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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打了车,温纯问高琼去哪,高琼迟疑了一下,给出租车司机说了个街道的名字。
很快就进了一个小区。
下车被冷风一吹,高琼的酒劲儿又上来了。
刚走到单元门口,她就趴在一个垃圾桶前吐了个一塌糊涂,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十分的痛苦和狼狈。
“高琼,你没事吧?”温纯一手抓着高琼的手臂,一手给她递纸巾,问道。
“没事。”高琼眼睛一睁一闭,身子微微晃了晃,软软的好像虚脱了一般。
温纯心里挺纳闷,她平时不是挺能喝的吗?刚才在电梯里好像还比较清醒,怎么突然醉成了这样?是她的心情不好,还是喝的酒后劲儿太大?
温纯轻声问:“高琼,你自己能上去吗?”
高琼用鼻子里嗯了一声,她推开温纯,摇摇晃晃地走到单元门前,掏出钥匙,摆弄了好一会儿,却没有把门打开,身子却靠在单元门上,眼见着就要瘫倒在地上。
温纯赶紧上前,一把揽住了她的腰,高琼哼哼了两声,就势靠在了温纯的怀里。
温纯摇摇头,从高琼的手里抓过钥匙,打开了单元门,扶着她进了楼梯间。
进了电梯,高琼睁了睁眼,还是有气无力的靠在温纯的身上。尽管高琼很结实,但以温纯的力量,扶着她应该不费太大的气力,然后,温纯为了尽量避让高琼身体的敏感部位,双手便死死地抵住她的身体,搞得像是在练举重一般,没几分钟便显得有些吃力了。
不过,温纯还是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竭力让亢奋的情绪慢慢地平息下来。心想不能再犯错了,把她送到门口就行了。
可出了电梯,高琼仍然拿着钥匙几次都没插进锁孔,温纯无奈还是帮她开了门,扶着她进去了。
房子是两室两厅的结构,大概有一百二十左右平米,对于一个单身女人来说实在称得上够宽敞。
温纯把高琼扶到了客厅的沙发边坐下。
高琼微睁着眼睛,懒洋洋地说:“水,我想喝水。”
顺着高琼手指的方向,温纯找到了电热水壶,又去厨房接了水,插上电源等着水烧开。
高琼靠在沙发上,说:“谢谢你,温纯。”
温纯说:“以后别喝这么多了,你自己的酒量还没数吗,喝差不多了就行了。”
“我……我的命好苦哇。”高琼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哽咽了一下,突然趴在了沙发上伤心地哭泣起来。
痛彻心肺的凄凉哭声在房间里回荡,在静寂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响亮,尖锐。
升官就是硬道理(22)
第619章猛地扑进了怀抱
温纯是一个最见不得女人流泪的男人,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一种强烈的怜爱之情忽然注满他的胸膛,他走到沙发旁,轻轻地摇了摇高琼的肩膀,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口吻问她:“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高琼放声大哭,猛地扑进了温纯的怀里。
温纯猝不及防,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身形。
高琼双手紧紧搂住温纯的脖子,趴在温纯的肩头失声哭泣,温纯温言细语地哄劝了好一会儿,高琼才止住了哭泣,手却没有从温纯的脖子上松开。
她抽抽搭搭地说:“温纯,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你坐下,慢慢说。”温纯把高琼的双手拿开,把她还是扶到沙发上坐下,又去泡了茶,放在了沙发旁的茶几上,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用同情的口吻说:“嗨,也是的,人在酒桌,同样身不由己啊。”
这句话,似乎又触碰到了高琼的痛处,她又开始抽泣。
温纯只得把杯子递到了她的手中。
高琼端着杯子,却没有喝,而是可怜兮兮地看着温纯,问道:“温纯,你说句公道话,我……容易吗我?”
面对一个半醉的女人,温纯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说,免得她又要伤心哭泣:“不容易,女人在哪儿都不容易。”
高琼把杯子重重放在了茶几上,开始滔滔不绝地大倒苦水:“我知道,周玉清、唐婉怡他们在背后议论,都说我占了多大的便宜。我承认,我靠上了宋飞龙,他把我调进城建局,还让我当了办公室主任。可是,他们知道我心里的有多苦吗?”说着,说着,又咧开了嘴。
温纯赶紧从纸巾盒里抽出几张来,递给了她。
温纯根本没有心情听高琼唠叨她的那些破事,他只想尽快让她情绪稳定下来,自己好早点脱身。
高琼丝毫没注意温纯的心思,她仍旧自顾自的说道:“还有那个柳广泉,当面背后总是风言风语,好像就他高尚。他低三下四地给领导送礼怎么没觉得丢人,我送人,他送钱,不就是送的东西不同吗,本质上还不他妈一样吗?”
