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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风霆往后仰了脖子,神情懒懒的,在咖啡热烟腾腾升起之间勾出意味不明的笑。“怎么会,这可是你帮助你妹妹离开司凛的好机会。”
伸出手勾了勾咖啡杯上的图案,“不过是一个小公司的拍卖底价,你要相信如果没有司凛,你的价值可值不了这么多。”
“拿来吧,既然你都来了这里,谈价钱已经不是最明智的选择了。”雷风霆笑了笑,眼睛里的光熠熠发亮,如得到美食的豺狼,思虑着要怎么处理食物。
熊亦天咬了牙,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后路,只好松开紧握出汗的手,悻悻的拿起一边的手机按开了文件夹。
“这是我拍的,你看吧。”
雷风霆接过来,可能是拍照的人精神慌张,照片有些晃影,不怎么清晰。他微微眯起了眼睛,才看出了内容来。
拿出支票夹,写下了谈好最后改支付的四百万,撕下来推到熊亦天面前。
“你的妹妹会很欣慰有你这样的哥哥。”雷风霆对他说了最后一句,唇边噙着一丝不明的笑意,大步迈出离开了树屋。
熊亦天看着手里的支票,听见身后铃铛响起的声音,脑袋里一阵嗡嗡不绝……
熊亦馨,你到底有没有眼睛?!
熊亦馨,你到底有没有眼睛?!文/sh123k
司宅,一楼走廊尽头的客房。。
长方形的房间设计像极了酒店的标准房间,铺满地的灰白色平毛毯,刷上了浅米色的墙壁是屋里的气氛柔和了许多,褐色木质的家具没有金碧辉煌的呆板冷硬,更使这房间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温馨。
挂在墙头的油画上,是与海平线相交的朝阳,那样的明亮,似乎将房间爷照亮了些。
床的对面和左面是两扇大窗,透明的玻璃设计,能清晰的看见花园里的情景,绿树环绕的恬静。而右侧打开的拉窗阳台,木质的地板从房内延伸出去,一张藤制茶几一张藤椅和一个吊挂的粉绿色小吊床,与景外的草地绿树融合在一起,更自然祥和。
司恬第一眼看见这里的时候,完全是眼睛一亮犷。
所以当她看见跟着她一起进来的熊亦馨也露出难得的浅笑的时候,明白了弟弟为什么派人连着三天赶工把这里弄出来的原因了。
这样一改,完全将一个呆板的客房弄成了森林式的房间,清新自然,最适合的就是养病了。
养熊亦馨的脚伤,更养熊亦馨的心病遁。
挂在半空的电视播放着优美的轻音乐,熊亦馨正闭着眼睛躺在阳台的吊床上浅眠。
司恬从外面拿了一大束向日葵进来,摆动着桌子上的花瓶,极有心思的剪茎一一插进去,摆放。
熊亦馨睁开眼睛的时候,正看见她一脸柔和的侧脸。
“你来啦。”
这几天,司恬都会过来看她,虽然她们极少有交谈,但司恬没有因此而停止过来。
熊亦馨想,这可能是司凛的意思吧。
她看了眼自己绑着绷带的双手腕和脚腕,不禁扯起了一抹笑。
“嗯。”司恬在房间找个了位置放好花瓶,拍拍手去浴室洗了干净,抽了纸巾一边擦着手里的水一边像熊亦馨走过来。
单膝蹲下,她微微扯开熊亦馨脚底的纱布看了一眼,又重新小心的贴了回去。
“伤口恢复的不错,你也可以放心,用的药复原作用极好,不会留下疤痕的。”她站了起来,扳过一边的藤椅走了上去,半圆的藤椅底子让她很舒服的晃了晃,浑身舒爽。
熊亦馨低了头,看着条横木板下隐约可见的绿油油草地,目光由深变浅。
“我不怕留疤。”反正也没人在乎的。
司恬转过头盯着她看了会儿,心下一动,第一字主动提及了那个司家众人不敢谈论的话题。
“其实……司凛为什么会突然和你……”她吞吞吐吐的,因为她不敢说出那些比较直接的词语,这样的隐晦,她相信熊亦馨能听命白的。
熊亦馨脸色有些微变化,而后转过来,盈动的水眸落在司恬有丝尴尬的表情上,有些犹豫。
“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也不是要勉强你。”司恬立即解释,修过心理学,她知道她的问题让熊亦馨有了抵抗的反应。
唉,这么八卦干什么。
她在心里骂着自己。
“没有。”她摇了摇头,迟疑了会儿才说了出来。“其实是你和我说的,如果我听你的话早点把药丢掉,或许就不会这样了吧。”
司恬倏地从藤椅上坐起,猝不及防的重心转移让椅子晃动的厉害。
“避孕药?你让司凛发现避孕药了?”
