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漂亮!”
大地都被镀上一层暖阳,她再次激动。
这样的景色,确实美,但对于御子陌毫无吸引。
可是,为何又觉得此刻的景色和从前看的有些不同?
美景依旧,变得不过是心境罢了。
他们在林子里降落,再走出去。
碰巧,他们整装待发。
“你们真邪恶!”沙鸠一脸暧昧地看着她。
“就是!偷偷去林子,一整晚都没回来!黑眼圈都出来了,肯定折腾了一整夜!”白月撑着油纸伞,夫唱妇随。
他们两确实折腾了一整晚。
但一听,就知道他们想歪了。
不以为然,“两个大男人的,有什么好邪恶的?”
“勾栏都可以有生意,两个男人也正常!”沙鸠的眼神里,说着这句话“况且你本来就是女的,也不是第一次!”
“就是!我都可以喜欢女的,你喜欢男的也正常!”白月将伞微微偏了一下,更好得遮挡阳光。
“……”你妹的!姐是女的,喜欢男的也正常!
“你喜欢女的?那为何嫁给我?”沙鸠不满。
“我是女的,长的还那么漂亮,能不喜欢自己么?”
“……”尼玛的!
白月的逻辑是尔等凡人无法领会的。
她果断远离这对蛇精病夫妻,走到漓扬的行李马车边。
陈唐已经坐在上面,漓扬过来递给她一个包袱,“你拿着这一包就好,其它行李都交给陈唐和何开。”
“哦!”接过包袱,她心里暗乐。
这样,是不是说明自己不用骑马了?
“但是,你还是得骑马,除非是下雨天!”
漓扬的话犹如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连她的心都冷了。
还好,下雨天可以进马车。
就当她颇为感动漓扬的“善心”之时,闻到了包袱里散发着浓浓的中药味。
人参,当归,红枣……
尼玛!原来是怕它们被浇湿,才说下雨方能让自己进马车吧?
咬咬牙,怒瞪了一眼漓骚包的背影,她便跨马而上。
接下来的两日,她苦不堪言。大腿两侧被磨破了皮,可是她却不想去求漓扬,一直期待会有下雨天,可上天偏偏和她作对,天气出奇的好。
陈唐架着马车,见她一脸痛苦表情,便主动与她交换。
央琹自然乐意,毫不矫情。
刚开始她还生手,但渐渐地便能很好驾驭马车。
一行人经过一片地势较为平坦的林子,央琹蓦然抬头,见前方的空中乌云密布,有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再眺望,高耸的山腰像是被一条长长的黑布所缠绕,很是阴沉,奇怪的是,正对着的上空碧蓝无暇,连白云也无。
“前方是要下雨了吗?”弯着眼,她有些兴奋。
终于可以进马车了?
闻言,陈唐和何开望过去,却见万里晴空,丛林茂密,阳光下,美景如画。
两人奇怪地看着她,“这不万里无云吗?怎会下雨?”
万里无云?
再次眺望,依旧是方才看到的乌云一片。
心里一惊,她将怀里的地图拿了出来,对了一下,才知道,那便是得昌山!
两人看不见,可她却能看见,那么,便不是乌云,而是邪气!
凡人是看不见邪气的。
美眸犹如狼眼那般,倏然一阵警惕。
“小末!小末!”
连叫了几声,央琹才缓过神。
“哦!没事!这天气太热,我的头有些昏沉,看错了。”
“若不然和漓公子说一声?别累坏了身子?”
虽然,央琹被罚来护送行李,但两人还是看得出,漓公子是关心她的。
“没事!”说着,她便扬马鞭,继续前进。
心里顿时剧烈跳动着。
就要到得昌山,她的心变得更焦急,兴奋中又带些紧张。
又行走了一刻钟后。
一行人便进了邪气萦绕的山脚。
漓扬吩咐大家休息吃午餐。
从一进到这里面,她便觉得不大舒服,心里惴惴不安。
趁着大家在吃午饭,她跑到林子深处,“小弥,这林子邪气那么浓,你觉得我能顺利得到五魂阴蚕么?”
“小末,你在和谁说话?”陈唐渐渐走过来,问道。
小弥连忙跳到一棵树上,躲藏在茂密的树枝。
“没有!我是在感叹,这里的树很茂盛!”
