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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被梁田田知道来了医馆,就道:“虎哥,我有点儿不舒坦,咱们一会儿再下车好不好?”声音隐隐带了撒娇的意味儿。
虎哥最近正宠着他呢,哪里有不同意的,当即上车揽住他的腰,笑眯眯的道:“哪不舒坦啊,让虎哥给你通通就舒坦了,小家伙,是不是想爷了?”这么赤果果的话让梁铁锤莫名的心虚。他那都要坏了,再通通会不会漏掉他不知道,不过他会死掉这事儿他敢肯定。当即就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梁铁锤也不说话,他知道说什么都白说,这位要是兴致上来根本就是不管不顾。
虎哥当然没有玩车、震的心思,当即笑眯眯的摸了他一把。“瞧把你吓的,爷逗你玩呢。”
梁铁锤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透过车窗看到梁田田抱了一堆药材包上车,就轻“咦”了一声,这是谁有病了咋地?
虎哥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顿时眼睛一亮。
☆、217举头三尺有神明
都说深山育俊鸟,这话果然不假。
虎哥做的就是人口的买卖,一眼就看出梁田田的不俗来。
“啧啧,你们老狼洞的风水真是养人啊,没想到还有这么漂亮的小丫头。”这哪里像是村姑啊,就是一般的大户人家小姐也不过如此吧。
虎哥眼睛很毒,这样的小丫头,可是好货色。无论是卖给那些大户人家留着做妾,或者干脆卖到窑子里,这可都是赚钱的买卖啊。
梁铁锤听了这话却是一愣,“虎哥认识?”怎么梁田田这死丫头谁都认识啊?难道她跟虎哥有交情?也不怪梁铁锤这么想,在梁田田兄妹那就没讨到过好处,他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见过那孩子。”虎哥也没隐瞒,笑着道:“走吧。”眼下还不是时候,回头他慢慢打听,有的是时间。那边的马车走了,虎哥多少猜到梁铁锤是不想让乡里乡亲的看到,这才扶着他下车。
梁铁锤万万没想到这医馆竟然是韩恩举家的,进了里面悔得肠子都要青了,特别是听到要脱裤子。等到真脱了裤子。再看韩恩举的目光,他总觉得被人发现了什么似的。
虎哥却不知道。他的“新玩具”正受着莫大的煎熬。
韩恩举却像是没事儿人似的,完全当做不认识梁铁锤,给他开了药,又讲了一堆注意事项就把人赶走了。事后却是一脸的若有所思,叫来一个小徒弟。“你去跟着,看看那是什么人。”梁家的事儿他基本上都知道,他总是担心梁铁锤这人对梁田田兄妹不利。
不得不说,自从接触了梁家兄妹,韩恩举这情商也在直线上升。
梁田田那边却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小插曲。
眼瞅着就到中午了,梁田田先让马车去卖肉的摊子,她买了不少的大骨头回去熬汤。又买了几斤瘦肉。如果不是怕车夫怀疑,她恨不得买上几十斤。好在空间里还有不少羊肉。够吃一阵子了。
担心颠簸到梁满囤,马车缓缓走在路上。
车里梁满囤吃了药就犯困,这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就不知道疼痛了。
外面天气热,担心梁满囤受风马车又是密封的,球球也是迷迷糊糊的,在梁田田有意催促下,小家伙也睡着了。
梁田田小心翼翼的把梁满囤收到了空间。随即抱着球球脸冲车外,随时注意这会着小家伙会不会醒来。梁满囤那边她不担心,吃了药不到晚上人是不会醒过来的。
好在一路上小家伙睡的很踏实。虽然有几次迷迷糊糊的要醒过来,不过又睡过去了。眼瞅着到了家门口,梁田田把梁满囤从空间里放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二哥的神色可好多了。
听到动静小花和菊花婶子就迎出来了,梁田田无奈的看了一眼小花。苦笑道:“咋还让婶子知道了?”这不是白白担心吗。
菊花婶子就道:“你这孩子呀,家里出了这么大事儿也不跟婶子说一声,这是拿我们当外人了咋地?”又道:“满囤咋样了?”
