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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四十来岁,一身吊儿郎当的衣服,看到远处而来的余静,瞄准目标,然后等她走过来之后,拉住余静的胳膊,轻浮地笑着说:“哟,看着还挺漂亮的吗?”
余静努力挣开他的钳制,刚准备叫人就听见他说:“就是不知道卖不卖了?”
余静虽然有病,现在有些自闭,但是哪里听过这样的话,心里犹如烧了一把火,而恰好这个时候面前的男人松了松原本拉着她胳膊的手,她的手得出了自由,看着又准备上来拉住她的男人,重重地推了他一掌。
这一掌虽然用尽了全力,但是按理说不应该有这么大的效果啊,男人像是条件反射般地倒在地上,衣袖的胳膊部分甚至还出了血。
她慌乱急了,双手哆嗦,“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是她自己倒下的……”
倒在地上的男人不管不顾开始大声叫了起来,“杀人了,有人要杀人了……”他的嗓门极大,在不远处散布的一些人闻声赶来,追问情况。
可余静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男人就颠倒黑白,一张嘴将自己说的比谁都要委屈,而余静成了那无比令人厌恶的‘凶手’。
周围人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一部分早就找好了的人开始附和这个男人,俗话说的好:三人成虎。
果然没有说错。
而其中一个人就说:“他们前几天搬了过来,听说这个女人是个精神病患者!”
余静摇头:“……我不是…你才是精神病。”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精神有问题,也并不承认。
他们并没有机会余静的辩解,这就好像是刚才那个‘受害者’已经先入为主,给了他们一个事实感。
“听别人说精神病患者会随便打人。”
“何止是打人啊,杀人的都有,而且他们这种人杀了人好像还不犯法,真是恐怖。”
“啊,那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太危险了,你看地上这个小伙子,不就是被这个疯婆子打伤了吗?”
旁边几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就掏出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精神病人可不是和小事儿,说好听点就是精神病患者,可说难听点就是疯子,只要住在这里一天,就是个不定时的隐形炸弹,我说什么也要给精神病医院打电话,有病啊!这人有病啊就得早治疗,不要留在世上祸害不该祸害的人。”说完就开始等着电话那边接通,其实这个时候电话接与不接倒是无所谓了,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而精神病院那边马上也就会来人。
一大群人包围着余静,这虽然是在国内,大家语言都通,但是他们却都说她是精神病,她害怕!抱着头,嘴里面叫着楚楚的名字,只想跑回去找到女儿。
她刚想冲出去,就有人发现,大声喊道:“她想逃跑,伤了人就想逃跑!大家快制住她。”
几个人拉住她,余静疯了一般想要离开这里,不管不顾,反抗的动作没有任何章法,到最后,没有力气了,干脆逢东西就咬住不放,钳制住她的好几个人都被咬了,心道:到时候一定要多要点钱,毕竟对象是这种疯子。
精神病的车来的很快,宁楚楚洗完碗刚下来找余静,看到的就是公园里面围着一大群人,心突然一紧,就好像有什么预感一样,跑了过去,果不其然余静在人群包围的中心,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给余静注射镇定剂。
完了之后,其中一个医生问:“谁是她的家属?”
宁楚楚拨开人群,回答道:“我是,我是她女儿。”她还没有弄清楚前因后果,也不需要弄旁边的几个人就道:“你是她女儿?那正好,赔我医药费,刚才我在这里走,你妈就过来打我,刚才又咬伤了几个人。医生你说这种情况她是不是应该赔给我们医药费?”
“我们还要去打狂犬疫苗呢,你们说是不是?”
宁楚楚气极:“医药费去医院检查之后自然会赔给你!但你别太过分!”
医生在一边解释:“被人咬伤也是需要检查,然后根据情况看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
“我就说了吧!”
余静因为打了镇定剂这个时候已经昏了过去,医生接下来问宁楚楚:“我们刚才接到电话听说你妈妈是精神病患者,而据我们刚才看到的情况也的确基本属实,更加具体的就要进一步检查,你妈妈以前有就诊过吗?”医生虽然说确定要更进一步检查,但是问的却是以前有就诊过吗。也就是说,她已经确定了余静就是精神病人,问只是附带而已。
宁楚楚还没有回答,旁边就有人替她回答了,“是!是精神病!不然正常人哪里有随便咬人的?医生赶紧把她带去精神病院,不然我们以后要是有人被她害了怎么办?谁又能够负的起这个责任?”
