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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她又不是老弱病残孕,哪里需要这样的待遇。
到了公司,她想总算可以随意点了吧,他却又跟进了办公室,熟稔的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脑办公,问他干嘛?这厮理直气壮的说不放心她一个人。陈秘书睁大惊讶的双眼拿着每日一杯的黑咖啡进来的时候,他又在她碰到咖啡杯之前拿走了咖啡,还吩咐陈秘书出去重新拿一杯热牛奶,这个男人难道不知道热牛奶之类的东西不是办公室应该出现的饮料吗?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叫来的酒楼外卖清淡到她吃不出盐的味道,忍无可忍的她,终于爆发了。
“江浩然,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我只是生理痛,而且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怀亦,听话,我后来咨询过中医师了,他们都说生理期的时候如果不好好保养,以后怀孕的时候也会很遭罪。”
还没等他说完,薛怀亦就打断了他接下去的话,“我和你说的是现在你做的太过分了,你没事提怀孕干什么。”说完,脸上还不自然的红了一片。
“这不是迟早的事吗?我们要防范于未然,退一万步讲,即使我们不要小孩,但生理期期间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对你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耐心的劝诱着,昨天她疼的脸色苍白的样子真的是有点吓到他了。
看着江浩然这么认真的神情,薛怀亦觉得又窝心又感动,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两人目光胶着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满室甜蜜的气氛。
“你最近换男人换的可够轻快的啊,前几天才和开越野车的男人在公司门口依依惜别,怎么,这么快就厌了,又换成这种斯文气质型的,还把男人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你有这么饥渴吗?时时刻刻都离不开男人。”薛曼文斜靠在办公室门口,语气轻蔑的说着。
薛怀亦正要反唇相讥,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江浩然就先他一步开了口。
“这位小姐,难道不知道进到别人的办公室之前,先敲门是基本礼貌吗?”他神情平淡,嘴角甚至扬着一抹优雅的笑容,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她之前充满讥讽意味的话。
“那些礼貌是对于值得礼貌对待的人,向你这种为了钱扒着女人的小白脸还是算了吧。”薛曼文想当然的以为,就凭薛怀亦在外面坏到不能再坏的名声,还愿意和她纠缠不清的男人,不是贪钱就是贪色,不是纨绔就是混混,而她即将和陈子默订婚,一脚已经踏入豪门,实在没有必要和这样的男人客气。她忍气吞声了这么多年,现在她不会再委屈自己一分。
“哦~~都说什么样的人眼里看到的别人也都会是什么样的,看来这位小姐是个见钱眼开,为了钱不惜巴结男人的人咯。”他慢条斯理的又回了一句。
“你!果然是物以类聚,你和薛怀亦一样都是个惯耍嘴皮子功夫的,我说不过你,不过好心提醒你一句,薛怀亦换男人的速度可是很快的,你要巴结的紧一些,免得和前几天那个开越野车的男人一样,转眼就被甩了。”她潜意识里面就不认为眼前这个俊秀斯文的男人会和越野车有什么关系,在她的印象中,会喜欢越野车的都是那些健壮野性的男人。
“谢谢你的提醒,以后我开着那辆越野车送怀亦上班的时候,如果还有机会碰到你刚下红色法拉利,我会尽量露出脸让你看到,以免又生出什么误会。”他特意加重了越野车和红色法拉利,好让薛曼文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天的男人是他。
听到江浩然的话,薛曼文有点目瞪口呆,她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出这么大的丑,狼狈的转过头对着正悠然自得的看着他们对话的薛怀亦气急败坏的道:“懒得和你们废话,我今天来只是要确认一下,陈氏的那份报价表,你看的怎么样了,他们给我们的考虑时间可是不多了。”
“照你原先的意思,这么低的价格,陈氏是看着你的面子才给的,应该不着急要答案吧,我保证不会超出他们给的时间,但也保证在此之前不会给你任何答复。”她支着下巴,用着气死人不偿命的那种轻忽怠慢的语气回答着。
薛曼文被两人一搭一唱的气的不轻,扔下一句,“你们好样的”就气呼呼的走了。
等看着薛曼文走远了,她才好笑的看着又重新埋首回电脑的江浩然,“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的嘴上功夫也这么了得啊。”
“我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而且我说的句句属实,不是吗?”他抬了一下左边的眉头,轻笑着回答。“对了,你们刚刚说到陈氏的报价单,是怎么回事?”
