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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黑道里,对慕安之其实有个玉面修罗的封号,那个人的女人,借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碰一下。
他嘀咕的话,一字不落全部落到秋然之耳朵里,他抬起脚,就狠狠朝猥琐男踢去,“妈的,再废话,老子第一个灭了你。”
“大哥我错了,求你饶了我。”猥琐男捂着肚子跌倒在地上。
“滚!”秋然之咬着牙对他就一个字。
静谧的密室里只剩他和床上昏过去的女人,他走了过去,撩起女人垂在额前的碎发,仔细看着。
的确,这个女人并非绝色,顶多算很清秀,灵气干净而已。
如果不是四年前,他乘慕安之不在时,假装成他,背对着她,享受过她的照顾,也会和其他人那样想,这样的女人,大街上随便一抓就是一把,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想起她掉路悬崖时的绝望,秋然之心里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烦躁,不再看床上人,大步朝门外走去。
第一百五十二章:伸手不凡【首发文字版VIP】
“然之兄。”秋然之才走到门口,迎面就走来一个彪形大汉,本来长的就不好看,右脸还趴着一条由眉毛延伸到嘴角的疤痕,更是让他徒生出几分丑态。
秋然之看了一下他的脸,在心里冷笑,还真是物以类聚,他没有一张好脸的秋然之,果然只配和刀疤这样的混混成为朋友。
胡思乱想间,绰号为刀疤的男人已经走到他身边,眉飞色舞地问:“听说你有一票大生意等着兄弟一起干,你真够义气,不愧四年前我们结拜成兄弟。”
秋然之下意识地朝房间里看了一眼,不答反问:“你那里到底有多少人?”身份确定后,他不想再拖下去,成败在此一举一举。
刀疤男刚想顺着他的目光朝房间看去,被他挡在了门口,朝他伸出一只手,“这次干好了,你能赚这么多?”
“五十万?”刀疤男撇撇嘴,不满意的小声嘀咕,“才五十万,我还以为多大的一票,我顶多只能派五个兄弟过来。”
“刀疤,你给我听清楚了,这票要能成功,五个亿只是最保守的估计。”秋然之冷冷瞥了他一眼,忽然很后悔四年前和他这样鼠目寸光的人称兄道弟,应该找个更实务一点的。
“五个亿!”刀疤男下巴差点当场掉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秋然之,“你没骗我吧?”
“如果我告诉你,我身后房间里关着的是慕安之的老婆和他儿子,你觉得值不值五个亿?依我看,恐怕连五十个亿都值!”
刀疤男人一愣,随即频频点头,“如果真是慕安之的老婆和儿子,哪值五十个亿,只怕算是无价宝了。”
他虽然只是在道上混混的,但是城里谁最有钱,他比一正道上的人都清楚,继容氏彻底瓦解后,A市最有钱的当属后期之秀的“AY”。
不管‘AY’以前到底是谁的,现在都是房间里那个女人的,加上她肚子里的孩子,乖乖,刀疤男在心里默默算了下,这个数字庞大到他差点当场腿软。
“然之兄,我现在马上去调遣人马过来。”
秋然之点点头,抬起手腕看了看,很不耐烦地说:“你最好快点,如果不出意外,半个小时候慕安之就会到这里来赎人。”
……
秋然之打电话给慕安之时,楚卫国刚好赶到黄泥头,当看到站在慕安之身后的女人,一双眼睛越睁越大,短暂错愕后,大步朝她走去,声音压抑不住的颤抖着,“宛墨……真的是你吗?你没死?”
即便身形面容早变得彻底不同,但,只一眼,他还是认出了她。
秋宛墨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楚卫国,大概是觉得现在的她已无颜看故人,下意识地低下头,没开口说话。
“你怎么会在这里?”楚卫国一把拽上她的手,发现粗糙到都能把他手划出血痕,顿时满脸痛楚,“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慕海生对外说你死了?!”
正在接电话的慕安之皱了皱眉,回头对着他们就是训斥,“能不能安静点!”
楚卫国大概猜到容颜被劫和谁有关了,定定看着始终不语的秋宛墨,“当年被大火毁容的孩子,并没有死,这些年,你一直在照顾他!是他劫持了丫头!”
