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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把兵符伪装了,不然这场仗就不用打了。
可恨的是,我堂堂霜翼国的王爷竟然被逼卖身!干脆捅我一刀了结我吧!!
虽说包吃包住但被用铁链绑着让我很不爽,而且十五要到了,如果没有冷水我会变成怎样?我实在不敢想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小窗看出去,那轮圆月已高挂于夜空中,一股彷佛要将我焚烧殆尽的热气窜了起来,每每我都需要一桶冷水冷却体温,但今夜想必连一滴水都没有吧。
已经22年了吧,从出生起就伴随着的这份痛苦,我也曾怨天尤人,为什么只让我受到这种待遇?但日子久了,那哀叹的声音哑了,心也死了。
一直以来都是独自忍受着,没有人会靠近我,只因他们怕被灼伤,但我又何尝不是?
那股燥热在体内奔腾,全身上下的血液好像要沸腾一般,难道我真的会死在这股热气中?
正当我这么想时,一双冰冷的手探了上来,不知为何,这双手让我鼓噪的心跳趋于平缓,使我沐浴在从未有过的温暖里。
更神奇的是,我体内的热度开始降低,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让我有这种反应?
我死命睁开眼想看对方的真面目,迎上的是一双满是担忧的眼眸--
☆、第四十二章 娇让不让藏还是个问题
虽然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但我还是认命的在地上翻了好几圈让自己的衣服变得又皱又脏,用嫌弃的眼光看了袖子一眼,我蹲在角落里偏头抱怨着「我有洁癖你又不是不知道,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搞错了,不然我要把你丢进泥坑里!话说她怎么那么慢啊我想洗澡!!」
对慕容冥涵来说,我被绑架了。所以她正在找我,就森罗得到的情报指出她今晚会从这里经过,所以我才待在这间破庙里!还特意搞得脏兮兮像是被虐待的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辆贵气的马车从门前经过,车里传出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进去搜看看。」
于是乎,我被慕容冥涵的下人找到,简单的梳洗过后我又恢复了白衣胜雪的形象。
宽敞的马车里,我被某人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她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喃喃自语着「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真的好担心你,你到底到哪去了?」
「不过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爱你,绯音。我不会让你再从我眼中消失了。」
「绯音,我一直把你放在我心上,你知道吗?」
抱住我的手又收紧了几分,我忍住把她的狼爪扒开的冲动,对于她的低语我保持沉默。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过份,她对我这么上心,我却这样欺骗她,这岂不是『用真心换来的却是背叛』吗?
身为太女,她还有大好的前程,却被我束缚着,连性命也系在我身上。
我到底该不该告诉她真相呢?或许她会想杀了我吧!?
哀~头疼啊~
正当我为自己的行为对她生出了歉意时,她的下句将那些愧疚扫得一乾二净--「绯音还是穿白衣好看。」
我的瞳孔猛然收缩!
以前,也有人这么说过,所以我才对白衣这么执着。
那个人,因她的见死不救离我而去了。。。。。。。。我揪紧自己雪白色的袖子!是啊,妳是太女,如果,那个时候妳冲出来的话结果会不会不同?
妳的漠视让我失去了那春风般的笑容,使我失去了那温暖我心的怀抱,他是我的父亲啊!
一切都只能成为遥远的回忆,我再怎么等也等待不到他踏入我院子的脚步声了--
从心脏的地方传来阵阵刺痛,那钻心刺骨的痛楚让我的鼻子一酸,一滴模糊的圆形痕迹落在洁白的袖子上,眼前的一切越来越蒙眬,滑落脸颊的泪水无法停止,从原本的啜泣渐渐转变成了放声嚎哭。。。。。。。。。。
「绯音?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身前的人着急的挑起我的下巴直视我。
「呜。。。。呜呜。。。。咽呜。。咽。。。。。呜。。。呜呜呜。。。。。呜。。。。。。」我仍然对着她哭泣着,彷佛借着这个举动对她诉讼些什么,我的心真的好痛!为什么妳要这样?为什么要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妳不是不知道的对吧!他对我的重要性,可是妳却这么做了!把他还给我!还给我!!
