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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把标着餐厅LOGO的袋子放到左左的怀里:“呐,给你那个冰山大腹黑老板送去吧,他等着你去喂食呢。”
左左已经缓的差不多了,看着袋子上的LOGO眼冒金光,直流口水,对着辛歆嗷嗷叫:“哇,辛歆啊,你什么时候对叶泽臣这么有好感了?!专门买这么高档的法餐给他。”
说着小爪子就不安分的要往袋子里伸,被辛歆“啪”一巴掌拍掉,撅着小嘴。
辛歆睨了左左一眼:“瞧你这点出息,想吃?改天姐姐我带你吃个够!叶泽臣是什么身份,给他吃的不是这种顶级的能入了他的眼?”
左左吞了吞口水,心里想“他嘴刁吗?上次那银耳莲子粥还喝的津津有味呢……”,不过这个话,她会说吗……
反正不让她出钱就好,不然她会捧着钱包哭死的,好伐?
这种借花献佛的事,她童左左最爱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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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泽臣被辛歆搞得有点莫名其妙,这个女人不是总跟自己作对的么,哪次见面不过上几招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刚才突然变得这么轻声细语了?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他叶二少会被那种小女人的把戏给糊弄了?除非……没什么除非,根本没有那种可能。
叶泽臣起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86年的MOUTON,啜了一口,踱着步子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胳膊松垮的搭在靠背上,带着说不出的慵懒随意。
每过几分钟,叶泽臣就瞥一眼右手腕上的PatekPhilippe,心想这辛歆怎么这么没有效率,
还不把他的小秘书送过来,想饿死他啊。
在叶二少不知道瞥了多少次时间之后,期待已久的门铃终于响了起来。
“叮咚”
叶泽臣嘴角一勾,仰头喝掉了杯中的酒,把杯子放下,起身整了整……浴袍,才慢悠悠的到玄关把门开了。
辛歆在按响门铃前拍拍左左的脸颊,冲左左眨了眨眼:“去吧,姐姐我功成身退了。”
然后辛大美女白皙细长是手指按响了门铃,然后就踩着左左目测足足有15公分的恨天高“功成身退”了……
左左怎么觉得她好友走以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错觉?
结果左左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门就打开了,左左愣愣的看向里面,虽然上次已经目睹过美男出浴的画面,结果还是被这厮浴袍开到腰间的前襟里露出的紧实肌肉华丽丽的,晃了眼……
瞬间左左觉得眼前全是小金星星。
叶泽臣本来摆好了一副极冷淡的样子,还有冷冰冰的“怎么这么久才来”的台词,还没派上用场,一开门就看见自己傻乎乎的小秘书一脸的花痴样盯着自己的……上半身。
咳咳,叶二少心里那个美啊,看来一直有去健身房果然有好处。
有意的动了动前襟,极力压制住想笑的冲动,恢复了冰山脸,声音也是冷的:“童左左,你迟到了。”
“啊?”左左有些纳闷,他什么时候规定自己到的时间了,她怎么不知道
“行了,快进来吧,我都饿死了。”叶泽臣想还是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了,他早就瞥见了她怀里抱着的袋子上的LOGO,居然是自己最爱吃的那家餐厅,他都能闻见那家的招牌的焗蜗牛,鹅肝沙拉和烟三文鱼配鱼子酱的香味了。
“哦,哦。”左左点点头,抱着袋子走了进去。
叶泽臣往餐桌前一坐,大咧咧的等着开餐。
左左看着他那手都懒得动一下的样子,暗暗在心里把他全家问候了个遍,懒死啦,懒死得了,那么懒还吃什么饭啊,直接饿着不是更好……
左左一边腹诽一边把吃的从袋子里拿出来,摆好,一打开盖子,左左瞬间泪奔,真香啊,好想吃!
叶泽臣也被这香味勾得更饿了,不过他还不忘了辛歆那女人不会玩什么把戏吧?
他指指一桌子的大餐:“这些,你买的?”
左左特想说——你觉得我像是肯花这么多钱买一顿晚餐的人么,就这么几个菜就花掉好几张票票啊,够买几件衣服吃多少顿家常饭的啊,真是奢侈,要真是我,就带你去吃路边摊!
