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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鲜店二楼的一间包间内,康欣要了三只大龙虾和三只大闸蟹,外带一些味道鲜美的海鲜,以及一瓶牛奶、一瓶果汁和一瓶红酒。
我给康欣倒了一杯红酒,也给自己倒上一杯,杜晓燕就喝牛奶,然后我举起酒杯说道:「谢谢这段时间康姐绐我的照顾以及今晚的海鲜,我敬你一杯。」
「小强你说的什么话,我倒要感谢你对晓燕的照顾呢。」
康欣呵呵笑着,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今晚不说这些了,今晚就替你庆祝,庆祝你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晓燕,来,大家一起来干杯!」
杜晓燕拿起牛奶,以牛奶代酒,大家碰了碰杯子,算是一起喝了杯庆功酒。
「来,吃海鲜,这些海鲜都是广东那边空运过来,平常可没怎么吃过,大家都来尝尝。」
康欣喝了口酒,立即招呼道。
席上气氛很热烈,菜是好菜,酒是好酒,人是美人,我喝得有些凶,大口、大口的喝着红酒,而康欣也是很热情的陪着我喝。
一口喝干杯中的酒,我给自己又倒上,放下酒瓶,我碰了碰杜晓燕的胳膊,笑道:「晓燕,你已经长大了,也跟哥哥来一杯,怎么样?」
杜晓燕今天一天的心情都非常好,对她这种性格内向的女孩来说,好心情就是一种催化剂,让她能够放开心怀,各说许多话,听到我的话,杜晓燕立即端起酒杯到我面前,我笑着给她倒了一点,她站起来说道:「恭敬不如从命,强哥,我也敬你一杯,希望你以后天天开心,工作顺利,万事如意。」
听到杜晓燕的话,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碰杯子,感慨万千的笑道:「晓燕敬的酒我一定得喝!」
说完,一口气把酒喝了下去。
××××××××××这一顿饭一直从六点半吃到了九点多,一瓶红酒我一人喝了有八成,头都有点晕,走在路上,被风一吹,稍微有些清醒过来。虽然白天温度挺高,但是一到了夜晚,气温还是有点低。
走到我经常跑步的岔道口时,我们看见有个人倒在路边,急忙走过去,是一个女人,披着一头秀发,不过此刻非常凌乱,看不清她的脸。
「小强,你去扶她起来。」
康欣说道。
我弯腰把女人扶起,秀发一甩,借着夜晚的路灯,终于看到了她的脸,「啊!」
我惊叫一声,这个女人竟然是席欢!
「怎么了?」
康欣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她是我的朋友,晓燕也见过的。」
我说道:「就是上次我们在超市见到那个被小偷偷钱包的那个女人。」
「哦,是她啊!」
杜晓燕想起来了。
席欢浑身散发出浓重的酒气,醉得非常厉害,歪歪斜斜的靠在我身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不时的张一下嘴,喷出恶臭的酒味,不时又磨磨牙,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
「喂,醒醒。」
我让席欢的身子靠在我身上,右手揽住她的腰,左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拍着,一边拍打一边叫喊。
「嗯,不要吵,我还要喝,喝……」
席欢的手在空中乱舞了一下,嘴里嘟囔着。
「醒醒,醒一醒。」
我手上加大了力度,也不知她怎么会喝这么多酒,真是伤脑筋。
「唔,呃……我还要喝……」
席欢依旧嘴里嘟囔,满嘴的酒气喷在我脸上,闻之欲呕。
「打用力点。」
康欣说道,接着走了过来,「让我来。」
康欣说着就用手指在席欢的人中上用力掐。
「啊……呃……」
席欢感觉到人中传来的巨大疼痛,猛然大叫了一声,然后身子一耸,脑袋一伸,从嘴里涌出大量的秽物来,奇臭无比。
康欣在她呕吐前已经闪开了,我一边拍打着席欢的背,一边说道:「小欢,是我,小强啊!」
席欢终于不吐了,杜晓燕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我,我帮席欢擦干净嘴巴,然后扶正了她,她终于比较清醒了,看着我,含糊其辞的说道:「你是小强,嘿嘿,我认得你,你是小强。」
「康姐、晓燕,这里离家里也不远了,要不你们先回去,我把她送回她家。」
我看着康欣和杜晓燕,歉意的说道。
「这样也好,让一个醉醺醺的小姐自己回去也不放心,肯定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要不然也不会喝这么多酒,如果她醒了就多劝劝她。」
康欣说着拉起杜晓燕的手,关心的说道。
「强哥,那你要小心哦。」
杜晓燕调皮的说道。
「好的,你们回去吧!」
康欣和杜晓燕两人和我挥了挥手,先回家了。
「小欢,你家在哪里,走,我带你回家。」
我扶着席欢问道。
「嘿,小强,今天我很高兴,我终于又自由了,呵呵……」
席欢笑嘻嘻的说着,身子乱颤,那丰满的胸部一下一下的碰撞着我,那种丰满那种柔软真的好舒服啊!
