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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之一个独自做在空荡荡,又狼藉不堪的诊室里,定定看着手边刚买来,震动个不停的手机,他心情烦躁到了极点,本来不想接听任何电话,当余光瞥到是派出去那个律师打来的,犹豫了一下,还是划过接听键。
“慕总,一切按照你的要求,她已经签下协议,你让我带她的东西也给她了。”律师为自己不负使命,有些洋洋得意,殊不知电话这头的人,整个人早冷的仿佛掉进冰窖里。
“她有说什么吗?”良久沉默后,慕安之终于开口。
“没有,她很爽快的签了字,连东西都是让她的律师拿的。”中年男人显然没听出慕安之在问这句话时的语气,依然保持着居功自傲的口气。
“你直接去财务那里结工资。”
“慕总……”律师舌头打了个结,以为自己兴奋过头,听错了,“还没到月底啊,这么快就发工资啦。”这福利太好了,升职在望!
“你的合同还没到期吧,财务部会把相应的补偿金给你,你以后不用再到‘AY’上班!”慕安之冷冷说完这句,就直接挂电话。
在点下停止键时,蔡姓律师哀求连连的声音不断传过来,可惜,慕安之已经不屑再听,直接关机。
……
徐家别墅,也是徐名义在拿到转业证,正式离开特种兵身份后,大模大样购置的房产,他昏迷十多年的父亲,终于也有了自己的家。
现在的他,正在客厅里看着清晰无比的电视,和普通电视不一样的是,液晶屏幕上,放的不是电视连续剧,不是新闻,而是一个女人这三天来,除了上洗手间以外,所以的一举一动。
苍龙走过来,朝电视瞟了眼,然后拍怕他的肩膀,“少爷,我终于明白你这三天为什么这么淡定了。”
徐名义拿起遥控,关掉电视,转过身,示意苍龙坐到他身边,“龙叔,和慕安之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为人有多谨慎,我自然是知道的,其实一开始我也怀疑这是他和容颜上演的苦肉计,只为彻底摧毁‘云豹会’,从现在看来,倒真是我多心了,其实慕安之对容颜也没有我想的那么深的感情,说穿了,也只是因为部队封闭,她算是无意闯进他生活,让他记忆深刻罢了,至于我把杜柔媚劫到这里,不过是为了进一步试探慕安之对容颜的感情是真是假,所以,最近发生的一切都是我设的局……”
“所以你骗的我好惨!”冷冷的,歇斯底里的女声忽然从门口传来。
杜柔媚面色阴鸷的朝金碧辉煌的客厅里走来,“徐名义,你设计我,一开始骗我慕安之不知道一切,让我把容颜骗出部队,后又骗我在花园里刺激容颜,能让我回到慕安之身边……”
她忽然仰天狂放大笑,笑容里折射出的是绝望和痛苦,“其实,我不过是你试探慕安之对容颜是不是真有感情的工具!”
“徐名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里得罪你了?”杜柔媚面目狰狞,本来还算娇媚的脸,彻底扭曲变样,不知道何时,她手里多出了把匕首,“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要杀了你!”
说着,她手持匕首飞快朝沙发冲来,速度极快,把她当兵时的速度发挥到了极致。
冰冷刀刃划破皮肉的声音传来,徐名义却没感觉到任何痛,他定睛一看,在杜柔媚挥动匕首砍来时,苍龙用他的手接住了明晃晃,冷凄凄的匕首。
鲜红的血,顺着锋利的刀刃划过下来,翻过而落的血珠,犹如练成串的水珠,汨汨落到猩红色波斯地毯上。
“龙叔,你没事吧?”徐名义从震惊回归神,对着同样震在原地的杜柔媚就是一脚。
女人淬不及防,匕首应声落地的同时,她也被男人踢到一丈之遥。
男人的力气很大,她捂着肚子,瘫倒在地上,额头上翻滚出豆大的冷汗,“你……”
徐名义胡乱抽过茶几上的纸巾给苍龙捂上后,大步朝倒地的女人走去,满身戾气,仿佛十八层地狱来的修罗。
“你这个贱货,胆子还真大!”徐名义蹲到她身边,单手扣住她的下颌,逼她和自己对视,“谁给你的这个胆子,被判无期的贾初锋,还是从头到尾,恨你入骨的慕安之!”
