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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或不爱没关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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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宪奕送过来一个很漂亮的糖盒,里面装满了糖果。我随便拿了一颗剥了糖纸吃,那张透明的糖纸上写着花花绿绿的字母,在我手心里展平又揉皱,好像最近的心情一样,总是反反复复。

“为什么老不开心?学校有事吗?”他问我。

对一对刚刚结婚的夫妻而言,我们的甜蜜期太短了,我觉得从领证开始我就开心不起来,一路糊里糊涂的过来,到现在也不觉得婚姻真实。避而不谈学校的事,我问起了陈家棋。

“杨宪奕,你爸妈当初喜欢陈家棋吗?”

“喜欢吧。”他注视着我手里的糖纸,我注视着他的眼睛,“我们从小就认识,算是一块长大的。”

原来是这样,糖衣里面裹着酸酸的果核,他和白天鹅是青梅竹马,我是后来的丑小鸭。他不要白天鹅偏偏选丑小鸭,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真像他自己说的已经把过去完全忘了?我不确定。近十年的婚姻,之前,甚至有更久的渊源,而我和他认识,不过短短的几个月。

“杨宪奕,你后悔跟我结婚吗?”我没料到自己冲口而出竟然是这样的话,他一愣,他过来握紧我的手,握得我有点疼,把那张糖纸都揉皱了。像是生气一样告诉我,“不后悔,从来不!你别老胡思乱想,把身体养好了,我们准备年底的仪式。”

我想说我有点后悔了,可这样的话说了伤感情,我没说转开头欣赏着我的新房。嘴里的酸味扩散到心里,又点点融掉了。

从认识他以来,我一直逆来顺受似的被牵着走,我想摆脱这样被动受制的感觉,我想真真正正开心地过日子。从床上起来,我拿着喝药的碗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站定回头告诉他这几天一直在脑子里思考的问题。

我做了一个决定,和谁都没说过。

“杨宪奕!”

“嗯?”

“我不想要孩子,至少,现在不要。”

我说的很慢,每个字都铿锵有力,态度坚决。我看出他面色沉下去在思考,再抬头,眼神里还带着宠爱的味道。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同意了还是缓兵之计,总之他跟过来拍拍我的背拉住我的手,还是当初那样紧紧握着,“走吧,杨老虎等你呢。”

他没有回答,我也没再追问。回家的车上,他耳边还有些红肿,我想给他揉揉,可手刚抬起来又打消了念头。

我们之间的较量,或者感情,可能现在才真正开始……

暗潮?可能有暗潮!

我参加了演讲比赛,十一假期前一周。比赛前几天,每天杨宪奕都来给我当听众,抱着杨老虎给我加油,也从业余评委的角度给我提些意见。《尔雅校注》他都会背简单几句了,只是还不明白什么意思。他不知道我脑子里都是这些,我兴起给他讲,就会看见他微微皱眉。

我喜欢给他讲古文,因为他听不懂,我提问他一半都会答错,我的形象立时高大起来,可以对他假装打骂。如果我是古代私塾老师,杨宪奕是我的小书生就好了。不过我知道他一点算不上崇拜我,最多是宠我。有时候,他也不是什么都听不懂,只是不说而已。

有一次我跟他说:“杨宪奕,竖子不足为谋,你就是这个竖子!”

他过来把我扯进怀里,警告我:“你老公才不是竖子!不许胡说!”

我那时知道他不是什么都不懂了,我问他几个次,好的他就眉头舒展,坏的他就瞪我,他果然狡猾。我以前面对面用古文说过他的好坏话他可能也是懂的。哎,我以后说话得小心了。

我记得那晚他在楼下要上车时,戳着我的额头说:“我不当竖子,我只给你当丈夫,大丈夫!”我听了笑了。

比赛准确时间我没告诉他,但当天下午我还是在礼堂的通道上看见他远远插手站着。我像个参加学校汇演的小学生似的跟他招手,他见了但笑不语,依然在通道很近的地方站着等我上台。

虽然礼堂里那么多人,可他和别的老师形象迥异。上台时我还有些紧张,可看到他在,我一下子踏实了好多,感觉信心都上身了,毕竟我最忠实的听众在,我想所有掌声里,也是他给我的最真诚。

我不知道当时冯纶在不在,我也不在乎,我把这么长时间准备好的演讲淋漓尽致的展现给所有听众。我看见了关浩,我也看见了图书馆副馆长,我看到很多曾经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我笑着讲完最后一个字,聚光灯打在脸上,有种不真实的舞台感,不过我觉得这样就够了,笑着寻找台下的杨宪奕,他冲我摆摆手,立起了大拇指。

