,觉的自己再也不是自己,要承担的还很多。比如这个孩子的命运,皇后的头衔,国家的命运。
  重重压力,阻隔在我与卫玠之间,让我不得对卫玠随心所欲。
  虽说司马衷对做皇帝不热心,可他仍在努力维护司马家的和平,减少对黎民百姓的伤害,虽然效果甚微,且力不从心。
  作为他的皇后,我想至身事外都不能,再加上现在怀有身孕,自己已经陷入政治斗争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公元302年,永宁年号不变。
  因考虑到本文的可读性,和被拒审的可能性,只能作一首淫词艳曲,大家一起YY吧。
  

  ☆、贾南风

  
  我答应过要帮张鱼莲为张家平反,所以早先就私下与羊玄之通信讨论此事。
  羊玄之说,这事得等,等时机。
  司马家现在处于争乱之中,这个时候跟司马衷提,他或许会同意,但还少个由头。
  现在掌权的是司马冏,私下里他与张华曾有过过节,现在的大臣们都人人自危,根本没人愿意做这百分百掉脑袋的事。
  羊玄之说,最好的由头,便是等我生产。
  我不懂政治,所以也不甚明白羊玄之说的道理,只是把话翻译给张鱼莲,她倒也没嫌我办事不力,只是恩了一声。
  后来我才知道,她多次在司马衷耳边吹风,得到的结果都是否。进宫一年抑郁一年半,我提出的交易条件,很合她的心意。
  原先我以为那是公平的交易,现在再审视,竟不是一个难度系数。
  不管如何,不能与她做朋友,也不想与她成为敌人,我再次这么想。
  她来看过我几次,我们像朋友一样交谈,一起赏花看太阳,好像又回到初见她的那个时候。那时她还会撒娇,还会装睿智;现在却只会沉默发呆,或者冷眼瞥视。
  “司马宣华最近老实不少,是你的杰作吧?”张鱼莲把鱼食丢到水池里,露出一节光洁白嫩的皮肤,在这初春的三月,甚是耀眼。看得出,她很会照顾自己,把自己养的挺精神。
  “与她做的那些事相比,这算什么,不过几副使人安静的药罢了。你也知道,她本就有失心疯的病。作为公主,该有体面还是要有的,她的母亲已经背了那些骂名,可不能再给司马家摸黑。”
  我想说,这还是轻的,对比她对卫玠做的那些事,我已经很仁慈了。如果我再狠点,她早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失心疯?这病挺适合她。”张鱼莲又洒了一把鱼食,拍了拍玉手,抿嘴笑起来。
  我觉的我们俩像一起揍别人的搭挡,打完了人,还在背后说那人的不是,分享打人的经验,评定打的量够不够。
  “如果我们是朋友,该多好。”我说。
  张鱼莲玉手微顿,释然一笑:“我们也不是敌人,何必要求那么多。”
  张鱼莲这冷冷的,什么都不在乎的性格,还真是招人喜欢,真是的我要求多了吗?
  “你都要抢我皇后的宝座了,还不是敌人?”我似笑非笑地看她,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是你自己说的,‘想要,拿去’。”张鱼莲模仿着我说话的口气,说实话,一点都不像。我哪有她那么傲气。
  “你的意思是,是我请你来抢的?”
  “不然呢?”
  我摸着鼓鼓的肚子,能感觉到他或她在里面左右上下的翻滚,或活动筋骨,动来动去的:“以前不觉的,现在有了这孩子,就想给他(她)最好的,如果我这个皇后被废了,那他(她)又该如何?是个女儿还好,能封个公主什么的。如果是郎君呢?”
  张鱼莲默然地看着池子里的鱼,突然转身说:“如果你下台,我上了台,免不了要让他做我儿子,现在操这么多心干什么?”
  我哭笑不得,给她续了杯茶:“进宫之前,我父亲说我命格属火。你的名字里有鱼有莲,这两样恰又离不开水,想来,你的命格是属水,而且是大水,所以才用鱼和莲来泄洪吧?水与火不相容,我们能安静地坐在这里喝茶聊天已实属不易。你说的对,是我要求太多了。”
  “我可不信这些。”
  “你有那么一位博学多才的祖父,不学这些?”我问。
  “你想知道什么?”张鱼莲换上正经的表情问。
  我低眉想了想,说:“那日,你说,你早就被计划送进宫了,当时事情比较多,我也没细想。这段时间安心养胎,闲的时间比较多,也经常想起以前的事……”
  “有话不妨直说。”
  真欣赏她这直爽的性格,不再拐弯抹脚,直接问道:“你祖父怎么会知道贾南风会下台?”
