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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也必须在乎她,不能说什么公平,只是最正常的感情而已。
若是夏君澈成为了一个为了国家和权势无情无义的人,她自然也会心寒,她也希望自己在阿弟心中是最重要的,澈儿的回答让她很满意,也很心暖!
“没什么愿不愿意的,不过你若真的想让我开心,那就变得更强大,等到夏国强大到可以跟凤栖开战,那才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夏君澈握拳,发誓般道:“阿姐!我一定能做到的!”
阡妩一笑,自然的低头想要亲亲他的脸,可是夏君澈却突然转过来,直接让她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小小的唇,粉嫩柔软,带着一抹特有的干净味道,阡妩起身放开他,却见澈儿眼神躲闪不敢看她,小脸红得如同苹果一般,羞涩、窃喜是有的,不过更多的是害怕她生气。
阡妩微微莞尔,再次低头在他脸上啄了啄:“今天晚上设宴请了些大臣,快些弄完这里回去准备吧!”
“好!”得偿所愿,心中飘飘然的夏君澈乖得不像话。
阡妩对他的小心思没有多说,继续批阅奏章,偶尔有事情和夏君澈商量一下,奏折中有许多是关于这场死伤了三万多人的追逐之战的深入研究,阡妩只看了一眼就丢开,这件事情就是一块试金石,如今一点效果都没有显现出来,还早着呢!
两人一直忙到下午黄昏才离开御书房,将那些奏折差不多全部处理完了才罢休,两人一起回帝寝殿换衣服,静容早就准备好了衣服放在那里了。
银白色的龙袍和银白色的凤袍,夏君澈看了就眼睛一亮,阡妩没什么表情,两人将衣服换上,阡妩瞬间囧了,情侣装差了点,母子装也不想,姐弟装?
夏君澈牵着阡妩的手往桂兰阁而去,等到他们到场的时候,在场已经坐了足足三十位大臣,阡妩的目光扫过去,说她认识的真没几个,不过这不重要,只要这些大臣认识她就行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两人相携走向主位,小皇帝板着脸抬手:“众卿平身!”
“谢皇上!”
所有人站起来,阡妩坐下,微微抬手:“都坐下吧!”
“谢皇后娘娘!”
一群人坐下,然后齐老尚书举杯:“老臣恭贺娘娘平安归来!”
话落其他人也拿起酒杯:“恭贺娘娘平安归来!”
阡妩举杯一饮而尽:“这杯酒本宫饮下,齐老尚书和各位大人的心意本宫领了!都坐下吧!”
待众人坐下,阡妩拿过又一杯酒走下座位,亲自递到老尚书的面前:“本宫离开多日,老尚书尽心尽力辅佐皇上,这一杯本宫敬您!”
老尚书接过,并不见多大情绪,恭敬却不卑微:“多谢皇后娘娘恩典!”
待老尚书喝完,阡妩再拿过一只酒杯,看着众位大臣,淡淡的眸子扫过他们,盈盈一笑:“再过半月就是皇上十二岁生辰,本宫准备在御花园为皇上大摆筵席,宴请文武百官,各位大人觉得如何?”
仿佛话家常一般的语气,没有多少威慑力在里面,可是不知为何却给人一种心中重压的感觉,心里有种虚而不实之感,连呼吸都不自主的重了一些!
白太师面色不怎么好看的皱眉道:“如今朝局动荡,国库空虚,皇后还是莫要浪费铺张的好!”
阡妩淡淡的睨了他一眼,缓缓往下面走去:“本宫今日心情不错,给各位大人将一个故事!”
“臣等洗耳恭听!”
阡妩一顿,然后缓缓开口:“从前有两兄弟,他们的父亲死后将家产平分给两人,大哥很是大方,小弟很是吝啬,大哥没几天就大手大脚的将钱花去了大半,而小弟却宁愿只吃清粥白菜也舍不得花那些钱,眼看着大哥的钱越来越少,小弟嘲笑他,笑他迟早有一天会变成穷光蛋!”
“可是就在小弟等着看大哥乞讨街头的时候,却不想他的大哥却越来越有钱,原来他的大哥用自己的钱去请一些富商的公子哥儿吃饭,豪爽的与他们结交,因此得到哪些公子哥儿介绍一些事情给他做,他从担着胆子卖街边最便宜的首饰,做到了开上一间黄金铺子!”
