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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以后你也千万要小心啊,不可以轻易受伤哦。”
“……”丽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从她看我的眼神里,发现了许多欣慰和些许难过。我知道她现在正感受着幸福。
“丽,如果要你选择,你会愿意和我一起走的吧?”我问她。
丽悲伤地皱眉,坚定地点点头。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现在说什么都不及一个吻。
我吻了她的额头,那是定终身的意思。
“枫……”丽轻呼我的名字。我知道,她想知道我到底想说什么。是否要告诉她?我犹豫了。
“丽,由于指挥高层的一些事情,现在我们中方特派员的行动不能和你们统一指挥了。这些事情发生得很突然,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我必须服从,我有我的立场。但是,丽,不管何时何地,我都一定尽我的能力保护你,即便是赌上性命。”我严肃地对丽说。
“我知道了,枫……”丽微微一笑,伏在我的胸口。
。。。。。。
当我回到流氓三人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由于使徒的强大攻击,大部分铁路已经无法使用,我转了N多车,才进入流氓三人居所在的大区。
在楼底,我就感受到一股怒火在楼上燃烧。
我知道是安的,但是什么事情?这种熟悉的感觉在前几次他与使徒战斗时曾出现过,那只有在封印点被剧烈冲击时才会产生泄露的恶魔的气息。
那股炽热岩浆的味道弥漫在楼道里,我的双眼甚至看到了微红的有如血色一般的能量层在楼道里荡漾。
这场景和在地狱里的血池太像了。
安所在的血池是一个巨大的浮池。在空中一块巨大的锥型岩石上,有一个宽广的池子。池子里的水粘稠并且血红,冰凉却有着岩浆一样的干燥炽热的味道,因此我们将它称为血池。这里是离连接地狱与天堂的时空门最近的空中堡垒。安的城堡在血池的边缘,是一个环绕血池,利用承拖血池的岩石挖凿成的环型地下城市。而安的官邸,却在血池右方的一块突起的岩石上,那里只有安以及他的卫队驻扎,其余的军队,留守在城市内。安原本是生活在地狱众神之墓南方的流火峡谷的恶魔,由于那里的环境,使安的领域也犹如那里跳动的岩浆一般——熔化一切。安每次站在血池池水上时,在他身边很大范围内的池水都会迅速地凝结,看上去就像干裂的地表,那裂痕在凝结的池水表面上游走,变换着不同的图案。安会在这场景出现的下一秒,跃到空中。池水在一瞬间恢复原状,平静得连一点波纹都没有,可空中安经过的地方,早已布满了淡红色的能量层。接着,在下一个地方,同一个场景重现。
而现在这楼道里,我已经感受到了流动的岩浆带来的燥热!
我冲上楼,冲进房间,热浪一下子将我包围。
“安……”房间里面,墙壁、天花板、地面、早已经是血红色的天地,上面分布的裂痕清楚地告诉我,这是安的领域造成的。
凌风坐在暗红色的茶几旁边,叼着烟,看着我:“别大惊小怪的,只不过是安的领域,没有实质性的威力的,正常人也感觉不到,你紧张什么。”
“就怕有不正常的人在这里了!”
“那是不可能的。”
“怎么说?”
“你进去问安就知道了。发生了一些小事情。”凌风摆摆头,示意安就在房间里。
我走进房间,看到安站在镜子前面,他背后的血红十字上,红色的火焰在舞蹈,他的双眼写满了愤怒。房间在他的领域里变成了岩浆的天堂,除了镜子,其他的地方都在翻涌,带着血红色的裂痕冒着红色的蒸汽,翻涌着。
“怎么了?”
