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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像抱小孩子一样抱着她,只是慕奚茗一直扭来扭去,他又要顾及她身上的伤,只得这样抱着她,只是慕奚茗依然不老实,两条腿缠着他的腰,衣服也被她蹭开,露出宽阔的胸膛,慕修寒呼吸紧促,努力托着她扭动的小屁股。慕奚茗身上着了件慕修寒的外衣,里面自己的里衣被撕的破破烂烂,她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慕修寒只能一边运功为她驱逐寒气,一边飞一般前行,幸而这是夜晚,一路上没有碰到任何人。
慕奚茗开始难受地啃他的脖颈,轻舔他的喉结,害的慕修寒差点失控,他收紧手,疼惜地吻吻她的额头,喘息着说道:“茗儿乖,再忍会儿!”
慕修寒并没有带慕奚茗回定远候府,而是带着她去了皇上赐的将军府,不知皇上是有意还是无意,将军府与公主府侧对着,仅仅隔了一条街,不过此时也算得上方便。
将军府并没有因为慕修寒不曾居住而荒芜,这里的下人常年打理,再加上前些天慕修寒吩咐私下吩咐人整顿,此时焕然一新。慕修寒知道老定远候对慕奚茗有敌意,就令人去安排了这事,为的就是想能让慕奚茗避开他,也能让他们有一个家……
他进将军府没有惊动下人,进了屋子,把慕奚茗放在床上,将她搂着他脖子的手松开,小心地扯开外衣,扔到地上,把那破碎的内衣也撕毁,慕奚茗完全暴露在他的视野,在密道的一瞬他并没有看的太清,此时那道道鞭痕越发刺眼,看着就觉得心疼喘不过气来,他身上的火热也因此完全消散了。他生怕她会冷,忙拉上被子为她盖上,只是那被中的人并不领情,慕修寒压着被角,她踢不开被子,却只见她两条雪臂先伸了出来,然后一个劲儿的往外钻,慕修寒情急之下隔着被子抱着她,“茗儿乖,不要乱动……”边说边往外看,慕修寒太快,萧然他们在后面紧追慢赶,但是现在还没到。
慕修寒实在等不及他们来,打了盆水为慕奚茗擦拭,拿出屋内放着的伤药,先为慕奚茗处理外伤,只是过了会儿,慕奚茗不知为啥竟呜咽出声,脸上带着几分绝望,手往前伸着,仿佛要抓着什么,慕修寒连忙伸手抓着她的小手,焦急地问道:“茗儿,哪里难受?”
可慕奚茗只知摇头哭泣,一个字都未说出口。
慕修寒不知道是春药的作用还是毒发了,他没有忘记萧然说过慕奚茗中毒了,看她这症状像是毒发了,可不是吃了解毒丸了吗?
想着,慕修寒又拿出解毒丸一颗颗给她喂下去。
慕奚茗开始还知道吞咽,只是后来搂上了慕修寒的脖子,一个劲儿的汲取,慕修寒渐渐也失控了……
萧然他们来的时候听到屋内少儿不宜的声音,脚步戛然而止,尤其是萧然,他在他们中是武功最低微的,偏偏还指望着他为慕奚茗疗伤,一个劲儿催他,他要累死了,扶着墙一个劲儿急喘气,只想摊倒在地。
慕修寒听到动静,松开慕奚茗的唇,趴在她身上,深吸几口气,平复自己的内息,又把慕奚茗裹得严严实实的,才向外低喝:“快进来!”
萧然还在一个劲儿的缓气,云飞等不下去了,拽着萧然的袖子推门走进去,风逆两人也随着进去了。
“哎,着,着什么急呀?”萧然禁不住埋怨起来,一口气都不让人喘,又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只是见到慕修寒那张能把人冻死的冷脸,他瞬间不敢再说什么了!
他连忙上前想为慕奚茗把脉,不过见慕修寒居然不让座,他愣住了。
“看什么看?还快把脉!”
慕修寒又是一声冷喝,吓得萧然咽了咽吐沫,这大夫当的连个做的位置都没有!他也不敢再怠慢,伸手按上慕奚茗的脉搏,把了一会儿,他狠狠皱了皱眉……
☆、第九十七章。啥啥啥?
慕修寒看到萧然的表情心一紧,手猛地握上萧然的手腕,“茗儿,怎么了?”
