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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又像上次那样一句话不合他心意,就再次把她连车扔在高速公路这里了吧?
手上挂着点滴,容颜不大敢动,生怕针头一脱,慕安之回头再给她扎个四五针的。
不大一会,慕安之就回来了,这次他手上又多了样东西,“热水袋。”
看慕安之小心翼翼地把输液管绕在热水袋上,容颜忍不住问:“你刚才下车,就是去买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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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所有亲爱的们的支持,下章入V,等着俺的万更啊。
入V的章节,看着就不会慢热了,将会慢慢解开几个疑点。
1,提到过几次的容颜和杜柔媚的脸有三成相似,是有人故意相似,还是真的只是巧合?
2,慕安之娶容颜的一部分目的,不止是真的为了给娶杜柔媚打着幌子,下章会有个重要的反面配角出现。
3,慕安之身世的一部分。
4综合以上,谢谢各位亲爱的,遥再次鞠躬致敬了!多谢!
第七十一章:混乱之夜【手打VIP】
慕安之很忙,头都没抬,随口应道:“笨女人,这么冷的水直接挂进去,你不知道说声难受吗?”
容颜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下,突然想起前一天晚上挂水时,迷迷糊糊间,感觉药水变得很温暖,也有人坐在床头和她说了几句话,她一直以为是梦,看着慕安之光泽黑郁的头发,闻着他清香好闻的气息,她确定那次不是梦。
随着挂进身体的药水变得温暖,她的心,也在某个点也开始暖和起来,慢慢的由点到面,朝整个身体蔓延过去。
“知道现在是个拼什么的年代吗?”重新做回到驾驶位置上开车的慕安之突然问容颜。
“爹。”话一冲出口,容颜忙捂住嘴,可惜晚了,慕安之已经因为她的一个字,笑了。
润润脆脆的声音落在空空的车厢里,落到人的耳膜上,异样的好听。
话到这里,容颜已经知道慕安之刚才为什么思维跳跃了,他原来是在等她总结陈词,而他则是高坐在上,宏观掌控一切的法官。
那些私家车主不是不想管闲事,也不是不想见义勇为,可是面对上百万的豪车,外加猜测到豪车里坐的那个人的爹的背景,他们还是退却了。
容颜嘴角一沉,她没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即便前不久网络上还评出这个拼爹时代的四大名爹,容颜依然没觉得有什么可笑的。
这是社会的悲哀,世风日下,有个爹,不管是亲爹还是干爹,难道就真能违背法纪,忽视道德吗?
忽然,当余光无意瞥到慕安之的侧脸,她捉弄心升起,侧过头,直直的看着他,故作好奇地问:“慕安之,听你这么说,是不是也想让你爹参加明年度的名爹比赛。”
慕安之握方向盘的手一顿,脸上突然蒙上一层冷光,侧眸看了眼容颜,眸光暗沉了下去,“即便我想让他参加,他也不一定愿意!”
这句话,很值得琢磨,以容颜在他面前超级低弱的智商来看,肯定是没法理解,到真正走进慕家,容颜才有那么一丁点明白慕安之话里的意思。
他虽说是慕家的独子,可是父子间的关系,并没像她想象中那么好。
他们父子间很生疏淡漠,连基本的打招呼都没有,车开进大门后,佣人上来拿行李,他拉着容颜的手径直朝别墅主楼走去。
装修奢华精致的客厅里坐着不少人,听到门口的动静,停下交谈,齐刷刷地朝门口看来,容颜有些紧张,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
果然是官宦之家,和普通的商家有着本质的区别,尤其是坐在沙发中央,被人众星捧月一样簇拥着的男人。
他已近知天命之年,双鬓微白,和他的外在截然相反的是他的眼神和气势,威严而冷芒,一看就是常年身居高位的上位者,威而不怒,霸气睿敛!
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容颜似乎就明白了为什么慕安之身上,时不时会有那种冰冷而寡淡的气息。
原来是父子间气场的遗传。
慕安之感觉到容颜的退缩,手下一紧,把她牢牢禁锢在自己身边,就当容颜有点不知所措,低沉的嗓音已在耳畔响起,“别怕,有我。”
别怕,有我!
