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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云飞从慕奚茗怀孕说到迷幻剂病发,说她那一年因怀孕不能用药,整日陷在梦中,说她错把云飞当做了他,说他也曾一直叫着她茗儿……
慕修寒静静地听完,静静地站了起来,又静静地回了房间。
云飞摸摸自己的心口,或许这独属于自己的回忆,也该忘却了……
慕奚茗并没有醒,只因慕修寒走时把一个她让人做的大白熊塞到了她怀里,慕修寒见着那个大白熊眼一冷,想到云飞说的要她抱着他才能睡着,即使他又改口最后抱着的是大白熊。慕修寒一把把它从慕奚茗怀里揪出来,运起功力就想把它毁了,只是终究犹豫了,把它从窗外扔了出去。
云飞正愣愣出神,却听到破空的声音,一个大白熊朝他飞了过来,云飞忙伸开手接住,与无辜的它对视一会儿,他抱着它躲了。
慕奚茗没了东西抱,伸出小手在一旁摸找,喃喃出声叫着小叔。想到她在梦中不停地呓语小叔,却抱着另一人不撒手。慕修寒抓着她的小手,粗鲁地把她拉进怀里,慕奚茗被惊醒了,只是身边熟悉的气息让她只是轻轻掀开了眼皮,瞬间又耷拉下去,她叫了一声小叔,找好舒服的位置又不动了。
慕修寒喘了一口粗气,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咬了她的一下耳垂,恶狠狠地在她耳际开了口:“以后只能让我抱,只能让我叫茗儿!”
慕奚茗以为是做梦,只是她愣愣地睁开了眼,还没等她从慕修寒能开口说话这件事回过神,就被他翻来覆去,翻来覆去。
翌日,慕奚茗一整天都是在睡梦中度过。
后来,慕奚茗曾一个劲儿的缠着他问他怎么就突然能开口了,慕修寒的答案却永远只有一个,被你气的了!可是慕奚茗问了所有的人,却谁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包括始作俑者的华英和萧然,云飞则三言两语就躲过了盘问,对他来说,他永远也不愿她知道。
这也成了慕修寒的秘密,唯一瞒着慕奚茗的秘密。
十五日后,他们终于回到了东林皇宫。
东林女皇即日昭告天下,一月后举行大婚,举国同庆!
只是,对于立云飞为男妃之事也重被人提起,更有几位大臣以东林皇储为由,恳求立云飞为皇夫。
慕修寒生气了,往朝堂一站,冷气嗖嗖地往外放,两国联姻,建立友好邦交的文书让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念了出来。这事瞬间就从小安康的儿戏上升到了两国的国事。然后被压了下来。
慕修寒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慕奚茗进来后忙把门关上,她拿掉皇冠,随手放在桌子上,才从身后搂着慕修寒的脖子,“小叔,别生气了嘛!”她脸凑到他脸上蹭了蹭,朝他撒娇道。
慕修寒一把把她揽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可就是不说话。
“小叔!”慕奚茗拉长声音,正想色诱,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小脑袋探了过来。小安康本来听说他爹爹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又被那几个人煽动,打算过来围观,不过见两人的目光射过来,他瞬间焉了,讪讪地笑了笑,“我只是听了爹爹不高兴了,来关心一下,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过来!”慕奚茗一动不动地坐在慕修寒怀里,朝着小安康招招手。
小安康同手同脚地把小身子挤进去,小老鼠一样溜了进来,扒着慕奚茗的腿就往上爬。慕奚茗把他提上来,捏了捏他的小脸。
“娘亲,你什么时候给爹正名?”小安康冲着慕修寒眨眨眼,继而转头无辜地问慕奚茗。
“正,什么名?”慕奚茗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更无辜。
小安康张大嘴巴,咬着手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娘亲,你难道没想昭告天下,我是爹爹的儿子?”
小安康说着,慕奚茗也张大了嘴巴,慕修寒更怒了,门一开,小安康被扔了出去,“啪”地又关上了。
“没事吧?”云飞抱着小安康,风逆在一旁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我娘肯定有事!”小安康悠哉悠哉地晃动两条小短腿,“哼哼哼,看娘亲以后还欺负我不?”
“小叔,小叔,你别激动,我只是……”
屋内慕奚茗的声音瞬间息了,只是过了不久又传了她的低泣声……
不久,又一道诏书下达,小安康小王爷本为皇夫之子,若再有异议,一律以罪论处。
不论是与否,在东林女皇处置了几人后,这事渐渐息了下去。
原本东林国对于这次和亲就没有多大的争议,只是这由安康小王爷提出来的,自然就有人觉得甚是儿戏。在和亲的诏书一出来,有些人就沉寂了下去。而另一些也是为了东林皇储。东林国皇室本来就稀少,谁也不知道除了安康小王爷,还会不会有其他的皇室血脉,慕修寒又是南仓重臣,他们对于他来到东林依然保存着警惕。
诏书一出,聪明的人自然有迹可寻……
这期间,在南仓国,张夫子向玄远帝揭发了东林女皇的身份,又有张大人在一旁为证,只是却被玄远帝以散播谣言诛了九族。玄远帝早已下了圣旨,宣告清茗郡主已逝世,现在被人重新提起,还被冠上了这种罪责,免不了被传播开来。虽说因为玄远帝的果断惩处,大多人只是当做酒足饭饱的笑料来说,可也免不了知情人心里复杂难当。
慕庭轩站在门口摸着鼻子,很无奈,他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小叔看样子是,铁定回不来了!没想到就被老定远候赶了出来。
算了,慕庭轩想了想决定先回去,现在提起姐姐,爷爷已经不再像初时那般激动,他还是慢慢来!
