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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忠和马良两个人站在门外,早已看不下去。
只是,他们两个刚想要有动作,魏子风眼尖的瞧见,便冷冷的道:“你们两个若是敢出手的话,我现在就杀了她!”
马忠和马良两个吓的不敢再上前。
如果项昕乐死了的话,他们两个更无法交差。
魏子风知道,现在他手里的项昕乐,就是他的王牌,只要抓住了她,其他的人都任由他摆布。
“你们两个重重的打,只要不把打死,你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如果你们谁手下留情的话,你们可要记得,你们全家老小的性命,都掌握在本世子的手中!”魏子风冷冷的冲两名侍卫威胁。
两名侍卫一听这话,对丁远山打的更猛了。
不一会儿,丁远山的嘴里便吐出一口鲜血。
他狼狈地跪在地上,一双眼睛仍安慰的看向项昕乐。
项昕乐含泪摇头。
捶打的声音不断的在耳边响起,每一下都是折磨,每一下都让她心惊肉跳。
项昕乐看丁远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心尖一阵阵的刺痛,她再也忍不住这种折磨:“你们不要再打了,你们再打下去的话,会打死他的!”
“乐乐,不用担心,马上就好了,你马上就可以走了!”丁远山的话刚说完,‘噗’的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
“魏子风,我求求你,马上放了丁大哥,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你放了他吧!”项昕乐向魏子风哭求着。
“他上次打的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我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你觉得我会放过他?”怀里的项昕乐有些不安分,魏子风不耐烦了:“别再挣扎,再乱动的话,我就在你的脸上划一刀,看以后你还嫁不嫁得出去!”
面对魏子风的威胁,项昕乐不敢动,只能别过头去,不看丁远山被打的样子,只是,眼泪一直不停的流下来。
好一会儿之后,丁远山纵使骨头再
硬,被打了这么长时间,还是被打的瘫倒在地上,两名侍卫也打累了。
眼看丁远山已经奄奄一息,魏子风皱眉喝止两名侍卫。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打了!”
两名侍卫这才从丁远山的身侧离开。
项昕乐忙回头,这一回头,就看到丁远山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
“远山哥哥,远山哥哥!”
“不要乱动!”魏子风没有打算放开项昕乐。
“你答应过远山哥哥,你会放了我的!”项昕乐生气的道。
魏子风嘲讽一笑,手指沾了一下项昕乐脖子上的鲜血,沾着血的手指放在唇边吮了一下,笑的时候,牙齿上的那一抹鲜红甚是刺目。
“你以为我真的会放了你?”
今天他打了丁远山,项元奂那厮一定不会放过他,有项昕乐在手,他才能控制住项元奂。
项昕乐气的怒火上升。
“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卑鄙?”魏子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项元奂他比我不知道卑鄙多少倍,我今天的作为,只及他十分之一而已,今天,你要跟我回恭亲王府,我要等着你的大哥亲自跪在地上来求我,我才会放了你!”
魏子风拖着项昕乐往外走。
要让大哥来求他?他一定会杀了大哥的。
项昕乐的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
“不要,不要,我不要跟你走,你放开我!”若是进了恭亲王府,她就插翅也难飞了。
项昕乐找了一个空隙,从魏子风的手下逃了出来。
“你们两个,把她给我拦住!”魏子风急指着那两名侍卫,魏子风以为她会直接逃走。
却见项昕乐奔到丁远山身边,把地上的丁远山扶了起来。
“远山哥哥,你怎么样了?我带你走!”项昕乐满脸担心的扶着丁远山。
丁远山的眼角闪过一闪而逝的光亮。
魏子风看到项昕乐去扶丁远山,脸上闪过嘲讽。
“你居然还去扶这个废物,你还是乖乖的跟我回项亲王府吧!”
