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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维真就羡慕他们,一家三口走红毯,多有爱呀~
——
马姝怡的婚礼布置地别具一格,在度假酒店里举行,仪式现场在室外,一个巨型游泳池边上,新人们在台上举行仪式,宾客席在泳池对面。现场的装点主要以纯洁的白色和梦幻的粉色为主,很漂亮也很浪漫。
用餐的方式是自助,现在还没开餐,所以桌子只是摆了酒水和喜糖,易维真和孙浩还有孙爸孙妈坐一块,易维真和孙妈不约而同的将手伸进喜糖盘子里,在里面挑捡自己喜欢吃的。
孙浩无语道,“你两多大的人了还吃糖,当心虫牙!”
“偶尔吃一次没事。”孙妈剥开一颗送进孙爸嘴里,“呐,老公先吃。”
见状,孙浩扭头对着女朋友张嘴,“啊,我也要”
知道他不喜欢吃太甜的,剥了一颗酸酸水果糖给他。
几个人闲聊着,稍等了一会,仪式开始了,易维真拿胳膊肘戳戳歪在她身上男朋友,“立正坐好。”
被女朋友推了起来,孙浩哦了一声,整理了衣裳,乖乖坐好。水池对面,新人一露脸,易维真的目光就被台上人吸引了,马姝怡虽然嘴上说不想举办婚礼,可哪个女人不想有婚纱、有鲜花?今天的她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整个人精神焕发,尽管距离的远,易维真还是能感受到那种浓浓的幸福感。
易维真手肘撑在桌子上,捧着脸颊啧啧称叹。
一旁的孙妈歪头对孙爸小声抱怨,“我也好想那样,我们结婚连个婚礼都没有。”
尽管孙妈声音小,易维真和孙浩还是听见了,孙爸见两个小辈带着笑朝他看,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小声对孙妈说,“老婆,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儿子都这么大,再举办婚礼别人真要笑话了,不如我们找时间去拍一组婚纱照怎么样?”
孙浩笑得可恶,“要不要我去当花童啊?”
孙妈见孙爸老脸都红了,拍了儿子一下,“吃糖都堵不住你的嘴!”
——
仪式结束后,新娘子换了礼服,同新郎相携出来向宾客问好。因为是自助餐会,相对比较自由,没那么多流程要守,宾客们也相对分散,三三两两聚在一块,有坐在餐桌旁的,有端着酒水立在树荫下的,还有在游泳池边说笑的。孙爸和孙妈有相熟的人向他们招手,他们去聊天了,留下易维真和孙浩。
他两早就饿了,孙浩去取餐,易维真去端酒水。易维真取了两小杯鸡尾酒,扭头准备回去,发现自己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易维真抬眼看了看来人,随后挪开视线,直接无视他。
“易维真。”宋思睿抬胳膊拦住她。
“你烦不烦啊!”易维真没好气的回他,“是不是腰不疼了,准备让我把你给废了啊!”
想到那天易维真狠踹他的腰,宋思睿心有余悸,但还是不死心,他觉得他就是个抖m,易维真越虐他他越兴奋的那种,他也没想到今天她也被邀请参加婚礼了,远远见她一个人在挑选酒水,他想着,这就是缘分不是么?
“那天是我的失礼,易维真,我想正式追求你,可以吗?”能让宋思睿掉价到主动追求的,易维真还是第一人。
“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我们很相爱。”易维真指向孙浩的方向,却发现孙浩已经大步向这边走过来了。
于是三路人马就在草坪上,酒水台旁边,会师了。
孙浩远远见到女朋友旁边站了个陌生男性,他嗅到了一丝危机感,遂起身快步走了过来,揽着女朋友的肩膀,占有欲十足的看向宋思睿,他比宋思睿高半个头,俯视味十足。
两个男人,一个高一个矮,一个身材匀称挺拔一个微微发胖,一个面目俊美一个长得也还行但硬是被孙浩比成了路人。
宋思睿自我感觉良好,不过就是他有钱,他认识的女人都会自动扑上来,加上他长得不算搓,所以一直自命不凡,如今和眼前这个人站在一起,表面的优势一眼即能分别,雄性之间的暗地厮杀比雌性之间还残忍,即便眼前这个人外表条件好又怎样,比他有钱么?
