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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兮福兮-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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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补补,今后一个月都得喝汤了。所以不要给我处分,我营养不良,会受不了的。我爸妈年迈,如果我受了处分,他们一定会气病的,这样家里就更没钱了。我就没钱读书了,我好不容易考到这里来,还很年轻,我不想受处分。大叔求您了。”我已然语无伦次了,不过还是体现了钱和处分,这完全符合我的风格。

勿扰男默默地看着我,也不搭腔。估计没见过我这种疯子。许久,他才说:“你要不先进来坐坐,等叶容轩回来你和他好好说。”

我哼哼唧唧地进了门,坐在沙发上,不停地重复:“大叔,您一定要帮我。”

正在此时,门一开,一只贴着创口贴的花蝴蝶从门外进来。一见到我,厉声道:“你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我有些害怕地往勿扰男身边靠了靠:“大叔您帮我和他说说。”

“大叔,你叫他大叔,哈哈哈。” 花蝴蝶听罢竟然很开心地笑起来,虽然裹着创口贴,但也不妨碍他的花容月貌,艳光四色。“大哥,你都老成这样了,认命吧。”转而赞许地和我说:“泼妇,你果然眼光独到。”

我瞪了他一眼:“我有名字,我叫江米。”然后灵机一动,对着勿扰男讨好说:“大哥对不起,我主要是看你气质沉稳,举止大方所以尊称你为大叔。其实你看起来很年轻的,比那花蝴蝶,不,叶容轩,年轻多了。你要在我们学校叶容轩肯定得下岗。”

“你说什么呢?” 花蝴蝶很不高兴。我刚想对抗,发觉有些偏离了我此番的初衷,我于是细声细气地说:“叶容轩,我来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要弄伤你的。那个水果篮是给你美容的。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

花蝴蝶一脸不依不饶,说:“江米是吧,你也有今天。我这人就好记仇,你的这一笔我会记着的。”

天,真是人渣。我反口说:“花蝴蝶,你不要得了便宜就卖乖。要不是你四处寻花问柳,伤了夏晓芙的心,我才不理你。”

“谁是夏晓芙?” 花蝴蝶问道。

“夏晓芙你都忘了,她是你前女友。”我好心提示。

“我不记得了有这么一个人。” 花蝴蝶淡淡地说。太让人失望,如此薄幸。

“劳驾,借用一下电话。”不等他们回答,我给夏晓芙打了过去。

“晓芙,你不是说叶容轩是你的男朋友吗? 怎么他说不认识你?”我急急地问。

“江米,你怎么了?” 夏晓芙有些不明所以地问。

“晓芙,你别怕,我现在在和叶容轩对质,我会让他血债血偿。”我安慰道。

“其实我和叶容轩也就碰过几次面,讲过几次话。” 夏晓芙弱弱地说。

“什么!那是什么时候?”我很困惑。

“就是他们学生会招募工作人员,他看过我的申请书,问过我的姓名,年级和专业。” 夏晓芙声音很低,颇为惆怅。

我心想,夏晓芙,这么多年,原来你只长脸蛋,没长脑啊。你这也叫谈恋爱!

“晓芙,那你还失什么恋。再说他叶容轩一年到头换十几个女朋友,你岂不是要失恋十几次。这么频繁的例假男,他只谈月经恋,你怎么还不能习惯。”我埋怨道,不等她说些什么就挂了电话。

抬头,见叶容轩面带怒色,勿扰男一脸了然。我挺起胸膛说:“叶容轩,我这也是替天行道。如今不是这个夏晓芙,也会有其他千千万万个夏晓芙要讨伐你。我劝你日行一善,好自为之。”

叶容轩气哼哼地没说话,转身进了内屋。

我很尴尬地向勿扰男告别。刚走到门口,就听勿扰男徐徐地说道:“其实要打倒叶容轩并不难。我可以帮你。还有我是他的哥哥,我叫叶容宽。”

我诧异地望着叶容宽,心想,叶家人果然丧心病狂,自相残杀。

                  第22章 连环套

从此,我和叶容宽并肩作战,久而久之产生了战友般的感情,进而被叶容宽圈养。待我想明白时,不无痛心疾首。古人高瞻远瞩,原来口蜜腹剑,两面三刀指的就是今日的叶容宽。

叶容宽安慰我,说:“我这也是投其所好。”

我擅抖着手,指着他:“叶容轩可是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啊。”