不过辛歆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左左说饭是她买的,一定要说是左左自己买的。
虽然左左觉得叶泽臣这个大腹黑会信才怪。不过辛歆让自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她已经习惯什么事都听辛歆的了,辛歆说的总没错。
“是啊。”左左极力让自己的语气神态显得自然些,说谎什么的她最不在行了。
叶泽臣眼一眯:“真的?”
左左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厮一眯眼绝对没好事,莫非他看出自己撒谎了?
“当然是真的啦,给老板您买晚餐怎么能随便糊弄呢,你说是吧?”
叶泽臣看了左左一会,把其中一道菜往左左面前一推:“你先吃两口。”
左左无语,这纯粹就是古代的苦命丫鬟嘛,还要给主子试菜,这要是真有毒,那她不就见上帝去了嘛,真狠真狠,万恶的旧社会,万恶的资本家!
不过看着这色香味都俱全的法餐,左左心想就算被毒死也值啦!
叉起一块鹅肝就往嘴里塞,刚入口左左觉得都要泪奔啦。
实在是太好吃啦,这口感细致绵密,丰美多汁,滑腻入口即化。
“@#¥%&*!”左左塞着满嘴的肥鹅肝,小嘴上油光光的,圆圆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的饿着肚子的叶二少一阵的口干舌燥。
极力压抑着,冷着嗓子:“吃完再说。”
左左细嚼慢咽,慢慢回味了好大一会,等得本就饿得要死的某人此刻想杀人!
才慢悠悠的说:“太好吃啦!”说着就要拿着叉子叉向那仅剩的一块鹅肝。
叶泽臣动作很快先一步拿起叉子叉起那块鹅肝,炫耀似的瞟了瞟定在那里,泪流满面的小秘书,心情大好。
放在自己面前的餐盘里,一小块一小块的切着,放进嘴里细细品着,嗯,这家的招牌实在是经典。
左左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眼睁睁看着那块宝贝落入老板口中,虽然老板常年只有面无表情和黑面更黑面这几个称不上表情的表情,但是看那样子,也觉得这餐很美味……
叶二少慢条斯理的解决完那块鹅肝后,开始转攻三文鱼和焗蜗牛,看着自家老板餍足的样子,左左嘟起嘴一脸的不满,自己也还没吃饭呢好伐,要是想独占美味那就一口也别叫她尝嘛,尝了又不给吃更多,这样最讨厌啦!
叶泽臣吃饱喝足别提多自在了,丢下一句:“把这里收拾干净。”便起身品红酒去了。
左左一边收拾着还残留着香味的空盘肚子一边“咕噜咕噜”叫个不停,外加对无良老板的眼神控诉。
私人……秘书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啊,各种悲催,尤其是遇见一个变态上司,简直不让人活!
左左这边怨念中,回到家舒舒服服泡着泡泡浴的辛大小姐看了看时间,心想该到点了吧。嘻嘻,不知道叶二少喜欢这个大礼不?
余光瞥向那个粉红色标签的小瓶子,恶趣味呀恶趣味……
叶二少喝着小酒,坐在沙发里看着厨房里忙着收拾的身影,美滋滋的,就差哼小曲儿了。
不过叶二少要是哼小曲儿的话,那画面比恐怖片还惊悚吧……
左左收拾完,就看见那厮朝自己勾勾手指,示意自己过去。左左那个火啊,蹭的就上来了,一共没几步路的功夫就把自家那个又懒又龟毛还洁癖的老板从头到脚诅咒了个遍。
左左还小小的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毒舌了?
世界如此美好,自己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其实在左左眼里生活还是很美好和谐的,除了面前这个不和谐的老板。
“又怎么了?”左左甩着还没干的小手,没好气的问道。
叶泽臣看着小秘书气鼓鼓的样子,就知道是肚子没填饱闹脾气呢,心情更好了。
“过来坐坐,陪我说说话。”拍拍身边的位子。
啥?还要陪聊啊?
果然是私人秘书,这工作内容都很……私人……
左左趁着叶泽臣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磨磨蹭蹭的挪过去,在距离他两个人的地方坐下。
叶泽臣看了他俩中间的距离一眼,“做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
“……”
“放心,我刚吃饱,目前没有加餐的想法。”
“……”
啊,左左在心里呐喊——你是吃饱喝足满意了,老娘还饿着呢,掀桌!
叶泽臣刚想伸手拽她过来,突然觉得肚子抽痛了一下,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他左手压在腹部,右手指着左左,声音有些抖,冷得吓人:“童左左,你……到底在饭里放了什么?!”
