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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为什么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这只完全不相干的小萝莉。……虽然说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那个混蛋啦,但是为什么不是他……咳咳,我可完全不在意他没有守在我身边哦!
小萝莉抬手的动作使她口袋里掉出了一张黑色的卡片,掉到了我的右手边。我捡起打算还给她,却不小心瞥到了上面的内容,手一抖,卡片又重新落到被子上。
“呀,怎么掉出来了。我还得给阿武叔叔送去呢。”她也注意到了卡片,随意地捡起。
这是一张葬礼邀请函。
黑底白字,彭格列的图章。
泽田纲吉。
我这时才仔细打量起她的模样。她长得和小时候的我几乎一模一样,只有发色和眸色不同,不是我的黑,而是深棕色。出于血缘的神奇联系,我几乎一下子就有了一种荒谬的猜测。
她是……她是我的女儿?
家教的世界有许多不科学的存在。其中最著名的一个就是蓝波的十年火箭炮。我一时心神大乱,从她手中夺过那张卡片,抓住她的手:“这是什么!告诉我这是什么!喂,用这个来恶作剧,就算是我也会生气啊!”
“妈咪?”小萝莉被我抓得生疼,泪水一下子就在眼眶里打滚。她不解又委屈地看着我,哇一下大哭:“妈咪对利嘉好凶……”
“不许哭!”我用比她更大的声音喝止,“给我说清楚!这张邀请函是怎么回事!”
她和泽田纲吉眸色相同的双眼中印出了一个双眼发红,神色慌乱的女人。
“呜哇哇……利嘉不知道……”她抹着泪水,一边哭一边往我怀里扑。
她看上去只有三四岁,哭起来整个人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只小团子。心口一疼,我的声音柔软下来,搂住她安抚地拍了拍她颤抖的脊背:“抱歉,我不是故意凶你的。”
小萝莉依恋地搂住我的脖子,把湿漉漉的脸蛋在我的颈窝处蹭了蹭。“妈咪,利嘉做乖孩子。妈咪不生气。”
听着怀里这个小小孩子稚嫩又乖巧的话语,我鼻子一酸,差点又哭了。但该问的我也要弄清楚。“小利嘉,你告诉妈咪,刚才那张卡片是怎么回事?”
“卡片?”利嘉歪了歪头,拿起那张卡片。“是这个吗?”
他的照片就在卡片的正中央,一如既往地笑着,却是黑白照。我仿佛被刺伤了眼睛一般,赶紧移开视线,闷闷地点了点头。
“利嘉不知道呀。是妈咪让我送去给山本叔叔的。”她脸蛋上还挂着泪珠,却又笑了起来,一副不食人间愁滋味的天真样子。“不过利嘉知道这个是粑粑哦。”她指着泽田纲吉的照片,笑靥如花。“妈咪不要担心,狱寺叔叔说粑粑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他很快就会回来看妈妈、利嘉和庆太的。”
他不会回来了……我看着这个还不知道什么是死亡的孩子,如堕冰窖。
无论多么期望这只是一个拙劣的恶作剧,但狱寺……狱寺是绝对不会拿纲吉的安危开玩笑的。如果是他也对利嘉说了这种话,那么……我愣愣地抱着未来的女儿,死死地盯着那张可怕的卡片,试图在短短的几句话里找出一丝玩笑的痕迹。
未来的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那个混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我死之前……
怀里的热团子在粉色的雾气中消失不见,我猛地回过神来,冲出房间。
我不在乎了……不管他消除我的记忆也好,让我换上抑郁症也好,变相地软禁我也好……所有的一切我都不在乎了……
我推开泽田纲吉房间的门,他手忙脚乱地拉拢没穿好的衬衫,惊讶地看向我。
他还活着……
泪水一瞬间就决了堤,我跑向他。
我只要他活着……
就算是他不爱我了,就算是他和我素不相识……只要他还在,我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孩。
明明已经紧抓到这个人了,我到底还要贪心地索取多少……
“纲吉……”紧紧地抱住泽田纲吉,我把头埋在他的胸膛。
温暖的肌肤下,他的心脏健康有力地跳动着……
“纲吉……”
明明有那么多话想要对他说,临到了口,我却只是无措地叫着他的名字,委屈又茫然地哭泣着。
“对不起……”
“对不起……”
我们俩异口同声地开了口。
“诶……”泽田纲吉显然为我的道歉感到了惊讶,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问我。“阿浪?”
