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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被宁楚楚堵的一滞,随后轻蔑道:“怕了吧?”
宁楚楚皱眉,怕了又怎样,没怕又怎样,有谁规定李秀要和她比她就一定要和她比?
李秀看她这个样子,以为宁楚楚是在害怕,也就更加坚定了要和她打赌,让她输给自己,“你肯定怕了,要不然怎么不敢和我赌呢?”
宁楚楚翻了个白眼,一再被人挑衅就算是在没脾气的人也忍不住会变脸,她一直知道现实当中的极品女很多,没想到自己也会遇见,明明两个人都是没有什么交集的人,她犯的着吗?
宁楚楚能不和她们逞一时口舌之快,是因为她是重来一次的人啊,虽然现在变得有些孩子气,但那也只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显示。
她能忍,不代表性格泼辣的李欣也能够忍得住,“我说,李秀你脑子没病吧?楚楚不和你比就是没胆量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别人和你比别人就得和你比?”神色厌恶地将李秀放在她书桌上的手给掸掉,“我看你才是有公主病的人吧。”
李欣这一动作直接用了八分力,李秀不仅手被弄了下去,还感觉到了一股轻微的疼痛感。眼神像是要吃了李欣一般,“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对我!不过是跟在宁楚楚背后的仆人罢了,一点点小恩小惠能收买!”
“你说谁呢?”李欣随手抓起一本书,准备扔向李秀。
宁楚楚见状连忙拉李欣,李欣父母平时对她甚为严厉,李秀又是个吃不得亏的人,被打后,肯定会跑到班主任面前添油加醋的说,免不了要叫家长,真叫来家长,李欣免不了被揍一顿的下场,还是最轻的。
宁楚楚的力不够大,拉不已正在狂暴边缘的李欣,张然见状也立马上前拉住她,这才拉住。
宁楚楚在李欣耳边说“我们不和她一般见识,再说啦,你要是真揍了李秀一顿,最后还不得闹到班主任那里去。”见李欣态度稍微有点软化,宁楚楚又继续说:“上次期中考试的时候,你不是还说你爸爸夸你进步了吗?你现在要是因为李秀的事情,一准要被你爸爸训一顿,这训一顿是小,你在你爸妈面前的形象坏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况且这件事的起因还是因为她,如果真因为这事儿害李秀被训,她的心里才会特别过意不去。
她的这一翻话李欣自然是听进入了的,慢慢松开握紧书的手,火大的看着李秀。
宁楚楚看着那本被握的留下痕迹的书本。这俗话说的好,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人若犯着她的底线了,她也不能再继续沉默,让人以为她真的好欺负,甚至还欺负维护她的朋友。
没享受过友情的人,一旦拥有,就会格外珍惜。
这是她的一条底线,也是她认为人应该有的底线。
宁楚楚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李秀,李秀一一改刚才害怕的模样,看着李欣那个泼辣女不敢揍她的模样,一脸的意,就像在说,你李欣不过是一条狗,卑微又下贱!
“李秀,希望你期末考试的时候不要差我太多!”宁楚楚一边拉着李欣一边对坐着的李秀说,因为站的位置差距,宁楚楚俯视的看着她,话说的好像李秀对她毫无威胁一样。
事情结束后,李欣告诉她:“宁小受,你当时的表情简直帅爆了!”
宁楚楚也没有计较这个听起来似乎不怎么样的名字,心里只是担忧,话说的太狠,迟早会遭报应的。
不过就算赢的机率很微茫,就算可能八成会遭到报应,她也不后悔当时说的话,做的决定。
输了,也只是丢个脸,赢了,还能让李秀当着全班人的面给李秀道歉!
她想:脸多丢两次,自然也就厚起来了。脸皮厚,换个角度来说,还算是个优点呢。
宁楚楚哭丧着脸看着李欣,内心告诉自己:这个赌,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对她有益。
赢了,能让李秀给李欣道歉。
输了,还能增加脸皮厚度。
虽然,张然提醒她李秀期中考试的准确名次全班32名,第一次月考21名。而她呢?50名,中间相差的人头数量可不是一星半点。
也难怪李秀那么有恃无恐,连骗带激也要宁楚楚和她打赌。
期末考试还剩一个月左右,宁楚楚如果想要赢李秀,势必要进行魔鬼式、死里学式训练。
而张然和李欣也就当然不让地当上了宁楚楚学习上的军师。不仅给她定了一分钟掰成三分钟用的校内学习计划,还规定她的课余时间需要完成的任务。
简直是丧心病狂,宁楚楚甚至觉得这段日子是重生以来过的最黑暗的日子,比中考更甚!