“爱妮露受伤了。”安转过身,看着我,“她被遗弃了。”
遗弃?这个词的出现让我震惊,这意味着这个天使被最终判定为堕天使,她将失去天堂的保护,或混迹人间,或进入地狱,但是在她决定之前,会有一段居无定所举目无亲颠沛流利的日子——不管怎么说,天使终究还是天使,它们有着自己的尊严,有自己的原则,有自己的信仰,要一时改变,是很困难的,是需要时间的。
而受伤,这太意外了。
“她怎么受伤的?”我问安。
“二号机的头部毁坏了一个避难所,她在拥挤的人群中被踏伤了,肋骨断了。”安微笑着,咬牙切齿,“一切都拜碇源堂的计划所至,我们早可以结束战斗,但是……”他突然停住了,安也知道,碇源堂的计划如果不是和我们的计划吻合,我们不会支持,但是我们的计划,无论如何,一定要完成。
“安,我想还是让她好好养伤比较重要吧,我知道你很难受,丽也受过伤……”我拍拍他的肩膀,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我想让他知道,我相信他不是那种会被愤怒冲混头脑的家伙。
“我知道。”安的语气依旧强硬,“我只不过很愤怒,但是不会影响我们的行动,这帐总有一天要清算的。”说完安右手一伸,右边的墙壁便激烈地晃动起来,我甚至看到了墙上裂痕里的碎石在上下颤抖!
“我只是在发泄。”安坏坏地笑了,尽管他的眼睛告诉我,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嘿,我就知道,这些小事你不会真的发狂的。”我也笑了起来,刚才穷紧张的我真是可笑。
“嘿嘿。”安依旧是坏坏地笑着,而他的领域开始慢慢地收缩,火红的岩浆开始回归他的身体。
“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么?”我问。
“好吧,爱妮露受伤了,然后当我到医院找她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一个多小时了。我感到她的封印点释放出一种很熟悉的力量,那东西就是封印破解后流露出来的,神的力量,你要知道,神能知道她的所在,就能感知我们,尽管不确切,但是他知道我们已经来了,我们很快就会回去了。”安严肃地说。
“然后呢?”
“接着就是对碇源堂这个人类。我以地狱位面第三骑士团团长以及第六魔神的身份请求,把他的命给我!”安在这个时候竟然向我行礼——骑士对君王的礼。然后他站起来:“在他的计划与我们的计划吻合的部分,我可以容忍他,但是只要一摆脱吻合点,他就死定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异常冰冷。
“或许,我们不能把爱妮露的伤与他直接的联系起来吧。”我说。
“我是个不讲理的人。”安一句话表达了他最大的决心。
“呵,拿你没办法啊,哈哈哈哈!”我不禁笑了起来,果然是我们的安,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他。
夜,从深红中被拯救出来,黑色降临了楼顶。
“这次你算是真的大动作了。”凌风躺着,说。
“是啊,但是有什么关系,早暴露了,再隐藏也没意思。”我说,“我想,天堂方面是不会乱动的,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就知道我们的眼线会每时每刻看着我们,他们有动作,地狱方面会马上知道,然后随之动作,到头来吃亏的是他们。”
“是的,到时候,我将让整个天堂在我的岩浆里燃烧!”安站起来,不屑的眼光投进了浓黑的天空。
“今天的安真是在燃烧着的安啊。”
“哼哼,燃烧着的嘛……”
“恩,燃烧着的……”
第一章 信息
S2机关的代价是大半个NERV总部的设施被摧毁,初号机驾驶员在驾驶舱内发生不明事故,二号机处于报废状态,还有不少人员的伤亡。我不知道碇源堂是怎么想的,也许他对整个事件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按照现在的状况来看,他能百分百把握事件的可能性很低,确切地说,他知道了结果,但是没有掌握过程。不然初号机在获得S2机关的同时也让驾驶员发生事故这样的状况一定不会发生。