老定远候身边放着那副小安康的画,不停地摩擦着,脸色很臭,半是无奈半是悲愤地说道:“我放不下,又能怎样?”
洛紫璇听到传言,很安静,或许她早已料到这种状况,她一声声敲着木鱼,脸上平静无波,泪水却滚落了下来。
一月后,东林女皇娶皇夫,两人并肩而立,接受百官朝拜。
洞房花烛之夜,慕修寒把闹洞房的几人都扔了出去,把在一旁吵吵闹闹的小安康点了睡穴,让人抱到了偏殿,现在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慕奚茗褪去了一身的龙袍,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慕修寒怀里,小脸喝的红扑扑的,是被慕修寒灌的!她酒喝多了就胆子大了,她翻身骑在慕修寒腰间,伸出一根食指挑起慕修寒的下巴,轻佻而又魅惑地说道:“皇夫,来来来,让朕亲一个!”说完朝着他唇上“啵”了一个。
又环着他的脖子,头抵着他的头,摇啊摇,“皇夫,想不想,朕宠爱你?”
慕修寒眼眸一暗,手慢慢上移,环上她的腰,沙哑而性感的声音充满着蛊惑,“想!”
“想,想的美!”慕奚茗把他的头拨向一边,“不准诱惑我!”
“嗯?”他慢慢衔着她的小嘴,轻舔,“茗儿不想吗?”
慕修寒衣衫半解,乌发如缎,斜靠在床边,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慕奚茗咽咽口水,小手无意识地划拉他的衣服,只是神色间稍显挣扎。慕修寒拉着她的手,让她压着自己的胸膛,“茗儿,打算怎么宠爱我?”他手轻轻一拨,衣裳从他肩头滑落。
慕奚茗鼻子一热,忙仰头伸手捂着。慕修寒噙着邪邪的笑意看着她,慕奚茗一声哀嚎,不争气地扑向他,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非礼他是合法的!
慕修寒也不插手,任她为所欲为,就如他先前所想,让她主动一次。
在慕奚茗被他拆吧拆吧吃进肚里,慕修寒打定主意,以后可以多来几次洞房花烛。
翌日,欧阳子渊要回国,慕奚茗他们换了便服送他出了城门。只是到了城门口,斜在马车旁不走了!
“我就单独跟她说几句,我保证,保证不会对她怎么样?”欧阳子渊看着霸道地搂着慕奚茗不松手的慕修寒,气急败坏地说道。
“不行!”慕修寒冷冷地说道,半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我去!”欧阳子渊拿折扇的手甩了甩,只是一会儿就冷静下来了,“算了,就让你在这,想来你就算离得远远的,也会偷听的!毕竟呀,有前科!”
“扑哧”慕奚茗想到当年的事,也不禁笑出声。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滚!”慕修寒沉声说道,别看他面上毫不在意,心里却很是扭捏。
“说说说,你不用恼羞成怒!”欧阳子渊摇摇扇子,他自认为自己终于赢了一回,很是得意。看着在一旁笑得甚是开心的慕奚茗,他慢慢踱步到她面前。
慕奚茗止住笑,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想对我说什么?”
欧阳子渊阖上扇子,“你知不知道,你不是定远候的女儿?”
慕奚茗一厄,摇摇头,小叔曾给她说过她爹爹娘亲,还有小庭轩的现状,只是却从没有告诉她这个。
不等她开头,他又问道:“你知不知道修寒那四年是怎样过的?知不知道他一直在等你?知不知道从你不见他就不曾笑过,不曾开口说话?知不知道修寒差点就……”
他那一连串的知不知道还没问完,慕修寒抓着他的衣领,把他上马车,“快滚!”
“卧槽!”欧阳子渊狼狈地跌在马车横梁上,甚是恼怒,“你见色忘友!算了,老子懒得理你!”他钻进马车,赌气般吩咐道:“走!”
马车缓缓驶动,只是他又推开了车窗,“修寒,你要是想回来,南仓国的大门随时会向你打开的!”说完又对着慕奚茗说道:“忘了告诉你,风凌晗让我稍给你一句话,愿一切安好!”
说完,他拉上了帘子,缓缓说道:“保重!”
“风凌晗?”慕奚茗抬头看着慕修寒。
“她成了子渊的弟媳!”
“他跟那个欧阳子逸的矛盾化解了?”
“算是吧!他们有一个妹妹叫欧阳月儿,喜欢上一个人,想对他表白!只是欧阳子逸认为有失风化,一直反对,还把她关了起来,最后那个男子娶亲了,他的妹妹也上吊自尽了,子渊一直把这事责怪在他头上,认为是他害死了他妹妹!”
“那风凌晗?”
“她跟欧阳月儿性情很相似,而且,是她对欧阳子逸表白,才嫁给了他!”
慕奚茗摇了摇头,“那他们都是把她当做替身吗?”
“不全是!”
慕修寒侧搂着她,拍拍她的肩膀,“别想那么多,他们会有自己的生活!”
慕奚茗轻轻点点头,继而抿唇抬头羞怯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搂着慕修寒的腰,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小叔,我不介意的!”除了对小安康的身体担心过,她从不曾介意他们的身份,也从不曾后悔!
“嗯!”慕修寒温柔地揽着她,点点头。
“小叔,我不会再离开你!”她哽着声说道,“永远也不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