我得了第二名,当然,有好几个第二名,我依然非常开心,合影时把小奖杯高高举在胸前。这还是我在学校工作以来得的第一个奖。

这些日子我跟杨宪奕总是小暗潮不断,但是在比赛这段日子,他脾气比以前更好,每晚接我回家吃饭,跟爸爸妈妈有说有聊的,帮我准备。我想小奖杯也有他的一半,今晚我就分给他,在上面写他的名字,好好谢谢他。

如果不是我很任性,老陷在过去里,也许我们的小日子过得挺好的。其实不提不开心的事,我们现在确实挺不错,也挺让人羡慕的。

比赛以后,杨宪奕送我回系里,在路上我远远看见了冯纶。教工是不该在校园里有太过亲昵举止的,可我还是一下子挽住了杨宪奕的胳膊,靠到他身边。他低头对我笑,握紧我一起往前走。我们和冯纶错身而过,我用眼神显示出极大的骄傲感,手里紧紧挽着我的丈夫,我觉得胜了一次,终于出了口恶气。

早不是大学生谈恋爱的年纪,杨宪奕直到系门口才放开我。手松开我特别舍不得,我喜欢跟杨宪奕回到这样简单的感情里,他其实对我很好,如果生活里谁也没有只有我们两个,我们会幸福的很简单。因为杨宪奕会包容我的一切,给我我想要的生活。

“晚上带你出去。”他走时故作神秘的告诉我。

“去哪?”

“你想不到的地方,下班我来接你。”他摆摆手,看着我走进系里才转身离开。

我并没有进去,我躲在门后的小角落里目送他离开,他的背影总给我一种想要依靠上去的感觉,我们为孩子的事不算愉快,也说不上吵架,只是之后我们都有意回避那个问题,他也表现出一点点疏离。我感觉出来了。

马上放假了,等假期里两个人朝夕相处可能情况就会好转。我正想着,听见身后有人说话。

“刚才是你爱人吧?”

是系里的年纪差不多的女助教,我赶紧跟人打招呼,有点不好意思,好像自己是个早恋被发现的学生。

“是。”

拿着奖杯回办公室的一路,我都忍不住开心。我参加这样的小比赛他都会来,甚至比研究生时爸爸妈妈还紧张我,让我很是得意。

坐在位子上我把《尔雅校注》收好了,把奖杯放在书包里,开始忙《说文解字》分拣的事。

我带的几个人假期都留在学校,下午陈赓主动来办公室跟我要假期任务,进门还祝贺我演讲比赛得了奖。我算不上他们正式导师,连助教也不算,只是给论文项目做些指导,也不好太武断的说给什么任务。就在我和陈赓讨论《说文解字》的时候,冯纶带着个女学生进来了。

项目不同,我们各谈各的,陈赓出去的时候我才瞄到跟冯纶说话的女学生。是系里大四的女生,学生会长,挺出锋头的。两个人谈着学习,可眼神中又有种说不上的东西。

我避了出去,不管冯纶要做傻事还是蠢事都跟我无关。在系外的小花园又碰到了陈赓,我们坐在长椅上聊了聊石教授给的课题项目,自然而然也聊到一些学习以外的话题。

他比我还长一岁,可现在却跑来脱产念了古汉的研究生。我总觉得这是耽误时间,毕竟生活里能用到古代汉语太有限,不是念到博士在这个领域也没有发言权。可陈赓似乎很无奈,言语间总是叹气。

个人都有各人的心酸,下学铃响的时候,我嘱咐陈赓和其他几个组里的人假期都好好休息,不要一门心思扑在项目上。回办公室拿书包准备下班,除了冯纶还有几个老师在。

马上放假了,大家都在闲聊,冯纶突然过来借古汉字典,我不好推辞递给了他。他除了道谢,接字典时还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陈赓人挺不错的。”

我没明白他意思,我着急等杨宪奕来接我。为了低调,我让他以后把车停在校外等。我跑到林荫路上的时候,他的车还没来,我想着晚上他要给我的惊喜很是期待,把书包里的小奖杯拿出来左右端详。

“陈赓人挺不错的。”看着奖杯,我无意间又想了这句话,还有冯纶说话时的表情。

这是什么鬼地方?