  张鱼莲鄙视地看我一眼,眼角带媚:“想知道贾南风的事?”
  我有点不明白,这问题怎么直接转到贾南风身上了。
  “她为什么会下台,这事还得问它才行,我祖父只不过是尽臣子本分,依言办事罢了。”张鱼莲指了指上面,意思不言而喻。
  她是说这事是司马衷指使的,张华只是遵旨办事,却不想,成了翻不了身的炮灰?
  我有些不敢相信。
  司马衷那么在意贾南风,怎么会是他指使的呢?他那么仁慈,难道是受不了贾南风的毒打?
  与他同房的日子里,也曾不经意瞄过他的身体,并无可疑伤疤。
  那会是因为什么呢?
  晚上司马衷照常过来,陪我吃饭,看书。
  自我有身孕以来,十天是有八天在显阳殿过的,不再要求我陪他玩投壶,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看书,逗妙蓝。我的食量比之前多了一倍,为此,也没少被他奚落。
  “这孩子乖吗?”司马衷摸着我的肚子问。
  “有时会踢两下。”
  “真的吗?快,踢给寡人看看。”司马衷对着我的肚子说,好像这样他就能与里面的人建立联系一样。
  我想笑,终究还是忍下了:“他听不到的。”
  “怎么会,阿崳Щ场彼韭碇圆辉偎迪氯ィ欠鑫易隆
  “我不在意的。”我说。
  “阿崳Щ吃械氖焙颍途H霉讶擞牒⒆佣曰埃嫡庋⒆幽芴剑人浅錾湍苋铣龉讶恕!彼韭碇运鄢錾瘢窕毓槟歉瞿晁辏骸八浅錾螅炊疾幌不豆讶耍倒讶松怠
  听他这么说,我有些难过,自己的女儿都排斥自己,作为父亲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了。
  “那是因为她们不懂你,不懂你的睿智。”
  “阿容,寡人坐的这个位置,很累。与这个虚名相比,寡人宁可到乡下种地,做个农夫。”
  “也许你真的不适合做皇帝,但适合做皇帝的未必有你做的好。”
  司马衷赞赏地看我一眼,显然这句恭维的话很受用,拍拍我的肚子说:“刚才的话,可有听到?寡人希望你是位郎君,因为你有位好母亲。”
  我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说:“是公主,不好吗?”
  司马衷摸了摸美髯:“寡人唯一的儿子已经去了,孙子辈的也只剩下尚儿,人丁单薄不是好兆头,只要寡人后继有人,他们再乱,也不至于掀翻天。”
  我想起了司马遹,他在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被贾南风掀翻了天?可想想又觉的不对,八王毕竟不是贾南风。
  贾南风的话头刚引上,外面的孙内侍就直冲进来,啪地一声跪在地上,说:“皇上,皇太子在酉时一刻薨了。”
  他是说唯一的继承人司马尚死了吗?
  司马衷脚步略有不稳,一个踉跄蹲在榻边,我托着沉重的肚子走过去,稍扶了扶他。
  “阿容,寡人是不是该准备退位了?”
  我低头看了看肚子,一个小生命真的那么金贵吗?