左左看着他面色有些发白,神情有点不对劲,慌了:“我……没……什么也没放啊……”
叶泽臣有点支撑不住,歪在靠背上,声音弱了好多:“没有……才怪……”
“真的啊……我不也吃了么,没……没事啊……”左左赶紧坐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烫,难道发烧了?
不会这么邪乎吧?自己刚才的诅咒这么快就灵验了?!
那她干脆把这什么见鬼的私人秘书辞了,专职摆摊算命好了。
已经泡好澡,敷着面膜的辛大美女一边听着舒缓的音乐,一边在心里偷乐——叶二少,这份大礼,您还满意么?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学校网渣,存稿箱先更着,别抛弃我!
12Chapter 10
左左扶着身体发虚的叶泽臣,看着他额头上的冷汗,脸色也变得苍白,吓得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早知道自己的诅咒这么灵验,打死她也不会诅咒他,虽然他有时候让自己很气,可是看他这么难受,她的心都抽成一团,连呼吸都困难了。
“怎……怎么办?”左左急的都快哭了。
唉,这个丫头可真够笨的……
叶泽臣把头靠在左左身上,因为没有力气,几乎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闻着她身上软软香香的味道,抽痛缓解了不少。
手臂环上她的腰间,头又往她颈窝里拱了拱。
额,这动作……会不会,太亲密了?
左左的脸颊开始发热,他的呼吸,热热的呼在自己的身上呢。
下意识的想躲开,环在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传来了有些微弱的声音;“不要动。”
不要动,童左左,让我抱一下。
左左看着他,觉得不行,必须要吃药才行,这么拖下去会出事的!
想拿开箍住自己的手,谁知他都难受成这样了,力气还是那么大,就是不松手。
左左只得柔声的哄着:“泽臣,你这样下去不行的,得吃药,我去买药好不好?”
此时的叶泽臣的耳朵里嗡嗡的,听不真切,只听见她要去哪里。不行,不可以让她走,不可以。
“不……不行……”
左左无奈,他不松手,自己怎么去买药啊。
那干脆不管他,疼死他算了。
可是低头看一眼,平时那么冷峻的一张脸,此时惨白的不像话,眉头紧锁着,看得出他很难受。
唉,她童左左心就是软,不管他,真的做不到呢。
拍拍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说:“我不走,我只是去买药给你吃,吃了药就不痛了啊,乖。”
那样子,好像在哄阿久一样,一瞬间母爱泛滥啊……
这是……习惯了?
也许是这次听清了,也许是真的没有力气了,这回叶泽臣没有反抗,任左左把自己扶起来,一步一步的挪到卧室的床上。
叶泽臣一米八几的个头,虽说体型是瘦削的,但是一直健身的缘故,肌肉很紧实,该有的肌肉他一块也不少,体重自然不算轻。
这下可苦了只有一米六出头的左左,连拖带拽的好不容易才把他弄上床。
弄上床……这形容,好猥琐……
扶他躺好,脱掉鞋子,盖好被子,又弄了块湿毛巾搭在头上,一切妥当后,左左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不敢再耽搁,左左拿起钱包就要冲出门去,刚冲到玄关才想起来,她没有钥匙,门锁上了叶泽臣又不能来开门,可不锁吧,他自己一个人躺在屋里,多不安全。
怎么办?
突然脑子里闪过,记得以前他总爱把备用钥匙放在门外地毯的下面,他说她总是马马虎虎丢三落四,哪天要是忘带了或者是丢了钥匙,就去那里找。
已经过了这么久,房子也不是以前那一套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在那里放一把备用的钥匙了。
打开门,手伸向那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刚碰到一点又收回了手。
不禁自嘲的想,童左左,你还在抱着什么无谓的希望啊,都过了那么久了,他早就不会这么做了。
可是手又不由自主的伸向地毯,她咬咬唇,还是掀起了一角,却愣在了那里。
一把银色的钥匙,静静的躺在那里,就和以前一样,连位置都没变。
就算是迟钝如童左左,也瞬间有种想泪奔的冲动。
她一把拿起那把钥匙,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关上门,跑到电梯那,把按钮按得啪啪响,进了电梯,看着那数字一点点变化,急的直跺脚,叶泽臣,叫你再骚包住什么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