“陈氏前几天给了一份今年的原材料报价单,比往年的价格要低上一成,看合同都没有什么问题,可这是老头子和薛曼文去谈下来的,我怀疑中间有什么猫腻,所以一直压着文件没有批,想要查清楚再说。”说到公事,她收起原先调笑的态度,言语精湛的说明情况,她清楚江浩然在商业上的敏感嗅觉,所以并无任何隐瞒。
“合同还在你这吧,拿来我看看。”他也没有任何避讳的提出要求,一点都不害怕会不会让薛怀亦觉得他管太多。他也相信她不会有这些无聊的想法。
“哝,就是这个,给你。。”她拿起放在右手边的一份文件,没有任何犹豫的递给已经走到她对面坐下的江浩然。
他仔细的看了一遍文件内容,确实没有任何问题,原材料产地,质量标准,检测机构以及如未能及时交货应赔款多少等条目都列的清清楚楚。他回想了一下与之相关的一切讯息,最后将眼光又重新调到原材料产地上去。
“这批甘蔗的产地是Y乡,我记得去年9月份的时候,这个地方曾经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地震,同时山体坍塌死了不少人。”他一边回想着,一边将有可能出现的情况快速的在脑子里面的过了一遍,最后得出一个极有可能被别人利用陷害的一个点。
“对,没错,这个情况薛曼文也和我提过一下,说陈氏也是考虑到要支持灾区,另外又有她的面子在,所以才会这么低的价格就把货订给我们。”她的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她不明白这和老头子的阴谋有什么相关的,原材料产地发生的事是一开始就讲开来的,如果要出岔子,应该不会在这方面做文章。
“你啊,看来真是不怎么适合在这尔虞我诈的商场中讨生活。”他爱怜的抚了一下她的脑袋,这才为她解释这中间可能会有的猫腻:“他们一开始就和你说清楚了降价原因和原材料产地发生的灾害,就是在转移你的注意力,人在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对别人坦诚相告的部分产生怀疑,只会去疑心对方刻意隐藏的内容。看来,他们的做法是成功的,起码你就不曾想过他们会在这点上做文章。”
薛怀亦越听越惭愧,头都不由自主的往下垂,她果然不是经商的材料。
“你不用自惭,你爸毕竟在商场上混迹了几十年,你才几年的经历而已,一时想不到也是有的。”看着她的样子,安慰的话就自动自发的出了口,他也知道应该严厉的教导她,她才能在商场上好好的生存下去的,可是话到嘴边了他就是舍不得说出口,罢了,大不了以后她的担子他来背。
“你想啊,到时候你签订了合同,采用了那批Y乡的甘蔗制造产品,产品一旦全部生产完成,在销售出去之前,忽然有人在网上放出风声,说这批出产自Y乡的甘蔗曾经被严重污染过,当地又是地震又是山体塌陷的,死了那么多人,那里到处都是有毒的病菌,所有出产的农作物都不能食用。不管这事说的有多荒谬,只要有这样的传言,你的产品就别想卖出去。但是这份采购合同上却写的清清楚楚,产品检测不达标,或者质量,数量有问题,责任方是陈氏,换个说法也就是不是产品质量,数量的问题,这批货是不予退回的。最后,承担所有损失的只能是你。你吃了亏,还没处说理去。那时候,有财力又有陈氏支持的你爸借机就可以占领林氏原本的市场。”
听着江浩然娓娓道来事情可能的发展方向,薛怀亦只觉得自己的脑回路简直简单到令人发指,越想越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虽然她的直觉告诉她,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可是她就是找不出问题所在,所以才压着文件迟迟不敢给答复,但如果到最后期限之前,她还是查不出来事情的猫腻在哪里,极有可能是叹一句庸人自扰,然后签字同意这件采购案。
“这样的话,我要赶紧想个说辞,退回这个文件,重新找供应商提供明年的原材料。”说着,她就想要撕掉手中的文件,却被眼明手快的江浩然阻止,她不解的看着他,想要知道他为什么阻止她。