我在他心里果然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我都这么情真意切的道歉了,他却觉得反常,反而比我闹脾气时更加紧张。
“不要死,纲吉……不要抛下我……呜……”即使和他贴得这么近,我还是觉得不安,仿佛他随时都会消失。无法抑制的恐慌再加上无论怎么靠近都没办法消散的不安,我抬起头慌乱地吻住泽田纲吉,一边胡乱亲,一边抽抽噎噎地哭。
“怎,怎么了?”他也被我惊慌的态度传染,变得不安起来。他把哭得几乎喘不上气的我推开了一点,如临大敌地看着我,抬起手想要帮我擦眼泪。
我却注意到他指尖的红色,尖叫:“怎么有血!你是不是受伤了!为什么有血!呜哇哇我不要你死……泽田纲吉你敢死掉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
泽田纲吉被我激烈的反映吓得目瞪口呆,他脸上最开始那种“哎呀被抓包了”的轻松表情变成了“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连说话都开始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赶紧拉开衬衣,把肩上那个裹着绷带的地方指给我看:“只,只是被桥的残骸擦到了一点,真的只有一点,我不会因为这种小伤就死掉的。”他顿了顿,小心地捧起我的脸,轻柔地替我擦去眼泪,低下头轻轻地吻去我睫毛上的泪花。“阿浪,是不是作恶梦了?昨天吓到你了吗,抱歉。”
昨天他战斗时,我就一直缩在他怀里,他那时候根本没有受伤。而被桥的残骸擦伤……是我掉下水以后发生的事情吗。是因为跟着我一起跳下来的缘故,是为了救我才会受伤的……
我是有权利生气的吧,呐。可是因为和他赌气却害得他受伤了。我像是一口气吞进了一管芥末,还被要求必须面带微笑一般苦逼得要死,忍不住“哇”一声又哭了。
除了泽田纲吉肩旁上的新伤,他光|裸的上半身上还零零星星地散布着其他的疤痕。其中有一道是在左腹,是失忆的我第一次遇到他时的伤口。就像这次一样,如果不是我误打误撞地发现,受伤这种事情,他从来都不会对我提及。
“好任性……”开始只是小声地呢喃,到了最后,我几乎是大喊着,“纲吉好任性!从来都只对我说高兴的事,难过的事,伤心的事,烦心的事从来都不跟我分担!你觉得我这样就会像个傻瓜一样高兴了吗!不许看我!”我捂住他的双眼,拒绝去看他无措又包容的眼神。“每次都这样,明明我在要求正当的权利,被你这么看着,连我自己都觉得是我在发脾气。可是……明明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我只是……”想要更靠近你……
“爱哭鬼。”泽田纲吉叹了口气,没去管我捂住他眼睛的手,准确无误地把我抱到大腿上。“烫到手会哭,摔跤会哭,被我亲一下也会哭,我怎么舍得告诉你。因为这种小事让你哭泣的话,我会感觉人生很失败的。”
咦,我好像,也许,大概就是个哭包_(:з)∠)_我尤不死心地垂死挣扎:“是因为你突然亲我,我被吓到了才哭的。再说,关于纲吉的事才不是小事。”
“好吧好吧,是我的错。”他低声一笑,非常熟练地认错,拿下巴蹭了蹭我的发顶,用听起来十分随意的口吻询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
十年后的你死掉了。这种事无论如何也说不口。况且这种未来又不是既定的,我才不愿意在他面前提起。我才不要这么简单就和他和好……什么,我刚才哭着说不计较了?呵呵哒女人的话能当真吗。
我“哼”了一声,学着他的话,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他:“我怎么舍得告诉你→_→”
天呐噜感觉泽田纲吉这个混蛋要被我噎得吐血了,今天的我也是如此萌萌哒~(≧▽≦)/~
作者有话要说: (ノへ ̄、)完结就在不远处了,卧槽终于要解脱了
推荐一个家教视频,也许你们早就看到过了。但是因为实在太美了,忍不住厚着脸皮想跟你们分享http://v。youku/v_show/id_XMjY3MTAyNjIw。html
☆、冤冤相报何时了
泽田家光敢把泽田奈奈一个人留在并盛,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这个小镇看似普通,实则铁板一块,从路边隐藏的不下二十个监视器就可见一斑。自云雀恭弥成为云守正式接手并盛以后,并盛的安全系数更是一路飙升,直逼彭格列本部。
作为彭格列的BOSS,泽田纲吉的行踪是严格保密的。我们在夏日祭那天遇到袭击,最大的可能就是彭格列的内部出了问题。
我联想到那封不祥的邀请函,不由得皱起眉头。看动漫的时候因为知道他是主角,就算他受伤,陷入险境,我的担心也有限。可这不是动漫,这是真实的世界。泽田纲吉不是无敌的,他会生病,他会受伤,当然,他也会……死。
即使他解决了这次的袭击,但只要他是彭格列,只要他是黑手党,这样的暗杀和背叛就永远不会停止。
我随后都可能失去这个人。
这个念头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花浪酱,你还好吗?”