昏黄的路灯下,此时的席欢竟然育种诱人的美,二十五、六的年纪,浑身散发出迷人的风韵,鹅蛋脸酡红醉人,柳叶眉下春杏眼,朦胧迷离别样美,小嘴樱桃一点红,身材丰满,弹性十足,双峰高耸,胀鼓鼓的硕大无比。裙子下摆弄皱了,露出白皙粉嫩的大腿,就算我这个花丛老手见了也不禁有些心动,头晕目眩,口水直流,再加上她的身子紧贴着我,不停的摩擦,即使是柳下惠来了,也会禁不住心猿意马的。而我不但不是柳下惠,更是色中饿鬼,被席欢撩得我火烧火燎的,反正也没人,我的一双手已经忍不住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自由好、自由好,你家在哪里?我扶你回去。」
我扶着她的身体问道,我只知道每次跑步她都是从这条路跑出来,具体在哪个位置我还真不知道‘「谢谢……你,我在林荫路……一百七十六号。」
她的神情还是不怎么清醒,嘴巴结结巴巴的。
总算问到了,真是谢天谢地,我扶着席欢跌跌撞撞的在林荫路上找一百七十六号。这条林荫路真是名副其实,路不大,才四、五米宽,两边种满了丁香树,丁香树的树冠都已经向路中央伸展,几乎把整个路面都遮盖了,即使是白天的太阳很大,这条路还是树荫满路。
席欢看起来苜一米七的个头,身体又丰满,应该有一百斤左右,抱在手上还挺沉的,我一路上辛苦的跟着她跌跌撞撞,半个小时后终于找到了一百七十六号,是个不大的社区,我们停在社区门口,又不知道她家在哪栋哪楼,又只能问她了:「你家在哪栋楼,多少号?」
「我家在八栋502……」
看来她还没有完全迷乱,这次比较爽快的说了出来。
和社区的门卫老头说了很久他都不放我进去,最后我让他看了看席欢的脸,而席欢也笑着叫了他一声「老伯」,他才认出席欢来,放我进去。
「嘿嘿……小强,你的手摸着我,好舒服,呵呵……」
席欢乱笑,两只手吊在我的脖子上,丰满的身子完全靠在我怀里,丰满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身体,让我禁不住心旌摇荡,心猿意马起来。
她竟然知道我在摸她,我不由得脸一红,好在是夜晚,没人看见,否则我得往地洞里钻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一边扶着她一边问她,心中突然想作弄她一下。
「你,你不是小强吗?」
席欢迷离着眼睛思考道。
「我,我不是小强。」
「那你是谁?」
「我也不知道,总之我不是小强。」
「你不是小强,那你是谁呢?」
席欢低着头沉思起来,说道:「你,你是松松?真的是你吗?松松,你不要离开我,不要!」
说着、说着,她就哭了起来。
「松松是谁?她的男友?难道他们分手了,她才这样?」
我心里揣测道。
「松松,我爱你,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
席欢眼里不停的涌出眼泪,哭得很伤心。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我连忙紧紧的抱住席欢,安慰道:「不分开、不分开,我们不分开。」
「松松,你要我我现在就给你,不要离开我,我现在就把身子给你。」
席欢哭泣着,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裙子要解开扣子来。
我靠,松松是哪个混蛋,竟然因为这个而分手,真他妈的不是人,我连忙抓住她的手,不让她解开自己的裙子,安慰道:「好、好,我不离开你。」
「松松,我想好了,要了我吧!」
席欢说着两手不停的我身上乱摸,甚至隔着裤子摸起我的金枪来,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
本来我就难以抵挡她迷人的风韵,现在更是被她摸得浑身欲火难耐,金枪怒胀,蠢蠢欲动。
我伸手在她胯下一摸,入手湿滑黏稠,天哪,她的裙下已经湿了一大片,能感受到她下体内正在源源不断的流出春水,分明是急不可耐、春情勃发了。
