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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一瞪,小声反驳,“大哥,小洪亮才几岁,还称不上男人吧?”
“他几岁我不管。”慕安之开始蛮横不讲理,“反正男女有别。”
第六十八章:隐约可见
两人僵持不下,一番折腾下来,时间的确很晚了,容颜感到眼皮很重,很无奈地看着,紧紧抓住她手不放的男人,“要不,你陪他睡,我一个人睡,这样总可以……”
“还是我们两个睡一起比较合适,这样对小孩子的价值观也比较好。”在她看来两全其美的方法,只在她一开口,慕安之马上否决,并拦腰把她抱起,大步朝他的房间走去。
他的力气很大,容颜早见识到,这次,干脆连挣扎都没挣扎,惊呼一声后,放任他抱着,为防自己滑落,双手条件反射地攀上他的肩头。
她再一次,在这幽静的午夜,静静贴在他宽口的胸口,聆听他稳健有力的心跳。
把容颜放上床后,慕安之也上了床,并反手关上壁灯,窗帘拉得很好,没开灯的卧室里,伸手不见五指,慕安之在黑暗里,准确误会地抱到了吓得一动不敢动的容颜。
被他拉近怀里时,容颜神经一绷,这样的怀抱好熟悉,只是换了种姿势,记忆深处,她仿佛应该是伸出手去抱的别人,而不是眼前的被抱。
漆黑如墨的夜里,她的灵魂仿佛脱壳飘到一个空旷阴冷的山洞里,好冷,又好热,被她抱着怀里的人突然一阵冷一阵热,紧紧朝她胸口靠去,本来水润的唇,干涩得已经起了一层皮屑。
“呀,你发烧了!”脑海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紧接着是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容颜的眼睛仿佛凝聚成了猫眼,以一种奇怪的第三者的眼睛,清晰无比地看到这样一个场景,山洞里的女人在察觉男人发烧后,犹豫了一下,马上脱下所有的衣服都盖到怀里男人身上。
因为背对着容颜,她看不到她的样子,隐隐约约只觉得这个背影很眼熟。
正想着这会是哪个熟人,被女人衣服包裹住的男人,再次无意识低声喃喃,“水……”
听到这声低喃,女人几乎是毫无犹豫的倾身覆到他唇上,接下来的一切,容颜看得不是很真切,眼前仿佛被什么雾障隔开,只通过男人喉咙里发出的舒服声可以判断出,他应该是不渴了。
黑暗里,血腥味越来越浓烈,容颜心里蓦然一阵烦躁,那个女人不会是用自己的血在喂男人吧?
焦躁不安的扭动了下身子,慕安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睡吧……颜颜。”
她的名字,伴随着他的气息,缓缓飘到耳边,容颜听得心尖一颤,她这是怎么呢?面对美色,难道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吗?
她一开始还很紧张,想着刚才出现的那个场景,也在那个以血噗男人的女人是谁?
渐渐的,闻着男人身上好闻的清香,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她感到紧绷的神经慢慢舒缓下来,人也在思考中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等她醒来,身边已经没人,她以一种极度不文雅的姿势,霸占着整张床,想到昨晚,又和慕安之抱着睡了一整夜,她的脸再一次红了。
等开门出去,桌子上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盘子里油灿灿的煎鸡蛋,一看就是慕安之的杰作。
他不爱吃鸡蛋,她却爱吃,有一点她始终没想明白,为什么一个不爱吃鸡蛋的人,煎出的鸡蛋会这么好。
回忆到这里打住,碗也洗好了,她端起洗干净的碗转身放到消毒柜里,再擦干手走出厨房,由始至终都没看慕安之一眼。
慕安之跟她一起走出厨房,没说话,就这样一直跟着,哪怕她回房拿包准备上班。
容颜终于受不了了,抓着包带,抬头看着,像影子一样跟着她,却始终不说话的男人,“慕安之,你要干嘛?”
慕安之迎视上她的眼睛,秀丽的手指,轻轻刮过自己的唇角,“我这里还很痛。”
“大哥。”容颜强忍住心头怒火,仰起头,仔细端详着他好看又水润的唇角,“你那里痛,关我什么事?!”