秋宛墨依然没说话,她用她的沉默,给了肯定的答案。
天呐!难怪慕海生这个大忙人会有闲情逸致待在A市,原来……
楚卫国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这时,慕安之已经接好电话,他看也不看身后人,头也不回的朝停在村口的车走去。
楚卫国跟上去几步,不知想到了什么,在走出去几步后,又折回来,当把不敢面对他的女人拉在手里后,这才大步朝汽车走去。
……
把秋宛墨推到后座上,楚卫国坐到副驾驶位置上,看也不看她,径直问慕安之,“电话是他打来的,怎么说?要钱还是要其他的?”
“他让我一个人去西郊的铁厂。”慕安之眉心拧成一团,车开的飞快,仿佛他晚一秒钟,容颜和孩子就多一份危险。
秋然之彻底疯了,他真的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前面你们下车,我一个人去。”慕安之沉声道。
“不行,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楚卫国当即表示反对,“我更不放心丫头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颜颜,她怀孕了?”一直沉默不语的秋宛墨忽然插上话。
楚卫国已经不知道自己再次面对她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这种五味陈杂的味道,他自己也说不清,明明为了那个女人当了逃兵,为了她这么多年没再爱过其他女人,再次看到她应该欣喜若狂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尖酸无比,“连我个粗枝大叶的男人都看出她怀孕了,也亏的你还没看出来,呵呵,看来即便都是自己生的,也分三六九等,一个养到七岁就放任不管,还有一个却皇帝一样的小心伺候着。”
秋宛墨脸色白了又白,浑身都在颤抖,“不是的,两个孩子我一样爱,只是……”
“只是因为安之当初没被毁容,所以你觉得你这母爱对他来说,有没有都不重要。”楚卫国继续讽刺。
“不是的,我离开安儿不是你说的那样。”秋宛墨自残似的紧紧咬住下唇。
“那是什么原因?”楚卫国继续冷笑,“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心狠的母亲,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安之时,他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躲在墙角里,你知不知道……七岁的他连三十斤都不到!”
“不要说了,我求你不要再说了。”秋宛墨泣不成声的哀求着。
楚卫国转过脸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不忍,嘴却没有这么轻易放过她的意思,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慕安之已经把车靠边停下,“黎叔,你先去扶她下车,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
……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尾灯,楚卫国马上收回手,不屑再多看身边的女人一眼,更不屑和她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安之说不让跟着,他只能偷偷跟过去,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早把他当成了亲生儿子。
“卫国。”秋宛墨在身后叫他。
“什么事?”楚卫国很不耐烦,头都没回一下。
“我大概知道然儿会把颜颜带去哪里。”
“哪里?”
“你带我一起去。”
楚卫国终于转过身,看着她带着期待的眼睛,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好。”
……
“大哥,一辆宾利开过来了。”站在门口的小兵娄子,匆匆跑来报告。
“是黑色的宾利吗?”秋然之看看自己的指甲,亲耳听秋宛墨说他不是慕家人后,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那把火,只是烧毁了他的脸,一切都是慕海生故意的。
慕海生,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却要这样对我,我绝不放不过你,我要把你加在我身上的所以痛苦,都转嫁到你儿子身上。
我要看着他跪在我面前,磕头求饶!我要你慕家在今天就断子绝孙!