他声音很低,隐隐有些颤抖,还带着几分沙哑。
“没,没事!”萧然差点叫出来,额头泛起一层冷汗,手一点都不敢用力,可怜兮兮地说道;“手,手要断了……”
“快说!”慕修寒松开手,只是声音还是很低沉,丝毫没有放松下来。
萧然立马紧张地把手放在嘴边呼了呼,这可是吃饭的家伙,不能毁啊!
慕修寒手扶上慕奚茗的脸颊,手有些颤,生怕慕奚茗会出什么意外。慕奚茗此时脸通红,像个红苹果,看起来娇艳欲滴,眉头紧皱,看上去痛苦不堪,小脸在枕头上乱蹭,毛巾搭在她的头上,若不是慕修寒另一只手压着被子,慕奚茗怕是会挣扎出来,可饶是这样,她的香肩隐隐欲现,再加上那似有若无的娇吟声,惹人遐想。
慕修寒一时只顾着慕奚茗的伤势,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三人是多么不自在,尤其是云飞,脸刹那间就红起来,不过却又是一白……
“郡主身体性寒,又多次受凉,将军把仅剩的那颗雪莲丸给郡主吃下!”
说着,萧然心疼地撇撇嘴,那可是天山雪莲做成的,世上仅剩的一颗,那可是救命用的,不过这次也算的上是物尽其用了!看到慕修寒冷眸又扫了过来,他立马正襟危坐,继续了刚才的话题,“有了一定的缓解,不过这次,咳咳……”
说着他又不好意思了,低头嗡着声音:“郡主中了春药,分量很大,药性又强,若是不用冰水根本熬不过去,可是用冰水,郡主的身体又熬不住,若是不用冰水,又想郡主熬住,那就只能那啥啥啥了……”
啥啥啥?
萧然叽里呱啦绕了一大圈,说了一堆废话,可是在场的人都听懂了。
还没等他们消化完,萧然又开口了,“郡主还服了一种迷幻药,比较严重,西域新出产的,药效不重,可是份量太多,郡主这种痛苦的症状不仅有春药的药效,还深陷迷幻中,似梦非梦,怕是不能完全根除……”
“什么不能完全根除?”
“一时半会儿不能完全根除,给我三个月铁定好的妥妥的!”
慕修寒问得急切,萧然也回的顺溜。慕修寒只觉得他的心随着萧然的话忽上忽下的。
“药!”
不再跟他啰嗦,慕修寒伸出手来。
萧然一脸肉痛地从自己怀里掏出他珍藏的好药,“这是外敷的,这是内用的,还有这个是调理身体的,迷幻药的解药还没研制,我等会儿……!”
“快去!”不等他说完,慕修寒直接赶起人来,只因慕奚茗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手臂想伸出来,身子也开始蠕动,还有那呻吟声……
“都给我出去!”
慕修寒一声低喝,把旁边几人的胆都吓飞了。他占有欲上来了,心中恼急,他怎么就让人听到了茗儿的声音,这让他有种杀人的冲动!
他那沙哑的声音,紧绷的俊脸,他们不是傻子,都是男人,谁都知道慕修寒的意思,也都猜出了慕修寒接下来想做的事,风逆这次没有阻拦,只因凌肃与他说过的。可云飞……
云飞愣愣地盯着慕奚茗,整个人看起来失魂落魄,他们心里轻叹一声,几个人揽着云飞的肩膀,他就这样怔忡着被带出了门外……
慕修寒为慕奚茗服下药,然后呆呆地看着慕奚茗。
他,在紧张,心“砰砰”直跳,即使早就霸道地决定茗儿会是他的人,可事到临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觉得,是梦一场。他手在慕奚茗的小脸上滑动,感受真实的触感,才安下心来。慕奚茗抓着他的手难耐地轻蹭,隐隐地在哭泣,接着一道几不可闻地声音响了起来:“小叔……”
慕修寒眼一亮,激动俯下身轻吻她的小脸,“茗儿,是我!”
“小叔……”慕奚茗又喃喃出声,手伸了出来,拉下慕修寒的脖子,开始在他脸上印口水。被子落了下去,慕奚茗再次赤裸裸地暴露在慕修寒的视线。
慕修寒呼吸一下就急促起来,他双手抱着她把她压在身下,一一亲吻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明知道她神智不清,回答不了他,可却急切地问道:“茗儿,你愿意吗?”