“他用了十年的时间,一点一点的积累,最终成了一代富商,而他的小弟十年如一日的守着那些钱,却一点点看着钱在减少,知道最后什么都没有了!”
阡妩的话音落下她已经站在夏君澈的旁边,然后缓缓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声音加重两分:“这个故事告诉了世人几个道理,一个是有舍……才有得!另一个叫做胆识,成大事者,必有舍尽一身剐的胆识,有十年如一日的耐心;而不是盲目慌乱,或者坚守自顾!”
“困守方圆或许能避免暂时的风险,可是却也代表着永远走不出这个局,一世的胜者,最后的结局只能是最失败的哪一个!”
“天地存在千千万万年,国运变迁,朝代更替,破而后立是永恒不变的定律,没有乱世的战马兵戈,又怎会有太平之日的盛世繁华?”
阡妩突然收了话锋,悠然一笑:“各位大人觉得这个故事如何?”
本来不过白太师的一句谏言,结果却演变成了天下大事的评判,好一个有舍才有得,好一个胆识,好一个耐心,好一个破而后立,这番话若是还听不明白的话,他们的乌纱帽也可以不要了。
“皇后娘娘所言甚是!臣等佩服!”
阡妩不是天才演说家,但是她久居高位,凌驾于权力、金钱之上,说出来的话带着让人不容置喙的感染力还有迫力,让人连反驳都会迟疑,况且阡妩的话并没有让人反驳的破绽,她只是说讲一个故事,若是深究,只能说明你太认真了,当然,若是你不深究,真当这只是一个故事那么呵呵……你就可以滚蛋了!
阡妩敛眸看向夏君澈,看见他眼眸里的冒着的崇拜的星星,阡妩顿时黑线了:“皇上觉得臣妾这个故事怎样?”
夏君澈连忙回神,可以抿着小嘴道:“皇后的故事自然是极好的,不过这世上如同故事中小弟那般的人很多,能做到大哥那般高瞻远瞩的人却没有几个!”
“也许一开始有人向大哥那般心思玲珑,可是谁能保证他不得陇望蜀,最后满盘皆输?胆识要有,耐心也要有,最重要的是还得有目标,若是摇摆不定,连自己的立场都站不稳,那恐怕斜飞红日的马还不如一个一往无前的兵卒,无用至极!”
众人心头似有钟声‘咚’的一声敲响,这小皇帝也不逞多让,两人这一唱一和的,俨然是把所有人都敲打一遍啊!
这下子莫说上奏折请摄政王回来了,哪怕多说一句,再摇摆一下,恐怕就真的应了那句‘无用至极’,然后被一个兵卒干掉;皇后娘娘和皇上这一招兵不血刃,当真是高明啊!
阡妩扫了一眼众人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柔和一笑:“皇上所言甚是,不过一个故事而已,无需较真,既然人已经到齐,那就开宴吧!”
夏君澈点头:“皇后说的有理,不过一个故事而已,当不得真,今日是皇后归来的第二天,这场筵席权当皇后的洗尘宴,君臣同庆,贺皇后大难归来!”
话落挥手:“开宴!”
筵席终于开始,一叠叠精美的佳肴送入席间,乐声响起,舞姬翩然出现起舞,刚开始还有些拘谨,生怕自己犯错,不过酒过三巡,一切都另说了!
而此刻朝堂中最高位的两位老臣却老神在在,面前酒壶见底,却不见多少醉意;白太师是又一次见识了阡妩的魄力,本来有些不解气和动摇的心也没了,他承受不起背叛她的代价!
而老尚书则是心中长叹,他没有跟白言儒去求皇后,是因为他知道只要皇后回来,最终事情也就定下了,只要这个女子还在乎这个小皇帝,这夏国的天怕是没人能翻得过来,可惜啊可惜!这般女子,没能让她辅佐夏寂宸怕是他一生最大的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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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可恶的萧沉雪
一场宴会阡妩就将那些大臣的心思收敛了七七八八,是敲打,也是警告,毕竟国运动荡,正是人才崛起之时,以旧换新,他们迟早要被拉下;而阡妩的胆识和手段他们有目共睹,若是真的触犯了她的底线,大牢里如今还活着的魏丞相就是列子!
要说魏言之也够到倒霉的,惹上了阡妩,也不知道怎么招了这位皇后娘娘的记恨,甚至不顾名誉,不顾天下人的口舌,居然用那般的刑法对待他,死不了,却也活不了,每日在折磨中死去,又在折磨中活过来,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啊!