“是啊!自从闹鬼事件之后,这里便鲜有人来,树木自然茂盛,再往前,可能连路都没有呢!”
陈唐虽不算俊美,但言语间,总有一种书香气质。相对于孙善几人的粗犷,她更喜欢与儒雅的男子交朋友。
加上他将马车让给自己,减轻了自己的痛苦。对他映象颇好。
这林子浓郁的邪气屡屡缠绕,可在凡人眼里却与普通人无两样,陈唐欣赏着绿的如墨的树叶。
这时,她见一条树藤缓缓移动,渐渐靠近站在她对面的陈唐。
心里一惊,她想着该如何替他除去树藤而不被发现。
“对了!小央,你上次给我们看的匕首可以再让我看一眼么?”
央琹,心系朝他伸去的树藤,心不在焉笑道,“可以啊!”
接过玄冰匕首,陈唐细细打量,蓦然,他双眼一眯,用匕首向她刺去。
“陈大哥?”躲过攻击,央琹惊讶地看着他。
“哼!玄冰匕首?让你用,太糟蹋了!”陈唐突然一改温文的表情,颇为邪恶地嘲讽道。
树藤越来越接近他黑色的鞋跟,央琹瞥了一眼,默不作声。
真看不出,陈唐竟是这种人!
“小末,我会让你死的痛快的!玄冰匕首我也会好好保护的!”
没想到,陈唐留下不过是为了她的玄冰匕首。
如今到了山脚,他才动手,想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自己,好摆脱罪名。
然,他一介凡人,根本不知,此刻所站的地方已经妖物众然。
倏地,那如蛇般的树藤加快速度,一瞬间便缠住了他的脚。
双脚无法动弹,见藤蔓缠绕,心里一惊,他挥动匕首,被割断残留在他脚上的树藤瞬间枯萎,化为灰烬。
树藤顿了顿,再次向他攻击。
耳朵一动,央琹听到细微的“唰唰”声。
无尽的树藤从周围的树上伸出来,朝两人攻击而去。
央琹眼疾手快,躲避它们的攻击,而陈唐不过是凡人,识些功夫,力所不能,很快便被树藤缠绕地四肢不能动。
见状,她跃过去,夺回玄冰匕首。
“你!——”本以为她不过是个干瘦的少年,连马都骑不好,怎么会想到她武功竟比他好。
不仅如此,她的武功为何奇特?分明没碰到树藤,却能隔空将它们打断,疼得它们不敢轻易接近?
难不成是内力?
当他心里还思考这些的时候,树藤突然加大力度,疼得他惊呼了一声,“小末,快救我!”
玄冰匕首一划,接近她身躯的树藤被割除整齐的口子,整个树藤也结成了晶莹的冰块,动弹不得。
鄙视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却没有救他的意思。
额上早已冷汗湿尽,被嘞得快要喘不过气,他痛苦道,“小末,救我!”
树藤犹如一根细丝,加大力度,深深陷入他的肌肤,央琹顾着周围的攻击,没空理会他。就有有空,也不会救这样的人渣!
他的肌肤开始被割开,露出鲜红的肉,鲜血滴在干枯的树上,便被吸允而去。
吸了血的树藤犹得到了春日,瞬间长出密密的墨绿色树叶。
心里一惊,她更是不敢大意。
那树藤像是上瘾了那般,勒得更紧,以至于皆陷入他的肉里,犹如新生婴儿,安安静静地吸允他的鲜血。
陈唐早已陷入昏迷,但却没有死,因为活人的血才够鲜甜。
将周围的树藤皆冻成冰柱,她邪邪勾了一抹冷笑,哪知,双脚突然像是踩了个空,脚底的泥地突然变成黑色的漩涡,将她吸了进去。
一跃,打算逃离,被冻成冰柱的树藤皆破冰而出,结成一道密网,将她压了下去。
靠!
一阵眩晕,她惊叫了一声,便陷入黑色的漩涡,伴随着尖叫,不断掉下去。
☆、第五十八章 诡异琴声
“扑通!”