这个时候,宁楚楚也没有办法说余静不是精神病患者,在医生面前,是与不是回去做个检查做个测试一切了然,“医生,我妈妈平时都很正常的,今天这件事情绝对只是一个例外,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而今天这一切带来的损失都由我负责。”看着医生,小声道:“当然了,包括您,大老远的跑过来,也辛苦了。”
以前如果有这种病人家属上道的话,也就没什么事情了,可是今天不一样,上面发了话她也没有办法,“这个就真的没有办法,没有人能够保症,病人在院里接受治疗,那里有专业的医生,绝对比在家要好,而且可以降低安全隐患。”
“而这种有伤人倾向的必须强制送进精神病院,他们对整个社会的危害极大,没有谁可以真正保证,所以真的不好意思,我们需要将你的妈妈送进医院先检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也就只能按照正常程序办事情了。”
“那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吗?”宁楚楚问。
医生点头,“可以。”
人来的快,散的也快,刚才聚拢的人群立马散的只剩下三个男人,也就是刚才弄得最凶的几个人,一起走到不远处的一辆车旁边,墨黑的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一张宁楚楚最近一直再找的人的脸,夜阑将事先准备好的信封递给他们。
几个男人并没有走,还望着里面,似乎还想捞点什么,满脸的贪欲挡都挡不住,夜阑笑着看他们,“钱多了,也得有命花才是。”他的脸本来就是一张邪气,和傅斯言的干净不同,说这句话的时候气势十足。
信封里面的钱也够多了,几个男人看着夜阑开的车,然后一衡量,还是决定离开。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他们走之后,夜阑开车出去,问:“确定这么做不后悔?如果宁楚楚到时候知道是你把她妈妈弄进精神病院的怎么办?”
傅斯言靠在车座上,闭上眼睛:“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做了就做了,也没什么好后悔的。那是余静该我的,以前所有的事情我都能够说是宁康做的,可以不怪她,但是唯独这件事情,我无论如何都原谅不了,也不想原谅。”
夜阑:“不过这招我们以前用过吧?”
傅斯言不以为意:“面对余静,这种简单又粗糙的方式最合适,难不成你想帮对她讲道理?”
傅斯言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夜阑,所以夜阑也是知道他嘴里面说的这件事情指的是什么。
人的一生本来就不长,三年的时间可不是用来浪费的。更不用说,他们之间因为隔了一个三年,错过了太多对方成长的片段。
她逼他们分开,那她就应该有想过有一天别人会来也会来逼她。楚楚狠不下心,做决定的时候会选择她,那么这一次,他来做选择,替她,同样也替他自己。
然后这样一来,余静要留在国内,楚楚势必同样也需要留在国内。
至于离开?大概是遥遥无期了吧?
☆、第93章 此地不宜久留
医生的诊断结果出来的很快,精神分裂症,也就是精神病,结合前面的伤人、咬人事件,余静的确是需要被送进精神病院,无论宁楚楚怎么想用钱解决这个问题都没有用,医院像是油盐不进一样。
宁楚楚当初离开国内的时候走的干净,和大多数的人都是断了联系的,也就是说能够帮她的人并不多,而她脑海里面浮现出来的第一个人的名字,一出来又立马被她否决了。
这样删删减减,唯一能够指望的上的也就只有商爵一个人了,虽然商爵现在去了b市,而她也不知道他去b市是干什么,但想起他离开时候的表情,她也可以猜测到,很急。
没有办法,宁楚楚最终还是将电话拨了出去。
听到她电话的时候,商爵正在没日没夜地修改和安利公司的计划书,一直不通过,却不说哪里不行,他也就只能一直改下去,毕竟为了这个合同他们公司付出的太多了。
商爵的一只手没有停,一只手接电话,“喂,谁啊?”