“嗯。”
司恬挠挠头,想了想又坐了回去。“那家伙就因为要把你……闹成这样?”
“嗯。”
大概是吧,或许还有雷风霆的原因。
司恬撇撇嘴,到真没想到自己的猜测成了真,她看着熊亦馨脸上疑似自嘲的神色,怀疑她会不会误会了司凛的意思。
她想了想,决定从问当事人的理解入手。“你觉得司凛为什么会这么发火?”
“自尊心吧……”熊亦馨没有多做考虑,“他的大男子主义,可能是觉得我欺瞒他吃药,他认为这样是在羞辱他吧。”
司凛一直在用他的强势决定着她的所有,她的自由是他一手掌控的,她这样瞒着他吃药,铁定让他大受打击了吧。
“还有呢?你没有想过别的?”司恬皱眉,熊亦馨一定要这么妄自菲薄么?完全不把自己当一块宝去想一想?!
别的?熊亦馨神色一怔,怔忪几分后摇了头。“没有了。”
司恬抚着额头叹气。
她把藤椅搬的更近熊亦馨,抓着她的手,在她不解的眼神里板起一脸的严肃。
“那……你有没有想过……司凛是因为喜欢你,在乎你,才会这么生气你吃药的事情?”
闻言,熊亦馨的脸色怪异起来,几分苍白,几分不敢置信,更有几分讥讽。
“不可能。”她很快的回过神,一口否决。唇边绽开了笑,而司恬完全感觉不到她眼底有一丝笑意。
“司凛怎么会喜欢我?他只是把我当玩具,他不过是因为我的不听话,才会对玩具做出愤怒的惩罚。”
司恬不由无奈,熊亦馨怎么就会死心眼的妄自菲薄了?!她一点都看不出司凛为她做的吗?!一个男人谁会随随便便让一个女人住进自己的卧室,一住就是几年。何况像司凛这样的人,更没有必要将一个毫不关己的女人养在家里,好吃好喝好穿好玩的供着,一有什么病痛风吹草动就找找急急的熬着疼着。
熊亦馨,你到底有没有眼睛?!
还是,你没有心……
司恬想着弟弟这般的深情,却换不到女人的认同,有了几分郁结。
“司凛喜欢你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在眼里的,其实上次宴会后你受伤,我给你检查身体后就跟他说了孩子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打算隐瞒,毫不避忌的全部说出来。
“我问他要不要孩子,如果要就让你先补好身子在怀,这样对母体和孩子都好。”司恬瞥了眼满脸震惊的熊亦馨,自顾自的说着。“我只是一时的开玩笑,没想到那家伙一下子就答应了,还让我留下药膳给你补,你没吃么?”
熊亦馨想起每天晚上的飘着药香的宵夜,眼色有几分惊讶,点头。“吃了。”
“你进医院,司凛还特地让人查了你的血,全面详细检查。”“你说你是他的玩具,他会花这样的时间这样的金钱,给玩具做这些吗?”
“你在医院住了几天,他就在医院里陪了你多久……”司恬见熊亦馨想说话,立即岔断。“他以前吸烟你是知道的,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吸,你又知不知道?”
她看着熊亦馨摇头,又是一丝苦笑。“那天他接我来,在车上抽了烟……可是他再进来的时候,完全洗了澡换了身衣服!”
“熊亦馨,是因为他怕你闻到烟的味道会不舒服,这样你又知道吗?!”
熊亦馨完全的僵硬着表情和身体,一动不动,耳朵里会重复着司恬的声声控诉质问,摊放的手掌一点点的掐住了被子。
“其实我并不想告诉你这些。”司恬吐了口气,心情平缓了些。
“你们俩个人之间的事情,我始终是局外人,不好插手。可是看着你们这样,我真的……真的忍不下去。”
“司凛是生气。生气你瞒着他吃药,瞒着他不要他的孩子……他那么爱你疼你,他更一直希望着和你有个孩子,你这样做,依他的脾气,定然是一番暴怒。”
可是现在,司凛怒过了,不就又开始心疼熊亦馨了么。
熊亦馨愣愣的,一句‘司凛爱你’,将她浑身击撞的软绵绵的,脑袋里更是空空一片找不出别的东西来。
司凛爱她吗?