「呜啊啊。。。。呜呜。。。呜。。呜咽。。。。。。呜咽。。呜啊。。。呜呜呜~」第一次在他人面前忘情的哭号,我的泪水如溃堤的洪水般倾泄而下。
「绯音!?不哭,别哭了,到底怎么了?你说啊?」她纤细的手指试图抹去我的泪水。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绯音哭泣,原来有人连哭泣都能这么美,他的哭声让我的心狠狠揪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伤心的哭着呢?
我从没安慰过别人,他闪烁着白光的泪珠不停的滑落脸颊,绯音,你这么伤心的哭着,会哭坏的。。。。。。。。
我俯身吻上他的唇,他的唇瓣还是那么的柔软,甚至还有些许的香味,我不禁沉迷其中--
趁他愣神的瞬间,我撬开他的贝齿大肆侵略,猛一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摁在软垫上,他些许的抗拒更助燃了我体内的□□,我的手伸向他的腰带,爱抚着他使他无法察觉我将要做的事。
在我褪下外衣和他的腰带时,他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难道他不知道这似小兔子瑟瑟发抖的眼神是多么的惹人垂涎吗?
我一时不备,被他推向马车的另一边,他揪紧自己的衣襟唯唯诺诺地说着「冥涵。。。。。不要。。。。」
我试着露出最温柔的表情对他伸出手「绯音,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仍旧摇着头缩在对面的角落里。
有那么一瞬间,怒气涌了上来,我已经做了这么多让步了你还防着我吗!?
但设局了这么久,我可不想功亏一篑!我忍下强他的冲动,轻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我太冲动了。。。。让你吓到了吧?对不起。」我对他展露一个充满歉意的苦笑。
「。。。。。。。。。。」他偏头不语。
他这副脆弱又撑作坚强的样子令我燃起了浓浓的占有欲,总有一天,我要他依偎在我怀里渴求我宠幸他!
呵呵~那一幕,想必是极为美丽的吧!?
我朝慕容冥涵看了一眼,说没吓到是骗人的,下死伦了!练心脏也不适用这种方法啊!!突然就亲上来是怎样(炸毛ing)!!!
我差点就送她一记暗键了,但我现在还惹不起她,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女,要是弄坏了她身上的某个零件我就算有十颗头也不够砍!虽然她应该会护着我啦~不过慕容琼心会使什么麻烦的招数就不知道了。
我可没那么闲,天天面对她的暗算我都嫌烦!
接下来的一路上,我俩再也没说过半句话,我仍旧揪着衣襟,不着痕迹的瞥了她手中的白色腰带一眼,可恶!这样要我怎么拿回来啦!!
对了,她就这么把我带出来,慕容琼心不知道会说什么,有时候我也蛮佩服她的,她都不怕慕容琼心废了她太女的位子吗?这其中该不会又什么猫腻吧!?
我静静的思考着,车里也就一直弥漫着一股冻死人不偿命的死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马车的速度变快了,接着传来“喀咙喀咙"的声响,进城了?
我拨开小窗看向外面的景色,熟悉的街道在眼前闪过,看来是回到了都城没错,我关上小窗。
再次朝慕容冥涵看去,这会我和她四目交接,我飘移着视线断断续续的说道「那个。。。。能否将。。。。。腰带还给我?」
过了几秒,她的轻笑声传进耳中,接着是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她坐到我身前抱住我,亲自为我系上它。
我看着她熟捻的双手,她猛一抬头在我唇上一咬,用舌尖舔舐我的唇瓣,有些戏谑地说「真的很好看呢~」
我微蹙眉头,好痛,连琴瑟都没这么咬过我了,妳竟敢这么做!
