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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小女孩的妈妈却相信了,而且有些害怕,马上收敛了自己的态度。
“我现在可以先不告发你,以后就看你的表现了,以后每个月我都会到你家去探访,如果还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就只能揭发你了。”
“好好好,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小女孩的妈妈被他吓唬得一楞一楞的,频频点头抱着小女孩离开。
尔后几个月男生真的每个月都有去那个小女孩的家,在她妈妈不在的时候照顾她。
苏灵娇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阳光下,男孩歪着嘴,眯着眼,对小女孩做鬼脸,逗小女孩笑,小女孩笑了后,他也跟着笑,他的笑容是那么的阳光,那么的温柔。
就因为这样,她把她的心,交给了这个男生,可惜她没有那个小女孩好运,努力了十年,还是等不到男生的笑脸。
阎兆毓,为什么你的温柔就不能分我一点点。
突然一阵眩晕袭上了苏灵娇……
“快看,有人晕倒了。”
“她不是跟庆余的执行长一起来的吗?怎么会一个人晕倒在那里?”
“不过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食物里有毒吧?”
人群里一阵熙熙攘攘,阎兆毓一回头,正好看到苏灵娇倒在地上,他还没来得及上前,一位风韵犹存的夫人已经上前扶起苏灵娇。
“妳是……”苏灵娇累得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从细缝中看见的那个身影却是如此的熟悉。
“妈妈……我好累啊……”透明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滑落,苏灵娇无力的趴在妇人的肩膀上哭泣。
“乖女儿,没事,我们回家了。”
夫人搂着苏灵娇往前走,这时另一个男人走在妇人和苏灵娇前面,浑然的天成的气势让人不由的替他们让路,而他在众人中独独将凌厉的视线看向阎兆毓,眼神中的警告和威胁,让阎兆毓这个大男人都不由的心慌了一下。
“刚刚那个是不是苏兆恒?”
“你说那个首富苏兆恒,不会吧,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觉得好像是,上次苏氏公司年终酒会的时候我有参加,应该就是他没错的。”
“苏兆恒和他的太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个女孩不会是他们传说中一直在国外留学的女儿吧?”
“有可能,不然庆川西那个狡猾的狐狸怎么会看上一个平凡的女人,肯定是因为发现她的家世才追她的。”
由于苏兆恒的出现,现场宾客们乱成了一团,当阎兆毓挤开拥挤的人群追来的时候,苏灵娇已坐上车子,在夜色中迅速的离去了。
阎兆毓望着远去的车尾灯,心揪成了一团,苏兆恒的女儿,苏灵娇居然是第一首富苏兆恒女儿,他们相识了六年,居然一次也没有听她提起过。
阎兆毓啊阎兆毓,你在她心里果然什么都不是!
“她回去了?”庆川西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阎兆毓的身后。
两人一起站在暮色中,看着远去的车尾灯。
阎兆毓没有搭理庆川西,今天发生的事情他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他跟苏灵娇到底算什么关系。
“你不去追吗?”庆川西见阎兆毓转身要离开,再问。
阎兆毓心想,你这个正牌男朋友都没追上去,他又算什么。
“她走了说不定就不会再回来了。”庆川西又是悠悠的一句,谁让苏灵娇和阎兆毓是他最近的兴趣,看他们为了爱情折腾得满头是包,才能让他这个孤家寡人觉得高兴一点。
阎兆毓依旧当作没有听见,转身往停车场走去,没走几步,却不设防,嘴角狠狠的吃了庆川西一击。
庆川西看着袭击挥出去的拳头,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眼神里的空洞却让阎兆毓触目惊心,这样的眼神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天之骄子的身上。
阎兆毓揉着嘴角,没有还手,他知道庆川西有话跟他说,可是他们之间又有什么话可以说,难道是关于苏灵娇的?