这是宋思睿惯有的比较方法。
他对易维真轻笑了一声,“原来你就喜欢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呀。”
易维真瞬间火了,她的原则是自己可以欺负自己男朋友,但绝对不容许别人欺负她家孙浩,她几乎是立马也向他嗤笑了一声,“你有中看这一点吗?至于中用,谁知道你中不中用!”
“你”宋思睿被她气得咬牙切齿。
被保护的孙浩同学,瞬间幸福感爆棚,弯腰在女朋友耳边,声音温润道,“维真,我们走吧,不跟loser说话。”说完,孙浩向气得脸发黑的宋思睿挑挑眉,拉起女朋友的手,十指相扣,走了。
待走远了,易维真搂着孙浩的腰,主动的把她和宋思睿的所有交集全部说了一遍,说话了,瞪着眼睛等着男朋友发话。
孙浩挠挠她的头发,弯腰亲了亲女朋友,笑眯眯道,“我相信你。”
易维真嘿嘿笑了。
孙浩立马接着说道,“他不怀好意,以后不要再和他来往知道吗?”
“恩恩。”易维真不跌点头。
——
国庆之后,易维真忙了起来,进行了一系列考试,复赛,决赛,以及最终决赛,一路过关斩将,再次获得校级第一名。不同的是,这次他们除了有学校奖励的两万元之外,还有北京各大医院要与他们提前签订合同,提前签订合同的目的是趁早揽人才,一旦与院方签订合同,就意味着她们读完研之后要去他们的医院工作,当然合同生效的前提是他们必须是研究生毕业,毕不了业,一切作废。
或许这些条件怎么看都是院方有利,但在工作日益难找的今天,系里不知道多少同学羡慕的他们能与医院提前签合同,而且签订的还是北京各大知名医院。
对不少人来说,毕业何去何从还是个未知数。
主动找易维真攀谈的这位院长还开出了,易维真读研期间的费用全部由他们院方出的条件。
易维真不为所动,“我们读研是公费的。”生活费他们又不给出。
院长笑了,“你确定你就能读上公费的研究生?”那个时候研究生还是公费的,但也是有一定比例的公费,基本上都是七成是公费,剩下三成是自费。
至于怎么算公费和自费,就是将笔试和复试的分数按比例相加,从高往下排。
“院长,以我目前的成绩和拿到的奖项,我的名字出现在学校保研的名单上是不成问题的,再说我想考的导师就在保研范围内,我还用担心读不上公费的研究生?”易维真没有慌乱,而是微笑着与他对答,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她现在都要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与易维真谈话的院长,在b大去年的知识竞赛最终决赛上他就是做客嘉宾了,彼时的易维真初露头角就已经被院长记住了,只是去年她的年级还低,他将她放在预选名单里做保留,没想到她今年比去年表现的还要精彩,这种临床人才此时不签更待何时?
“那你有什么条件,你来开,我来看看我能不能做到。”院长也是个爽快人,他们医院每年都会从b大签走两三个人,与b大合作一直以来都很愉快。
☆、第80章 抉择
“那你有什么条件,你来开,我来看看我能不能做到。”院长也是个爽快人,他们医院每年都会从b大签走两三个人,与b大合作一直以来都很愉快。
他们彼此坐在一张长桌上,面对面。前世易维真应聘过许多家医院,那个时候第一学历和研究方向的水平有限,她的底气不够足,是妥协的一方。可是现在,易维真觉得她没什么好怕的了,她的底子就是她的底气。
“我只有两点要求,第一,我们与贵院签合同时,院方并没有说我们日后研究生的研究方向就是我们临床方向,比如我考研准备考妇科的研究生,可我怎么知道以后去了贵院在哪个科室?我是研究妇科方面疾病的,如果你将我安排在了乳腺外科之类的,这就不是我感兴趣的了。”
易维真这么说不是空穴来风,大多数医院在招人的时候并不会明确的说你研究的方向和你将来就业的方向是相吻合的,而是医院有什么岗位空缺就会安排你到哪个科室,再或者,你没有良好的人际关系,最终会将你安排在效益最差的科室。
易维真只对妇科方面的疾病感兴趣,没打算以后干别的科室。
院长脸上微笑不变,请她继续说,“第二呢?”
