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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尔见她本要离去,却突然转身,死死地看着他。
好几秒过去了,她松开手,也不理被子的跌落,朝他扑了过来,“敢欺负我么?”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愣了一愣。
他居然被一个女的扑倒?还是一个没发育完全的丫头片子!
这局势与方才截然相反,她在上,他在下。
央琹骑在他身子上,两手按住他的双肩,不让他起来,头埋了下去,痞痞道,“哼,你怎么对我,我现在就等价还与你!”
呵!这是在报复么?
他心里觉得好笑。哪有女子拿自己的清白,名誉来报复别人的?
他淡淡一笑,扣住她凑近的下巴,“小央,别闹了。”
哼!到底是谁先闹的?欺负完了就说别闹了么?当姐是什么人?
她一挥手拍开他扣住自己下巴的手,“怎么?这回知道怕了?”
哼哼!敢欺负本姑娘?
怕?怎么也是她吃亏,怕什么?只是不习惯罢了。然,他似是被感染了,玩心大起。
“呵呵,若说不怕,小央真要了我?”他眨巴着双眼,笑道。
她想也不想,“我要不得么?”
噗嗤!
某人佯装一脸无奈,双手却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襟,“既然如此,那为夫也只要委屈一个晚上了。”
靠!给姐上叫委屈吗?
她怎么不造,百尔是这样无赖的人?
温文儒雅?你丫的都是骗人的!百尔分明就是披着狼皮的羊!装逼!
你特么的能再无良些吗?
想她聪明一世,居然栽了,真是有辱了“流氓”这个称呼了。
眉头微皱,“委屈这个词不好。”
随后,她挑了挑眉,伸手捏了一下他白皙光滑的脸蛋,像极了猥琐大叔猥亵少女的语气,“宝贝,让你看看,什么叫欲仙欲死。”
百尔一愣,不知该怎么答话。
他的表情让她很满意。
嗯哼!总算掰回一局。
但是她是谁?怎么能就此结束?
她伸手便扯他的衣服。
然,却没有预料中的“嘶嘶”声。
央琹扯不动他的衣襟,便改成两只手齐上。
使出吃奶的力气,她埋头撕扯着,双手因为用力,红白分明,可偏偏那衣服却只是被她拧得有些皱,丝毫不见有裂开的迹象。
靠!你穿的衣服是哪家牌子的?确定是布做的?怎么比牛皮还韧?
不行!太丢人了!
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撕开他的衣服!
百尔低眉,瞧见她认真的模样,轻笑了一声。
头顶的笑声让她不爽。
这是嘲笑!赤裸裸的嘲笑!
央琹很不服气,双手聚集灵力,配合着一扯。
靠!你穿的到底是什么?
他继续轻笑,“好了,小央,别闹了。”
“不行!”我就不信,我连个衣服都撕不下来!倏然想起,她还在调戏某人来着,便先松手,再次将他压倒,流氓道,“给姐乖乖躺着!”
再次一愣,他索性躺下,闭眼就寝。
这是什么节奏?
姐姐这不是在调戏吗?他这是安心睡觉?
当流氓正在欺负你,调戏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该一副柔态,害怕道,“不要!”
亦或者彪悍些的,一巴掌挥过来反抗道,“臭流氓!”
亦或者骚货型,比流氓还要焦急,催促道,“来嘛!来嘛!”
但,你见过这样的吗?流氓在调戏,被调戏的人一副怡然自得,没有反抗也没有享受!
百尔,请你尊重一下流氓,好么?
她伸手捏了一下他那犹如鸡蛋般的无暇脸蛋,不悦道,“你不许睡!”
几千年来,他都孤身一人,从未跟谁一起睡过,如今多了个人,还是骑在他身上,他怎么可能睡得着?不过闭眼假寐罢了。
见她执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只要睁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某人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突然松开他的衣襟,“我是不是跑题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终于意识到,她!居!然!跑!题!了!
百尔见她傻乎乎地自言自语,愈加无奈。
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女子了呢?
