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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母拍拍儿子的手,“都当她是个孩子都让着她宠着她,才越来越难管。”
萧子渊笑了,眉目舒展,“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啊,让您连自己的女儿都这么嫌弃。”
萧母一转头忽然指着一个背影,“哎,好像就是那个女孩。”
萧子渊看着那个背影,只觉得熟悉,扬声叫了一下,“随忆!”
女孩果然转头看过来,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
随忆看到叫她的人之后似乎浑身一僵,很快一抹笑意从眼里飘出,走了过来。
随忆今天被老师叫过来到门诊帮忙,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萧子渊。
今天她一早醒来倒是没出现醉酒后的头疼恶心,只是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些片段,又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恨不得再也不要见到萧子渊了。
三宝还特意告诉她,昨晚她实在喝了太多,是被萧子渊抱着上楼放到床上的。
她一扭头还看到了床头不属于她的围巾。随忆脸皱成一团,悔不当初只想去死,再见到他让她还怎么神色如常的打招呼?
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
她虽然一万个不愿意却还是走过去,摘下口罩叫了声,“萧师兄。”
声音有些哑。
萧母不可思议的看了萧子渊一眼,萧子渊介绍,“我学校的师妹,随忆,这是我妈妈。”
随忆早已不见了初见他时的拘谨,脸上挂着大方得体的笑容打招呼,“伯母您好。”
萧母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孩,以前只能看到眼睛,今天见到人只觉得整个人清新脱俗,五官精致,怎么看怎么喜欢。
“随意?”
随忆早已喜欢别人听到她名字时的反应,耐心的解释,“伯母,是忆江南的忆。”
“哦,忆江南,江南好,风景旧曾谙,名字很特别。”萧母笑着问,“你们是同学?看上去好小啊。”
萧子渊嘴角噙着笑意扫了随忆一眼,对母亲解释着,“她是南方人,所以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些。”
萧母别有深意的看了萧子渊一眼,笑眯眯的点头,“嗯,南方人长得就是清秀,皮肤也好。”
随忆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脸微笑,其实心里早就哭死了。
萧子渊似乎还嫌不够,又问了句,“昨晚睡得好吗?”
随忆一脸窘迫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他总是能轻轻松松的一句话打破她的镇定。
萧子渊似乎特别享受这种低级趣味,脸上的笑容怎么收都收不住,看着她红彤彤的一张小脸终于收手,“不耽误你了,我们先走了。”
随忆如得大赦,迫不及待的勉强笑着道别,“伯母,萧师兄,再见!”
萧母和萧子渊走出去一段路后,萧母才半开玩笑,“这个女孩子不错。”
萧子渊转头,淡定的挑眉,“嗯?”
萧母笑得开心,“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和女孩子打招呼还介绍给我认识。”
萧子渊一顿,“是吗?”
“不过,这个女孩子我真心喜欢。”
萧子渊有些无奈,“妈……”
“好了好了,不说了,下次带到家里来吃饭啊?”萧母心满意足。
“妈……”
萧子渊的脑子里都是刚才她摘口罩时的情景,可能是之前他带了有色眼光,经过昨晚之后,再看她,竟然觉得这个女孩子真的是难得的好。
萧子渊低下头不自觉的勾唇苦笑,萧子渊啊萧子渊,你是真的陷进去了。
萧母看着身边人不自觉勾起的唇角,心里渐渐有数。
随忆看着人走远了才松了口气,萧子渊似乎很孝顺,在他妈妈面前笑容也多了起来,平时什么时候见到他那么爱笑了?
随忆微微一笑,孝顺好啊。这样一个男人,不知道将来陪在他身边的会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圣诞节过后便进入了考试周,整个学校的人忙得兵荒马乱,图书馆自习室挤得满满的都是人。
也许是为了应景,圣诞节过后第二天便是阴天,气温倒有些回升,随忆四人从食堂吃了午饭出来天阴的更厉害了。
三宝抬头看了眼天,边摇头边叹气,“老天爷气成这个样子,这是又有人妖相恋了吗?”
妖女揽着她笑嘻嘻的问,“怎么,最近改看玄幻了?”