魏子风刚要去拉项昕乐,一把剑冷不叮的抵上了魏子风的喉结,突然的局势转变,让所有人都被惊住。
地上原本奄奄一息的丁远山,竟手持一把剑,用剑尖抵着魏子风。
“远……远山哥哥,你没事吗?”项昕乐惊喜的看着他。
“你怎么会没事?”最不敢相信的人就是魏子风,刚刚他明明看到丁远山已经被打的伤及五脏六腑,不可能再举起剑的。
丁远山吃力的坐起身,旁边的项昕乐扶着他站了起来,他的目光与魏子风平视。
吐了一口嘴里的血,讥笑道:“你以为,就你手下的那两个废物,就能打废物吗?”
魏子风的双手举起,整个人僵在原处,因为畏惧,他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
“你……你想杀了我吗?”魏子风颤抖着声音警告他:“你要是杀了我,你也会没命的!”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
魏子风陪着笑道:“你当然不跟我一样,你是战场上的大英雄,你怎么可能会跟我一样呢?”
“我刚刚跟你之间的约定,现在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魏子风正直的指着门口的方向,忙不迭的赶人:“她你可以带走了,现在可以走了,没有人会拦你们的!”
只要丁远山不拿剑指着他,现在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
“乐乐,我们走!”丁远山冲旁边的项昕乐说着。
“好!我们走!”项昕乐双手微颤的扶着丁远山,她还没有从刚刚的恐惧中完全回过神来。
丁远山同项昕乐还有马忠和马良出了酒楼后便拐了弯,魏子风久久才回过神来,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太可怕了,差一点他就要被丁远山给杀了。
刚出酒楼时,丁远山的模样还堪
称正常,但是,拐了弯之后,丁远山便扶着墙壁吐出一口血来。
走在前头的项昕乐总算缓过神来,不禁开始抱怨。
“远山哥哥,刚刚发你不该就这么放了他的,他把你打的这样惨,必须要把他揍回来才解气。”
身后没有人回答,项昕乐一回头便看到丁远山扶着墙壁慢慢瘫倒的模样,吓的项昕乐心一颤,忙冲上前去扶着丁远山倒下的身体。
“远山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你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丁远山想看看项昕乐,眼白一翻,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便昏了过去。
项昕乐急哭了。
“马忠,马良,你们快点过来。”
※
得知消息后的项元奂,怒气冲冲的去酒楼里找魏子风,魏子风早已逃的不见人影,然后他又跑到恭亲王府大闹了一场,也没找见魏子风。
猜想魏子风可能是先躲到哪里避难去了。
找不到人之下,项元奂只得先回项亲王府查看丁远山的情况。
回到项亲王府里,客房的门外等了好些人,白千幻在屋子里头独自为丁远山医治身体。
闻迅赶来的项延绍和薛莹俩人也站在门外焦急的等着。
看到项元奂来了,一直强装镇定的项昕乐,一下子扑进项元奂的怀里。
“大哥,我好害怕,远山哥哥刚刚流了好多血。”
项元奂轻轻推开项昕乐。
“大山他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担心!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
“好!”
推门进去,项元奂又关上门,将所有人都关在了门外。
客房的榻上,白千幻正满头大汗的为丁远山接骨,一滴汗水自她的额头滑下,她伸手拭去,头上的发簪因为忙碌有些松动,几缕碎发掉在鬓边,令她的发看起来有几分凌乱,却仍不掩她的美丽。
一只手拿着手帐伸了过来,替白千幻擦去客头上的汗水。
抬头时看到是项元奂,白千幻与他相视一笑。
“远山的情况怎么样?”
“不算太严重!”白千幻轻描淡写的回答。
项元奂替丁远山把过脉的,丁远山被打的五脏六腑几乎都废了,换作其他的大夫或是太医,也顶多只是尽尽人事而已,大多数都会让人准备后事。
极少有撑过去的,也是靠的自身的毅力。
而白千幻现在却说丁远山的身体只是不算太严重。
但是,她既然这样说,就说明她是能将丁远山治好的。
“他大概多久可以正常上阵?”