早朝依旧,阡妩虽然主持了宴会,甚至批阅奏章,但是她依旧还是没有去金銮殿早朝,不过所有人都知道夏国这位皇后娘娘在坐镇,无人敢大动干戈!
夏君澈趁着还有时间就去完成阡妩所说的礼贤下士,挑选自己的臣子,宫中的事情都交给阡妩处理了。
德安拿着拂尘走进御书房,小声道:“娘娘!萧太医求见!”
“萧沉雪?”阡妩抬眸:“让他进来!”
阡妩本来因为萧沉雪进来有那么一点异样的欢喜,可是当他进来之后阡妩的脸色就垮了,准确的说是看到他手上的那碗东西,那是萧沉雪开的补药,一点点酸、一点点苦、一点点醒、一点点甜,一种味道还好,几种味道合在一起,简直就是要人命啊,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是这简直就是拿锯子锯啊!
就算她能忍常人之不能忍,可是这般东西,实在是不再忍耐的范围了,手中的笔吧嗒落下,阡妩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萧沉雪手中的碗:“萧太医!本宫已经喝了四天了,应该……可以了吧?”
萧沉雪见她这摸样,眸光不自觉的柔了一分,不过语气却不容置喙:“娘娘身体太虚弱,必须进补!”
“可是本宫现在没觉得不适啊?精神得很呢?”阡妩起身走两步,向他证明自己精神不错。
萧沉雪不为所动:“娘娘这只是需表,若是娘娘不喝也行,不过娘娘恐怕以后就难以怀上子嗣!”
阡妩的身子一僵:“你什么意思?”
“娘娘的身体属寒,本就不易受孕,这一次大难消耗过度,虽然勉强活命,可是身体却仍旧是虚的,尤其是女子的本源,若是娘娘不养回来,长此以往,寒气侵入正宫,恐怕真的就没有孩子了!”
设计到这件事情,阡妩不得不正视,可是看着萧沉雪手中的碗,阡妩的眉头猛抽了几下:“你能少放一点么?这么恶心,实在是……。”
萧沉雪轻笑:“良药苦口,娘娘又不是小孩子!”
阡妩咬牙:“不是孩子就能喝这样恶心的东西?你为什么不喝?”
“此药专为女子调配,在下是男人,不能喝!”
“那你不能弄好喝一点?”
“所谓药性,缺一味不可,多一味也不行,况且在下已经放了甘草了,应该有点甘甜,不苦的!”
阡妩瞪着萧沉雪,她肯定他没有试过,应该有点甘甜?就是那甘甜加上那酸不酸、苦不苦的味道才更恶心好不好?阡妩知道这碗药她是非喝不可,忍住心中的恶心,一把接过往嘴里灌,几乎是强迫自己喝下去。
见阡妩喝完,萧沉雪满意了:“娘娘你……”
话才开头就嘎然而止,因为阡妩一把将碗丢在地上,直接朝他扑过来,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吻上他的唇,不是浅尝即止相贴的吻,而是直接蛮横的咬开他的唇齿,直接将她的舍滑进来,带着满满的药味侵袭他的味觉。
萧沉雪的身子完全僵住,忘记了动作,仍由阡妩为所欲为。
其实这个并不能称之为吻,因为阡妩是秉着我不好过也让你尝尝这滋味所以才对萧沉雪出手的,将那气息渡到他的嘴里,然后移开,气愤未消:“就着味道,你觉得是人喝的么?”
萧沉雪看着阡妩,迟迟没有开口,在阡妩疑惑不解的时候他猛然转身……走了!
“呃……”阡妩看着萧沉雪的背影,有那么些百思不得其解的感觉:“德安!他怎么了?”
在阡妩扑过去的时候德安就埋在地上数蚂蚁了,他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皇上您可不能怪奴才,奴才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阡妩瞥了他一眼,轻嗤:“出息!”
阡妩懒得多看他,还在想着刚刚萧沉雪奇怪的反应,其实也并非不知道萧沉雪是因为那个吻而有些不自在,可是如果她没记错,在水城的时候他们就吻过了好吧?都是成年人,一个吻……至于么?
亏得吻了萧沉雪一下,阡妩这才没有呕出来,喝了杯水将最后的一点味道咽下去,然后继续批阅奏章。
显然,不是任何人都如阡妩一般淡定,虽然萧沉雪表面淡定,可是他回到院子却步伐踉跄,怎么都都不是那么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