我回过神来,奈奈妈妈正担心地看着我。
我硬挤出笑容摇了摇头,在她眼里却完全没有说服性,被奈奈妈妈往手里塞了一杯牛奶,推出厨房。
我捧着牛奶茫然无措地站在厨房门口,正巧看到大门从外面打开。他低头收起雨伞,刘海被雨汽微微濡湿,贴在苍白的额头上,本就柔和的眉眼看起来甚至有些孱弱。
泽田纲吉抬头看到了我,皱起的眉头几乎是一下子就松开了,露出和煦的笑容:“阿浪。”
“纲君你回来啦。”奈奈妈妈从厨房探出头,对他胡乱挥舞着手中的菜刀:“今天妈妈做了汉堡肉哦~”
低沉温和的声音带了无奈,泽田纲吉垮下脸:“妈妈,我不是小孩子了。”
“嗨~嗨~”完全无视了他意思的奈奈妈妈欢快地应答着,“花浪酱好像有点不舒服呢,纲君你要好好照顾花浪酱哦。”她对泽田纲吉眨了眨眼睛,蹦蹦跳跳地跑回厨房,还特意把厨房的门关上了。
“我没事啦。”在他说话之前,我抢先开口。“到是你,拿着伞还淋得这么湿,快去换衣服啦。”
“路上遇到一个没带伞的孩子。”他挠了挠头,笑得像个傻瓜。
→_→这家伙一定是把大半的伞都分给了那个孩子,所以才会淋得这么湿。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个发展。
衣服湿成这样,他肩上的绷带自然也被淋湿了。对于换绷带这种事,我是金融系又不是医疗系,当然手生得很,索□□给了业务熟练的他。
“笨蛋,淋了雨万一发炎了怎么办!”没好气地戳了一下泽田纲吉的脸蛋,我把毛巾扔到他脑袋上,跪坐在沙发上帮他擦头发。
“我忘记了。”泽田纲吉不好意思地擦了擦鼻尖,低下头来将就我的身高,老实得像只家养的小兔犬。
对他的这种性格,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虽说当初就是因为他这种温柔善良的性子喜欢他的,可是看到他为了别人忽略自己,我就觉得生气。
顺手拿起泽田纲吉的手指咬了一口,我加重了力道□□他的头发,不满地开口:“我严肃地警告你,因为你有感冒的风险,三天之内不可以亲我!我这朵娇花可是很脆弱的,万一被你传染了怎么办?”
“嗨——嗨——”他看着那根印着我齿痕的手指,无奈地答应。
转念我又改了注意,跨坐到他的大腿上,环住他的脖子。“想一想这样做你根本不会反省,我决定牺牲一下自己。”
闭上眼睛,我侧头吻上泽田纲吉因为淋了雨而冰凉的唇。
“要是我被传染了,都是你的错哦。”
纲吉是我的,所以……不可以死掉哦。我很不安,我想要亲吻他,拥抱他,用身体确确实实地感受他的存在。
“这种程度可不会传染,小笨蛋。”泽田纲吉轻笑了一声,原本停在我脊|背上的手掌往上游|移,穿过我的发丝,扣住我的后脑,以实际行动教会我什么才是可以传染的程度。
“唔……纲吉……”软绵绵地喊着他的名字,我的手顺着他T恤的下摆伸进去,慢腾腾地抚摸过他结实的八块腹|肌。柔嫩的指尖轻柔地擦过肌|理之间缝隙,泽田纲吉的腹部几乎是一下子就绷紧了,炽热的温度像是火焰一样在我的指下燃烧。
他隔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