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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要永远陪在我身边哦。”
“恩!”丽红着脸,坚定地点了点头。
。。。。。。
第四章 来袭前奏
10日。
克特通知我,16日有战斗,要做好准备。
“不要太兴奋。要谨慎些。特别是让安控制好自己。”他强调着,因为我在遇到危险系数或难度系数比较大的敌人时总是异常兴奋——这也是我们恶魔的优良传统。兴奋的人总是特别喜欢放纵自我。
从克特嘴里知道,这次要对付的是一个从外太空“垂直下落”的大型炸弹,听说它的威力可以把日本岛炸成粉末或者把小半个地球炸掉。这样的东西对我、凌风和安而言自然没什么威胁,但是对于NERV来说,就不那么安全了,所以在保护除我们三个之外的人上面会有难度——要特别注意的是,不能让ADAM被它炸掉。
“我知道拉。魔晶完成度怎么样了?”
“快了,大概2月初就能完成了。比预期的要快。”
“辛苦了。我去和凌风他们会面了。”
“好。”
当我进入以前的“流氓三人居”的时候,发现只有凌风和莱西在,安不知去向——但肯定在百川医院附近。
而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发现我错了,我看到了一对女生的鞋子放在门口。
“这鞋是谁的?”我问凌风。我想肯定是他的新猎物。
“上次那个长头发女生的。”凌风倒是很诚实地回答了我。只是他躺着的样子让我很不爽。
“你。。。。。带她来。。。。。。不会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我阴阴地笑着,走到莱西身边,摸摸莱西的头。
“。。。。。。”凌风用鄙视的眼神盯着我,从牙缝里发出声音:“她来为我做午饭!没有你的份!”
“哦,这样啊,你小子生活过得可还挺滋润啊。”我笑了,“克特告诉我,16日有客人。要好好准备。”
“恩。知道了,刚才他告诉我了。”
“刚才?哪个女生知道吗?”
“不,她一直在厨房。不知道的。”
“好,那我去找安吧。”
“去吧,最好把他拖住,我想尝试一下二人世界。”凌风用他“水灵灵”的眼睛恳求我。
“好吧,好吧。走拉。”说完,我出了门。在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凌风的鞋子和那女生的是情侣鞋——真俗——我在心里笑到。
坐单轨电车的时候,尝试拨打了安的单频通话器,结果发现他没有带在身上。
在四区找了一会,就找到了百川精神医院。它在接近四区北边边缘的地方,离海的确满近,在楼的高处可以看到海岸。
在医院里转了几遍,没有看到安。
上到楼顶,听到了微弱的歌声,我知道那是很远的地方飘来的,一种美妙的心灵感染。我用手扶着栏杆,让高楼的风吹乱我的头发。此时的天空很蓝,没有多少云,远远的天际飘着几星云丝。歌声夹杂着风声匆匆略过我的耳,飞向更高的地方,飞向天空,飞向天空之外。
天空之外才是歌声主人的家乡,当然,那里也有我们的家乡。
这个宽广的天空。
后来我沿着心灵感染的方向找去,看到安,也看到了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
那里是一片残烂的二层房屋,阳光穿梭在找不着形状的钢筋之间,让铁锈闪出特有的红光。空气中有微微的铁锈气和清淡的草香。
在废墟的边缘,有一个类似人工湖的地方,我知道,那是某次N2爆炸留下来的东西。青山碧湖,湖水是由降雨积起来的,也有一些山上的泉水。没想到,人类减灭那么多后,天上降下来的雨变得干净了很多呢。不知道是不是天上掌雨的神官对人类的减灭感到满意呢?
真是讽刺呢。
安坐在湖边,悠闲地赤着脚,那双他最喜欢的复古球鞋挂在脖子上,双脚泡在湖水中。他不停地摆动双脚,形成的涟漪和风在湖面吹起的波纹撞在一起,消失在一起。
他居然没吸烟。。。。。。
他右边的房子有一段铁制的楼梯,楼梯上有平台,面对着宽广的湖面,爱妮露站在平台上,背对着我。她那身白色的连衣裙还是那么的干净,双手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祷着。她的歌声非常的轻柔、空灵,之中流淌着些须的忧伤。就像是清晨的露水,有一种带着一丝冰凉的甘甜。歌声并不大,却像在你耳边响起,就算距离遥远,也可以清晰听到。整个废墟笼罩在她甜美的歌声中,变得安详宁静。
我走近安。
安听到脚步声,没有转头,轻声问我:“什么事?”
