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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知道胸前的花围裙,让容颜想起初见他时的阴柔样,看秦晴还在厨房拿醋,于是故意摆出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兰花指高高翘起,嗓子也做紧了,“哎呀,笑什么笑呀,没有人家这样努力的劳动,你们吃的了现成的吗?”
容颜朝他身后看去,愣了下,马上朝他挤挤眼睛。
偏偏反应向来也算灵敏的金子,似乎在这一刻短路了,又或者很怀念这种久违的感觉,想再多体验一会,浑然不把容颜的提醒当回事,他翘起另外一只手,正要做兰花指……
“啪!”后脑勺被人拿筷子用力敲了下,“金子,你他妈的又开始娘娘腔了,我看你纯粹是想找死!”
金子打了个哆嗦,等回过神,“哇”一声尖叫,抱着头就朝前窜去。
……
十分钟后,两女一男坐在餐桌前,另外一个男人落单,双手揪住耳朵,蹲在餐桌边,半是委屈,半是幽怨的仰望着其中的一个女人,“老婆……”
他期期艾艾地看着又夹起一个饺子放到嘴里的秦晴,“我也饿了。”
秦晴恍若未闻,端起眼前的饺子,把一大半拨到容颜跟前的碟子里,并很豪爽地说:“颜颜,你都一个月没吃好了,快多吃点。”
蹲在一边的金子,吞了下口水,再次发出幽怨的叹息声。
容颜有些看不下去了,“小晴,差不多好了。”
秦晴看都没看金子,再次朝嘴里塞个饺子,整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说话跟着含糊不清,“好什么好,我这是让他好好记住了,下次要再敢翘起兰花子,我肯定剪了他,让他和我成为真正的姐妹,让我女儿喊他小妈。”
说着,还灵活转动手里的筷子,做出剪刀状不说,嘴里还配合着发出“咔嚓”声。
金子吓的浑身又是一颤。
容颜觉得以自己的水平已经劝说不了秦晴,把目光投向一边的男人,看他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忍不住推推他。
“怎么了?”男人状似这时才缓过神。
容颜朝边上金子蹲的地方挪挪嘴,“看那里……”
“金子!”男人放下筷子一声惊呼,似乎这个时刻才发现金子一直是蹲在餐桌边的,“你这可怜的孩子,怎么蹲在这里?”
秦晴把筷子用力朝桌子上摔去,“我看你敢起来!”
金子才微微伸直的腿,伴随着女人的一声娇吼,硬生生的卡在了半空中。
慕安之朝他很不屑的冷哼一声,“金子,起不起来随便你,反正你的膝盖受过伤,这样长时间蹲着,再要动手术可别来找我。”
言下之意,找他也没用,他自己还是病号。
一听慕安之这话,金子当即愣住原地,秦晴则飞快朝金子走去,拉着他就站起来,很心痛的抽了下鼻子,“你这倒霉孩子,有伤怎么也不告诉我,如果你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和孩子怎么办?”
“呜呜……”说着说着,秦晴忽然嚎啕大哭。
金子那个心疼啊,狠狠瞪了慕安之一眼,什么慌不好扯,偏偏扯他有病,轻轻拍着妻子的肩膀,宽慰道:“没事的,一点小伤。”
“以后我不再罚你了,但是你也要记住了不准再和其他女人眉来眼去。”秦晴边哭边提要求。
金子一头雾水,“老婆,我什么时候和其他女人抛媚眼了?”
“就昨天,在三阳百盛门口,我亲眼看到的。”说到伤心事,秦晴哭的更厉害了,“你真以为我会为了一点小事,无缘无故会罚你啊!”
金子旁若无人的低头下去吻了下妻子红红的眼睛,“傻丫头,你误会了,我朝那个女的多看两眼,是觉得她身上的衣服好像是我设计的,仅此而已。”
“真的?”
金子拍怕胸脯,再一次信誓旦旦,“真的。”
听到这里,容颜已经明白秦晴无缘无故不给金子面子的原因,更明白慕安之给金子扯谎的原因,朝身边男人翻了个白眼,“看不出来,你在哄女人方面,经验还真是丰富!”