相比宁楚楚进行的非人般的学习,李秀看起来就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了,一副聪明的样子,不需要书呆子式的学习。
不过私下怎样学习,别人就不得而知了,也无从得知。
三班的打赌风波正闹的整个沸沸扬扬,也不知道是谁宣传的,学校同学私下里也都在说着这场美女之间的战争。
虽然,两个人的颜值不是一个级别的。
一时间,打赌背后的秘密,也被喜欢八卦的人讨论的精彩至极,甚至还传出了几个版本。
其中一个就是说:打赌是因为男人。
大家稍微联想,李秀前些天对18班的林海似乎表白过(这不是秘密),而宁楚楚和林海以前又是同桌,再加上林海隔三差五爬楼去三班找宁楚楚,这一切不就不言而喻了吗?
这个版本也是大家普遍接受认同的版本。
十八班是学习最差、约束最少的一个班级,里面的学生讨论的最多也是八卦。所以,作为这件事情的男主人公,林海自然也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而且还在知晓后的第一时间,去了三班找宁楚楚。偏生他也是和倒霉的。
宁楚楚的做死计划已经开始启动,每天都过的水深火热,这个时候,宁楚楚眼里面的罪魁祸首林海竟然还敢出现在她的面前。
林海站在窗外,使劲敲玻璃,“宁楚楚,你快出来。”
张然好歹也是受过林海的小恩小惠,忍不住问:“楚楚,不给他开窗户吗?看着挺可怜的。”
宁楚楚往窗外看了眼,从她这位置能看见林海的半个脑袋,看样子比她还生气,一副爷叫你开窗你竟然敢不开的样子,那里可怜了?宁楚楚看了就烦,闷声道:“那是他活该。”
外面的林海看见宁楚楚看他还不给他开窗,肺都快气炸了,拍窗户的力道不禁也加大了几分,“你开不开?”
他这么急为谁,还不是为她,宁楚楚还给他甩脸色看,真是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
殊不知,因为他的到来,别人已经把她们之间的关系坐实,打赌背后的秘密在众人眼中也已经明了,那就是:李秀喜欢林海,但是林海不喜欢她,喜欢宁楚楚。而作为此事件的女主角宁楚楚心里对林海也有好感,但碍于同班同学李秀,一直在这段关系里面苦恼,于是就有了今天大家知道的打赌一说。
宁楚楚看林海那架势,估计再不开窗玻璃都得被他敲碎掉,打开了窗户,冷眼看他:“你想干吗?我好像没有惹到你吧,有必要这么和我过不去吗?”
林海黑着一张脸:“宁楚楚,我关心你,你犯的着跟点着的炮仗一样吗?遇谁炸谁?”
宁楚楚看着林海,还说她是炮仗。就算她真的跟一炮仗似的,没有导火线她点的着吗?
宁楚楚正准备回他一句,上课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林海匆匆忙忙说了句:“下晚自习后,我在来找你。”
宁楚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十分想告诉他下晚自习后也不要来找她。
晚自习下后,宁楚楚要忙的事情太多,压根忘了林海说的事儿,收拾了书包就直接下楼,可就是这样她还是遇见了斜挎着包,匆匆往上敢的林海。
林海一见着她就拉着她的书包,气喘吁吁地说:“宁……楚楚,你…你不讲信用!不是说了下晚自习了来找你的吗?”
宁楚楚被他拉住想往前走,身体也不听她使唤,知道反抗无效的宁楚楚看着周围,“林海,出去了再说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林海一向大大咧咧,不在乎这些,扫了眼周围,不耐烦地对周围的人说:“看什么看,早点散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然后拉着宁楚楚的书包,出了校门,也幸好林海没用多大力拉她,不然被拉了好几分钟,肩膀不红才怪!
出了校门,林海才松开拉着宁楚楚书包带子的手,然后用一种很郑重的语气说:“对不起,不过我不是故意的。”
宁楚楚将书包重新背好,又把弄皱了的衣服理了一下,才说:“林海,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
上午的事情是她没控制好自己的心情,因为和李秀打赌期末考试成绩的原因,迁怒了林海。
林海:“我不知道李秀会那么做,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那么说了。”
宁楚不解道:“你当初说什么了?”
