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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要回来了?阡妩一下子有些不知道说什么的郁闷,面对突然凭空冒出来的丈夫,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算再运筹帷幄,她也是个女人,这样的场面,当真是尴尬得很呢。
放下茶杯:“知道了!”
这几日有太医的药养着,阡妩倒是好得很快,只是这日子无聊得紧,总觉得骨头痒痒。
沐浴熏香之后躺下,挥退了想要放下床幔的静容,她现在还没有什么睡意!
侧身躺着看着旁边枕头上蜜蜜绣线修成的牡丹图案发呆,过去的一切她不想去想,而现在的一切,她接触不深,没那么多想法,所以脑海中空荡荡的,有种飘渺的空虚感。
原来她也有觉得空洞的时候么?
无声的失笑准备闭上眼睛,眼角却突然撇到枕头下的纸条,眉头有那么一丝烦闷,拿起来打开,依旧是和上次同样的纸条,连字迹都没有变!
到底是什么人三番五次的约这个皇后出去?而且还那么理直气壮!
思索再三,阡妩最终起床穿上了披风,不为别的,只因这里是皇宫,她必须清楚关于自己的一切事情,若不然到时候大祸临头,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更多的却是,她实在是无聊啊,曾经一天二十四小时当成四十八小时用的她,如今居然让她天天吃了睡,睡了吃,简直比杀她还难受啊!
对守在屏风边的静容打了招呼,然后径自从后面出了宫殿,寻着这几日记忆的方向一路往御花园而去。
然,御花园实在是太大,她又非本尊,怎么知道约定地点在那里?不过很快阡妩想到了一个结点,对方应该比她更着急,她又何必去找呢?于是她找了一处比较偏僻的亭子坐下,不过半刻,果然有人找了过来。
“月儿!”
☆、004 劫色?
一声包含着急、无奈、宠溺的‘月儿’,阡妩听得鸡皮疙瘩猛起,这算怎么回事?莫非真的有奸情?
她可不知道两人是怎么相处的,而且脑海中也没什么印象,缓缓转身看着来人,然后不说话!前来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称得上俊美,面部线条刚毅,无关深邃,只能是俊美,但是却不足以让人惊艳,他身上穿的是深褐色的束绣常服,脚下穿的却是一双鎏金马靴,上面绣的花纹是牛头,这是皇宫内部禁卫军的标识,而且能用鎏金,显然应该是有官职的,怪不得能让人把纸条递进她的宫殿,甚至光明正大的来着御花园跟她见面。
卓弈自然不知道眼前的女子已经换了灵魂,也不知道她不过在顷刻间就把他打量了透彻,几乎将身上有价值的信息都套了去。
“月儿!”卓弈看着阡妩一笑,刚毅的面容柔化了宠溺,却是有让女孩子心动的资本,可惜阡妩不是一般的女子。
以往他这么一唤,白菁月早就开心的扑了上来,今日是怎么回事?卓弈看着面前平静看着他的女子,心中莫名的慌了一下,只是他对这容颜实在是太熟悉,所以也不会往别处想,只当是白菁月在跟他闹别扭呢,心下这样想着,笑的更是温柔了。
“怎么了?是谁让我们的月儿受委屈了?”
阡妩对这种口吻实在是不感冒,直接转身就往外走。下一刻她的手臂就被人握住,卓弈的声音微微有那么点不耐烦:“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说话?”
阡妩扣住他的手往外拔,她不喜欢别人碰触自己的身体,从来都不喜欢,不过她的力气太小,不是习武的卓弈的对手,最后她果断还是放了,只是背对着他,冷冷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听着‘她’语气中的冷意,卓弈知道她真的生气的,想到前些日子的时候,忍不住又软了语气:“好了月儿,难道你忘了我告诉你的事情么?只要你从夏寂宸那里偷到太后娘娘要的东西,太后娘娘就帮你换一个身份,然后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嫁给我,到时候我们就能日夜相守了,你上次送的荷包我都带着呢!”
说完指指腰间的一个鸳鸯荷包,绣得极为精致,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而阡妩看着只想冷笑,这算什么理由?这男人利用女人还能更贱一点么?