好熟悉的话,容颜感到心神一阵恍惚,仰起头看着男人弧线分明的下颌,在一瞬间,把昨晚眼前晃过的,山洞里昏过去的男人,和眼前的男人重合成一体。
“安哥哥,你回来了!”一声清脆又暖诺的声音突然传到耳边,正好打断容颜的思绪,把她从半恍惚状态里拉了回来。
定睛一看,一抹粉红色的身影正朝他们,不,准确的说是正朝慕安之跑来。
容颜在心里冷笑,看样子又是个被慕安之外表魔障了的女人。
果然……粉色衣服的女人在狠狠白了她一眼后,也很不满意慕安之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服输地吊上他另外一只手,来回摇晃着,“慕哥哥,你都两年没回来了,也不给我个地址让我去看你,都想死我了。”
慕安之笑了笑,没说话,不露声色的抽出手,拉着容颜朝客厅继续走去,“颜颜,走吧。”
容颜没说话,心里又是一阵不安,她知道慕安之需要她配合演戏,却不知道该演哪出?
她这大抵是这个世界唯一一个不知道剧本的演员,当慕安之拉着她缓缓走向客厅里的众人时,容颜在心里再度自嘲地笑了笑。
刚才粉色衣服的女人紧紧跟了上来,不等沙发上的任何一个人开口,她已经小嘴一噘,很不满意地指着慕安之身边的容颜,“安哥哥,她是谁?”
慕安之看了容颜一眼,宛然一笑,“我的新婚妻子。”
“啊!”短暂沉静后,容颜只听到沙发上的众人发出一声声惊叹和唏嘘,顿时明白了另外一件事,原来,不是慕安之通知了家里亲戚,亲戚们觉得门不当户不对,没去参加婚礼,而是,人家慕安之根本没通知。
心里一暗,似有酸涩的苦水,由胃里直朝喉咙里涌。
吞咽了下口水,也顺带着把喉咙口里的酸涩一起给吞回肚里。
有一件事,慕安之没骗她,今天果然是他父亲六十岁的生日,简单介绍后,众人就纷纷入席,今天宴请的都是至亲好友,虽然直到入席,容颜依然没听任何人提及慕安之父亲的官位,但,从众人对慕安之父亲的恭维谦卑来看,他的官位肯定很高。
让她奇怪的是,慕安之没叫他父亲,而他的父亲也只淡淡看了他一眼,连基本的招呼都没打,两个父子如果不是气场的相近,真和路人没什么大的区别。
说着是庆祝六十岁大寿,其实和普通家宴没什么区别,由此可见,慕安之的父亲平素里应该很节约。
他……容颜偷偷地看了他一眼,眼神犀利,应该是个为民办实事的好官。
慕安之夹了块排骨给她,顺带着俯到她耳边,小声说:“别东张西望了,中午都没吃,现在多吃点。”
容颜没回应他,正准备收回目光吃饭,无意间和慕安之的父亲对视了两秒,也许是几杯酒下去,他已不再那么严肃,眉眼间多出的宽厚,像极了普通人家的长辈。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从头到尾,他都没对她的打扮露出丝毫不满,隔着好几个人,他对她说:“一路辛苦了,多吃点。”
“嗯,谢谢……”容颜突然穷词了,如果慕安之叫他爸爸,那她只要跟着鹦鹉学舌就可以,偏偏的……她伸脚踢了下身边的慕安之,“我要叫他什么?”
“呵呵……”不等慕安之回答,一阵爽朗的笑声已经从主位上传来,“傻孩子,你当然和安之一样,都叫我爸爸喽。”
慕安之依然无动于衷,事不关己的剥着虾,容颜就坐在他身边,虽然他掩饰得极好,容颜也看得清清楚楚,当他爸爸说那句话时,他的手明显顿了下。
这家庭,看着简单,其实很复杂,比起容家一览无遗的,就是后母和继女之间的矛盾,这样的矛盾更让人防不胜防,躲闪不及。
慕安之的亲戚,似乎个个都很有修养,席间的交谈声也很小,也没多八卦她的来历,除了……
容颜已经大致了解这些亲戚的身份,尤其是非要坐在慕安之另外一侧的粉衣女子,她原来是慕安之的某个远方表妹,自小就爱恋着慕安之,这些不等容颜去了解,她已经似挑衅般的,迫不及待地自己说了。
她似乎在暗示着她和慕安之是青梅竹马,和她这种半路出家的,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她一直在很殷勤的给慕安之夹菜,嘴也没闲着,“安哥哥,多吃点,你都瘦了。”
慕安之没说话,她毫不气馁,又接着夹菜,“安哥哥,你看我今天的衣服漂亮吗?”