貌似她咬的是舌头,跟他指的嘴角,那是风马牛不相及。
抬手看了下表,就因为慕安之无缘无故出现在了厨房里,害得她把本不打算洗的碗给洗了,这下好了,弄得上班又快要迟到了,飞快收回视线,大步朝门口走去。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她刚换好一只鞋子,慕安之的声音,不轻不重从身后传来。
容颜换鞋子的手一顿,“什么?”
请假,他给她请什么假?她发生什么事了,需要请假,她怎么不知道?
这段时间,公司虽然经过慕安之的掌控后,她去不去都无所谓,可是,爸爸不在这段时间,她身为容家长女,有责任也有义务每天都去公司上班。
这是一种态度!
慕安之耸了耸肩,“今天下午你要和我一起去趟A市,我昨晚已经和你说了。”
“你不是说下个月吗?”容颜皱了皱眉,丝毫不理会,开始换另外一只鞋。
“今天不就是十一月一号。”慕安之腔调说:“昨天的下个月。”
第六十九章:乖乖吃药
“大哥,差不多了吧?”容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再次苦着一张脸。
这还是那个以素颜自居,讨厌胭脂口红,讨厌一切化妆品的容颜吗?
不是!绝对不是!如果镜子里倒影出来的人,不在和她做出相同的手势和表情的话。
听到她的抱怨后,慕安之这才放下手里的财经杂志,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双手扶上椅子,微微倾着上身,对镜子里的人仔细打量了半天,半晌,挺直身子,没看容颜,只对边上随时候命的造型师说了四个字,“不够狂野!”
从某家国际知名连锁造型店里出来,容颜感觉天都灰了,经过慕安之的指点,她现在已经成了痞味十足的太妹,浓妆艳抹不说,就连本来秀黑如绸的中长发,也没能幸免,别迫喷上了黄色。
也不知道那个造型师在她脸上涂了什么,太阳一晒,风一吹,紧绷紧绷的,整张脸仿佛被什么东西拉扯着,很难受,忍不住从包里拿出手绢去擦。
手绢才要沾到脸上,走在她身边的慕安之,已经眼尖手快地抢了过去,“不准擦!”
容颜叹了口气,干脆停下脚步,“慕安之,你到底要干嘛?”
她已经到答应陪他到A市看他的父母,为什么他非要故意破坏她的形象,难道……忽然,一个念头闪进脑海里。
难道,他也是在为日后的离婚做准备,试想,这样痞子味十足的太妹,怎么可能会讨富贵官宦人家的喜欢。
嗯,他这么做,应该是这样的。
暖阳下,心头仿佛被冰锥微微刺了下,有点不舒服。
把手绢重新放进包时,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
……
“慕安之。”迟疑片刻后,容颜还是决定主动问慕安之一些事情。
“怎么了?”自从坐着车朝A市开去,慕安之就没说一句话,眉头隐隐噙着一丝阴霾,好像他很不情愿回去,又被什么事逼着不得不回去一样。
容颜有些看不透,也有些不明白,远方再远,也是有父有母的家,如果是她,她坚决不会离开父母。
“你的父母好相处吗?”她打了下腹稿,最后还是决定以这样的方式,打开话题。
慕安之没说话,继续看着前方路况,到下一个红绿灯才看了眼容颜,说:“这些你都不用担心,一切都有我。”
他这短短几个字,却囊括了一切的话,让容颜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他果然当她是外人,什么都不愿告诉她,即便他们已经领了结婚证,在法律上是这个世界上合乎法纪的夫妻。
她轻轻“哦”了声,也没再说话,把头贴到车窗上,淡淡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心里涌现出一种彷徨的感觉。
……
“吃药了。”在服务区休息时,慕安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递给了容颜。
容颜看着他手里的药盒,疑惑道:“这是什么药?”
她很紧张,这几年关于学医的在无声无息中,利用专业知识杀人的事屡见不鲜,慕安之不会也想乘机除了她吧?
有了这念头后,她更是迟迟没接药。
慕安之是何等聪明的人,早从容颜眼底看出她在担心害怕什么,心里一下子乐了,“放心吧,这不是毒药,再说了,你听说过这么笨的凶手吗?”