车夫把马车直接赶到院里,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抱出昏睡不醒的梁满囤,菊花婶子的眼泪就忍不住落下来了。“这咋打成这样呢,还有没有王法了?”孩子娘要是活着,还不知道怎么伤心呢。
“婶子,这都好多了,就是吃了药睡了,人没事儿了。”梁田田忙劝道。又对车夫道:“大哥就留下吃个饭吧,这几天没少麻烦您。”
车夫说啥都不留,“少爷那边怕出诊,我还是回去吧。”
梁田田给了车夫几个大钱,谢了又谢把人送走了。
“我锅里炖了鸡汤,等满囤醒了就喝。我给你和球球盛出点儿鸡肉来,你们兄妹赶紧把饭吃了。”菊花婶子擦了把眼泪就道。
梁田田忙道:“等等,婶子,你哪来的鸡?”自家的鸡那么小肯定不能炖,难道是……在小花那得到肯定答案,梁田田心疼道:“就那几只鸡婶子还留着下蛋呢,咋就给杀了呢。”要说菊花婶子对他们兄妹真是没的说,亲娘也不过如此吧。
“这有啥,养鸡还不是给人吃的,早吃晚吃都一样。”菊花婶子就道。
早吃晚吃能一样吗?
梁田田明知道菊花婶子是不想让她有负担,可这心里还是热乎乎的。
梁满囤迷迷糊糊的还在睡觉,即使屋里屋外的来回有人进出他也没醒。现在天气热了,梁满囤有几处外伤,怕见风,屋子里热乎乎的。梁田田找了一把扇子给他扇着,球球下车就醒了,看到了就抢过扇子,“姐你歇会儿,我给二哥扇风。”还别说,小家伙有模有样的,并不是说说就了事儿。看他时不时累的换一只小胖手,梁田田只觉得暖心。
鸡已经炖了一上午,炖的就差不多了,梁田田偷偷挖出空间里的人参,虽然没有长的那么夸张,但也有手指粗细了。她也看不出年份啥的,总之这是个好东西。
洗干净了人参,梁田田没敢多放,先切了几片放到鸡汤里,告诉菊花婶子这是韩恩举开的药材,她也没多想。
鸡汤盛出来放在阴凉处留着给梁满囤喝,菊花婶子在锅里又添了汤,梁田田就放了两个土豆进去。又摘了一把小白菜,等开锅的时候放进去。
许是闻到了厨房的香味儿。梁满囤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就咕哝一句,“真香啊!”
球球咯咯的笑,“二哥是馋猫,大馋猫。”
“我是大馋猫你就是小馋猫。”不得不说。梁满囤这心态不是一般的好,还有心情天天欺负弟弟呢。
“你们兄弟快别闹了,满囤醒了,鸡汤刚盛出来,正好你先喝一碗,待会儿先吃点儿鸡肉,下晌婶子给你熬药膳。”菊花婶子端着一碗鸡汤进屋。
梁满囤挣扎着坐起来,“婶子。还麻烦你过来了,我这……”他挺不好意思的,毕竟是打仗吃亏了,这说出去都丢人。
菊花婶子这么大岁数了啥看的不明白啊。“这人啊,谁没有走下坡路的时候,再说你们小孩子谁不打架。”菊花婶子宽他的心,却也道:“不过满囤啊,打架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不是婶子说你,你啊,也太冲动了。瞧瞧把自己弄得一身伤,你啊,这多让人心疼啊。”
“我不是故意的。”梁满囤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他骂我,骂我也就算了,还骂我家人。我就不想忍他,早就合计狠狠的揍他一顿了,可让我逮到机会了。”提起这个梁满囤就恨的牙根痒痒,说他什么都能忍,骂他家人就是不行。
梁田田正好进屋听到这话,就道:“二哥,你倒是出气了,可让我们一阵担心。你是没看到,大哥那自责的。就是球球都哭了好久,你可不能再这么冲动了。”梁满囤张了张嘴,狡辩的话还是没说出口,他昨儿虽然昏昏沉沉的,但是还是知道身边的事儿,也知道大哥小妹他们都替自己担心了。
梁田田看他一脸自责的样子,也怕他有心理负担,就道:“再说了,打架你也不能一个人往上冲啊,人家那么多人,你就一个不是傻吗。要不是大哥后来发现了,你不是被人欺负了。就这也没打赢了,要我说啊,下次再有这事儿你也学聪明点儿,多叫两个人。”
梁田田其实是说笑的,梁满囤却眨眨眼,“是,我下次听小妹的。”这次可不就是人少吃亏了。
菊花婶子气的骂道:“你们两个没一个省心的,丫头不像丫头,哥哥不像哥哥的,哪有鼓动打架的,这要是真有个好歹可咋整?”一看梁满囤这脸还肿着呢,这眼泪就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怎么还哭了呢。
梁田田一看急了,忙劝道:“婶子,我们说笑呢,你看看,你这是干啥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我们家受啥委屈了呢。”
