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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干嘛?”欧阳子渊撞了他一下,见风逆神秘兮兮地看着那位张大人的背影很是好奇。
“嘘”风逆手指放在嘴上,有几分紧张,然后把他扯到一边,“你忘了,郡主就是东林女皇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咳,大惊小怪!”欧阳子渊听了他的话很是嫌弃地瞥了他一眼,“都这么多年了,她除了我们几个有谁会记得?”
“你懂什么!”风逆打断他的话,“这位张大人的叔父,那可是教过郡主的张夫子,当初郡主只上过他的一天的课,后来可是没少被他参,而且郡主参加过宫宴,那么显眼,谁知道会不会被记得,到时候就麻烦了!”
“说的那么严重,你想怎么办?”欧阳子渊还是不以为意。
“当然不能让他见到郡主了!”风逆像看一头蠢猪一样看着他,之后直接摆摆手,“算了,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不说他都忘了,他可是标标准准的纨绔子弟。风逆摇摇头,找云飞商量去了。
欧阳子渊彻底凌乱了,这是瞧不起他吗?
……
不知多少次之后,慕奚茗累的瘫倒在慕修寒怀里,直接昏睡了过去,可是慕修寒却丝毫不敢闭眼。
他从她额头依次滑过,眼神有些飘忽,仿佛还是不敢相信。多少个夜里,他就是做着这样的梦,梦到她安然躺在自己身下,只是一切都梦醒无痕迹。他伸手掐了自己一把,又摸着身下小人儿那娇嫩的小脸,感受着她的体温,不着痕迹地吐了一口气,真的找到了,慕修寒的心直到现在才完全放了下来。
慕修寒眼眸一深,眼里划过一丝狠意!不过,以后,她休想离开他半步!
慕修寒看到慕奚茗的伤口,慢慢俯身,轻轻舔了舔她嘴角的伤口和脖子上的牙印,像只小兽安慰受伤的伴侣。
慕奚茗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纤细柔软的双臂紧紧缠在慕修寒的腰间,仿佛一刻也不愿在离开他,睡颜也一如四年前一样甜美。只是这样却让慕修寒多了几分憋屈。离开他那么久,却连一句解释也没有就睡着了,还睡得那么香。他,他,他好想把她折腾起来,再大战三百回合,只是,慕修寒埋进慕奚茗胸前,嗅着她的体香,本来想好了要狠下心肠,可一遇到茗儿就什么都忘了,还是等着日后好好惩罚她,他如是告诉自己……
☆、第十一章。大结局(二)
约是卯时,慕奚茗模模糊糊地醒了,不同往日一般感到冰冷,她睡得很舒服,只是全身酸痛的要命,手脚也很僵硬,她想动一动都抬不起来,她眨巴眨巴眼睛,再眨巴眨巴眼睛,又晃了晃头,只是入眼的这堵墙还是没有消失。可是她的脑袋却迟钝的没有意识到半天的不正常,她抽了抽手脚,还是纹丝不动,只得呆呆地抬起头。
慕修寒一直在上方,看着他那傻丫头,拧着浓眉,还是这么傻,这么呆,他十分怀疑她这两年的女皇怎么当的?慕奚茗呆滞的模样就那样映入他的眼帘,慕修寒暗叹了一口气,只是面上却刻意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慕奚茗伸出一只手指头,戳了戳那坚硬如铁的肌肉,触手的温热让她脱轨的思绪瞬间回到了正道,她正想装会儿傻,只是那洞悉一切的眼眸却让她无处可逃,“小叔……”她的声音像蚊子一般几不可闻,再次耷拉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只是那慢慢涨红了的耳朵出卖了她。
慕修寒实在忍不住想笑出声,他翻身坐了起来,嘴角抽搐几下,赤身下了床。
慕奚茗看着他整个人光溜溜地站在那里,那张脸噌地一下全红了,她慌作一团,忙转头背向里面。奈何慕修寒长臂一伸,把她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
“小叔……”
慕奚茗又羞又慌,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只是她一动也不敢动。
慕修寒抱着她大步走到一幅画前面,伸手往里一按,两排书架闪到一边,后面赫然是一条通道,热气扑面而来。
慕修寒二话不说抱着她走了进去。
“小叔,这是什么地方?”慕奚茗往慕修寒怀里缩了缩,自从四年前,她就有些密集空间封闭症,害怕待在狭小的空间。
幸而这只是短短的一段楼梯,下了楼梯,居然来到一间浴房,层层纱帐随风飘动,看上去异常梦幻,浴池上面飘了娇艳柔嫩的花瓣,空气中充斥着花香。熏的人沉沉欲醉。
慕修寒把怀里的人儿放在池边,想解开裹着她的被子,慕奚茗死死抓住被角,猛摇头,“我来,我自己洗……”奈何慕修寒全当没听见,慕奚茗身子暴露在空气的那一刻,她直接扑进了浴池里,只听“扑通”一声,慕奚茗栽了进去,溅起了无数的水花。
慕修寒被水溅了一身,他默默地抹掉一脸的水,看着水中的人儿一个劲儿往远处跑,眼微微地眯起,嘴角勾起一丝危险的弧度。
结果的结果就是,慕奚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软绵绵地趴在慕修寒怀里,任他替自己清洗。
屋外,小安康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腮帮子鼓鼓的,“我倒要看看,他们当爹娘的,什么时候能想起我这个儿子!”