白千幻眉头紧了一下。
“恐怕三个月内是不可能的,我的药再厉害,这三个月内也一定要控制他的行为,他的肋骨断了三根,如果再断,恐怕就会留下后遗症!”白千幻说出了其中的严重性。
白千幻精准的为丁远山摸过,找到骨头断裂的地方,施针、错骨、上药,用石板将骨节固定。
在白千幻为丁远山治疗的过程中,项元奂始终在旁边静默的观看。
当白千幻额头上偶有汗水滑下时,项元奂为她擦拭,需要什么东西,项元奂就把东西递给她。
她为丁远山治疗的手法很麻利,甚至……其中有些治疗手法,并不是他曾经所见的治疗方式,但是不得不说,她的方法更有效。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整整一个时辰之后,白千幻才终于为丁远山治疗完毕。
白千幻捏着酸疼的腰直立起来,项元奂体贴的扶她在桌边坐下。
“现在只要让他在榻上静养三天,三天不要下床走动,也不要动作过大,三天后就可以简单的正常生活了!”白千幻吐出一口浊气道。
“这可得憋死他了!”项元奂戏道。
“就算憋死也得憋住,这是为了他好。”
“但是……”项元奂的眸光忽闪:“幻妹妹你的医术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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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啦,亲们周末愉快。
☆、95。怀疑身世2(6000+)
你的医术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这句话项元奂已经想问很久了,却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今天,趁着这个时机,项元奂终于向白千幻问出了口。
正要拎起茶壶倒茶的白千幻,因为他的这话,手僵在了半空中,然后才缓缓落下舴。
“以前我住的地方附近有个隐世的神医,我就跟他学了一点!”白千幻轻描淡写的回答,提壶倒茶,她的双眼只盯着茶水矬。
很显然,这并不是事实。
“那位神医叫什么名字?”
“既然是隐世的,自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名字,而且,我也答应过他,不会把他的名字告诉其他人的!”白千幻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温热的液体滑过干涩的喉咙,喉咙里舒服了许多。
那就是她不想回答了。
“之前你的移心之术,也是从那位神医的手上学来的?”
“嗯!”
又是淡淡的一声,她抵触的表情,很明显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那有机会,我真的想见见这位神医。”项元奂回头看了看榻上仍昏迷不醒的丁远山,他的眸底流露出一点恨意:“不过,这次远山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疯子的!”
“丁大将军知道这件事了吗?”
项元奂摇头:“我暂时没有让大山的手下把这件事告知他,若是丁世伯知道大山是被疯子手下打伤的,免不得会先打大山一顿,再去找恭亲王府算账。”
“打丁将军一顿?”白千幻听了后,心里甚是惊讶于这位丁大将军。
“是哦!”项元奂啧啧的解释:“大山怎么说也是将门之后,他恭亲王府都是文臣之后,大山居然被疯子的手下打成这样,我都替他觉的丢人。”
“他现在已经伤的很惨了。”
“丁世伯可不管这个,除非大山能把这个面子找回来,否则这事儿不能让丁世伯知晓,在这之前,就让他先在府里住下,等他能经住打了,再告诉世伯知晓!”项元奂一本正经的说着。
怎么听怎么觉得项元奂的话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不过,总算是先把事情糊弄过去了,只要项元奂不再问刚才的事情。
门外的项昕乐推开门,闯了进来。
“大哥,怎么样了?远山哥哥是不是没事了?”刚进来,项昕乐就冲到榻边。
“你大嫂已经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了!”项元奂顺口答了句。
“太好了!”项昕乐一颗悬着的心,在项元奂答完这句话终于放了下来,丁远山总算没事了。
“别高兴的太早!”项元奂斜了她一眼。
“怎么了?你刚刚不是说他没事了吗?”项昕乐因项元奂的话,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双眼担心的看着榻上的丁远山。
丁远山的脸虽然没事,可身上几乎没一块好地方,大块大块的乌紫,还绑着许多绑带和夹板。
与丁远山认识这么多年,项昕乐还是第一次看到丁远山这样狼狈。
“他是没事了,不过,现在有事的是你!”
“我?”项昕乐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怎么了?”
“你说你本来好好的,无缘无故去酒楼里招惹疯子做什么?”项元奂严厉的批评:“如果不是你跑去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