梁满囤也道:“婶子,我下次不打架了,你别哭了。”
兄妹两个都不傻,谁对他们好他们还是看的出来的。
菊花婶子拽着梁满囤的手,语重心长的道:“满囤啊,听婶子的,这人啊,到世上走这么一遭有谁是不被人欺负的,吃点儿亏没啥,老话不是说吃亏是福吗。你们娘没了,爹也没回来,可不敢再这样了,婶子都要被你们吓死了,昨儿一晚上都没睡好,就梦到你娘她怪我没照顾好你们,可不敢再这样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梁田田心猛地一跳。
那个梦……
举头三尺有神明,梁田田的心莫名的一安。或许,这个世界上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吧,不然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都说好事儿不出门,坏事儿传千里。这话果然没错。
梁满囤被打的事儿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大家伙的耳朵里,老狼洞人议论纷纷,特别是那不知道详情的就更是说啥的都有。
好在梁家兄妹不在村里走动也不知道,梁守望和菊花婶子谁都不是那多嘴的人也不会说啥,更不会到梁田田他们兄妹跟前学话闹他们耳朵。
可有人心善,就有人不地道的,梁王氏这家伙又开始不安分了。
☆、218显摆
最近儿子去镇上办大事儿去了,家里新添置了不少东西,那大米、白面都不老少,梁王氏觉得这是享了儿子的福,这么脸上有光的事儿当然不能藏着掖着了。
这不吗,向来很少出门的梁王氏整个人都抖落起来了,没事儿就往村里走走,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村里人各种艳羡和嫉妒的目光。
羡慕?
那是必须的,谁让他们没有自己这么争气的儿子呢。
至于嫉妒……
梁王氏深信一句话——不遭人妒是庸才。
随便他们羡慕嫉妒恨去吧,好处可是实实在在是自家的,难不成还能被他们嫉妒了去?
往日里梁王氏一个寡妇,也不好在村里四处乱窜。她本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现在好了,儿子给她争气,走到哪里都是享受着周围各种艳羡,这让她心情大好。
“唉,铁锤娘,出来溜达啊。”有人就招呼道。
“啊,这不是吗,儿子没在家,去镇上做大事儿去了,我这闲着也是闲着,就到村里走走。”很怕谁不知道梁铁锤进了城,梁王氏这个显摆啊。
“铁锤那么本事。咋还让他兄弟天天上山打猎呢,那守林才多大啊。之前日子穷那是没法子得上山,这日子不是过好了吗,咋还天天的往山上去呢。”有人看不过眼,就给梁王氏上眼药。
提到这事儿梁王氏也没法子,她虽然惦记那些卖猎物的银钱。可也知道小儿子这事儿是豁出命做的。那山里野猪啥的、狼啊可都不少,还有熊瞎子,这要是遇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儿大不由娘,她有啥法子。
“我们家守林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就想山上,谁都拦不住。”梁王氏开口后又怕人误会,忙道:“这也是我们家守林孝顺,知道得孝敬他老娘。”
众人嗤笑。就有人道:“这守林啊,跟守山还真是亲兄弟。守山在家的时候就经常上山打猎,现在守林也天天去,真是梁家的种啊,就是跟那外来的不一样。”就有人开始鄙视梁铁锤了。
梁王氏一听就是眼皮一跳,“我儿子可不是猎户。”猎户杀死害命的让人瞧不起,她可不想将来儿子不好娶媳妇。再说了……“那梁守山可不是我们家老头子的种,要说啊。还是我们家守林是。”那可真正是老爷子的儿子。
“说这话可丧良心了,人家守山可是老梁认下的儿子,老梁和他媳妇都认了的。还摆酒请大家伙吃了一顿。”到梁铁锤的时候可没这待遇。
梁王氏有点儿发蒙,她啥时候认下了。过后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前头那个,这心里顿时又不是一阵滋味儿。老头子没的时候可是跟哪女人合葬的,将来自己死的时候咋整?难道还要像是个妾似的陪在一边?
梁王氏不高兴了。
其实这也是她多想,按理说她应该跟前夫埋在一起,即使是再嫁了也一样。当然。人家前夫家愿不愿意承认她那还是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