“16日不要跑出来约会了。有事情做。”
“哦。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说完他转过身子,坏坏地对我笑着。
“好,好,马上走。”我不耐烦地笑了,晃了晃身子。
他把身子转回去,向我摆摆手。
我最后看了看歌唱的天使,我和安的谈话并没有打扰她。
于是我按原路返回。
第五章 来自天空之外
16号。
一大早我就去找了安和凌风,没想到他们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么。。。。。。”我站在门口,面前的安和凌风叼着烟,把“流氓三人居”的门口堵着,这让我莫名尴尬。
“走了别!还想怎么样?”他们两个走出来,一个左边一个右边,用手架起我来。
“OK!走!”我把手抽出来,放回裤口袋,渐渐露出笑容,邪恶的笑容——他们两个和我一样,我们都有了兴奋的感觉。
在9:45左右,城市上空响起了警报声。
“政府宣布特别命令D…17,请各位市民尽快到指定场所避难。第六、第七区域。。。。。。”
当警报停止的时候,我们三个已经吃完早餐喝过早茶顺便上了几躺厕所坐在NERV地下城的公园里叼烟了。
“好了,进去听战斗指令吧。”我站起来,看着缓缓下沉的六七区高楼。
“恩。”
在进入控制台的电梯上,美里通知我们去A层的第6地图室,她有事情和我们说。
来到最高层的A层,美里已经在等我们了。
“是作战计划吧?”我问。
“确切的说,是撤退计划。”美里严肃地说。
“撤退?”凌风不解地问。
“是。”
“为什么?”安问。
“这次的使徒出现在卫星轨道上,我们的侦察卫星已经被它破坏了。我们无法预测它的下落地点。而它的。。。。。。”
“破坏力很强,我们三个不是NERV的人员,没有必要冒生命危险来执行这次任务,所以,我们最好也撤离这里,对不对?”我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美里的话,尽管我知道这样很不礼貌。
“是的。”美里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但看得出有些不一般的东西,在她的眼睛里。
“如果使徒掉下来,我们撤到哪里都没有用。整个日本岛都会被破坏。撤退没有意义。不是么?”我对美里说,并一直盯她的眼睛,的确看到了不寻常的东西,那是一些猜疑。
“所以,我们参战没有什么不对的。葛城少校。我们只是为了自己而已。”我也严肃地对美里说。
“。。。。。。”美里没有再说什么,眼神暗淡下去。
“还有,以后不要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无论如何,使徒出现我们就会参战。你一再要求我们不参战,我们会认为你是在侮辱我们的。葛城少校。”我扶了扶眼睛框。
“好了,把作战计划告诉我们吧。葛城少校。”凌风对美里说。我在一旁嘀咕:“怎么就不等丽他们过来在一起说呢?”
美里告诉我们,她打算用我们的A。T。FIELD来承接使徒,然后利用A。T。FIELD把使徒的爆炸控制在小范围内,减少使徒的破坏。
其他的,会在中午的时候一起告诉我们六位驾驶员。最后,她告诉我们要写遗书,我们拒绝了。
中午的时候,美里把我们六台机器的坐标给了我们。
电子屏幕上显示出使徒下落的可能范围很大,我们六台机子形成一个六角形,把这个区域覆盖起来。
“你是根据什么进行配置的呢?”丽问美里。
“直觉!”