  “不是还能撑段时间吗?一切得等他(她)出来才有定论呢。”
  司马衷苦笑道:“寡人现在希望是位公主,至少,还可以保她平安。”
  ……
  因为皇太子司马尚不足十岁,所以葬礼并不隆重,布置如常。树头已经泛绿,早开的花品种已有骨朵,越发衬的这礼白的刺眼。
  司马衷腰背略弯,眼泪婆娑地望着礼堂里闭眼的小人,这是已是他死的第二个孙子了。
  皇太子这个头衔像是催命符,谁戴谁死。
  难怪司马衷改变主意希望我生的女儿,他是觉的自己命有期限,护不住孩子,护不到孩子长大,接替他的位置。因为其他的爷爷叔叔哥哥正处壮年,而且数量太多。
  如果不是我正感受着生命的成长,也不会对司马尚的死那么在意。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就因为一个头衔而丧命,这样的事件在历史并不少见,但亲眼所见时,还是被深深地触动了一下。
  能在皇家活下来,真的不容易。
  天气越来越热,肚子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沉。太医说我可以多走动走动,以后好生产。
  六月,这个时季有太多值得回忆的东西。
  元康九年的六月,我与他们放纸鸢,游湖赏景度年华。
  永康元年的六月,我与卫玠在山坡上送司马遹,互诉钟情。
  永宁元年的六月,我和司马衷从金墉城返回洛阳宫,他继续当皇上,我继续当皇后。
  永宁二年的今天,我走在洛阳宫平滑的石道上,呼吸着新鲜空气,等待孩子的出世。
  这几天,我都焦急地时刻准备着,可肚子偏偏不配合,一点动静都没有。太医说我这是产前忧虑症,我说又不是你生孩子,当然不知道我的忧虑,太医只得尴尬领赏。
  后来我也觉的自己情绪不太正常,说话怎么可以这么“骄横”,这样很不好。
  司马衷最近忙于处理兴晋县以巴氐首领李特为首的流民起义。李特是在永宁元年起义的,与氐帅齐万年反叛的案例差不多,都是以收留流民,得民心,欺压富豪,吸收能用的各种武装力量,占领地盘,以达到强大的目的,成为一地之王。
  这些武装力量说强不强,说不强也烦人,像头上的虱子,不抓吧,头庠;抓吧,又抓不完,繁殖能力迅速。
  司马衷为这事,头发都变白了。他倒也想派兵镇压,可他能指挥的兵权有限。如果手里的兵派出来,那这皇城的安全……
  所以每晚都在为他拔白头发,现在已经积累了满盒子银发。
  “阿容,你是不是骗寡人,寡人觉的头发越来越少了,发簪都能束三圈。”
  我拔掉一根白发说:“这可不是我说的,老人们都这么说。”
  “什么老人?”
  “白发老人。”
  “……”
  “别动,这里还有一根。”
  司马衷不信任地看我一眼,阻制道:“你还是给寡人梳头吧,寡人可不想变成秃子。”
  “你知道的,我不会梳头。”
  “那就陪寡人说说话吧。”
  我调整下坐姿,侧卧在榻上:“说说贾南风吧。”
  司马衷转身背对着我,摆出一幅不想再说话的样子。
  “高内侍说,她做太子妃的时候很有仙姿。”我开了个话头。
  也不知为何,对她充满了好奇,为什么高内侍说她长的很漂亮,而史书说她又丑又矮呢?
  我原先以为可能是后世学者自己改写了评价,因为她挑起了八王之乱,使刚统一三国,国民经济刚恢复一点元气的中国再次内乱。
  后来想想总缺点说服自己的理由,张鱼莲说,这事得问司马衷本人,所以今天便抱着试试看的目地,问问看。
  “阿崳娜泛苊溃裙讶说乃母雠济馈!彼韭碇月挠乃档馈
  我觉的今晚没准能套出点辛秘来。
  “美到让你至今念含不忘,还经常梦到她?”
  “你怎么知道寡人最近梦到她?”
  “听到你喊她的名字了。”
  司马衷转身正对着我说:“阿容,她……”
  “我不是嫉妒,只是好奇,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司马衷变成平躺,动作变幻的这么频繁,说明这事让他犯难了。
  “她十五岁那年,寡人第一次太子府里看到她,真的永生难忘。父皇后宫的嫔妃,寡人见过许多,可她仍让寡人眼前一亮。在太子府的那几年,她很贪玩,又不许寡人玩。说寡人是太子,将来就是皇帝,要多读书,可她自己却玩的很疯。”
  “寡人的这几个女儿中,也只有宣华像她些,现在连宣华也病了。”
  听他提到司马宣华,我默然不敢出声,怕他知道些什么,还好是晚上,看不见脸。
  “后来,寡人登基做了皇帝,她就变了,想要的东西也多。寡人知道她与沙门不和,甚至他们私下里还斗过几次,沙门叫她老婆子,她叫沙门死和尚。”
  说到这,司马衷竟笑出声来,像是想到可笑的往事。
  “她一直对没有郎君的事耿耿于怀。寡人安慰过她几次,可她不听,一意孤行。后来,居然从外面抱来一个男婴说是自己的,可那个男婴,不是寡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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