“跪啊,你怎么不跪!”破旧的厂房里,一群手拿棒球棍的男人正围着一个相貌清俊的男人。
不错,那个神情从容,明只有危险,还是单枪匹马走进来的男人正是慕安之。
他抬头朝说话的人看去。
只一个眼神,人群里立刻发出惊叹声,“这是男人吗?怎么长的比女人还好看。”
“啪!”说话者,脑门上立刻招来一拳,“你他妈的再给老子废话,今天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
刀疤男走到一群黑衣人中间,挑衅似的狠狠白了慕安之一眼,忽然,他起了坏心,环顾身边二三十个小弟,冷笑道:“等会房间里面有一个,如果你们觉得不够的话,眼前这男人也可以给你们。”
“真的?”有色心四起的猥琐男,对着慕安之擦了下口水,娘的,长成这样的男人岂是一般女人能比的。
刀疤男朝后退了一步,同时两手朝前一挥,“真的。”
由始至终,慕安之面色都没任何变化,除了当他们说到恶心那段时,垂在边上的手紧紧握成拳,狭长的丹凤眼迸出嗜杀的寒光。
“秋然之呢?”他深吸一口,让自己平复心绪。
刀疤男面色一僵,“你管他干什么,慕安之说吧,要我放了你们你的女人和儿子就朝我跪下磕三个响头,然后叫声大爷,外带着给我五十个亿,我就放了你的女人,不然的话……”
“哼哼……”他开始冷笑,仿佛五十个亿已经到手了。
慕安之挑高眉角,眉眼处那颗朱砂痣越发艳丽,“五十个亿,你胃口不小,就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命去花。”
“你敢讽刺我!”疤痕男朝后一伸手,等朝慕安之冲来时,手里已经多出把明晃晃的砍刀。
慕安之感觉到冷风,身子朝边上微微一偏,顺利躲开他的进攻,不仅如此,还让刀疤男差点自己摔倒了。
“妈的!”刀疤男觉得很丢脸,朝四周一看,咬咬道:“都站在那里干嘛,还不快上。”
围观的一干混混,亲眼看到慕安之的身手,准确的说,他还没出手,自己的老大已经一个踉跄,差点倒到地上,都开始心生退意,关于慕安之的身手,他们可是有所耳闻的。
特种部队,能文能武的正团,岂是他们能打的过的。
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就是没一个敢当出头鸟,刀疤男冷眼扫过,加大诱惑,“谁第一个上,并能砍到慕安之的,以后就是我虎头帮的二当家。”
人群里发出一阵喧哗,有人已经蠢蠢欲动。
刀疤男看还是没人冲上前,又咬牙追加诱惑,“我将还会分给他一个亿。”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这句话果然没错,刚才还寂寂无声,你等我,我等你的一帮混混,转眼,举起手里的西瓜刀,喧嚣着朝中央的男人跑去。
慕安之是谁?
在这座繁华到极致的城市,估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所以,他绝非浪得虚名,一脚扫去,五六个黑衣人已经倒地,再凌空一跳,七八个黑衣人又哭爹喊娘的撞到墙上。
刀疤男一看形式不妙,转身朝后面的房间跑去,“秋然之,快开门!”
房门紧紧反锁,任他喊破了喉咙,敲到手发疼,里面也丝毫没任何动静。
他回头一看,慕安之正边理着衣袖,边朝他走来,面如冠玉,神却似修罗。
“你别过来啊,我警告你……”刀疤男紧紧贴在门上,颤抖着做最后的挣扎,“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慕安之看着他,忽然勾唇笑了笑,眼底却殊无半分笑意,始终阴穆一片,“说,秋然之在哪里?”
“大哥,我砍到慕安之了,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忽然,慕安之看到本来濒临绝望的刀疤男,骤然镇定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刚要转身,耳后就传来这样一句带着狂喜的声音。
他大意了,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那扇门上,忘了身后……
也许,这就是应了那个说法,人不是神,终究有每个人致命的弱点,而他的弱点就是……
“安儿……”一直没感到疼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慢慢转过身,入眼的是,浑身是血的秋宛墨用尽最后的力气朝他伸出手,“原谅妈妈好吗?妈妈真的错了……”
慕安之脸色惨白惨白,转身接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唇角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我从来没有恨过你。”
“真的?”那双死寂一样的蓝眼睛发出临死前回光返照的亮光,伸出手,很艰难的摸到儿子脸上,“你真的没恨过妈妈?”
“不恨,我真的从来没恨过你,哪怕是知道你离开我的原因,我也只是很伤心。”堂堂七尺男儿,双膝一弯,跪倒在瞳孔渐渐扩散的女人身边,眼眶通红。
后到一步的楚卫国一走进破旧厂房,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接着他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一脚踢飞秋宛墨身后,因为害怕,浑身颤抖的小痞子,蹲到秋宛墨身边,“宛墨,你忍着,我马上打120。”
“不!”秋宛墨阻止他,用最后一点力气拉住他的手,早泪水盈满眶,“卫国,其实我不是个好女人,一直都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二十几岁就能爬上处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