何哥一脸僵硬,“她最近在看风水学。”
刚说完,随忆就看到三宝毛茸茸的脑袋上落了白色的不明物,她刚想伸手就看到白色的不明物越来越多,一抬头才发现竟然是下雪了。
三宝也发现了,又深沉的叹了口气,“怎么不是红色的呢,人妖相恋该下红雨的。”
“这孩子魔怔了。”三个人无奈的轮流摸着三宝的脑袋。
午后,随忆和妖女要去参加学生会学期末的总结会,这是惯例,开完总结会就意味着这学期学生会的工作就全部结束了。
所谓总结会不过是负责学生工作的某位老师口沫横飞的讲了近一个小时,下面的学生会成员没精打采的听着,机械的附和着。
好不容易这位老师讲累了收兵了,直接跳过主席问四大贝勒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四个人极其默契的摇头沉默。
后来某位老师被一个电话叫走,他前脚刚出门,活动室里就一改刚才的沉闷闹翻了天。
“我要吃肉!”一个男生大概最近在突击看书,双眼通红恶狠狠的吼着。
这个提议很快得到大家的附和。
“对!四大贝勒请吃肉!”
“今天晚上就去!我都盼了一学期了!”
四个人坐在位置上但笑不语,由着他们起哄。
四个人这么淡定的反应让众人没了招,坐在随忆身边的一个女孩凑到她面前,贼兮兮的说,“随忆你去跟萧师兄说,让他请吃肉啊!”
随忆眉目不动的反问,脸上的笑容自然,“为什么要我去说?”
旁边的人听到了便集体围攻随忆。
“对对对,随忆去说,萧师兄对你不一样的嘛!”
随忆眼角一跳,迅速抬头扫了众人一眼,她知道他们都是善意,但却丝毫抚慰不了她心中的慌乱。
随忆很快敛了神色,半开玩笑的打哈哈,“你们都想多了,萧师兄对我们不都是一样的嘛!”
“你就是试试嘛!”
随忆架不住众人起哄,只得起身走过去问萧子渊。
她硬着头皮站在萧子渊面前,萧子渊气定神闲的看着她,嘴角轻轻挑起。
随忆垂着眼睛极快的吐出一句,“萧师兄,晚上请客吃肉去吧?”
活动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随忆感觉到一道视线一直停留在她头顶,萧子渊没出声,她也不敢抬头去看他的反应。
此刻,萧子渊没有反应在她看来却是最好的反应了,这说明他一视同仁啊,她就清白了。
几秒钟后,随忆深吸一口气转身对着众人轻松一笑,如释重负,“看吧,我说也没用。”
话音刚落,随忆就听到身后低沉的一个“好”字,温润的声线低沉轻缓,似乎还带了掩盖不住的笑意。
众人一下子欢呼起来。
而随忆的第一反应不是转头去看萧子渊,而是看向了角落里的喻芊夏。喻芊夏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静静的看着她。
约定了晚上一起吃饭后总结会便结束了,随忆以极快的速度逃离了活动室,好在萧子渊也没有叫住她。走到半路随忆忽然想起来从图书馆借的书还放在活动室里便又折回去取。
随忆推开活动室的门就看到喻芊夏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这么冷的天,窗户大开,寒风夹杂着雪花卷进屋内,随忆从没见过喻芊夏这样,一下子愣住。
喻芊夏听到响动转头看过来,看到随忆笑了一下,又转过头去,背对着她开口。
“我以为你们都走了。”
喻芊夏边说边伸出手去接窗外飘落的雪花,六角雪花在她手心很快融化只留下水珠。
虽然她看不到,可随忆的脸上还是很快挂上了笑容,“喻师姐,我来拿本书,很快就走不会打扰你。”
“随忆,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
就在随忆取了书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喻芊夏忽然开口问。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周五啦~明天就周末啦~今天上的是午朝~周末要加班,至于是早朝午朝还是晚朝不一定。。。也有可能不朝。。。不要喷东纸哥,东纸哥的速度还可以啊,出了中间断了两天一直都是日更,你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说!!!
、腊月羊
随忆心里一动,声音轻快带着开玩笑的口吻回答,“不是的,师姐,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学工科的女孩子长得像你这么漂亮,你是我见过学工科的女孩子里长得最漂亮的,漂亮的女孩子里工科学得最好的!”