慕奚茗闭着眼难受的呻吟,没有回答,可唇却印上了慕修寒的唇,小手顺着慕修寒的脖子覆上他的胸膛,慕修寒愣了愣,低低地笑了,他轻启唇,含住了慕奚茗的唇瓣,慢慢地吮吸……
屋内的声响此起彼伏,让旁边屋内的几人静默不言。
虽然他们已经离的够远,不过都是习武之人,耳力惊人,尤其下雪天,虽然有风声,仍是万籁俱静,更是让人觉得近在咫尺,此时只恨的把自己的耳朵堵上。
风逆再一次掏掏耳朵,不能说他心思不单纯,只是听一场活春宫,除非不行,否则谁能安静地耐得住?他刚想开口找点儿话题,只是抬眸就看到从出门后就一直像雕塑似的站着的云飞,脸瞬间就垮了。
云飞倚在门口,望着白雪纷飞,有点淡淡地伤感,只为他没来得及说出口,却已逝去的爱恋……
萧然正在紧急地制药,无意中扫到了云飞,气的吹了吹胡子,“云飞,你手臂不想要了?”
别说,云飞手臂受伤还真没人留意到,当时情况紧急,一心只想找慕奚茗的下落,他的手臂只是单纯地被他撕了衣摆,用布缠了几圈。此时,布居然被染红了。
萧然放下手中的事,拿出药箱,想给他重新包扎,云飞怔怔地出声:“不用,你快给她治解药……”
“她又死不了!”
受不了自家兄弟要死要活的,风逆只想把他敲晕带走,你说你难过就别听了,非得还站到门口!说着他一把把他云飞扯了进来,把他按到了椅子上,拽的像二百五似的对萧然吩咐道:“快给他上药!”
萧然好脾气地没跟他计较,三下五除二地帮云飞处理好。
一直没开口地凌肃皱着眉头,问出了他一直担心的问题:“你们说凤阳公主的事,会有什么后果?”
呃?
都愣住了!
他们好像都下意识地把凤阳公主给忘了,在他们看来,凤阳公主有错在先,她是自己找死,怨不得将军。不过,她可是公主,皇帝的女儿呀?这事闹得……
只是在场的几人谁也不会料到,玄远帝听到暗卫的禀告,那反应……
☆、第九十八章。血雨腥风
暗卫看到凤阳公主的惨状都禁不住抖了抖,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了,有点,咳咳,恶心!他火速回宫禀告玄远帝。
其实在进去之前,他已经做好了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只是玄远帝冷漠的像是一个路人甲。
“嗯!”玄远帝轻轻点了点头,捏着棋子,随口问了句:“死了没有?”
暗卫手一抖,心悸的不行,只是为了他的小命,他只能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强装淡定地回道:“并未!”
话出口他心都要跳出来了,自己怎能对公主如此不敬?
“哦?”玄远帝不明意味地笑了声,“朕还以为,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没想到……”
暗卫轻轻咽了咽吐沫,小心翼翼地回道:“是公主福大命大!”
玄远帝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把他魂都吓没了,只是玄远帝下一刻就又低头专心致志地下起棋来,罕见地没有处置他,“你先下去,继续查探,让其他人回来后,立即来报!”
“属下遵命!”
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暗卫前所未有地积极回道,出了门,他一阵后怕,伴君如伴虎,一点不假!
正在议论玄远帝的风逆几人却一点没有止住话题。
“你们觉得皇上对将军如何?”凌肃又开口问道。
“干嘛问这个?”风逆正因凌肃说的话忧虑,话有些冲!
凌肃听罢面不改色,“看看将军免罚的几率有多大?”
“为什么是将军受罚,而不是……”
看到他们齐刷刷转过来的目光他住口了,尤其是云飞那愤怒的样子。风逆是这样想的:他现在太脆弱了,我不跟他一般计较!
说到底风逆还是太护短,相对于跟他在一起这么久的兄弟们,慕奚茗对他来说就是个陌生人,他才不管什么男女老幼!
“依我的判断,将军跟皇上绝不是单单的君臣关系,所以将军生命受到威胁的几率是零,不过受多大的罚就……”
“怎么判断出来的?”
风逆看凌肃居然说的这么斩钉截铁,很是好奇,不过他丝毫不怀疑他那敏锐的观察力。
“察言观色!”
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讲了也是白讲!都太蠢,凌肃也不再指望他们开窍了,听他下结论就好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萧然很少费脑子,不过他没有缺那根筋,比云飞聪明了一丢丢!
想到了那个明媚的女子,对他一本正经地教导,云飞禁不住喃喃出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南仓京都大雪一直纷纷扬扬,地上不一会儿就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