叶容宽一脸凝重:“我希望他快点成长。”如此舔犊情深,这个哥哥太伟大了,我也跟着慷慨激昂。叶容宽望了望我,缓缓说:“只是我平时工作太忙了,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你要早日驯服他。”

原来我是饲养员!叶容轩被我驯服,我又被叶容宽圈养,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生物链啊!那时还没有腹黑一说,我倒觉得腹黑之于他都太便宜了。他就是块煤饼,外边连白漆都刷不上。

我被急促的闹铃声唤醒,原来是南柯一梦。看了看日历,心想还好,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倒头再睡, 突然想到昨晚叶容宽的强盗行径。我从床上跳起,奔出了卧室。外边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原来叶容宽在我未察觉的时候已然滚蛋了,还好还好。我慢慢挪回卧室,继续蜗居。

“江米,这都日上三竿了,你怎么还在睡?”不知过了多久,乔以婉竟然立在卧室门口,颇为不满地说。

乔以婉有我家的钥匙,她能登堂入室,不足为奇。我双眼朦胧,懒得起来,说:“咖啡你自己弄,我再眯会儿。”

乔以婉一把掀起我的被子。我始料不及,慌张地说:“你不要乱来。”

“你是猪啊,一天要睡多久。下礼拜上班,我看你怎么办!” 乔以婉说道。

“我这也是及时行乐。还有今天我不能陪你逛街,现在我是个残疾人。”我死命地拽着被子。

乔以婉叹了口气,在我床边坐下。“好好的一个周末,被楼震搞得乱七八糟。”

“什么?!”我马上从床上坐起。心想,楼小强终于还是得手了。

乔以婉兀自说着:“我都搞不清他如何知道我家的地址。一大早登门拜访,搞得我家鸡飞狗跳。我现在是有家不能回。”

原来没有。我暗自松口气,不过没敢提昨天的复杂经过。很白痴地问:“你说,有没有可能他看上你了?”

乔以婉哼了哼:“我是什么人。他被我吸引很正常。问题我还没看上他呢?你说他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我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家,我还没说什么,他倒像个牛皮糖,甩都甩不掉。简直就是逼良为娼。怪人见多了,就没见过这么自说自话的。”

我心想,那是你经历不够,这种人我见过,叶容宽就是一个。

乔以婉愤怒地说:“他搞得我爸妈如临大敌,方寸大乱。我妈直怪我没礼貌,说好端端有个人来拜访,不好好介绍,还搞突击。”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我对乔以婉父母印象不错,这两年我没少到她家蹭饭。两人是教书的,说话斯斯文文,和和气气。我难以想象,楼震那个五大三粗的人去她家,会有多么的不协调。

转念一想,假如乔以婉和楼震一起了,那我的马桶生意不就会蒸蒸日上了。这可是契机啊。我当机立断,说:“其实楼震条件不差,在新洲也是个上等人。他配你还是不错的选择。你可以试着交往看看。”

“他脾气太坏,每次见面,都和我吵架。烦死人了。还有他居然说我浮夸,拜金女。” 乔以婉反驳道。

“其实他说的也没错啊。”我戏谑。

“你说什么呢!” 乔以婉拿过枕头就要砸我。我急忙说:“别砸我的脚,还没好。”

见她准备砸我脸,又说:“别砸我的脸,还要见人。”

最后见她要砸我的背上,就大叫:“别砸我的身子,还要留给程嘉豫。”

话音刚落,听得门庭处有人开门进屋,又关了门。乔以婉惊恐地看着我,我也不逊于她。真是邪门了。两人不约而同,闭住呼吸,蹑手蹑脚来到房门口。

是叶容宽。乔以婉已由惊恐变成惊诧。

他怎么还没走!我不自然地看看乔以婉,讪讪道:“今天天气可真好啊。”

叶容宽面沉似水,手里拎着塑料袋,把钥匙往鞋柜上一搁,说:“乔小姐来了。正好,江米也醒了,一起吃中饭吧。”说完,进了厨房拿出盘子碟子Qī。shū。ωǎng。,准备把塑料袋里的外卖挪出来。

我大惊失色,说:“叶容宽,你不能这样。”一句话,搞得大家莫名其妙。“那啥,其实我们用快餐盒就可以,你那样太浪费资源了。”我摸了摸鼻子说。

叶容宽眼里隐含着一丝笑,说:“江米,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我来帮忙吧。” 乔以婉很有分寸地在一旁说着。

叶容宽扫了我一眼,说:“你昨晚没洗就睡了,现在还不快去洗洗。”

我的确有些蓬头垢面,也急于离开犯罪现场,所以很听话地逃了。

等我从洗手间里出来,乔以婉已经和叶容宽滔滔不绝,谈笑风生。听见乔以婉一口一个叶市长,我毛骨悚然。乘叶容宽不备,我扯过乔以婉,恨恨地说:“你和他很熟吗?你这个叛徒!”