倏然,她一脸坏笑,朝他扑了过来,犹如一头恶狼,狠狠地将双唇覆盖在他的上面。
酥酥麻麻。
百尔没想到她竟然来真的。正当他无语至极,“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两人的亲热。
“什么声音?”她如受惊的小鹿,嚯地坐起身子。
百尔将她从身上移开,后者也配着,两人下床,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躺在地上,旁边散落这被打坏的窗子木屑。
“小双?”她眸子一惊,忙走过去,欲扶起他。
百尔忙阻止道,“别碰他!”
照她的分析,小双像是被扔进来的,地上还流淌着血。
央琹有些担忧,“他怎么了?”
又抬头看了一眼百尔,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玉手从小双的头部扫到脚跟。
犹如前世的扫描机,一道黄光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须臾,他的小手动了动,卷翘的睫毛也微微颤动,缓缓睁开眼。
松了一口气,央琹问道,“怎么一回事?”
“咳咳……”小双干咳了几下,看到央琹在此处,有些惊讶,见她衣衫不整,苍白的脸红了起来。
百尔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件衣服,忙替她披上。
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道光从她头上撒了下来,便眼前一黑,倒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尊上…。”小双诧异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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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脑袋短路
百尔很自然地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床边“如实回答便是了。”
高冷的语气让他回过神来,“一个时辰前,巫丘山又出现了一丝魔气,但相对于先前的却弱了些。”
见主子身体顿了一下,随即又继续手中的动作,将央琹轻轻放在床上,并用拇指在她微皱的眉心轻轻印了一下,一道玄光犹如涟漪般在她眉心泛起,良久,方黯淡下来。
见她眉心亦渐渐舒展,他又挥了挥广袖,她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随即恢复如初。
修长的玉手替她盖好被子。
不是他一惊一乍,而是跟随了尊上那么久,第一次见他对一个女子如此细心。
尊上清心寡欲,十三重天虽不乏女子对他投怀送抱,却没有一个能被看上。
隐去惊讶,他继续道,“尊上,镇言仙君派人偷大姐的包袱。”
镇言仙君。掌管着十三重天的法令,就连凡间的修道人士也归他所管。为人赏罚分明,从不徇私舞弊。
让一个有修为的人在凡间作乱,这实属不是他该做的事。
只是小双想不通,他堂堂仙君,为何要偷大姐的银两。
倘若,央琹知道,白日里骂的镇言仙君正是偷她银两的人,不知会作何感想。
“大姐?”百尔似是没有理会,抓着不是重点地话疑惑了一句,随后淡淡道,“日后,是该叫尊后的。”
尊后?
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自家主子真的和他人不同,十三重天,比央琹美貌有才的女子多得数不清,木梓水仙就是其中的佼佼者,真想不明白,主上怎么会选择一个丫头片子,她不过是巫丘山一个小小的上尊,还能比得过十三重天那些位列仙班的女子?
而且大姐为了上尊之位方威胁尊上的……
也不是不喜央琹,只是小双想不明白主上的心思,只能作揖,“是!尊上。那镇言仙君……”
“木南不过是冲着本尊而来。”
跟了他那么久,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镇言仙君本是尊上的好友,但为何又冲着尊上去偷大姐的包袱?
“方才的两人,可是被你打伤了?”
百尔走到破烂的窗口,拾起地上被月光照的闪烁的耳坠。
银白色的雕刻花边,镶嵌着淡蓝色的玛瑙石。
打量了良久,他收回焦距,将耳坠放入袖子里。
“黑衣女子重伤,另一名是男子,被属下的剑气所伤,至少两个月方能痊愈。”
微微一怔,他再次挥了挥衣袖,破烂不堪的窗顿时变回原样。
地上的衣服碎屑,也被他清理了。
小双看着那被他用灵光卷起,再消失的衣布,再联想起方才央琹的衣服。
唰地,脸蛋一热。
他,居然,破坏了两人的春宵?
欲哭无泪啊!
倘若再来一次,他定当全力以赴,好打败两人,而不是被偷袭地摔进来。又或者他可以稍稍控制一下,落在别处,而不是破窗而入。
一失手,成千古恨啊!