慕安之点点头,很随意地应道:“嗯,漂亮。”
“安哥哥。”大电灯泡小嘴一噘,“你都没看人家,就说好看,你骗人。”
容颜有些看不下去了,环顾了下餐桌上的亲戚,没有一个人跳出来训斥这个当众撒娇的女孩,难道这就是她刚才认为的好修养吗?
这么久了,是不是也应该有个人出来点拨一下餐桌气氛了。
她等啊等,等了仿佛一个世纪难么漫长,依然没人出来阻止女孩对慕安之的殷勤,既然别人不出马,那就让她出马好了,反正她也不需要给任何人好印象,反正顶着有着眼前这副“尊容”,要有好印象也难。
心一横,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深深吸了口气,她放下筷子,把慕安之的碗和自己的碗直接对调,“安之,我饿了,想先吃你的。”
慕安之愣了愣,接着对她很温和的笑了笑,“嗯,你最近也瘦了,多吃点。”
“这是我夹给安哥哥的菜,凭什么给你吃啊?”毫不出容颜意料之外,她才把碗拿到面前,粉衣女子就气得跳脚了。
容颜笑了笑,很耐心的解释,“你安哥哥吃不了这么多,我帮他分担掉一些。”
“啪!”朱碧华拍桌而起,也不管那么多长辈在场,对着容颜的鼻子就开始讽刺,“就凭你也配给容哥哥分担,看你那摸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容颜想反驳,可是,话到嘴边,她嗫嚅了下,什么也没说,本来那点好心情,全部被眼前女人的一句话给打消掉,如果,她知道自己这个妆容是慕安之亲自指挥的,是不是要笑到嘴巴都歪了。
……
莫可可正在办公室里整理上个月的账务,电话响起,她接起来,听了一会,放下电话,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锁好账本朝前端的酒吧走去。
“你是谁?”坐在吧台前面,喝着鸡尾酒的女人很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难道,她就是刚才电话里,让酒保打电话说要和她谈谈慕安之的人。
她以为会是个男人,和上次绑架容颜有关,却没想到会是个女人。
杜柔媚举起酒杯,对着她笑了笑,“莫小姐,有没有可以说话的地方,这里太噪杂了。”
莫可可想了想,在前面带路,“这边请。”
……
杜柔媚打量了下布置清雅的后间,不由赞叹道:“真没想到,你这酒吧还有这么闹中取静的地方。”
“这位小姐,我想你今天来找我,并不只是为了夸我这个地方吧。”莫可可打开冰箱,“想喝点什么?”
“白开水。”
莫可可给杜柔媚倒了杯白开水,给自己泡了杯茶。
一切准备就绪,两个女人面对而坐,你打量我时,我也打量你。
“这位小姐,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莫可可喝了口茶,微微皱眉,新买来的的雨前龙井,对她这常年不喝茶的人来说,还真是有点苦。
杜柔媚看着她手里的茶杯,“慕安之最近开始喜欢喝茶了,是因为你的缘故?”口气带着点明显的不悦。
莫可可看着她凄怨的表情,真想一杯水浇到她头上,她的一颗心,还正被伤着呢,这个神经病女人却跑到她面前胡言乱语,存心气她吗?
她深吸一口,忍住了,再开口,口气已不复刚才的客气,冷而冲,“他喜欢什么,关我什么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想你找错人了。”
说着,她就站起来,一副送客的样子,“不好意思,我很忙,你要喝酒,前面酒吧请便吧。”
“你真的不想知道慕安之的事?”在莫可可打开门的瞬间,杜柔媚抓紧时间见缝插针,“真不想知道他消失一天去哪了?”
果然,如她所愿的那样,莫可可犹豫了下,接着关上门,重新坐到她对面,“你到底是谁?”
杜柔媚端起水杯,轻轻饮了口,姿态很优雅,是这两年来做市长夫人时,需要出席各种场合,学来的假优雅,是为了做给那些记者看的,也是配合那些镁光灯现学的。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样爱着慕安之,但是现在慕安之却带着另外一个女人去了他家。”
莫可可皱了下眉,“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他那么多事?”
慕安之回家了,难怪,她发消息去,他没回,不过,这件事假借另外一个女人的嘴知道,她还是惊讶了一把。
她和慕安之到底是什么关系?
看到她第一眼时,她只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