“你先不要着急,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就算最后确定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也不是没有化解的办法。”他拿过她手里的文件,狡黠的一笑:“这件事情的攻击点,无非就是料定了消费者为了食品安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理,我们只要在留言产生之前,就把原材料产地公开,将检测报告,以及质量合格报告全部公诸于世,并适当的降低产品价格,告诉消费者,我们这次的产品纯粹就是为了支持灾区经济重建而生产的,是一次公益行动,虽然产品价格下降了,但是我们本来的成品也降低了,平衡一下,利润并不会下来多少,但林氏的公众形象却可以大幅度提升。”
“我果然不是经商的材料,考虑事情永远都做不到像你这样的全面,也不知道怎么借力打力,化解危难。”她越听越沮丧,内心却又有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这么聪明,这么有能力的男人是她的丈夫,那么,她无能点是不是也是可以被容忍的呢。
第十八章这是我太太
薛怀亦在江浩然的解说下,对薛临辉有可能使用的诡计,心里大概有了一个基本的概念,所以在周六晚参加薛曼文的订婚晚宴时,心情就平淡的很。
因为她的大姨妈还没走,所以江浩然不放心她一个人参加宴会,陪同而来。其实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做什么事情都不用有太多的顾忌,就算喝酒喝冰水都影响不大,但江浩然在这点上却非常固执,一定要陪在身边,说万一有人劝酒,他可以帮忙挡下来。她也只能妥协了,谁叫这是甜蜜的负担呢。
她化着淡淡的裸妆,没有了浓艳的化妆品的遮盖,她白净的肤色最大限度的展现了出来,看上去年龄都小了好几岁,有一种清纯的性感,两种非常矛盾的特质,却在她身上融合的非常好。似乎婚后,她就很少化浓妆了,在家里她基本上都处于不化妆的状态。以前的她,总觉得厚厚的化妆品可以帮助她很好的武装自己,现在却觉得她应该强大的是自己的内心而不是那虚假的外表。再者,有江浩然在的地方都让她有种莫名的心安,觉得就算自己仍旧软弱也不用担心别人欺上门来,他一定会在那之前就解决掉那些人的。
薛怀亦本来五官就非常出色,只是被浓妆和外面的坏名声所累,很少有人能细心的看到她刻意掩藏的美丽。今晚,她以洗净铅华的姿态出现在宴会大厅的门口时,一下子就吸引了众多男士的目光,大家都在心里好奇这么个姿容出众的清纯美人是打哪冒出来的。再仔细一看,觉得五官似乎很眼熟,脑子里面左右一回忆,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了讶异的表情,不会吧,这是原先那个俗艳的薛家二小姐—薛怀亦,这前后也差的太多了吧。
因为惊讶,所以宾客之间都悄悄的咬起了耳朵,在好奇薛怀亦巨大转变的同时,他们也非常好奇她身边那个温润如玉,俊秀斯文的男人是谁。有很多人纷纷猜测,薛二小姐这次估计是真坠入情网了,所以才改变自己的形象以期留住男人的心。这么一来,他们就更好奇这男人的身份,H城的政商名流基本上就算彼此没有什么交情,但混个脸熟总还是有的。这个男人在场的大多数人却都没有见过。
薛怀亦和江浩然两人神态自若的走出众人的视线,仿佛没有看到众人交头接耳的样子,在一个角落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些吃的和热饮过来,你先垫垫肚子。”江浩然并不关心自己的出现造成了多大的轰动,又勾起了多少人的好奇心,他只担心眼前的妻子会不会饿。
“浩然,不要拿太多,下午才喝过一碗鲫鱼汤,现在还不是很饿。”在他离去之前,她赶紧出声提醒,免得他一下子拿太多,吃不完很浪费。
他点了下头,又给了她一个‘放心,我有分寸’的笑容,这才走入人群,向另一个方向的餐桌走去。
由于两人本就来的就比较晚,江浩然才走开一会儿,宴会厅里面的灯就全部暗了下来,追光灯照亮了台上的一小块,然后是轻柔的钢琴声响起,薛曼文和陈子默牵着手,一脸甜蜜的出现在了光圈里。
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不管是真的祝福还是冲着陈薛两家的家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