“小安康,你先用早膳,说不定你一用完你爹娘就出来了!”欧阳子渊坐在石凳,拿着筷子,吃的美滋滋的。
“不吃!”小安康瞪了他一眼,接着朝屋内大声嚷道:“我饿死算了!”
可惜,他那无良的爹娘早就把他忘到了一边,慕修寒听到他的声音,耳朵动了动,继而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手中的动作。等到他抱着娇弱的慕奚茗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不知多久。
慕奚茗一点也不想动,那点害羞的心思彻底被她抛弃在一旁,任慕修寒为她擦干,穿好衣服。只是她越想越委屈,慢慢抽噎出声。
慕修寒轻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脸扭过来,看到小脸上那晶莹剔透的泪珠,落在他手心,烫的他手一颤,他当即后悔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他俯下身,想吻去那泪水,只是下一秒又强制自己心肠变硬,停在了半空中。茗儿一声不吭地躲了他那么久,他若是轻易原谅她,会不会又是一个四年?
慕奚茗迷蒙地看着他,若到此时她还不知道他在生气那就真的是傻子了,她停止了抽泣,挤出脑细胞想了想对策。
“小叔,我饿了!”慕奚茗软而无力的话语缓缓出口,带着几分谄媚,明显地是向他服软。可怜巴巴的模样分外惹人怜惜。一如当年那样娇,那样媚。
慕修寒咬紧牙关,支起身子,坐了起来。
“小叔!”慕奚茗从身后抱着慕修寒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喃喃道:“小叔,我错了,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的,小叔,你不要不理茗儿好不好?”说到最后她哽咽出声,小脸轻轻蹭了蹭他的背,“茗儿好想,好想你!”
慕修寒仰头逼回那呼之欲出的泪意,才慢慢转头。看着她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伸手轻轻抹去她脸上残存的泪水。
“小叔,你为什么不说话?”慕奚茗趴在慕修寒宽阔的胸膛,在他怀里蹭了蹭,带着几分委屈,问了出口。自从他们见面他还没说过一句话,她好想听他的声音。
慕修寒手一滞,不知该怎么让她知道的好,他慢慢俯身,轻柔地抬起她俏丽的下巴,吻上那娇唇,如果可以,他永远也不想她知道。
在他们温存缠绵的时候,小安康终于忍无可忍了,他忽地站了起来,“噔噔噔”脚步重重地踏上阶梯。
“哎哎哎,小祖宗,你干嘛呢?”风逆和云飞一人一边把小安康架起来。
可小安康向前踢腾着两条腿,动的相当欢,“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能不能老实点?你爹娘在睡觉,你去干什么?”风逆真想用手戳他脑袋,将军那么冷淡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这么能闹腾的儿子?铁定被郡主给带坏的。
“你难道不知道睡多了会头痛不舒服吗?当然要把他们叫醒了!”小安康很是不服气地反驳他,他想睡懒觉的时候,他娘亲就是这样告诉他的,他不信邪的实验个几次,事实证明,他睡多了真的会不舒服的!
“咳咳……”风逆猛咳几下,开始思考怎么跟小屁孩讲此睡非彼睡的问题。
云飞却把小安康放下来,蹲下来一本正经地劝道:“再等一会儿吧!”
