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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比一般人聪明,果然,许多话,对你,根本不要言明,只需稍微点拨就可以。”
容颜眼前垂下无数条黑线,她真不知道他这几句话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
呵,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前半句话,尤其是“慕安之的女人”,她听了非常开心。
自小亲情的缺失,让她不大懂得表达自己的情感,尤其是身心愉悦那方面的,所以,即便心里很开心,她脸上也没过多的表露出来。
徐名义一直在看着她,没能从她脸上发现过多的表情,他有些小小的失望,抬起手表看了看,转移了话题,“Liena说不定马上也要下班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再去看看片子?”
容颜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好啊。”不知想到了什么,话音落下后,她又补充,“不过这里我不熟悉,地方由你选。”
……
徐名义选的地方很好,是家既然安静又典雅的咖啡馆。
听着徐名义对老外侍应生,说的那口标准到让Liena含恨吐血的标准美式英语,容颜彻底惊呆了。
她能不惊呆嘛?
黎卫国可从没告诉她,除了Liena,徐名义也是在外国长大的。
侍应生拿着点好的单子,再和徐名义确认一遍,就退了下去,徐名义看容颜一直盯着自己看,轻声笑道:“怎么了?”
“没什么。”容颜猛然回神,收回目光,看向自己放在桌子上错叠在一起的手,“只是很惊讶你英语怎么会说这么好?”
徐名义笑了笑,“你惊讶原来是因为这个啊,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
他抿紧唇角没说,目光挪移,飘向窗外。
“舅舅从来没说过,而你自己也没说过,惊讶很正常。”容颜讪讪然地抬头朝他看去,很诧异地发现他的侧面很冷很冷,就像他建在半山腰,一场冷雨后的饭店。
徐名义沉默了一会,“我英语之所以说这么好,是因为七到十六岁,一直在美国。”
“什么?”
容颜再怎么军事白痴,也知道外国籍的人,即便他的上一辈确确实实是中国人,也绝不允许入中国的军队,何况还是入神秘又神秘,执行无数重要任务的特种部队。
徐名义似乎看出容颜的疑惑,单手支颌,轻声笑了,“我之所以在美国,是因为我父亲在这里做生意,那么多年虽然人在美国,却始终没加入美国籍。”所以才能和慕安之一样参军。
“呵呵。”容颜笑了笑,然后真心实意地夸了他一句,“你和你父亲真是爱国。”不像许多中国人,为了那张纸,不惜出卖自己,嫁给残疾甚至于可以做自己爷爷的人。
也许是因为灯光的关系,容颜看到徐名义的脸色,随着她那句话,变得有点阴沉。
徐名义没再开口,容颜也没说话,气氛一下子似乎凝结了,这时侍应生送上咖啡。
“你怎么知道我喝咖啡,不爱加糖,只爱加奶?”端起咖啡,容颜轻轻抿了口,舌蕾品尝到熟悉的味道,容颜一阵惊讶。
“安之告诉我的。”徐名义漫不经心地朝她看了一眼。
容颜觉得自己真是问的有点多余,他和慕安之关系那么好,估计真什么话都说了,放下咖啡杯,笑道:“真没想到你和Liena互相看不顺眼,却没慕安之关系那么好。”
徐名义拿起汤匙轻轻搅拌着杯子里的褐色液体,“我和他不仅是同门师兄弟,还是战友,关系当然好了,认识这么多年,最让我佩服的一直是他的医术。”
容颜跟着笑了笑,没说话,再次端起咖啡时,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放下咖啡,打开包,把里面的片子拿了出来,“这张片子,Liena已经再次看过了,我也看过了,真的没什么问题,或许真是光线问题,不信你看看。”
徐名义没说话,从她手里拿过片子,良久,沉声道:“这里的光线和Liena那里的光线总不一样了吧,我再看看,如果真的还能看到阴影,只能说明你被骗了。”
“除非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否则我相信Liena没骗我的必要。”容颜轻轻叹了口气。
再次端起咖啡,轻轻抿了口,看徐名义拿起片子,脸色无比认真的模样,她无可奈何地笑笑,黎卫国说的真没错,徐名义果然喜欢和Liena唱反调。
……
Liena才锁好办公室门,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他别墅里的固定电话。
“喂……”电话才接通,那头传来黎卫国急吼吼的声音,“Liena,你大嫂是不是还在你那里?”