已经找到第八栋楼了,我扶着她走上楼梯,她真是醉得可以,两只手在我身上不停的乱摸,一只手竟然早已解开裤档拉链伸进去了,抓着我怒挺的金枪放肆调戏。到了五楼,我在她身上掏摸了老半天,也没找到钥匙,估计可能是在哪里丢失了。
敲了好一阵子门,也没人来开门,我忍不住嘀咕道:「不会是一个人住吧?她没有家人吗?」
「唔,好大啊!我要……」
她在我怀里开始呻吟,一只手开始在她自己的乳房上揉搓。
好在是深夜没人看到,要不然我还不羞死了。
最后在她随身带着的小包包里找到了一把钥匙,应该就是门的钥匙。我把钥匙取出插进锁孔,一转还真的开了,我抱着她走进屋里,用脚把门关上,随手开了灯。
这是一套两房一厅的房子,装修比较简单,不过现在的装修理念不同了,简单就是时尚。
这时的席欢已经完全迷糊了,急促的喘息着,还在我身上乱摸乱蹭,双手竟然来脱我的外套,让我忍不住气血翻腾,只想把她干了。
我虽然好色,但我做事是有原则的,就是不会趁人之危。我抱起她,找到她的卧室,把她放在大床上,然后急忙退了出来,找到洗手间,先用冷水弄湿自己的脸,清醒一下头脑,灭灭自己的欲火,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满眼的情欲慢慢冷静下来,躁动的心跳也跳得均匀了。
我拿起一条毛巾,浸湿了扭得半干,然后急忙跑回那间卧室,准备给她擦把脸。
美女已经在床上蜷成一团,浑身颤抖,双手在自己的裙子上乱扯,裙摆上翻露出雪白的大腿,胸口的扣子已经解开,时而在床上翻滚,时而双腿紧夹,呻吟不断,娇啼浪叫。
从来没有经历过情欲的她现在已经完全陷入情欲之中了,也许是刚才我一路上对她的抚摸挑弄激起了她沉睡的情欲,而一发不可收拾,又或许是她在迷乱中将我误认为她的男友松松了吧!
看到这样的场面,刚被压下的欲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我赶紧过去扶住她,并且用冷水毛巾在她脸上、脖子上擦起来。
「嘿嘿……」
她淫荡的笑着,两手在我的身上乱摸,摸着、摸着,一只手已经伸到我裤子里抓住金枪乱摸,也许是我男人的气息让她喜欢吧!也许这男人的雄性气息能让她的情欲得到释放吧!也许是男女自然相吸的道理吧!她知道我是男人,可以灭她的欲火,或许她是真的把我当成了松松,才会如此放肆、如此淫荡。
现在我们这样的姿势暧昧无比,她春光大泄,该露的地方都露了,不该露的地方也露了出来。胸前玉乳颤巍巍,雪白雪白的仿佛两个水蜜桃,两乳形成的乳沟深不可测,最后消失在衣服里,无比的诱人。
我的理智正在逐渐离我而去,金枪早已一柱擎天,心儿乱跳,连擦脸的手都有些颤抖了。这是一个令男人着迷的尤物,面对成熟的她,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心猿意马,色授魂与,更何况此刻她罗衫半解,内里的美妙光景隐约可见,她又是那么的意乱情迷,情欲高涨,如果这样还没有反应的话,那么这个男人要么阳痿,要么就喜欢断背山了。
要不要把她干了?我内心极其矛盾,在这种情况下上了她也没人知道,白白捡了一个大美女,如果不干好像又有白吃都不吃,太白痴了。
干还是不干,这是一个问题。
突然我感觉下体一凉,风儿吹拂着怒挺的金抢,席欢一只小手伸了进去,扒下我的内裤,把粗硬的金枪掏了出来。我低头一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的皮带解开了,把裤链也拉了下来,现在正用双手握着金枪轻轻的套弄。
罢了、罢了,即使她把我当成松松也好,当成小强也罢,我决定把她干了,从她的话中可以听出她也许还是个处女呢,如果干了她,也许我的欢喜禅功会有所突破呢!我脑袋中灵光一闪,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
我把毛巾一扔,远远的不知扔到哪个角落,然后扑在席欢身上,用力一扯,把她的裙子扯破,随手乱扔。这近乎粗暴的行为不但没有引起她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