“哼”小安康生气了,背过身不理他。
“哎,云飞,不是我说你,你那道疤也该治一治了,会吓坏小孩子的!”风逆看着他那脸上随着说话一颤一颤的伤疤忒刺眼,朝着小安康指了指,意在劝他把那道疤祛掉。依萧然的医术来看,不说毫无痕迹,可是至少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应该不成问题。
云飞愣了愣,轻抚脸上的那道疤,没有吭声。慕奚茗也曾数次劝过他,只是他不想,百般推脱。现在想来,或许,他只是想让她在意自己一点点……
只是云飞没有反应,小安康却火起来了。
“你才吓坏小孩子呢,你全家都吓坏小孩子……”
这就暴露了小安康的又一特性,他非常护短,即使风逆是他爹爹的属下,可是相对于与他一起生活了四年的云飞,他依然是一个陌生人。见到他竟然在他面前欺负自己人,自然分外恼火。
风逆又不知原因地惹毛了小安康,对此,他竟
无,言,以,对!
屋外声音那么大,自然传到了慕奚茗的耳朵!她顿时觉得自己这个娘亲当的分外不称职,自从见到小叔,她竟然把安康忘到了一边。
她推推掠夺了她所有呼吸的慕修寒,话语从两人唇齿间崩出来,“小,小,叔,儿,儿,子……”
慕修寒抓着她的手,难免又有些意乱情迷,可他也知道此时不宜在继续,他狠狠在她脖子上烙下一个吻痕,趴在她的颈窝平复那难以掩饰的欲火,鼻息洒在她的脖颈,让慕奚茗觉得痒痒的,她难耐的动了动,只是被他的火热吓得僵住了。
“小叔,儿子,你见过了吗……”慕奚茗眼露期盼地看着慕修寒,他们的孩子,他们的血肉,只是小叔却一直不知道他的存在。
想到那个调皮捣蛋的儿子,慕修寒嘴角翘了起来,把慕奚茗凌乱的发丝拨到她的耳后,继而亲亲她的小脸:我们的孩子很可爱,我很爱他。
慕奚茗看到他眼里的温柔,伸手抱着他,眉眼弯弯,心也软的冒泡泡。
又过了一会儿,慕修寒才起身,为彼此整理好衣冠,搂着慕奚茗的腰,走出了房门。
这也是慕奚茗时隔六年第一次与众人相见…
☆、第十二章。大结局(三)
若说四年前,慕奚茗在欧阳子渊看来,还只是个丫头片子,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脸蛋也不是很出众,跟在慕修寒面前就像一个不成熟的小孩子,即使感觉出她有的时候比着同龄人要成熟,可依然改变不了她在他心里的形象,有时候欧阳子渊也在怀疑慕奚茗是否有恋童癖?只是四年没见,她好像长高了不少,站在慕修寒身边也有种无形的气势,让人忽视不了。
奈何,欧阳子渊同样看不上眼,他撇了撇嘴,还是女皇呢,不是照样小鸟依人地赖在修寒怀里。
慕奚茗对于慕修寒在众人面前搂着她颇有微词,只是挣脱不开只得这样走出来。
“娘亲,爹爹!”小安康像只见到主人的小狗欢快地扑了过来。刚想抱着慕奚茗的腿,被慕修寒提着后领襟丢到一边。小安康想重新扑过去,只是被慕修寒挡在一边,怎么也过不去。
“爹爹,你想干嘛?你这是过河拆桥你知不知道!”小安康恨恨地转而抱着慕修寒的腿,指责慕修寒的不道德!
“小叔……”慕奚茗轻轻扯着慕修寒的衣袖,她这么久没见安康了,真的好想他!
慕修寒扬扬眉,眼里划过一丝恶劣,他轻轻移开腿,小安康绕过他就往慕奚茗旁边凑。
慕奚茗挣脱慕修寒的束缚,把小安康抱起来,还没等小安康冲着慕修寒得瑟,就被慕奚茗捏着小脸教训,“胆子变大了,居然敢只身跑出去!”
越想她越觉得后怕,安康从小就身体不好,她都不敢离开他半步,若不是这次实在灾情严重,而她带着安康更加危险,她也不会离开他,可他倒好,一个屁大的孩子就敢往外跑,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想着慕奚茗下手越发重了!
“娘亲,你也过河拆桥,我都替你找到爹爹了,你还罚我!”小安康觉得自己特冤枉,他可是为了他们一家人能团圆,结果,他爹娘相亲相爱,把他这个大功臣丢到一边,话音刚落,他却瞥见慕奚茗脖子里有紫红色的印记,他惊的伸手去拔她的衣服,“娘亲,你受伤了?”
慕奚茗手一抖,脸瞬间红的滴血,在小安康想得寸进尺的状况下,把他扔一般塞到慕修寒怀里。
小安康两只小手揪着慕修寒的衣服,脸上难掩伤心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