“这拳不是为我自己打你的,是为了苏灵娇,算她瞎了眼,居然会看上你这样的男人。”庆川西狂傲的笑着,就像那天晚上在山顶,即使挨了阎兆毓的拳头还是一样的从容不迫。
“那天在山顶上是我活该,我招惹了你的女人,挨了你一拳我也认了,我敬你是一个男人,不过我没想到,阎兆毓你也是个孬种,阎兆毓你配不上苏灵娇!”庆川西狠狠的戳着阎兆毓的脑门,像个古惑仔一样的挑衅着。
“对,我配不上她,你可以,那你去追她啊!”阎兆毓暴怒的狂吼,他有自知之明,不需要别人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跟苏灵娇之间的差距,苏兆恒的女儿,他为她提鞋都不配。
“为什么人与人之间一定要讲究什么门当户对,讲究配不配,你们互相爱着对方,不就圆满了嘛!为什么一定要去在意世人的眼光,为什么不顺着自己的心去做事情!阎兆毓,你不觉得你的人生活太可悲了嘛!”庆川西,庆余的执行长,看似风光,可是风光后面的悲苦又有谁知道。
阎兆毓听着庆川西的怒吼,失去了他一贯贵公子的波澜不惊。
庆川西虽然是对着他吼,可是他真正想告诉的人并不是阎兆毓。
阎兆毓突然明白了,明白了这个男人虽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他跟苏灵娇,但是本质却不坏,只是寂寞了,被一个豪华的囚笼锁住的寂寞。
“这是我和苏灵娇的事情,用不着你庆执行长操心,如果我活得可悲,那么你一定比我更可悲!”阎兆毓突然找到了事情了突破口,直击庆川西的死穴。
庆川西像一头被唤醒的野兽,疯狂的朝阎兆毓扑了上去,两个身高都在一百九以上的帅哥,两个商界的天之骄子就这样在路边,你一拳,我一脚的拳脚相向。
周围一阵闪光灯狂闪。
李玫珊发现他们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打得不可开交,凭着她的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将他们分开,干脆站在一边,等着这两个还没有完全长大的男人停手。
直到两个男人都筋疲力尽的罢手之后,彼此都已经衣衫不整,脸颊上、身体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一点伤口。
两个男人坐在地上对视着,瞬间有了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阎兆毓,趁你的机会还在,记得好好把握。”庆川西脱下被扯歪的西装和领带,解开衬衫的扣子,潇洒的转身离开。
机会……他有什么机会是他庆川西没有的吗?
阎兆毓起身后才发现李玫珊也站在一边,踩着高跟鞋,双手环胸,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他又不是动物园里的动物,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看着他?
“你知道关于庆川西的流言吗?”李玫珊望着庆川西离开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怜悯。
“庆川西其实是外面小老婆生的,当初庆川西的上头还有个正妻所出的哥哥,庆家根本不关心这个血统不正的小孩,可是庆川西也没有想过什么认祖归宗,在自己简单的生活里活得好好的。”
“直到庆川西同父异母的哥哥出了意外去世了,庆家后继无人,才想起还有一个庆川西,便要求庆川西认祖归宗。但是那个时候的庆川西虽然母亲已经去世,却已经上了大学,有了自己的经济来源,而且有一个跟自己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感情也相当之好,根本不屑于什么庆家的继承人位置。”
“可是庆家那些老一辈们的却不愿意放过庆川西,一定要逼他回庆家,他们悄悄的派了一个男人接近庆川西的女朋友,甚至让庆川西亲眼目睹他们不堪入目的画面。庆川西气急了不肯听那个女孩的解释,一气之下离开了那个女孩,同意回到了庆家。”
、第十四章
“后来那个女孩三番五次的想找庆川西解释,可是每一次都被庆家老一辈的挡在了门外,而且还对她说一些侮辱的话,说她根本是个穷人的小孩,配不上庆川西,后来当庆川西又想起那个女孩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跳海死了。”
听到这里,阎兆毓也不由的抽了一口冷气。
“后来庆川西多方查证,才发现那个女孩根本没有背叛他,都是庆家的长辈们在背后搞鬼,但是女孩已经无法复生了,庆川西也变成了我们所知的那样,在商场上作风狠烈,且嗜血毫不留情。”
听着李玫珊一口气说完一整个故事,难道这就是庆川西对着自己狂喊配不配的原因?