杜柔媚努力挣扎,嘴里含糊不清地喃喃,“你……放开……我……”
“放开你?”徐名义嗤鼻冷笑,手用力一甩,杜柔媚整个人彻底趴到地上,“我自然会放开你,让你在我眼前晃了三天,早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不过有件事,我好像一直忘了告诉你,关于你整容,其实也是慕安之故意暗示你的。”
“不会的!慕安之他不会这样对我的,当时他明明是昏迷的!”杜柔媚浑身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眼神恍惚,激动的低吼着。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如果没有你,慕安之怎么保护容颜,让你顶替容颜被贾初锋娶了,他怎么能那么顺利的抓到贾初锋,贾初锋看着在拿你将慕安之,其实到头来,只是被慕安之反将了,不然怎么会落得现在无期徒刑的下场。”
他再次蹲到杜柔媚身边,伸手用力拍了拍她毫无血色的脸颊,故意啧啧叹息道:“我真的想不明白你,放着原本比现在漂亮几倍的脸不要,偏要把自己弄成别人的影子!还弄得那么失败!”
“徐名义,你说够了没有?!”杜柔媚忽然冷静下来,一声低吼打断徐名义,双手支撑着从地上站起来,“说完了,我走了!”
“想走?!”徐名义眼尖手快,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没那么容颜,你再怎么说也是我请回来的客人,怎么能这样招待不周的就让你走呢。”
似乎预感到徐名义接下来会对她做什么,杜柔媚不顾头皮上传来的剧痛,挣扎着就要朝门外跑去。
“哈哈……”徐名义大笑,朝门外大声喊道:“来人。”
两个彪形大汉应声而入,分成两面站在徐名义一左一右,恭恭敬敬等着大哥的吩咐。
“曾经听服侍过贾初锋的应召女说过,他在那方面,总有些意想不到的花招,贾夫人在贾市长身下承欢了两三年,应该很熟悉他的招数。”
他故意竖起手指数了数,看着杜柔媚惊慌失措,越来越恐惧的眼睛,一声冷笑,“算起来,贾夫人离开贾市长那些新花招已经很久了,看样子,你应该很想念了,这样吧,来者既是客,今天就帮贾夫人圆了这个梦,也当时我的待客之礼。”
朝站在身边两个黑衣人一个眼神,他们马上心领神会地走上前,一左一右,犹如拎小鸡一样拎起浑身无力,脸色刷白的杜柔媚。
刚走到门口时,杜柔媚忽然缓过神,手一伸,还真让她抓到了门框,涂满鲜红蔻丹的手,死死抠着门框,就不放,眼睛朝别墅花园外的铁门看去,她希望,曾经她最痛恨,也被她推到悬崖下的女人出现。
很讽刺的,眼下,她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徐名义大步走了过来,循着她的视线看去,然后轻声笑了,“别看了,如你所愿容颜和慕安之去离婚了,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你还是先安心去享受我给你的礼物吧。”
说着,很不耐烦地一挥手,两个黑衣人开始用力拉杜柔媚。
都是人的潜能是无限的,果然,生死攸关时,杜柔媚的力气大的惊人。
徐名义看两个体格强健的男人拉不走一个女人,眉头一皱,彻底失去耐心,抬起脚,坚硬的皮鞋底,直接朝白皙嫩软的玉手踩去。
很用力,毫不怜香惜玉。
骨头折断的声音传来,杜柔媚痛到脸变形,手也终于不受控制的松开。
“啊……救命啊……”杜柔媚双脚在地上使劲摩擦,似乎为自己最后争取一点时间,可惜……女人的力气在男人面前永远都是那么不堪一击。
再多的挣扎,在断手的现在,都是枉然。
……
两个黑衣人把她塞到车里,然后驾车飞快离开徐家别墅,直朝西郊一家废弃的工厂开去。
断骨之痛,让杜柔媚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朝言情小说里,最喜欢惩治坏人的废弃工厂靠近。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其中一个黑衣人在半路打了个电话,内容听的不是很清楚,隐隐约约只听到说来三四十个兄弟,还要好久没碰女人的那种。
完了!
杜柔媚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四年前的歹毒,在今天终于遭到报应了。
“哈哈哈……”当不知道第几个男人爬她身上时,杜柔媚忽然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当即引起正发泄兽YU的男人的不满,“啪”一个大巴掌就朝她脸上扇去,毫无怜惜可言,“你这烂货,自己烂成这样,还敢嘲笑我!”