“你难道不知道我受了伤,差点死了么?居然还让我去偷,摄政王的东西是那么好偷的么?”阡妩沉默片刻开口,语气说不出的冷漠,熟悉她的人就知道这是她发怒的样子,她平生最恨玩弄女人感情却将女人当成工具的男人。
她不是为女人抱不平,一个女人傻痴痴的被人玩弄,不值得她同情,她恨的是男人那副虚伪的嘴脸,想要利用就直接利用,却非要加上一个感情为枷锁,说得那么深情,真当她看不出他眼中的虚伪么?
“月儿!我知道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但是你想想我们以后,太后娘娘答应我,只要我办成这件事情就升为正指挥使,会赐我一座独立的府邸成亲,到时候我们……”
“够了!”阡妩打断了他的话,她可没心情在这里听他说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卓弈收了表情,瞬间严肃凝重了不少:“这个是绝对保密的,你只需要知道是玉质雕龙的,而且放在紫檀木盒里就行了,别的不能多问,这是要杀头的!”
阡妩实在是没心情跟这人耗下去了,随便挥挥手:“等我身体好点再说!”
说完脚步快速的离开,生怕后面的他追上来一样。
卓弈也确实想追,但是无奈阡妩走的太快,眨眼就去了阴影的地方,他刚刚迈开步子就不见了她的影子,走上前去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她的踪影,只得放弃了。
阡妩看着卓弈从不远处走远,此刻她只能说倒霉,早知道她就不出来见这个贱男人了,被他恶心了一阵不说,如今还受制于人,脖子上的东西冰凉冰凉,稍有不慎她的小命都得交待了,她今天走的是什么霉运啊?
一双长有力的手臂将她桎梏,一手绕过她的脖颈将刀短刃架在她的脖子上,一手放在腰间紧紧的将她扣住贴在那宽阔有力的胸膛上,一个男人,气息很危险,而且……味道很好闻!
阡妩都觉得自己淡定过头了,她居然还有心思闻这人的味道,不过就算她不刻意那些味道也往她的鼻子里钻,也怪不得她,话说,为何一个男人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似花非花,也不像是香水,形容不出来,但是怪好闻的。
很快稳住心神,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那身后之人是刺客?还是别的什么?
“喂!”见身后的人半天不出声,阡妩终于还是先开口了,语气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懒散:“你到底想干什么?劫持、抢劫还是杀人越货,麻烦快点好不好?”
她只穿了里衣披风,在这样吹下去,会感冒的!
“嗤!”身后的人像是被她逗乐了,那让人心尖儿都跟着颤抖的声音带着邪气痞痞问道:“如果本殿要劫色呢?”
揽着她腰间的手一路往上,非常邪恶的直接从那还不算明显的沟壑间滑上来,然后顺着她的锁骨脖颈一路往上,最后停在她的嘴唇上轻轻按压,真是又软又嫩,让他都想尝尝这味道了呢!
阡妩自己对这种触摸并没有身边感觉,但是这具身子实在是青涩稚嫩了些,随便一碰触就全身酥软,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感觉到阡妩的变化身后之人的笑意更深,见阡妩没有动情只是恼怒,更是觉得有意思,突然一把推开阡妩,将她推到明亮处,而他的身影依旧隐在暗处:“这一次就先欠着,后会有期,皇后娘娘!”
阡妩扶着假山站稳,转身只来得及看见一抹红色的衣袂,便什么都看不见了,武功不低,能在皇宫自由行走,而且武功不低,还知道她是皇后娘娘……。罢了,再想下去她也不知道对方是谁,目的是什么,不过他说了后会有期,总有一天会知道了!
拢了拢衣领,转身走向回去的路,不要说她太无所谓,十岁之前她在军火、毒品和女人卖淫为生的望角苟且偷生,看尽了一切黑暗和肮脏,也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人命是多么的低贱脆弱,所以对她来说,除了食物、活着,没有什么更重要。
也不是……后来为了活着,她爱上了另外两样东西,权力和财富!
☆、005 下马威
说好的今日要早些去迎接皇上和太后祭祖归来,但是因为昨夜出去吹了风,阡妩又华丽丽的发烧了,静容早上去侍候阡妩起身,却怎么都唤不醒,见她面色潮红,抬首去摸了一下,顿时发现烫得惊人,吓得她连忙跑出去:“德公公!快传太医,娘娘发烧了!”