高琼越说越理直气壮。
对于她的观点,温纯没法苟同,但是,他无法阻止高琼发泄她的委屈和怨气。
高琼终于住嘴了,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如释重负,畅快淋漓,人也显得清醒了许多
温纯不得不承认,高琼的一番牢骚的确还有几分道理。
如今的官场上,女下属如果和男领导有那么一点暧昧,在升迁、奖励、荣誉包括日常工作中都会得到有意无意的关照,这已经是官场男女心照不宣的秘密。
升官就是硬道理(23)
这股风气在官场逐渐蔓延,虽然平日里并没有太多人在关注,但是,所有被查处的官员劣迹里,不可避免地都会有与多少个女人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这一条,前几天还有一则新闻说,一位女贪官用贪来的钱养了几个男面首,被大家津津乐道了好几天。
高琼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她平静地说:“温纯,谢谢你照顾我,更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的废话。”
温纯说:“没什么,以后还是得靠你自己照顾自己。酒这东西,喝多了既伤身又伤心。”
高琼脸上又是一脸的委屈:“谁愿意喝啊,可宋飞龙他非逼着我给那个家伙敬酒啊。”
温纯不解地问道:“他是什么人?除了招待省市领导,宋局还从来没对谁这么热情过呢?”
“哼,市检察院的副检察长郭凤春。”高琼恨恨地说。“他妈的,不穿制服跟他妈流氓没什么两样。”
好好的,宋飞龙请检察院的领导干什么呢?高琼为什么要这么恨他呢?温纯的脑子里突然多了好几个疑问。
温纯问:“高琼,喝酒就喝酒呗,你怎么跟他在客房走廊里拉扯上了,宋局呢,他哪去了?”
高琼喝了口水,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气愤地说:“宋飞龙,他和郭凤春带来的一个女人开了房,把我交给郭凤春了。温纯,你说说,我他妈的还算个人吗?”
不用多说了,温纯听明白了,但是,对此他只能无语。
高琼靠上了宋飞龙,在城建局里几乎是公开的秘密,高琼被人背后耻笑已经觉得够难过的,现在,宋飞龙为了满足他个人的私欲,竟然又把高琼跟别的女人作了交换,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更要让她声名狼藉。
高琼曾经做过好几年的美女高俅,但是,骨子里还存有羞耻之心,她正是为了摆脱过去的生活,才甘心沦为了宋飞龙的玩物,她本以为宋飞龙很在意自己,哪曾想宋飞龙竟然会把她当作一件礼品,随便转送给他人。
怪不得高琼会吐得一塌糊涂,原来她心里不知道有多恶心!
但是,温纯除了同情之外,不敢对高琼多说什么,毕竟她是宋飞龙身边和枕边的女人。他轻声说:“高琼,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不,”高琼再一次地扑了上来。“温纯,你别走,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温纯很坚决地摇了摇头。
“我真的好害怕。”高琼这说的真实实话,抗拒郭凤春的时候是出于不堪忍受的屈辱,但等到清醒和冷静下来之后,她开始后怕:得罪了郭凤春,宋飞龙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
升官就是硬道理(24)
温纯淡淡地一笑:“高琼,我陪得了你一晚,陪不了你一生,你还是好自为之吧。”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去。
高琼从后面紧紧搂住了温纯的腰,整个人贴在了温纯的后背上。
从高琼身上飘来的一阵阵淡雅的香气,再次激起了温纯心中压抑着的欲望。他抓住了高琼的手臂,她迷迷糊糊地哼哼了几声,反而将身体更亲近地贴紧了他。他明显地感觉到她温热的体温,触碰到了她饱满的乳房柔软的部位。
毕竟两人曾经有过肌肤之亲,身体中还有着擦出火花的记忆,温纯咬紧牙关,抵御着全身每个部位冒出的欲火,感到喉咙发涩,浑身出汗。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晕晕乎乎,好像又回到了莲江县的宾馆里。
第620章硬生生地顶在墙上
温纯竭力抑制住体内翻腾着的欲望,找出了拒绝诱惑的理由:“高琼,松手吧,我不能对不起宋局。”
高琼的手没有松开,反而迅即从身后转到了前面,她依然搂紧了温纯,精致的脸蛋上现出气恼和惊讶:“温纯,你傻呀,你以为他对你有多好吗,他今天请郭凤春吃饭,就是要对付你呀。”
这句话如一声惊雷,将温纯从欲望挣扎中惊醒了过来。
原来宋飞龙精心策划的这场饭局中蕴藏着这么一个阴谋,怪不得他不仅拿出了超乎寻常的热情,甚至舍得用自己身边的女人去满足郭凤春的兽欲。
温纯稍稍在高琼的后背用了用力,让她感受到一些温暖,半信半疑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高琼以为温纯动心了,得意地说:“是郭凤春跟我撕扯的时候,他为了胁迫我就范,亲口告诉我的。”
温纯的手松开了,高琼却越抱越紧。
突然,电话铃声大作。
温纯也顾不得许多了,手从高琼柔软的胸前强行穿过,伸进了上衣口袋,把手机掏了出来,一看是曾国强打来的。
曾国强在电话中急切地说:“温纯,赵子铭受伤了,在临江医学院附属医院。”
温纯脑子里“嗡”地一声,他用力挣脱了高琼,冲出门直奔医院。
曾国强和赵子铭不是去了“书香门第”吗?怎么又去了医院呢?