杨宪奕的车来了,上车猛一看,还挺帅。几个小时前也见过,但他换了一身休闲便装,不西服领带了,看上去又年轻又有型。健身就是好,能保持身材,他马上三十七岁,背影还是个壮硕的小伙子。

我不喜欢两个人手牵手走在街上被人侧目,好多年轻漂亮女孩但凡身边的男人老点,胖点,歇点顶,就成了傍大款。杨宪奕可不是,我烫头以后他跟我上街常常换便装,两人手拉手的没人觉得我们差十岁,就象普通情侣一个样,当然,现在我们是普通夫妻了。仔细看看,他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一点也不老,正当年啊。

“看什么呢?得奖开心吧?”他发动车子前总要把我头发揉乱了,告别亲吻时总要在嘴唇上咬几下,已经养成恶习了!

“看你呢,当然开心了,都五年了,我第一次得奖呢!”我把奖杯拿出来摆在挡风玻璃前,红色的小飘带随着车子摆动,我心情难得格外的好。“咱们去哪儿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给你拿了衣服,一会儿换上。”他抄手从后面递了个纸带子给我。

薄毛衣牛仔裤,没什么稀奇的,但都是新买的,尺码是我的。路上我没在意,抱着纸带子炫耀我的小奖杯,跟他讲奖杯的重要意义,我对尔雅研究倾注的心血。他听了一个劲点头,我觉得就是敷衍我呢,可还是挺看心的,毕竟今天他亲自见证了我获奖,特别来给我捧场,我一会儿得亲他一口报答下。

地方到了,猛一看像是会所,又有点像博物馆,杨宪奕进门就直接带我去化妆间换衣服。我站在化妆间门口两分钟才弄清楚进哪个门,明明画着艳女的大门出来的都是男人,相对的燕尾服里倒是脂粉气浓郁。

“这是哪?”我回身问他,他手插在口袋里靠在旁边笑,又递过来一个口袋,“去换吧,一会儿就知道了。”

从纸袋里拿出新衣服,牛仔裤很包身,我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前突后翘的,立时没了女老师的斯文模样。

毛衣是很正的淡灰,我喜欢的颜色,可背后镂空好大一块,一字领很深,再配上同色的细高跟鞋,我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好女人了。弯腰都能看见……我不敢弯腰了。

抱着纸口袋护着胸出去,一看见杨宪奕我又吓了一跳,他脱了外衣原来是和我同色的鸡心领毛衣,颜色太协调了,走一起跟一个人似的。领口露出一点点,带着点不那么正经的味道,他的大灰狼感觉又来了。

“傻站着干嘛?走了。”他过来拉我,我还不适应新高跟鞋呢,扭来扭去的跟着他,怕别人看我们是情侣装,可他就是故意给人看,存了衣物一路都牢牢牵着我。我只拿了装零钱和手机的小手袋,跟他上电梯的时候趁着没人又逼问他:“为什么穿成这样?干吗?”

我心里自己还是下午领奖台上的女硕士,他把我打扮成这样,虽然不妖艳,但总感觉怪怪的,尤其我们又穿了貌似情侣装的同系毛衣。要是这样去逛大街,回头率肯定高。

“一会儿不许叫我杨宪奕!”我屁股上吃了疼,被他弄过去教育,“一会儿叫宪奕或者奕都行,不许连名带姓的叫,听见没!”

我听见了,皱眉头,一时叫我怎么改嘴啊,我都叫习惯了,最疯最私密的时候我都连名带姓的叫全名。真让我叫他宪奕,还不如酸死我算了。

“我叫你别的行吗?那两个实在叫不出口。”

“叫什么?”

我一下子也想不出来,就随便说叫西曼得了。

“敢!”他人高马大的,我踩了高跟鞋也得仰视,他眼神一变我马上就知道要识好歹,勉强着自己叫了声宪奕。

我鸡皮疙瘩掉了一电梯,他听了还算满意没再说我,电梯到了顶楼,我们像神秘情侣一样进了一条两面全是玻璃的走廊,走廊很窄,肩并肩好像走在红毯上的感觉。快到尽头的时候,他揽上我的腰,在我额头上亲了下。

“不许叫杨宪奕!”

我努努嘴说知道了。

推开一扇玻璃门,朝九晚五的正常昼夜消失了,大厅一半是很暗的舞池,一半是觥筹交错的吧台,响彻动感的音乐。

穿梭其间的男男女女,都只有黑色白色和灰色,像某个电影里的画面。我一下子成了进兔子洞的爱丽丝,在门口半天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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