“是我,楚楚,商大哥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商爵口气变了,没有刚才那么不耐,“没事儿,我也没有很忙,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宁楚楚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商爵,“有办法让我妈妈出来吗?精神病院的环境太差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想象妈妈要在里面一辈子。”
“楚楚,你先别急。”商爵看着桌上随意放着的东西,一切都来的太急,他还没来的急抓住头绪,“我现在这边也有点忙,一忙完马上回来,待会儿给我z市的一个朋友打个电话,看他能不能去医院给你弄一下。”
“恩。”
“别担心,我那个朋友在z市混的还算可以,让一个人不进去还是可以做到的,毕竟那不算什么大事情。”
那的确不是什么大事情,尤其是这个做什么事情都需要钱权的年代,可是有时候仅仅只是一件大事儿,但是你就是做不成的时候,它就会演变成为一件大事情。
就算是商爵也没有想到,这件自己原本以为很简单的事情竟然没有任何头绪,问的时候大家也都只说这是公事,需要按照程序来办事情,没有办法,也没有什么门路可以走,说到底也就是他们找的人还不够大牌,而真正的高层管理控制人员已经被傅斯言打点好,给下属说好。
而安利那边这个时候也说,他的计划书达不到他预期的效果,所以终止合作,同时也希望商爵自己识趣一点,毕竟商爵的公司现在还是一个刚起步没多久的小公司,和他们这种已经枝繁叶茂的公司来斗的话,无异于拿鸡蛋碰石头。
话说到这个份上,商爵也只能颓然回到z市,面对宁楚楚的希冀,他没有办法,“楚楚,对不起,伯母的事情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还是会继续想办法的,你别担心。”
他的语气不佳,宁楚楚不禁问:“商大哥,那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商爵笑笑,“完了,一切都完了!”
“你没事情吧?”他虽然笑,但是那个笑更像哭,只不过没有眼泪而已。
“我有什么事情,只不过国内的生意吹了,不过我的生意本来主战场就不再国内,在m国。”
“这么严重?”国内的生意告吹绝对没有商爵说的那么简单。
的确没有商爵说的那么简单,承锦虽然总部在国外,但是国内和国外的生意却是差不多持平的,原因无他,只因为商爵研究了那么多年的股票,大多数是国内的,对国内的也比较了解,去国外是为了进修,以及近水楼台先得月。
商爵坐在沙发上,“没事儿,反正我还年轻,就当是吃亏买教训。”他以前就说过这个世界变幻莫测,前一秒你可能还站在世界之巅,而下一秒却有可能跌入泥潭。
她安慰道:“恩,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因为余静不再房间里面就只有两个人,商爵没回来倒是没感觉到什么,现在猛然多了一个人,倒有些不对劲了,尽管这个房子的主人就是商爵本人。
在m国的时候,商爵都没有和她两个人共住一个屋檐下,虽然商爵在她心里更像是一个哥哥一样,但是现在他的眼神暴露出来,情绪没有收敛,完全不像是一个哥哥看妹妹的眼神,宁楚楚略有些不自然地开口,“商大哥,我妈妈不在这里,要不我明天就搬出去吧?上次租的房子还没有退呢。”这个理由是她胡乱编造出来的,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没有退掉的房子。
商爵看着她眼神没变,也许是不想在隐藏了,“楚楚,我们回m国吧?就我们两个人,我会替你妈妈照顾你的。”
宁楚楚不懂声色地往后面退,商爵的话说的已经差不多很明白了,她自然也是听得懂,而且他的眼神里面蕴含的东西早已经说明了一切,只能打着马虎眼,“商大哥……我现在怎么可能离开z国呢?我妈妈现在还这样,要不,你一个人先回去吧?”
看着宁楚楚防备的眼神,商爵忍不住笑了起来,“伯母的事情你真的不用担心,可能这次只是一时之间的严格,等没那么紧之后,我在想想办法就可以了。而你的护照我明天就去叫我朋友帮忙弄,跟我一起回m国好不好?你看我们以前的生活多么安宁?”
他试图劝她离开,承锦现在可以说是元气大伤,z国的生意短时间内是不会在碰,所以这也就意味着商爵必须要回去,回去m国打理m国的生意。而知道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