“直觉?”真嗣和明日香一起惊叹。
“是!女人的直觉!”美里自信地转过头来。
“总觉得离奇迹越来越远了。”明日香小声地嘀咕。
“美里小姐抽签从来没有抽中过。。。。。。”真嗣担忧地说。
“呃。。。。。。”明日香咧了咧嘴。
“算拉,走吧,不管美里小姐的直觉怎样,我们都可以解决使徒的,你们这些小鬼在一旁休息就好了。”安邪邪一笑,转身走向升降梯。
凌风跟了过去,我和丽跟在凌风后面。
“你这混蛋。”明日香却只是恨恨地骂了安,没有爆发。
由于机体放在不同的发射区,我不能和丽一起行动了。
当我到达停机坪的时候,广播告诉我们,还有2小时,到达预测的使徒落地时间。
漫长的1个多小时过去了。
“所有EVA起跑位置就位。”通讯器传来美里的声音。
终于来了。我轻轻叹了口气。
“目标只能以光学观测做弹道计算,因此MAGI只能引导你们到高度一万公尺左右,之后就以各位的判断来行动,一切就交给你们了。”美里认真地对我们说。
没有那么严重吧。我心里想着,就算为了ADAM的胚胎,我也不会让使徒把NERV给炸了的。
“那么,作战开始。”
“来咯哦,来咯哦。”我用专用频道对安和凌风说。
“要出动了。”通用频道传来真嗣的声音,感觉沉稳了很多,不象是以前的真嗣啊。
“行动!”真嗣喊到。听得出他非常地认真呢。
所有机体的电源都拔了出来,只用备用电池。
“凌风,你先跑,等我看清楚使徒以后再追你。”安窃窃笑着说。
“。。。。。。”凌风无语,但是苦于速度上的差距,只能先起动。
“呵呵,安,我要挑战你。”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你们两个好样的,有机会再和你们算帐!”凌风郁闷地跑起来。
雷达上有四个点在移动,看来丽他们也已经跑了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叫我在没看到目标的时候就行动,我还真有点不愿意,想来安也是这样的吧。
两三秒后。
“距离,1万2千公尺。”
“哦,哦,看到没有?那个橙色的三眼怪,掉下来了哦。”安喊到。
天空中出现了一个鸡蛋大的红块,红块的中间就是那个由三个眼睛连在一起而成的使徒。它的A。T。FIELD使它在下落的时候不会因为空气摩擦产生的高温而受到损伤。
“看到了,走没?”我说。
“你先跑。”安理所当然地说。
“好!”我启动机体,用尽全力朝着那三个眼的使徒跑过去。
“我来了哦!”安也跑了起来。
路上的景色模糊地紧,但还可以分辨出路来。
我在快到使徒正下方的时候慢了下来。
而当我看清楚眼前的事物时,安的机体已经双手叉腰,站在使徒的正下方——一个山丘上了。而他跑过来的方向上有一条光秃秃的“路”,那“路”上除了脚印以外什么都没有,而路两边全是楼房的碎块和断掉的大树。可见安跑过来的时候产生的气流有多么恐怖啊。
“你们,哎,我都不想说你们咯。”安一边说,一边做叹气状。
“。。。。。。”我和凌风只能无语。
我到达几秒后,凌风和真嗣都来到了。他们也把他们路上的建筑和树林破坏了,但是和安的比起来。。。。。。这有得比的么?简直没得比!
“可以把领域打开了。”安看着天上下来的使徒,慢悠悠地举起手来。
“这种苦力由你来干吧。”凌风用手指擦着他的戟。
真嗣来到安的身边,尽全力打开自己的A。T。FIELD。他身边的树木和废楼房都被那强大的领域破坏了,脚下只剩下一片泥地。尘土瞬间弥漫起来,在空中打着旋旋。
“小朋友,领域不是这样用的。”安也打开了他的A。T。FIELD,但是是平直地在空中展开,并没有像真嗣那样在身体四周展开。
使徒硬生生地停在空中,它的领域和EVA的领域顶在了一起,使它没有办法再继续下落。而由于领域之间产生的冲击力,山顶的树木房屋之类的无一幸免地被冲飞了。
“见鬼!有够重的!”安有些愤愤,机体也微微弯曲了双脚,他和真嗣脚下的地面已经龟裂了。
“哎,看你那么辛苦,让我来干掉它吧。”凌风旋起了他的戟。
“一起。”我抽出我的双刀。
“要干就快点!罗罗嗦嗦婆婆妈妈的像什么样。”安用卷舌音对我们说。
“配合一下。”我说着,将双刀用力捅进领域之中,用自己的A。T。FIELD中和了他们的A。T。FIELD,双手向外一拉,使徒和安他们的A。T。FIELD裂开了一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