慕安之瞥了容颜一眼,忽然,朝她耳边靠去,以极轻极柔的声音,说道:“老婆,你说错了,我在女人方面的经验,都是你手把手教我的,我觉得吧,还不算丰富,仍需提高。”
“你……”容颜被嘴里的饺子馅呛了一口,开始用力咳嗽。
秦晴心疼无比的搀扶着金子坐到桌子前,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容颜满脸通红,顺带着连耳根子也开始发红,而在一旁给她拍背的慕安之则是一脸得意的笑容,她愣住了,不禁开始琢磨起容颜到底是被呛到了,还是被男人的话给噎到了。
……
接下来的用餐时间,可谓是其乐融融,气氛好到简直令人发指,很快,金子包的饺子一扫而空。
容颜负责收拾碗筷,秦晴和金子手拉着手起身告辞,有种本末倒置的感觉,本来属于金子的别墅,现在看起来更像是慕安之和容颜的。
金子和秦晴都是大大咧咧的人,根本不在意这些,事实上,他们都在想同一件事,他们出来一整天,家里那个把还没出生的孙女当成宝贝的老太太,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来催了,什么孕妇走夜路不好啦,再不就是她身体不舒服啦。
反正,秦晴和金子再不回去,她还会找其他借口,三代单传啊,虽然是个女儿,她也是疼到心坎里。
把金子和秦晴送到门口后,容颜就返身关上门,她没有把碗留到隔夜洗的习惯,让慕安之在沙发上坐着,她就走进厨房去洗碗。
水刚放好,才在里面倒入洗洁精,腰间就多出一双手,男人把头抵在她肩膀上,发出的声音分外慵懒,“老婆,别洗了,与其洗碗,我们不如早点洗好澡上床,谈谈人生啊,谈谈理想什么的。”
……
“慕安之,你要干嘛?”只听二楼某个房间里传出女人的一声怒吼,“不是说好谈人生和理想的吗?”
“老婆。”男人的声音状似很无辜,“那是低层次的思想,我们应该有更高的觉悟,比如谈谈人性什么的,当然了,人和性最好分开谈,这样才更有意义。”
第一百六十一章:一切顺利【手打VIP】
“慕安之,你这大骗子。”这是第二天,当容颜睁开眼睛,对身边男人说的第一句话,什么躺在被窝里谈理想,谈人生,尽是瞎扯淡。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慕安之胸口的伤,亲身经历了那啥啥啥,她真的不敢相信负伤下的慕安之精力依然旺盛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当然了,旺盛归旺盛,流氓归流氓,他终究是有数也有尺度的,即便折腾了大半夜,浑身依然没什么不适,但是当低头看到由胸前延伸至脖子上青紫相错的痕迹,她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这让她怎么出门。
男人单手枕在头下,另外一只手则一把抓过喋喋不休的女人,俯身下去,细细吻住她的唇,把她的喋喋不休都含到嘴里,“我只对自己老婆耍流氓,貌似这不算流氓吧,就算是流氓,那也肯定是个好流氓。”
他很无辜的眨眨眼,眼底溢着心满意足。
容颜被他的强词夺理,噎了下,第一次听说流氓还有好流氓的,梗着脖子刚想反驳,房门被人敲响,“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们也该起来了。”
秦晴带着戏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容颜条件发射就想从床上坐起来,可惜,挺着五个多月的肚子,昨晚还严重睡眠不足,努力了下,还是很平稳的躺在男人胸口。
偏偏的,耳朵向来鸡贼的慕安之恍若未听到敲门声,一只手依然紧紧搂着她,整个人呈半眯状态。
“颜颜,我给你带来了早点,再不起来吃可要凉了哦。”秦晴的声音再次传来,容颜用力瞪了慕安之一眼,“你放开我。”这个男人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昨晚那啥啥了。
“唉。”男人佯装很不满的叹了口气,“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一大清早就扰人美梦。”
……
洗漱好打开房门,秦晴早不在门口。
事实上,刚才慕安之故意加重口气的那声“不懂事的孩子”一字不落都落到秦晴耳朵里,抱着轻易不要得罪慕安之这样人的念头,秦晴早就知趣地下了楼。
今天金子有事,就秦晴一个人来,她看到楼梯上的容颜正想打趣,刚涌到嘴边的话,当看到尾随容颜出现的男人,卡在了喉咙里。
她讪讪笑笑,朝容颜挥挥手,“颜颜,快点来吃早餐,这可是我让人特地给你们准备的,大补的,呵呵……”
容颜道了声谢,刚想继续朝心爱走,冷不防,搭在楼梯扶手上的手被人覆住,那只手很大也很温暖,容颜忽然很贪恋它的温暖,朝手的主人看了一眼,然后放任它拉着自己的手,缓步朝餐厅走去。
才坐到餐桌前,慕安之的手机响了,他看了容颜一眼,容颜朝他笑笑,他这才边按下电话边朝门外走去。
慕安之一走,秦晴马上开始畅所欲言,“颜颜,我刚才听昨晚巡夜的保安说,你们闹了一晚上。”
容颜的脸倏地下就红了,这里不是新建的高档别墅区吗?怎么聘请的保安也都这么三八的?