说着,又一个巴掌扇过来,杜柔媚已经彻底听不到声音,只感觉到男人浑身臭气,透过她的每个毛细孔,钻到她肉里,融入血里,最后,吞噬到骨头里。
痛吗?
她早已不痛了,即便痛又怎么样,浑身衣服早在车上就被人扒光,她现在手脚被绑,以一个大大的“大”字型,展现在一帮浑身污垢,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男人面前。
慕安之,我是真的爱你,你却要至我这样的死地!
这是杜柔媚在昏厥前,脑海里闪过的最后念头。
……
部队家属区的二楼,慕安之正在翻看着容颜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冷不防,有人直接推门进来。
他好像的确是忘了锁门,他依然看自己的,没抬头看来人,事实上,能这么大模大样出现在他面前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丁旭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站到慕安之眼前,表情严肃,态度恭敬,“慕军医,杜柔媚找到了。”
“在哪里?”
“西郊一家废旧厂房里。”
慕安之没接话,丁旭站在原地,有点拘谨。
“怎么了?还有事?”慕安之放下手里薄薄的一张纸,朝他看去。
“她已经死了。”丁旭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死的很难看,据法医现场判断来看,至少被四十个男人轮JIAN过,下面都烂了。”
受慕安之叮嘱,他一直躲在徐家别墅外,杜柔媚被带到西郊时,他也打车跟了去,看到有三四十个男人分批出现,他就知道不妙,等他报完警,警察赶到时,已经晚了,作案的那群男人已经走了。
而且因为同时混合着三四十个男人恶心的东西,警察根本没法排斥出谁是凶手。
杜柔媚的案子,估计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听丁旭说完,慕安之沉默了好一会,然后拿过笔在纸上写了个地址递给他,“把这地址上的人送到敬老院去,另外再给他一点钱。”
丁旭拿着地址和支票,转身要走时,慕安之喊住他,“丁旭,不要告诉他杜柔媚出事了,你告诉他,钱是杜柔媚让你给他的,杜柔媚出国了,估计要很久才会回来。”
……
慕安之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拿过遥控,打开电视,调到本市新闻直播频道。
一个手拿话筒的女记者手拿话筒出现在西郊废旧工厂门前,“据知情人士透露,这里面的女尸就是贪官贾初锋潜逃出国的妻子杜柔媚,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潜回国内,又命丧于此。”
画面转换,镜头对准了破旧工厂的大门,带着口罩的警察抬着担架出现在电视屏幕上,担架上扛的人从头到脚蒙着白色床单,一看就知道是具尸体。
慕安之关掉电视,抬手拧了拧发酸的眉心。
他不是没给杜柔媚活路的机会,是她不懂得珍惜,还真相信徐名义的话,去故意刺激容颜。
他轻飘飘的一句,容颜对他已不重要,很轻松的也让她也变成了徐名义的一颗废棋。
有些事,终究是咎由自取,谁也怪不了!
良久,他慢慢舒展眉心,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陈局,最近忙吗?”
……
容颜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去趟律师楼的工夫,等坐上公交车,就听到有人议论杜柔媚死在西郊的事。
她一把抓住说话的中年女人,瞪大眼,满是不可思议,“你刚才说死了?”
“杜柔媚死了啊,贪官贾初锋的老婆,真是报应。”
旁边有人插嘴,“话也不能这么说,她虽然也有罪,却还罪不至死,何况是死的那么难看,我听人说啊……她是被人四十多个男人轮JIAN死的,上面下面都被人弄烂了,很惨的!”
“不会吧?”中年妇女惊叹完,发现抓在她手腕上的手越抓越紧,不觉提醒那个脸色微变,唇角血色尽失的年轻女人,“哎呀,痛,这位小姐,死个贪官老婆,你干嘛要怕成这样,快放开我。”
公交车一进站台,容颜扶着车门踉踉跄跄地下了车,心里一阵难受,或许是刚才听到的太恶心,又或者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在折腾她,一下车,迎着一阵冷风,她一手扶着腰歪下去,干呕起来。
很难受,很难受,呕得眼泪鼻涕,最后连黄胆水都出来了。
眼前很适时的出现一张纸巾,容颜直起腰朝来人看去,“高云枫,你怎么在这里?”
这几天她一直感觉有人在跟踪她,一举一动都被人看着眼底,这个人难道就是高云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