目前NERV还在怀疑我们中方与SEELE有瓜葛,而SEELE并没怎么在意我们中方的存在,因为一直以来中国的情报机关就在和SEELE合作,对于他们而言,真正要关注的是NERV。NERV的行动既是他们计划的部分,又超出了他们的计划,要怎么处置NERV,SEELE肯定非常头痛。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展开手脚,NERV对我们的封锁让我们很不爽,尽管我们的人身自由得到极大保证,但战场上我想我们是鲜有施展拳脚的机会了。一旦被NERV明确列为“不可靠分子”——尽管现在他们已经知道我们不可靠了, 但是没有明确证据表明这些——那么我们想再参与NERV的任何工作都很困难。接下来的战斗我不知道怎么样,使徒的实力我并不清楚,但是我一定不会让我的丽受伤害。同时,我会稳住安,凌风我想是不用担心的,他比安冷静,沉稳。
我看着天花板,楞楞地思考着这些问题。最近几方面的事情参合在一起,弄得我的思绪有些乱,现在好好清理一下。NERV与我们处于很微妙的关系。而SEELE与NERV又处于很微妙的关系。三方面是相互牵动的,或许我们需要打破这种连动——我总喜欢主动,而不是受别人控制,或者被牵制——所以打破这个平衡的,可能是我。也许克特会心领神会地帮我安排一些“事件”,好缓解NERV对我们的压制。
天花板的灯死气沉沉地吊着,像我们三个一般被吊着,动弹艰难。外边的黑夜越来越深。丽在我身边已经睡着了。她表情安静,缩在我的臂弯里,呼出来的暖气让我胸口痒得舒服。她明天要过NERV,机体调式。
我亲了亲丽的额头,也闭上眼睛。
初号机还处在紧急处理阶段,驾驶员生死未卜,机体性能状况未知。这些对NERV或者说对碇源堂而言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过了这一段,碇源堂这个赌徒的命运也就定下来了。我也不必想那么多,好好休息算了,还要去学校呢。
想到这里,我背脊一阵冰凉——妈的,作业我们三个没有一个完成的!
。。。。。。
第二日,学校。
基本上可以说是空无一人的教室,渡边坐在讲台上,无奈地看着眼前三个学生:我,安,凌风。而他右手的绷带说明这次使徒入侵带来的严重破坏。
“算了,我并没有指望你们交作业,我甚至认为这个学校要没人来了。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你们三个,多少有点让人感动啊!”渡边竟然在教室里抽起烟来。
“学校要废了吗?”我问。
“那是不会的,过几天,其他孩子就会回来了——如果他们还活着并且没有受伤的话。”渡边吐出一个烟圈。
“这个学校这样开,孩子们不是很容易出事吗?”凌风问。
“在第三东京市都一样,在那里都不安全,使徒想要杀死你简直易如反掌,人类就是这么渺小,生命就是那么轻薄。”渡边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这就是你的想法?没有想过为生存做努力吗?永野大哥”我问。我从来不叫克特以外的人老师,自从我的意识恢复以后。
“这可不是我的想法。我很希望自己能和使徒战斗,但是,无谓的牺牲有意义吗?我既然没有能力,只能先让自己活下来再做打算了。难道你们会为无谓的战斗牺牲生命吗?”渡边最后一句问得好象他知道我们并不是人类一般。
“当然不会。只不过我们很少会碰到这种无谓的战斗。”安回答。
渡边看着安,笑了:“你们。。。。。。是啊,要是我能像你们那样。我一定也会狠狠揍使徒的。可惜。。。。。。”
渡边知道些事情。刚才的话已经暴露了这点。
“永野大哥,你在NERV里面工作?”我直截了当地问。
“啊啊,是啊!不过是个小人物。对于你们的事知道些。”渡边继续吐着烟雾。
“你知道什么?可以告诉我们吗?”安追问,也许我们能从他身上知道些有价值的情报。
“只知道你们可能是危险人物,尽管我并不这样认为,也许你们不是我们大和民族的人,但是我想你们会是世界的英雄。”渡边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些,“对于你们的情报,我曾看过,里面让人疑心的东西不多,但是都是很关键的内容,比如你们的机体构造,NERV并不认为你们的数据是真实的。具体的,我就真不知道了,也许你们能碰到一个像我这样的技术部的人员才能了解。”渡边无奈地笑了。
“从刚才你说的,你并不是NERV的小人物,对吧?永野大哥。”我说。
“或许吧,谁在意这些呢,现在NERV只是碇源堂司令的玩具。我和一些朋友都想离开了。但是加持一直坚持,他要知道些事情的真相,所以才拖到现在还没离开。”渡边一下子提到了加持良治。
“加持先生?”凌风问。
“是的,他是我的朋友,工作上的。”
“他想知道什么真相?”安为我问了最重要的部分。
“这个我也不知道,完全不知道。加持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