似乎齐源也说过类似的话……还有雷风霆和哥哥,似乎也笃定过司凛对她的感情。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她捂着心口,想着那晚摩天轮里,司凛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说的话,捂住的位置,似乎被某些东西敲击着,咚咚咚的,生疼。
叩叩——
“你怎么还在这里,快去换衣服。”
熊亦馨还在沉思里不能自拔,房门被人敲响后极快的打开,司凛走进来看了她们一眼,对司恬说了句话就走了。
熊亦馨有些呆滞的抬起头去看他消失在墙壁后的背影,再次疑惑了……
原来雷总喜欢二手东西
原来雷总喜欢二手东西文/sh123k
司恬朝着司凛消失的背影吐了个舌头,骂了句没大没小的。。
转过头,她轻轻拍了拍熊亦馨的膝盖,“我陪这家伙去参加酒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希望你能想通啊……不然就白白浪费她这么多的口水了。
等到关门声响起后,熊亦馨眼睛里的迷茫开始渐渐的缩小。她垂下了头,孤单的身子在吊床里呆坐着,显的尤其的萧条。
司恬换了身金色小礼服,跟着司凛出了司宅大门,矮身进了齐源早早等待的房车的后座犷。
管家关上门的时候,司凛刻意放慢了动作,抬起了手,管家会意,立即恭谨的凑到司凛跟前,听着他交代。
“派两个新来的女佣去照顾她,别让她一个人呆着。”
“是。遁”
管家退开身,司凛便正色吩咐开车。老眼笑眯了眼,看着豪华的房车一点点驶离,才缓缓转了身回去,想着把前天刚进来的两个小女佣给小姐送过去……
少爷果然还是心疼小姐的,老人微微有着佝偻的身子竟走的更挺直了些。
齐源看了眼前方的路况,转过头捏着身边女伴的腰掐了掐,惹得女伴娇笑连连。
“司凛,听说上次咱们给他的那几个小玩具,给雷风霆那家伙弄没了。”他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拿酒杯,语气平淡的提起。
司恬则是扬起了眉头,似乎有了兴趣,等着齐源说下去。
司凛倒是如齐源所愿,拿起了一杯齐源倒满半杯的酒,在手里晃着,提了眉。“怎么没的?”
齐源冲着他们笑了笑,怎么看都觉得诡异又邪恶。
“SM。”齐源特意把女伴抱的紧了点,声音低低沉沉的透露着诡秘的气氛。“我手下人报回来说,是被雷风霆那个变态绑在床上,用机器干了两天,没敢水也没给吃的,活活被弄死了。”
言毕,他还特地用眼尾的余光去看女伴的反应,果然见她涂着厚厚一层化妆品的脸开始有了裂痕,害怕的白了一层。
司恬恶寒的搓着手臂,“还真是变态了!”虽然她也接过被虐待的病例,但也没想过这样的人会在自己身边出现。
‘绑在床上’,这四个字倒是让司凛僵直了背脊,浑身有着戾气散发。
他捏着酒杯猛地给把半杯的酒都灌进自己喉咙,辛辣夹杂醇厚浓酒香,瞬间被麻木了。
“对了,你把我拉来说要参加什么酒会,我还不知道是哪家的?”司恬瞟了眼司凛的杯子,抿了嘴后问道。
套着金色花边的玻璃杯被重重放在桌上,司凛又重新倒了一杯,“贺家。”
司恬点点头,想着这城里有哪家能打牌到让司凛亲自出席的贺姓。
不对啊,貌似这里没有哪个贺家有点门面啊……
难道……
忽然猛地抓住司凛的手臂掐着,司凛手里的酒也被她突然粗鲁的动作洒出一半,落到地摊上暗了颜色。
“金庭贺家?!”磨着牙,司恬眼睛里有着蠢蠢欲动的愤怒。
齐源抽了抽嘴,去帮忙把司凛手里的酒杯拿出来免得继续遭殃,还顺便替他回答。“是啊就是那个金庭贺家,司家姐姐,不就是去你夫家么,用得着那么激动吗?”
司恬转过头极快的往齐源脑门上一拍,气呼呼的吼着,“夫家你妹,快给我停车,老娘要下车!”
齐源吹了声口哨,没想到司恬一下子就炸毛了。
也对,谁让司凛这么过分,把自己姐姐往最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