虽然有些不满,但我只能装做羞涩的样子别过头。
突然心生一计,我微敛双眸,幽幽地说着「爹亲也这么说过,说我穿白衣很好看。」
她的身子微微一僵,接着抱着我的头埋入她胸间「绯音,不要再伤心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就让我代替你父亲吧。」
。。。。。。。。他不是妳能代替的,他的名字被刻在我的灵魂上,是那么的货真价实,那么的刻骨铭心,所以,无人能取代。
我爱他。
很爱很爱。
因为他,我才有活下来的支柱,即使经过了这么多年,我依然想念着他。
所以,他永远在我心里占一个位子。
她的心跳声传了过来,剧烈的跳动让我的心情开始烦躁,我渐渐觉得不对劲,我记忆中的忆府没那么远,马蹄声却毫无停歇。
我抬头与她对视「冥涵,妳要带我去哪?」
她对我露出了一抹邪笑「我说了,我会保护你的。」
内心“喀噔"一声,我缓缓喊道「冥涵?」
「在我的宫殿里,保证没能伤害得了你。」她抱紧我。
把我当成金丝雀吗?想金屋藏娇?我在心底漾起了一抹危笑,有趣,娇让不让妳藏还是个问题呢~
公民课有一句话是这样的:从体制内改革。
那么,就让我好好的从“内"改革一番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我不客气了
月色下,所有的事物都被衬得迷茫了起来,连那寂静的大宅都显得有些蒙眬,红色的转瓦反射着淡白色的月光,让这庄重的宅邸如龙宫般梦幻。
一抹黑色的身影匆忙的走过,经过传出咳嗽声的院子后猛然停下脚步,远远看去,一个瘦弱的身影映在纸窗上,手中不停的搅拌着什么,他迟疑了两秒,随后踏进那充满药味的小院。
推开门,那人转身的同时又咳了几声,他微蹙眉头,轻轻问道「白夜,你生病了?」
白夜急忙捂住嘴巴,待那咳声停缓后才张口说道「坤莲大人,您怎么来了?」
闻言,坤莲面露不悦「回答我的问题!」
显然被他的态度吓到,白夜唯唯诺诺的回应道「不,没有生病的症状咳!」
「那为什么咳得那么厉害!?」
「应该是。。。。忘了休息的关」语话未落,坤莲愤怒的声音打断了他。
「胡闹!」
「捂!」白夜瑟缩了一下。
「休息也能忘记吗!?」
「对。。。。。对不起。。。」
「你都做了什么!?」
「我。。。。我想自己能为公子做的只有这个,所以,一直在做。」他指着身后的大锅。
坤莲朝锅内看了一眼「炼药吗。。。。看样子你炼了不少。」
「嗯,因为是没日没夜的做。」
「你还敢说出来!?」
「呃!」
「给我好好的休息!!」这小鬼这么拚那我们这些大人该怎么办啊!?不行不行!不能输给小孩子!!
「呜。。。坤莲大人您为什么会来这里啊?」明明平常都不会遇到的说~不要剥夺我此生最大的乐趣啦!!
「啊。。。对了,是来捎信的。」
「信?」他微偏头。
「是公子的信。」
「真的!?给我的吗?」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期待。
「公子说要让你和琴瑟公子一起看。」
「姆?」
看向窗外,昏暗的夜空没有一丝明月的光采,厚重的黑云将那轮明月隐藏在身后--如被囚禁般。
这个时候坤莲应该把信送到了吧?
想想我还真是无情,刚回忆府不久就匆匆从军,回来后就到皇宫“做客"了,连个招呼都没打。
话说,我对他们一点也不公平呢,看着窗外,我喃喃地问道「想要名份吗?」
回应我的是细微的落地声。。。。。。。。。
「我们只是您的暗卫。」「名份什么的我们不敢奢求。」
我回头看着他们「什么?」
万象说道「我们本是暗卫,不应和主人有亲密接触,名份更是奢侈之物。」
森罗接着说「白夜或许还行,不过顶多只能当侍。」
侍和夫是不同的,侍的地位等同于下人,他们真的懂这两者的差别吗?
「那你们呢?」我反问道。
他们沉默不语。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他们分别跳上梁柱。
我转身看向来者,一身明黄色长袍的她对我敞开一抹笑靥,我敛眸别过头去。
她走近我,揪起我垂在胸前的发丝说道「绯音,妳穿这样真好看。」
身上的这件白衣是用雪山天蚕的蚕丝织成的丝绸,滑顺而柔软,衣袖上隐隐绣着朵朵芙蓉,从斜边看的话一幅百花争艳图便浮现眼前。
三千墨发也用白色的发带随意收拢,懒洋洋的披散在我胸前。
「你还在生气吗?气我将你关在这牢笼里?」她用有些受伤的眼神看着我。
「绯音不敢。」我娓娓地说。
她拥我入怀,轻轻地说着「即使你恨我也没关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