Liena拿电话的手一顿,“没有,她一个小时前就先回去了。”
“一个小时!完了,这么短的路,那丫头就算爬也该爬回来了,你说她会不会迷路了?”黎卫国着急地快吼出来,“我听说这里晚上的治安很差,她不会被人怎么样了吧,她要真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对得起安之!”
Liena也着急起来,但多年医生生涯,让他遇到大事,还能保持着冷静,他边大步朝医院门口跑去,边安慰,“黎叔,你先别着急,我马上回去再说。”
挂完电话,他想了想,马上拨通另外一个号码,“喂,大师兄,大嫂不见了。”
“什么?”电话那头大到差点让他耳聋的声音,让他隔着遥远的空间,也能想象出他现在的表情。
Liena心里一骇,“大师兄,你先比着急,我先回去看看,要真不在,我再打你电话。”
“我马上过来!”电话那头的慕安之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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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莫名其妙【手打VIP】
容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来的,只知道,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时,看到一张好看到惨绝人寰的脸,仿佛被什么击中,她从床上一跃而起,瞪大眼睛,怒视侧躺在她身边的男人,“慕安之,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惊诧,声音不由提高了许多个分贝。
男人没睁开眼,声音带着难得的慵懒,“老婆,时间还早,累了一晚上,再多睡会儿。”
“喂!”容颜一把掀开被子,这才发现为什么自己整个晚上,一直感觉有人在搓揉她的肚子,原来……
咬牙看着大大磊磊横在她小腹上的那只大掌,她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再深深吐气,如此几次,当自己情绪不再那么激动,她才再次开了口,“慕安之,你怎么会在这里?”
同样的话,她问了两遍,不为别的,只因为还在惦记着自己知道的现役军人不准随意出国那条规定。
担忧过后,心里飞快闪过一丝甜意,他违反规定是因为她吗?
男人睁开眼,眉眼含笑地仰望身边的女人,“老婆,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容颜被他这么快就洞察到自己所想的敏锐噎了下,啧了下嘴巴,死不承认,“我担心你?慕安之,你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男人也顺势坐了起来,姿势虽然发生了变化,一只手却依然搭在身边人的肚子上,不轻不重,不疾不徐的轻轻揉着,“老婆,这么早起来,要不活动一下?”
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感觉到倾覆在小腹上的大掌,越发滚烫,容颜的脸倏地下就红了。
虽然嘴上可以断然否认一些事,但是,她的身体却真真实实的出卖了她,于他的这句话,她已经开始意摇心动。
红着脸,气息混乱的去抓男人越搓越用力的手,声音故作冷厉,“你再这样,我可要不客气了!”
男人一声轻笑,手上一紧,没离开半分不说,把女人主动凑上去的小手,反握到另外一只手里,凑到女人好看娇小的耳垂边,轻声道:“老婆,前两次都是你主动,这次怎么说,是不是都该轮到我了?”
容颜再一次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男人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不然也不会在青天白日,说这些脸不燥心不跳的说。
她梗起脖子,故作镇定,“你再不松手,我可要喊救命了,你要记得这里是美国,是个把法律发挥到变态境界的地方,你……”
“我怎么了?”看她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男人再次轻声笑了。
容颜以为自己眼睛真近视了,瞪大眼定定看着房间的布置,闭上,再睁开,没错,她真的没看错,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慕安之在部队的家。
“我怎么会在这里?”难怪在她无比担心时,慕安之会表现的那么镇定,可是,她真的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
咬着下唇在床上呆呆坐着,脑海里开始回忆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在不知不觉中,一觉醒来,她再次回到了A市。
昨晚……
徐名义拿过片子看了很久,似乎也不相信自己会看错,他做了个和容颜一样的动作,手指用力擦拭着印有右脑的片子,嘴里不断低声嗫嚅,“怎么可能会是光线问题,我明明看到,也明明听……”
听到他第二次这样自言自语只说到一半的话,容颜紧了紧眉,“你也明明听到什么?”