林海低着头,支支吾吾道:“没什么。”
他越是这样,宁楚楚越觉得不对!
“你到底说了什么?”
校门外的每隔一段路就会有一个路灯,两旁的树在地上投射出斑驳的影子,林海的耳根在树影的遮挡下掩盖了一片燥热的红色。
林海刚准备开口回答宁楚楚的问题,就只听见宁楚楚说了句。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路口的尽头,站着一个穿着黑色毛衣的少年,细碎的头发在白色的路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柔和。
只不过,那张脸却像是冰封的雪山,冷的让宁楚楚人心慌。
☆、第38章
。林海疑惑地看着她:“什么完了完了?你没事吧?”
林海和宁楚楚两个人面对面,意味着站的位置也就不同。林海是面对着校门口的那个方向,而宁楚楚则是背对着校门口的方向,面对路口。
宁楚楚看着毫不知情的林海,瞪了他一眼,“都怪你,这下真的完了。”
林海被也责备的莫名其妙,亏他还准备说……,幸好没说,不然指不定宁楚楚怎么看他,怎么在心里笑他!不过,她怎么一直看着他…的后面?
林海顺着她的目光,往后一看,才看到傅斯言,傅斯言的目光不缓不慢的刚好落在他和宁楚楚的身上。
“林海,你可真是害惨我了,不和你说了,我先走了啊。”说完,头也没回小跑过去。
“喂……”他还没问,你为什么要说自己完了,和他说话被傅斯言看见就要完了吗?那么,你和他又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他耳后还未完全褪去的灼热感,像是在提醒他林海多么可悲。
宁楚楚走到傅斯言身边的时候,傅斯言已经转身,开始往回走,宁楚楚赶忙拉住傅斯言的手,“你慢点走。”
男生面色却依旧冰冷,但脚步却稍微放缓了一点。
他的手很暖,和他的脸色性格一点也不一样,宁楚楚将自己一年四季都冰凉的手放进他的手里,享受着温度的传递。
宁楚楚看着他,说:“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真的,我发誓。”
傅斯言没看她,显然是不接受这个解释。
“林海上午来找我,被我骂了一顿。还叫我晚自习留下来。”宁楚楚看了一眼面色不愉的傅斯言,讨好的说:“不过,我一下课就跑了,哪里知道半路上被他拉住书包带子,从楼梯一直拉到刚才你看到的那里,估计肩膀都红了。”说完,一脸委屈地看着傅斯言。
傅斯言听完后叹了口气,进了房间后,两个人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傅斯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没有别的要对我说了?”
宁楚楚只觉得傅斯言气场似乎又变强了,她有些难以招架。一双剪水般的眸子湿漉漉地看着他,“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想了想后又说:“我和林海真的没什么。”
傅斯言让宁楚楚坐近一点,他确实是吃醋了。
这么多天她没有来看他,一见面,她就对他说别的男人的事情。
“宁楚楚,有什么事情要第一个告诉我,知道吗?我不想自己的女朋友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却是最后最后一个知道的。”
“夜阑女朋友来天机看他的时候,说起了三班的打赌事件、你和林海的绯闻,你知道从外人的口中听到自己女朋友的消息,我是什么心情吗?”
宁楚楚不敢看他,她知道自己错了,她应该告诉他的。小心翼翼地抱住傅斯言的腰,看他没有拒绝,才轻声说:“对不起,下次有什么事情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好不好?”
宁楚楚抬起头偷瞄了他一眼,还是板着一张脸,宁楚楚鼓起勇气在他唇上飞快地碰了一下,然后便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温言软语道:“你不要在生气了好不好?”
傅斯言其实早就不气了,只是想要让她长个记性,才一直板着脸。
“那打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人道听途说的总会和当事人说的有所出入。
“你还记得我们班以前的文艺委员李秀吗?”
傅斯言点点头,表示记得。
宁楚楚继续说:“她不是不喜欢我吗,于是就找我茬咯,然后就要和我打赌,赌期末考试的时候谁的成绩高。如果她输了,就要像李欣道歉。”
“那如果你输了呢?”傅斯言比较关心这个。
“我输了,她说的那些话自然就代表我默认了呗。”宁楚楚状似无所谓地说。然后又幽怨地瞧着他,“所以,不是我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