“那这是什么药?”容颜依然没接,她有的只是间隙性的心绞痛,而且并不是天生,也是这三年来才偶然会病发的,人民医院给她全身检查的医生都没建议她吃任何药,何况是从没给她仔细看过的慕安之。
说她小人也好,胆小怕死也罢,反正她不相信他,也不想吃他的药。
慕安之打开药盒,把里面的药丸拿出来,放在手心里摊到容颜面前。
容颜定定看着他白皙修长的中指和食指间翻滚着的那颗青黝的药丸。
黑黝黝的药丸,飘着中药香,应该是几种中药撮合而成的半成药。
看容颜只是盯着看,依然不拿,慕安之很不耐烦地拉过她的手,把药直接放到她手心里,“如果不想让我给你扎针挂水的话,你最好乖乖的把药吃了!”
他的口气中带了几分威胁和暗沉。
第七十章:也有不会
“可是……”容颜看着躺在自己手里的药丸依然迟疑,“你从没给我仔细检查过,怎么会知道我生什么病,该吃什么药?”
对症下药是常识,是药三分毒也是老话,慕安之身为专业人士,应该比她这门外汉更懂才是,那他怎么……
慕安之拢了拢眉,看样子是耐心彻底被磨掉了,长臂一伸,把容颜手心的药丸直接拿了回去,“是你自己选的,不吃药,直接挂水,待会儿可别怪我!”
他收起药丸,朝她阴测测地一笑,然后打开车门朝后备箱走去,就当容颜被他的冷笑,弄得忐忑不安,不知所措时,他已经上了车,手里还多出两样东西。
……
“啊……”大概三四分钟后,只听到车门紧闭的豪华跑车里传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嚎叫,“好痛!能不能轻点?”
有几辆价格十来万左右的家庭轿车,在听到那声尖叫后,几位车主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不需人指挥,齐刷刷的发动引擎,飞快开离眼前这辆跑车。
慕安之的跑车很高级,深色的贴膜,能让外面人看不清里面,车里的人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外面。
看着最后一辆驶离视线范围的轿车,容颜嘴巴张得基本能塞入一整个鸡蛋,半晌,才勉强合上,好奇地看着坐在身边的男人,“他们怎么了?”
慕安之观察着扎针孔,头都没抬一下,“你自己说说看,什么情况下,女人才会发出刚才那样凄厉的尖叫?”
容颜看着点滴想了想,正想开口,慕安之又补充,“除了你刚经历过的事。”
慕安之医术精湛,却不大会扎针,刚才哀嚎的那声,已经是他在经历两次失败,第三次朝她手背上戳针,痛到忍无可忍,才发出的尖叫。
第三针扭扭弯弯,勉强顺利扎进静脉后,容颜才终于明白慕安之刚才为什么笑得那么阴测,还打预防针说不要怪他,弄了半天,他也有不擅长的。
“这样啊。”容颜叹了口气,转着眼珠开始冥思苦想,忽然,两个字,基本是不经大脑,直接脱口而出,“强暴!”
“啊!”容颜为自己有这么想法感到龌龊,她不是有心说的,慕安之不会误会成她在暗示什么吧,话冲出口后,她懊恼地咬着下唇,这抽风的臭嘴啊。
慕安之固定住输液管,确定不会掉下来后,发动引擎,朝她投来赞赏的目光,“你刚才说得很对。”
“不对!”容颜下意识地去反驳,“如果他们真以为车里有人在遭人强暴,不会这么冷漠的离开。”
慕安之飞快睇了她一眼,“知道我今天开的什么车吗?”
“什么?”容颜一头雾水,心里暗暗吃了一惊,慕安之现在说话怎么也呈跳跃式的,前言不搭后语,难道是因为和她在一起时间长了,也受不良影响了。
想到遗忘是会传染的,容颜心里又是一阵紧张,老天保佑,可千万别让慕安在这会儿高速公路上失忆。
“你不认识车标?”看容颜不回答他,脸上的恐惧倒是越来越深,慕安之接着问。
“虽然认得不全,也算认识一点。”容颜定了定神,开始顺着他的话走,看看他是真思维有问题,还是又给她设什么圈套了,“你今天开的这辆是保时捷吧?”
上百万的保时捷,容颜还是第一次坐,当然记得它车标。
忽的,本来已经徐徐朝服务站开出去的跑车,突然靠边停了下来,慕安之解开安全带,一句话没说就下了车。
容颜反应不暇,等回过神,车厢里除了细小的发动机运作的嗡嗡声,哪里还有其他声音,他去干嘛了?
不会又像上次那样一句话不合他心意,就再次把她连车扔在高速公路这里了吧?
手上挂着点滴,容颜不大敢动,生怕针头一脱,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