“没什么。”徐名义把片子还给了她,“也许真是光线问题,我看错了。”
容颜把片子放进包里,“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
说着,她从背包里掏出钱包,在打开钱包,从里面朝外拿现金时,微微顿了顿,看向徐名义的脸上,露出了尴尬,“徐先生,真不好意思,我没美金,能不能麻烦你先帮我垫付,等回国后我再还你?”
徐名义朝她已经打开的钱包飞快瞥了一眼,唇角带着看不懂的笑意,“你钱包里那张金卡,走遍全球都能刷。”
容颜抽出钱包里唯一一张可以称之为金卡的卡,这是她当时和高云枫一起吃饭时,慕安之似乎为和高云枫暗中较劲硬塞给她的,她一直想要还给他,却因为忙,给忘记了,下次,合上钱包时,容颜暗暗下了决心,下次再见慕安之,不管多忙,多乱,都要把这张金卡给她。
如她所说,既然身体上已经有个瓜葛,在金钱上她不想再和他有瓜葛。
她很清楚自己这样做的目的,不是矫情,不是倔强,而是怕慕安之藏在心里的那个女人出现时,她会有不能承受的痛。
既然早能预期到,不如早早的扼杀在摇篮里。
再接着,她就离开了咖啡厅,回到了别墅,她只记得,她回到别墅时,偌大的别墅里灯火通明,却是空无一人,连个佣人都不曾看到。
想着或许是因为时间太晚,黎卫国回房休息了,她没多想什么,直接回二楼Liena告诉她的房间休息了。
她那时并不知道因为她手机没信号,国内国外,不分时间差,一群人已经因为她乱成了一团。
回忆到这里停止,可是,容颜还是没想到她睡到床上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睁开眼,已经由异国回到了A市。
“老婆,你也太不懂怜香惜草了,知不知道,人家这样憋着很难受。”慕安之略带幽怨的声音传到耳边,算是把容颜彻底从记忆里拉回到现实。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低下头的瞬间,同时也张开了嘴。
“嘶……”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男人忍痛微微扬起眉,“老婆,你是属狗的吗?动不动就想要我。”
容颜松开嘴,梗着脖子一声冷哼,顺带着想拂起衣袖擦擦嘴唇,在心里暗暗对他一阵妒忌,这男人还是不是人,怎么一口下去,丝毫没男人身上那种汗味不说,还带着致命的馥郁芬芳。
她本来只想装个样子,吓吓他,没想到,因为入口的肌肤实在是太过于腻滑,她失控了。
余光条件反射地朝男人肩胛瞟去,下嘴果然重,两排牙印清晰无比,整块皮肤通红通红的,好像快要流出血。
心尖隐隐痛了下,暗暗打了下腹稿,她深深吸了口气,壮着胆看向男人的脸,“刚才,那个……真是不好意思。”
她告诉自己,眼前这局面,她只承担一半责任,谁让这男人的皮肤光滑细腻的不像人的,只怕换做是别人咬这么一口,也会这么用力。
当然了,现在的她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容颜,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对,也没资格这样对慕安之。
慕安之侧过头朝肩胛上的新伤瞥了一眼,笑的暧昧,好像肩膀上的痛,根本不值一提,侧过身,把另外一边的肩膀也送到她嘴边,“老婆,你要是还想磨牙,请朝这里,如果这还不能满意……”
“哗……”男人一把拉开半盖在身上的棉被,把裸露在空气的里上半身,整个朝女人嘴边送去,“其他地方,只要你想咬哪一块,我绝对眉都不皱一下。”
容颜讶然,“你……”
这个男人,时而深沉内敛,时而嬉皮笑脸,容颜真的很琢磨不透。
“老婆,在你身边这样躺了一晚上,刚才又那么大方,怎么的,你也要理解理解我。”才安分没多久,慕安之的手再次搭到容颜小腹上。
容颜用力瞪着他,再次去拍开他的手,“很抱歉,我不是你的蛔虫,所以没法理解你。”她控制不住,再次想到了柔媚这个名字,她是女人,有着女人向来精准的第六感,身边的男人虽然已经洗的很干净,但是,隐隐约约间,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