这事还得从公安局苗副局长的公子,“临江四少”之一的“老鹰手”苗大鹰身上说起。
这天晚上,青皮头主动邀约苗大鹰到“书香门第”放松放松。
自从上次苗大鹰带着青皮头等人到党校闹事被披露出来之后,给他当公安局副局长的老爹带来了不良的影响,李建军严肃地提醒了苗副局长,请他管束好儿子苗大鹰。
升官就是硬道理(25)
苗大鹰被他的老爸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行为稍稍有所收敛,着实老实了一些日子,可憋了这么一段时间,有着“临江四少”名号花花公子苗大鹰早就躁动不安了,正好青皮头打来电话,约他去“书香门第”潇洒,苗大鹰穿上衣服就赶过去了。
苗大鹰几乎玩遍了临江市的各种娱乐场所,最后还是觉得“书香门第”的项目最全,环境最好,尤其是小姐的服务最到位。
喝了酒,泡了澡,搓了背,苗大鹰和青皮头就直奔主题,各自挑了小姐进了按摩房。
苗大鹰年轻气盛,又憋了很长一段时间,趴在按摩床上,被小姐三捏两捏的,底下立马就充血坚硬起来,他翻转身就急吼吼地在小姐身上又抓又咬,有着良好职业素养的小姐三两下就除去了身上最后的三点式,却推着苗大鹰不让他的家伙进去,坚持要苗大鹰带上安全套。
苗大鹰无奈,岔开双腿把小姐压在身下,跪在床上直挺挺地让小姐帮忙套安全套,可小姐的手刚一接触他身上的家伙,不争气的小弟弟一激灵,立即喷薄而出,一泻千里,一股热流直冲小姐的鼻梁,强烈的喷射力把小姐击倒在床上。
可怜苗大鹰憋了老半天的劲儿,却连小姐的身体都没有进去就泄了火,等到小姐把脸上浓稠的粘液擦拭干净,忍着鼻梁子上火辣辣的疼痛再来给苗大鹰服务,可任凭小姐施展出抚摸、舔舐、搓揉等等手段,折腾了个把小时,苗大鹰却怎么也雄起不了,又气又急的苗大鹰把小姐的上上下下抓出了好几道血印子,疼得小姐呲牙咧嘴直叫唤。
小姐压抑的叫声又强烈地刺激了苗大鹰,小弟弟好不容易有了抖动的迹象,还没等苗大鹰提枪上马,催促到点的电话铃声响了。
晚上八九点钟,正是“书香门第”生意红火的时候,小姐的资源是异常的紧俏。听到电话铃声,小姐一骨碌从苗大鹰的身子底下爬了起来,急忙抓起了电话。
苗大鹰欲火焚身,赤条条跳下床来就搂住了小姐的脖子,站在她的身后就要强行往里进攻。
小姐举着电话屁股乱扭,哇哇直叫,就是不让苗大鹰得逞。
各行各业都有经营的规矩,到点了,要么走人,要么另外算时间,从来没有白服务的道理。
再者说,“书香门第”对小姐的管理也是有严格的规章制度的,超过服务时间不按时下钟是要受到处罚的,轻则扣钱,重则罚站,性质恶劣的,就交给刘阿福的保安队,拳打脚踢、烟头烫胸算是走运的,要赶上刘阿福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