喻芊夏的双肩抖动着,似乎笑了。
随忆却笑不出来,她是真的觉得喻芊夏是个难得的性格很好的女孩子,学业好学生工作做得也好,每年都会拿奖学金,还是学生会几届难得一见的女副主席,很有师姐的样子。
喻芊夏笑过之后便又陷入了沉默,就在随忆考虑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离开的时候,喻芊夏关上了窗户,走到最近的位置上坐下神情恍惚的看着前方,嘴里喃喃低语。
“你不明白。如果他爱你,你可以是任何一个女子,如果他不爱你,你才需要成为一个全能的女子。不过,我却忘了一件事,他不爱你就是不爱你,就算你再全能都没有用,再怎么努力都没用,没用的……”
随忆心里五味俱全,看来最近发生的事情真的刺激到喻芊夏了,她现在什么都不能说,因为她说的每一个字在喻芊夏看来都是虚伪的,多做多错,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随后喻芊夏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爽朗干练的模样和随忆聊起了天,“对了,萧子渊毕了业就要出国了,你知道这事儿吗?”
随忆点点头,“我听说了。”
“这么快,我们就要毕业了,真的好快……”喻芊夏自言自语道。
随忆见不得这么低靡的喻芊夏,终于问出来,“喻师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争什么。”
喻芊夏苦笑,“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人恨,我求而不得的主动送给你,你却不要。”
随忆沉吟片刻,“师姐,萧师兄马上就要出国了,而我会留在这里,等毕业后我就会回家。我们不会再有联系,你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出去呢?这对你来说不是难事。”
“你以为我不想?”喻千夏苦笑了一下。
她还记得萧子渊清清冷冷的对她说,“喻千夏,没有必要。”
所有的热情瞬间降至冰点。
原来她这几年对他而言,都是没必要。他连叫她的名字都是全名。他对她,自始至终都只有清冷两个字。她以为他就是这样的人,对谁都热络不起来。可是为什么他对眼前这个女孩子总带着不一样的情愫呢?原来骄矜凉薄铮铮傲骨的萧子渊也有这么温情的一面。
之前他还可以掩盖,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
“萧子渊……”喻芊夏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那个名字带给她无尽的痛苦,她转头看向随忆,挣扎了一下才再次开口,“他当年并不愿意进学生会的,他一向做事低调,后来被辅导员逼着进来了,本打算在大二那年退得,可是却一口气做到了大四,说是四大贝勒,其实你没发现其他三个人都不怎么管事儿了,只还有他在管。随忆,你说,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什么?
随忆低着眉眼静静听着,心里却没办法做到那么平静,垂在身侧的手不禁紧握成拳,脑子里不断盘旋着这句话。她很快抬起头神色如常的笑着说,“喻师姐,我先走了。”
喻芊夏似乎对她平静的反应感到惊讶,意味深长的笑起来,“我和他同学多年,喜欢萧子渊的女孩子那么多,可他对每个女孩子都是清清淡淡的样子,这么多年我有时候恨得牙痒痒多想看他栽跟头,这个愿望在你身上大概可以实现了。”
就在随忆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听到喻芊夏在喃喃低语。
她说,他只对你卸下防备,只对你温柔,你可真幸运。
随忆皱眉,她和喻芊夏在别人眼里应该是情敌的关系,不是应该刀光剑影的吗,怎么会进行这样的对话?
喻芊夏是想告诉她什么,还是这些话憋在心里久了想要一吐为快恰好碰上她?
那天晚上的聚餐随忆没有出现,而萧子渊也没有追问。
之后随忆便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等再闲下来已经到了放假前夕,那个科技创新项目也到了尾声,在图书馆的会议室进行最后一遍审核工作。
随忆坐在位置上看着左前方的萧子渊畅快流利的把这个项目从头到尾试讲了一遍,心里的佩服油然而生,傲气的人是有傲气的资本的。
最后在谁去把材料送到校办时又有了歧义。众所周知,校办科技创新的那位老师是出了名的难缠,谁都不愿去,只能抓阄决定。
谁知抓到的那个男生又开始耍赖。
“今天下午就要送过去啊,能不能改天啊?”
众人反对,“都和老师约好时间了!”
“我真的不想去,要不这样就跟老师说我病了,说我打球摔骨折了?”
众人鄙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