良久,他挥了挥手,示意小双退下。后者如获大赦,下一秒便消失了。
翌日。
太阳晒到三竿,房外的吵闹声扰了某人的清梦。
央琹呻吟了一下,起床气十足,抱着被子,极其不悦地翻了个身。
古代的房子,隔音还不是一般的差。
半睡半醒,朦朦胧胧地听到外面两个半生不熟的声音。
女子娇柔而带些天真的语气,“我们现在就走吗?”
冷冷道,“嗯!”
“你的斗笠呢?”
“拿了!”
“干粮呢?”
“拿了!”
“水壶呢?”
“拿了!”
“可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
“啊!你的包袱呢?沙鸠,你的包袱!”
随后,央琹又听到白月一声招牌式地撒娇埋怨,“讨厌!原来是我的包袱,你居然把我的包袱留在房里,企图丢掉它!你怎么可以这样?”
沙鸠装逼冷酷道,“谁让你的包袱里都是粉色的。”
一阵开门声,须臾,急促地脚步声中夹杂着白月甜美的叫喊,“讨厌!等等我!臭沙鸠!你要是再这样,以后都别跟我同个房间!”
噗嗤!能不跟她同个房间?
估计,沙鸠听了会迫不及待再扔下她的包袱了吧?
晚上睡前被这对夫妻给折磨了,没想到一大“清早”的,还是被这对逗比夫妻折磨。
这是有多遭罪?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记得沙鸠进了自己的房间便开始念经,实在受不了了,就被迫进了百尔的房间。
然后……
就没有了然后?
脑袋突然短路了!
扶着脑袋,她闭眼,隐隐约约闪过几张照片。
漆黑如鬼屋的房间,她抱着被子站在软榻上,还有……支离破碎的窗户,地上一个人影……。
除此之外,毫无印象!
难不成,她倒头就睡了?
可是,怎么四肢有些酸痛?像是大打出手了一场?
嗯?
她怎么睡在床上?明明记得走向软榻的啊?
嚯地坐起身子。低眉扫了一眼衣服,完好无损。她又环顾四周。百尔和小双都不在。
整理好自己,打算回房,方打开门,店小二便从白月房里出来。
估计是白月退了房,店小二去收拾吧。
“呦,末姑娘,您醒啦?”
店小二一脸殷勤,对她问候。
她瞄了一眼自己的衣着,怎么会被认出来了?
“末姑娘?”
“江姑娘都跟小人说了,昨晚来的也不是末姑娘的兄长吧?”
“江姑娘又是何人?”靠!谁暴露了姐姐的身份的?
“江姑娘就是那个胖胖的,每次一点菜就一大桌子的那个啊!”
哦……
你妹!真是大嘴巴!居然到处说!活得不耐烦了吗?
心里恼火,却表面平静,“不知她现在在何处?”
“末姑娘找她?不巧,她一大清早就退房了,看样子像受了什么打击。”
店小二回忆道。
走的真快!算你幸运!
“那不知我大哥在何处?”话说回来,百尔呢?
一提到百尔,店小二两眼暧昧地看着她,“姑娘,他是你家相公吧?昨晚,大伙都听见了呢!”
靠!谁说出来他是本姑娘的相公?还有,听见了?听见什么?
“听见了?”
“夫人定是累坏了,百公子早已吩咐小人去替夫人准备早膳。您稍等。”
店小二说完,便手脚飞快地下楼。
前一句还是姑娘,后一句怎么就叫她夫人了?难不成是百尔说的?
“累坏了?听见了?”她被店小二莫名其妙的话说得一头雾水。
在房间等了片刻,也不见店小二上来。
她的肚子的很不争气地“咕噜”作响。
实在饿得不行了,她便下楼觅食。
刚走到楼梯口,便瞧见店小二背对着她站门口,对面还站着个粉雕玉琢的胖小孩。
只听店小二无奈道,“小公子还是快回家吧!你一个小孩子家,孤身一人,小店也不敢收啊!”
那孩子嘟囔着脸,眼神冰冷地看着他,瞧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