秦晴看她不说话,又笑道:“那个是好事,有利夫妻感情发展,但是嘛……”她看了看容颜的肚子,“我知道你们小别声新婚,但是,为了他们,你们也要适可而止。”
容颜扶额无语,秦晴说的都是事实,这让她怎么反驳,唉,叹了口气,最后索性什么也没说,只顾自的埋头吃自己的。
秦晴咬着筷子,又自言自语,“颜颜,你说说看金子那小子一大清早早餐都没吃,干嘛去了?”
忽然,她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面露恐惧,“他不会是觉得我太凶,去找其他女人了吧?”
容颜朝她笑笑,“怎么可能,以目前你的状态,估计借他一千个胆子也不敢。”
秦晴长长舒了口气,兀自皱皱眉头,“你说的也对,但是他到底去哪了呢?”
“男人嘛,总归要以事业为重。”容颜安慰她,抬头朝门口看去,心里不由开始担心,接个电话而已,怎么还没回来。
放下筷子就要朝门口走去,秦晴一把抓住她,“颜颜,别去,你不才告诉我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何况是像慕安之那样的男人,他既然背着你接电话,肯定是怕你担心,我们做女人的,虽说早已经能顶起半边天,但是,终究还是要温顺乖巧点。”
容颜没再朝前,回头看着秦晴,似乎在考虑她这句话的准确性,到最后,她叹了口气,重新坐到餐桌前,除了目光时不时朝门外看去,真坐在原地没动。
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她已经很理解慕安之,既然他不怕她担心,那她就默默站在他身边。
……
当一杯牛奶心不在焉的喝到肚子里,门口终于出现了人影。
容颜定睛一看,来的不仅仅是慕安之,还有慕海生和楚卫国。
“爸爸,舅舅。”容颜放下杯子,高兴地朝门口走去,“你们怎么来了?”
慕海生和楚卫国相视一笑,然后齐刷刷地看向容颜,慕海生笑着说:“丫头,刚才在外面我们已经教训过臭小子了,那么大的事瞒着我们也就算了,居然连你也骗。”
楚卫国点头附和,“对,等他的伤彻底好了,我们帮你揍他。”
容颜看向慕安之,淡淡笑了,“爸爸,舅舅,他活着对我来说比什么都好。”
慕海生满脸欣慰,“真是我慕家的好儿媳。”
楚卫国不甘示弱的插上话,“慕老头,你什么意思,她更是我楚卫国的好外甥媳妇。”
容颜看着两个因为一点小事就能吵起来的老人,忍不住笑了,“爸爸,舅舅,一切都顺利了吗?”
只有顺利了,他们两个才会出现在这里。
慕安之走到容颜身边,旁若无人的把她搂紧怀里,笑意宛然,“老婆,一切都顺利了。”
“怎么会这么快。”才一晚上而已,而且这一晚上,在她看来身为真正操控棋局的慕安之在这一晚上根本没出手。
慕海生想到卓道远,眼光就露出恨意,“他太迫不及待了,反而露出了马脚,我慕海生在当年一事上已经对他忍耐到这地步,他却还妄想让我断子绝孙。”
想到卓道远在黑道放出风,高价取他两个乖孙孙的命,就气得牙根直痒。
“老公,怎么回事?”容颜看向慕安之。
慕安之没说话,直接看向门口,“进来吧。”
一个在门口徘徊很久的人影,犹豫了好一会,终于鼓起勇气朝屋子里走来。
“秋然之。”容颜惊呼一声,一下子明白了许多,看着他的眼睛,问,“这次是你帮的我?”
秋然之抿抿唇,露出一抹极为苦涩的笑,“嫂子,我是在为自己以前犯下的错赎罪。”
容颜拉上慕安之的手,缓步朝秋然之走去,兄弟两个虽然不是同一个父亲,或许是长相都偏向秋宛墨,他们两个长的真的很像。
“我替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安之谢谢你。”容颜真心实意的对他道谢。
秋然之没想到容颜会对他道谢,面色拘谨,整个人朝后退去,被慕安之一把拉住,他同样对他说:“然之,谢谢你。”
秋然之仿佛被魔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