很快整个静心殿就忙了起来,太医被请了过来,然后静心殿立刻人仰马翻,端水的端水,煎药的煎药,就算没事做也在地上打转,皇后娘娘染了风寒,若是怪罪下来,他们这些服侍的人可就惨了!
虽然烧得眼皮都睁不开,但是阡妩还是有意识的,知道有人再号脉,听得见静容他们说话的声音,只是实在是提不起神,这个时候她只能说无语了,就吹了吹夜风就发烧,当真是千金大小姐的身体,娇贵得让人嫌弃。
阡妩烧得都快成火炉了,自然不能去接驾,静容推推德安:“你快去玄阳门请罪,若不然太后娘娘怪罪下来,可就麻烦了!”
德安也知道事情严重,主子的荣辱跟他们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他们也不希望阡妩受到责罚,快速点头之后带着几个太监往玄阳门去迎驾了。
冰凉的手绢贴上额头和心口,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阡妩却不得不受着,除了这样,还有一碗碗苦涩的药汁,为了让阡妩快点好起来,那药开的分量可真足,她的胃里满满都是中药,若不是看在他们是忠心为她的份上,她真想打人,虽然打人的力气都没有。
天色快要暗下来的时候阡妩才缓缓睁开了眼睛,虽然全身还是没什么力气,但是好歹意识清醒了。
喉咙里干涩疼痛像是一把火在烧,看了眼旁边没人,无奈自己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明明再简单不过的动作此刻却异常的费力,阡妩无比的恨这身体的虚弱,她是个要强的人,最不喜欢这林妹妹一样的身体了。
慢慢走到桌边拿了茶杯,好在还有点茶水,赶紧灌下这才缓解了点。
放下杯子准备回床上,却听得静容在外面叹气,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了?”
“娘娘?”静容闻声连忙进来,惊喜一笑:“娘娘终于醒了!”
阡妩就着她的手坐下:“刚刚听你叹气,出什么事了?”她也没忘记今日是什么日子,不过她都病着了,还能怎办?
静容想想也不是很大的事情,便道:“德安带着几个手下去玄阳门跪迎太后,告诉太后娘娘生病了,哪知太后看都没有看一眼,带着文武百官走了,德安知道太后是怨恨娘娘了,所以就一直没有起,现在还跪在那里呢!”
“不过也不是很大的事情,娘娘不必担心,若是跪一下能让太后消气儿,跪一下也是值得的!”
阡妩闻言颦眉,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他们就这么跪了一天?”
静容见阡妩担心,连忙宽慰道:“他们皮糙肉厚,不碍事的,娘娘身体还很虚弱,快些上床躺着吧,万一等下皇上过来看您,怕是要责罚奴婢了!”
阡妩眉头皱得更深,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封建社会和现代豪门相似,但是也有很多不同,至少在皇权至上的封建社会,奴才是没有人权的,若是她为这点事就出头,恐怕会招来笑话,况且她现在身体还虚弱,经不起折腾。
就在阡妩准备睡下的时候,一个宫女急匆匆的冲进来:“静容姑姑,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静容转头怒视:“谁准你没规矩大吵大闹的?冲撞皇后娘娘,该当何罪?”
“静容姑姑!”是个清秀的小宫女,小家碧玉的样子,倒是很得眼缘,此刻有些委屈的看着静容,倒是越发的让人觉得可爱。不过再可爱,落在静容眼中都是罪过,这是皇宫,如何能没有规矩?况且这幅让人怜惜的摸样,实在是让护主的她喜欢不起来。
小贱蹄子!静容心中暗骂:“没见着娘娘么?还不行礼?”
兰芝看了眼阡妩,眼中对静容的恭敬和畏惧淡了不少,洋洋洒洒的行了一个礼:“见过娘娘,娘娘恕罪,只是奴婢确实有急事!”
为了不再被呵斥,连忙道:“是德安公公,他们被刑房的人带走打板子了,是太后娘娘罚的,说是他们不懂规矩冲撞了皇上!”
“这……”静容一脸惊讶,很快变成担忧,有些着急。
阡妩看着面前的兰芝,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暗腹,她这个皇后在这个宫女看来都不如一个嬷嬷么?
阡妩没有要去解救的意思,只道:“消息传到了这里,要打也应该打完了,派人去将他们抬回来,请两个太医看看吧!”
静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