犹如从高处跳入水中,当触碰到水面的那一刻,四周溅起水花,无尽地刺骨,即使在夏日,她都觉得这水像是冬日结冰的湖水那般寒冷。
由于重力,她进入水中,一直往下陷,直至被缓得停在水中。
可以感觉到发丝和衣袂在水中漂浮。
一刻也不想呆在这样冰冷的水中,她用力挥动手臂。
“啪!”地破水而出。
漆黑的夜空下,细小的瀑布流淌下来,接近圆形的池子,却没有下游。池边两岸,像是树林。再远,她便只看到一片漆黑。
繁星点点,才不让这里伸手不见五指。
水里太过冰冷,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滑动双臂,她游到岸边,手一触岸,一双云祥花纹的银色靴子出现在她眼前,下意识抬头,便见一名男子站在她面前。
修长的身段,半束着发丝,饱满的额头,剑眉星眼,鼻子由于高挺,在星光下留下一道阴影在脸上,男子的薄唇微微勾起,脸颊便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他的笑很淡,眸子里映出夜的温柔,这让央琹觉得很虚幻的。
这男子,一身银色衣服,不显得清冷,反倒如天使般温柔。五官如雕塑般,美的不真实。
倏然,心跳加速,像是草原上万马奔腾,不受她一人控制。
她想,这便是怦然心动。
不疾不徐蹲身下来,他伸出修长白皙的玉手,“姑娘快上来吧,这水冷的刺骨,呆久了会生病的。”
这声音是她听过最好听的。
有些受了蛊惑,她将手放在他的掌上。
很多年后,她依旧觉得,那是她握过最为温暖的手。
男子一拉,她便离开了水池。
笑颜如花,“谢谢!你叫什么名字?”
“顾长溪。”
“顾长溪?”皱着眉头喃喃咀嚼,随后仰头一笑,天真道,“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名字!”
微微一愣,他轻笑,“姑娘真会说话。”
央琹一边用仙灵将自己身上的水给烘干,一边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她进得昌山时,是白天,被奇怪树藤打进黑漩涡后,瞬间变成黑夜。也不知是不是又进了什么阵法。
“在下也不知。”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得昌山危机邪气重重,又有闹鬼传闻,他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来?
“实不相瞒,在下见得昌山风景秀丽,鲜有人烟,本以为是个抚琴的好地方,便独自前往。哪知却掉进一个黑洞,来到这里。”
说着,他玉指朝她背后一指。
扭头看去,一把檀木红琴安安静静地在草地上。
“抚琴?”还真惬意!她随口一提,“我能听一曲吗?”
“这个……”
见顾长溪似乎有些为难,她道,“嗯!不行也没关系,毕竟我身无分文,也不能买你一曲。”
在顾长溪看来,她的思维很奇怪,为何会觉得没钱,他便不能抚琴了?
“倒不是钱的问题。”
“嗯?”那是为何?
“姑娘愿听在下浊音,自然是看得起在下,只是,怕吓到姑娘。”
“哦?”听一首曲子,就会吓到我?
这是什么逻辑?难不成,是人家唱歌要钱,他弹琴会要我的命?
“很难听?”
摇了摇头,“你挨着我坐,我抚一曲,姑娘便知。”
她已将全身的水烘干,对此,顾长溪道,“姑娘是修炼中人?”
“哦!算是吧!你也是?”
微微一愣,他摇了摇头,“在下曾看过一本书,里面有提到修仙之事,方才见姑娘灵光绕身,不一会儿,衣服也干了,便猜测姑娘许是仙女下凡。”
“哈哈!”仙女下凡!她倒更希望他是因为自己的容貌而说这句话的。
笑了许久,她道,“顾公子可以开始了。”
盘腿而坐,他已将红琴放在膝盖上,纠正道,“顾长是在下的姓,溪字方是名字。”
啊?
没文化,真可怕!
狠狠地鄙视自己一番,她佯装随意,“哦!原来是这样啊!”
顾长溪玉手轻放在琴上,随后,轻轻拨弦。
只可惜,坐他旁边,只能偷偷欣赏他完美的侧脸。又或者低眉打量他不断移动的玉手。她猜想,若换个角度,顾长溪抚琴的画面定是一道唯美的风景线。
伴着瀑布之声,他的琴声悠扬而出。
央琹没听过这曲子,但觉得曲调轻松愉快,很符合山间小桥流水,又让她联想到鸟儿春歌。
待他缓缓结尾,她不解道,“虽然我不太懂琴,但觉得很好听啊!”
为何要怕?并没烂到要她命的地步啊?
顾长溪嘴角微微一勾,葱白修长的食指朝前方指了指。
见他表情有些奇怪,央琹循着手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