“第二,研究生阶段的费用贵院就不必帮我出了,因为我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是公费读研,只是希望贵院以后能出资供我读博,读完博之后再去贵院就业。我不想这一辈子止于医院,有好的机会,我希望在做医生的同时,做研究,在大学教书。”
易维真这么说也没有违背常理,医学院或者综合大学的医学部,他们的临床课程基本上都是请医院的临床医生给他们的学生上课。
至于易维真为什么想读博士,一方面是想继续深造,另一方面,在她前世去世之前,国家已经颁布相关文件,教授的学历决定了他能带什么学生,换句话说就是,如果一个教授是博士毕业,那么他可以做博士生导师,如果他只是研究生毕业,那么他将不能做博导,只能做研究生导师。
易维真立志于博导。
“说完了?”院长微笑问道。
“说完了。”易维真点点头。
“那好,现在该我问你了,你比别人要求高,那么你能为医院带来什么呢?”医院在招收每个医学生之前,想的都是他能为医院带来什么。
院长问的这个问题,易维真并不陌生。她们这学期开设了骨科课程,骨科教授就在第一节课的时候问过在坐的每一位学生,“你们现在读书为的是什么?”
在坐一大半的学生回答基本上都是,“找份好工作,拿到高工资。”
教授呵呵笑了,他是个犀利的人,他当时就问了一句,“你想找份好工作,拿到高工资,你有问过你自己,你凭什么让医院给你高工资,你能为医院带来什么吗?是提高了他们的效益,还是给他们带去了什么技术?如果你答不上来,证明你本事没学到家,试问,医院是你爹吗?他有义务拿钱去养活一个废物吗?”
当时底下一片唏嘘。
得感谢骨科教授,他为易维真提前上了一课。
易维真微微笑了下,随即正色道,“院长想必听过张本红张老师吧,张老师既是硕导亦是博导,张老师在不孕不育和盆腔炎方面的知名度不用我过多叙述想必院长也有耳闻,大五考研前学校会开始保研,我就准备读张老师的研究生,博士结束之后,我会将张老师不孕不育方面的技术带到贵院。”
“好,好,好。”院长连说了三个好字,b大一附院的妇科在全国知名度很高,他们院的妇科则是相对薄弱,若是有这方面的人才引进,自然是极好的。
两人谈妥之后,易维真起身同院长握了手,院长对她道,“先回去考虑好,如果没问题,那下周一上午过来到我办公室找我吧。”
通常这种提前签合同的,各家医院都会给学生考虑的时间,毕竟是涉及到工作方面的事,需要仔细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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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浚和程婷婷也有其他医院找她们签合同了,回到宿舍,阮浚问,“婷婷,你以后准备在这边工作吗?”
程婷婷点头,“在啊,卫东在这里,我肯定是要留在这里的,况且签我的医院很不错,错过了这次机会,等我研究生毕业后还不一定能找到比它更好的。”
程婷婷老家就在沧州,距北京本来就不远,就等于在家门口找了份工作了,对她来说待在北京无论是对于家里还是感情方面,都是极好的选择。
阮浚又问易维真,“那维真你呢?”
“说实话,我还不知道。”易维真摇摇头,“对于我来说,我想过我的硕士和博士在哪读,但还没有想过一定要在哪家医院,我还有孙浩,我要和他商量好。”
阮浚点点头,大学里谈的是恋爱,毕业季面对的就是分离了,工作不能在一起,分开了众多情侣,大浪淘沙,毕业后还能在一起的情侣将会显得更加弥足珍贵。
“那你呢?”易维真反问她。
“我啊。”阮浚耸耸肩,“我不打算在北京生活,我要回我的老家安徽,北京离家有点远,我不渴求能过什么样的好生活,也不想在这座城市打拼,我只想回我的老家,在合肥找份工作,然后挣钱把我爸妈接过来跟我一块生活。”
阮浚的爸妈是安庆石化的工人,她是家中独女,家境不好也不坏,她的担子比他们有姐弟妹的更加重些。
现在唯一确定不了的,反倒是易维真了。
说实话,她对这座城市并没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