乔以婉无奈地说:“民不和官斗。”

“你不是公务员吗 ?”我反讽。

乔以婉拍拍我的肩:“哦,说错了,是官官相护。”

三个人落座,乔以婉已经很神奇地开始向叶容宽汇报了她的税务工作。叶容宽明明是晋阳的市长,而乔以婉所属的税务所在新洲市,我无论如何都难以把他们连在一起。反正也没我什么事,我只是个卖马桶的。这样一想,我也就心安理得地吃着饭。

当我把筷子再次伸向牛肉时,被叶容宽挡住。他推了推眼前的青菜说:“你都胖成那样了,还吃肉,多吃蔬菜。”我很愤恨地望着他。叶容宽悠悠地说:“你忘了,昨天是我抱你上的楼。以前你可没那么沉。”

我怨愤地说:“我腿断了,需要补充钙质。”

“嗯,也对。晚上炖个骨头汤。” 叶容宽若有所思。

他还要赖在这里?!“你不用上班吗?”我反问。

“我明天就回去。”扭头和乔以婉微微一笑:“乔小姐,平时就麻烦你照顾江米了。”

“没关系,我有车,我会接送她上下班。” 乔以婉满口答应。

“那就谢谢你了。关于去省里进修的事,我不太清楚,我会让秘书替你问问。” 叶容宽说得很镇定。乔以婉笑得花枝招展。

可恨!他们不仅官官相护,还各求所需,男盗女娼。

                  第23章 糊涂案

吃完饭,乔以婉忙不迭地告辞,我却极力挽留。只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乔以婉临走还满含深意的看了看我,让我苦不堪言。

在我这个不大的一室一厅里,我和叶容宽面面相觑,颇为尴尬。我自告奋勇,担任了洗刷的任务。待我洗完碗,发现叶容宽正倚在窗边打电话,神情平缓。见我出来,挂了电话,便说:“你换身衣服,我们出去买点东西。”我木然的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好说的。

照例,叶容宽把我抱下楼。他稳稳地走在楼梯上,我轻靠在他怀里,闻到几缕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原以为这么久了,我会忘记这一切,可当近在咫尺间,却仍叫人难忘。我看着他的鬓角,很意外地发现有几根白发。正所谓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叶容宽他也会老。叶容宽明显感到我的目光,他低头看了看我。我默默地说:“叶容宽,我看到你有白头发了。”

叶容宽深眸里闪过一丝萌动,“你在关心我?”

我不自然地撇过头:“到了,你可以把我放下。”

到了超市,我买了点生活必需品,倒是叶容宽还记得,给我拿了肉骨头,让我一时感动。等出了超市,蓝胜雅,司机小毛和一个衣冠楚楚的年轻人已经在门口等候,我有些意外。蓝胜雅先朝我点点头,然后和叶容宽说道:“容宽,刚好我们也才到。我们公司和明极的聚会是四点半,现在去时间正好。”

叶容宽并不意外地点点头,和司机小毛低声说了几句。匆匆道了别,就和蓝胜雅及那个年轻人一起离开了。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有些怅然若失,那样的生活才是他的,往昔也不过是虚幻一场。司机小毛帮我把东西拿上楼,我也自己一蹦一跳地上了楼。

晚上,我一个人喝着骨头汤,接到了程嘉豫的电话。原来他的周末也不平静,一整天都在手术室里忙碌,刚刚才下了班。我故意把喝汤的声音弄得很响,惋惜地说:“ 可惜啊,可惜啊,你要早点下班我还能请你喝骨头汤。”

程嘉豫朗朗的笑道:“江米,你不想请我吃饭也不用这么委婉吧。”

“我怎么会,我现在行动不便,要好了,我一定请你。”我信誓旦旦地说。

程嘉豫很开心的答应。之后他还问了问我下礼拜上班的问题。我和他说乔以婉会帮忙。程嘉豫听了很放心,说:“要是乔以婉没空的话,你就打电话给我,反正新洲也不大,我过来也很方便。”我千恩万谢。人生在世,多个朋友多条路。能够认识程嘉豫和乔以婉是新洲带给我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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