看来庆川西对那个女孩直一的爱得很深很深……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跟你分手吗?”李玫珊突然转移话题,对视着他的目光问道。
“不是因为我们对于工作上的分歧吗?”阎兆毓回答,这些年他都是这么认为的。
“呵呵,阎兆毓,你果然是根木头。”这是第三个说他是木头的女人,前面两个是苏灵娇和朱槿心。
“如果只是工作上的分歧,那么如果是你,我还是愿意为你忍一忍的,阎兆毓你那么聪明的脑袋难道只是用来写程序,其他什么都不会了吗?当年你对我提出交往的时候,其实我很开心,因为我暗恋你很久了,可是一直不敢跟你开口,后来你跟我说想跟我交往看看,我当然是一口答应。”
“即使我们所谓的交往没有约会,没有牵手,没有亲吻,我也认了,起码阎兆毓女朋友的这个位置是我的,但是每一次我去你的工作室找你,无论我出现多久只要不出声,你都没有看到我,但是只要苏灵娇一出现你就知道;你工作的时候,无论我跟你说什么话你都好像没听见,只要是苏灵娇说的你都会回答:无论我提出什么任性的要求你都会同意,但是苏灵娇的话你就会好好的教育她这样是不对的。”
真的是这样吗?为什么他没有发现?
“阎兆毓,情人不应该是这样的,你对我只是容忍,你问问你的心,是不是在那个时候就被一个叫苏灵娇的女孩给占满了,再也移不出其他的位置给别的女人。我李玫珊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要头脑头头脑,凭什么吊死在你这棵树上,如果明知道以后会被你甩,还不如我先把你甩了。”李玫珊说得潇洒,但是眼眶却红红的,那些年,她是真的对他用情。
“玫珊,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对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那个人占据了所有的心思,当初跟她提出交往的时候是真的想跟她好好试一试。
阎兆毓看着李玫珊美艳的侧脸,有说不出的怜惜。
李玫珊吸吸鼻子,“我没关系的,起码你第一任女友永远刻上了我李玫珊的名字,这恐怕能让苏灵娇抓狂很久吧。”
阎兆毓尴尬的笑了几声。
“阎兆毓,看在老朋友的分上,我再跟你说几句,不要一个劲的埋怨苏灵娇对你隐瞒身世,回去好好想想苏灵娇这些年为你做的事情,这不是她一个千金大小姐能做的事情,但是她为什么做了?”
李玫珊最后的问句让阎兆毓整整想了一个晚上,直到晨光乍现的时候,才豁然开朗。
他这个傻瓜,除了爱,还能有什么原因。
阎兆毓好不容易忍到了八点才去敲苏灵娇的门,没有人应门,他又拿了钥匙直接开门进去,里面冷清清的,苏灵娇昨天没有回来,没关系,等上班了他再去跟她说,他爱她。
阎兆毓一夜没睡但是还是精神抖擞的走进公司,才进了门就被洪祈霖抓了个正着。
“兆毓!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情,美国又发生九一一了吗?”阎兆毓心情不错的跟洪祈霖开玩笑,脚步却一刻也不停的往苏灵娇的办公室定去。
“比这个还严重,是……是灵娇离职了!”洪祈霖把白色的信封递到阎兆毓的面前,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辞呈”。
“什么!”阎兆毓拿出里面的辞呈,没有关于他们的只字片语,只是像一般职员的离职申请。
“今天早上灵娇的助理上班的时候,就发现灵娇把辞呈放在她的桌上,我正要去找你商量,你就进来公司了,你说现在怎么办?”
阎兆毓盯着辞呈上的寥寥数语,好一句,擅自制造成的损失就从她的股分扣除。
苏灵娇,你对我造成伤害,又要怎么弥补呢?
苏灵娇这一病就病了一个多月,即使现在不再发烧了,可还是时不时的咳嗽着,这一个月里她自己申请的手机被苏兆恒没收了,家里的电话一直有佣人在过滤,即使阎兆毓有打电话给她,她也不知道,可是他会打电话给她吗?
CD机里飘出黄小琥那首以苍桑的嗓音诠释的“没那么容易”。
想念最伤心但却是最动心的记忆,她有着这样和他朝夕相处的六年的回忆,也够了。
苏灵娇苦中作乐的想着,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怎么又咳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忘记关窗户了?”
苏胡美雨二十岁嫁给苏兆恒,二十二岁生下苏灵娇,陪着苏兆恒从当初一个小小的公司到现在的台湾首富,苏胡美雨都一直在背后默默的支持着老公苏兆恒,两人不离不弃,被视为台湾的模范夫妻,她现年五十岁了,却风韵犹存,让人羡慕不已。
“妈咪,没事的,只是咳几声而已,没关系的。”苏灵娇惨白的脸,勉强的对妈咪笑笑,天气已经渐渐快要入冬了,阳光也渐渐的缺乏了温度。
这个女儿向来是被她和她爹地捧在手里的宝贝,高三那年的时候突发奇想的想读普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