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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近真相-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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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这段路的招标公告。原因这段路山势险要,施工难度巨大,精明的商家算了算是个赔钱的买卖,个个都不敢接招。
后来终于有人敢接了,而且亲自找到李茂生的办公室要下了这个工程,这人就是林浩。
林浩没有任何施工资质,但他却和李茂生签定了这样的工程承包合同:“整个施工过程不要政府出一分钱,工程完工后验收合格再行结算。”李茂生当时也为这个楞头青小伙子感动了,他有力地握住林浩的双手,感动地说:“我代表县委县政府和全县200万人民感谢你!”
林浩就这样接下了这个任何人都不敢接的烫手山芋,而且很快付诸了行动。工程进度既快又顺,在规定的期限内,提前半个月交付完工了。验收过程非常严格,历时好几天,结果下来,完全达到了合同约定的质量要求。剪彩通车后,李茂生也没食言,大笔一挥,便把整个工程款划给了林浩。
私下里,李茂生打听到,这个工程林浩亏了近两千万,他暗地里说:“这小子真是个傻冒。”而后面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彻头彻尾地改变了自己的看法。
林浩非但不傻,甚至比他李茂生见过的任何一个商人都精。
 

第十一章


 这段时间刘月发觉了几件奇怪的事,上周日,她到楼下自家报箱照例去拿当天的报纸,她迫切地想翻看上面是否有丈夫的报道,突然一张A4大小的打印纸从报纸中间滑了出来,她急忙蹲下身把那张纸拾在手中,定睛一看,只见雪白的打印纸上画着一幅粗劣的铅笔画,画上是一所幼儿园里,一群孩子正在院内操场中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老鹰”是一个成年男子,他抓住了队伍最后面的一只“小鸡”,那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画上在男子的一旁打出一行粗大的画外音:“秦琴,我可抓住你了!。”刘月觉得有些好玩,她笑了笑,没多想就把那幅画夹在了报纸中间。
当天晚饭后,客厅的电话响了,正在厨房收拾的刘月急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迫不及待地赶到电话机旁抓起了电话:“喂?”她多么希望是丈夫秦勇打来的,但电话里却很快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刘月失望地放下电话正欲走开,电话又响了起来,刘月又一把抓起了话筒问道:“秦勇吗?说话呀!”
这次电话是接通的状态,她听得很真切,对方仍然没说话,只听见话筒里有播放卡通片的声音,她仔细听了听,竟是女儿秦琴最喜欢看的《海绵宝宝》。
“秦勇别闹啦!我已经给她买了这个碟子了,你还好吗?说话呀!”刘月认为是秦勇在逗女儿玩,她的话一说完,对方又挂断了电话,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有些失落地慢慢把电话放下了。
她没有再去厨房,而是坐在沙发上等秦勇的电话,然而,电话一直没再来过。
第二天晚六时许,她从幼儿园接秦琴回家打开门的时候,一张纸片飘在了地上,她弯腰捡了起来。
还是一张A4的打印字,这次不是画,而是几个字:“你真是个笨女人。”
“莫明其妙!”刘月骂了一句,便把那张纸揉成了一团丢进了客厅的垃圾筒。
女儿睡下后,刘月清静下来便思忖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先是一幅老鹰抓小鸡的铅笔画,抓住的对象是女儿秦琴,接下来是女儿喜欢的卡通片,当想起那句“你真是个笨女人”时,她一下子惊出了冷汗。
“天啊,这哪里是恶作剧,这分明是在暗示,暗示的背后潜藏着一个可怕的阴谋,我可真够笨的!”刘月暗暗骂着自己,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象被掉进了一个冰窟窿。
她连忙从报纸堆里找出那幅铅笔画,又从垃圾筒里捡出那张被她揉成一团的留言,并把它展开铺平,然后无力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仰起了头,目光定定地盯着天花板。
她想起那天老同学何雯到家的情形,还有那一包用报纸包好的五万元钱,其实,赶走何雯后,刘月就隐约感觉到这事没完,但她没过多去想,也没往心里去。这种情况以前秦勇经常遇到,秦勇那关过不了,就找刘月,这事见多了,所以刘月一般过了后都不会放在心上。
但这次却不同,一招不灵,又来另一招,这一招虽然是暗示什么,但刘月这时十分清楚和可怕地意识到,如果软的不吃,他们就来硬的,针对的对象是她的宝贝女儿秦琴。
她坐不住了,跑过去反锁了房门,又来到女儿的房间,很仔细地检查女儿房间的窗户是否关好拴死。
做完这一切,她又回到客厅,抬眼看了看时钟,还不到十点钟。她拿起电话,拨通了牛梅的手机。
牛梅和江河很快就赶了过来,听完刘月介绍何雯那天来充当说客的经过后,江河指着沙发上那两张纸说:“好一招阴毒的曲线救国,这招是恐吓威胁,下一招……”
牛梅伸手打断了江河的分析,对刘月说:“这个阶段能不能不让秦琴去幼儿园,我派专人带着她。”
刘月眼里已溢出了泪水,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幼儿园有严格的规定,除了孩子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直系亲属,谁也不能接,而且没到放学时间,任何人都进不了幼儿园,所以,秦琴在幼儿园跟在你们那儿没多大区别。”
说完这些,刘月一把抓住牛梅的手,恳求道:“能不能叫秦勇回来?我受不了了。”
牛梅抽出手,拍拍刘月的肩轻声劝慰道:“别太担心,还有我们呢。”
“这事还不能让秦勇知道,即使他知道了,依他的性格,他会放弃吗?反而给他带来负担,于他很不利。”江河说。
“那你们说咋办呀?”刘月带着哭腔说。
接下来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又是一周新的开始,江城市委书记吴镇的案头上摆放了不少待批的文件。
这个时候,李茂生拿着一份文件推门进来:“这是李县发来的文件,是关于小丘山事故的总结汇报。”李茂生小心翼翼地说。
“总结?是时候吗?”吴镇带着生气的口吻。
“都过去一周了,我个人认为该有个结果了,这不,市里还有很多大事等您来抓。”李茂生讨好地说。
“小丘山事故关系到那么多条生命,还有比这更重要的吗?”吴镇提高了音量。
“那这事;您的意思……”
“文件先放这儿,救援工作不能停。”顿了顿,吴镇补充道:“至少今天。”
李茂生走后,吴镇拿起那份文件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他眉头锁得比刚才更紧了。
秦勇和于洋再次悄悄潜回李县县城,这个时候,他们已在城东郊外通往小丘山公路旁一个小饭馆里。
秦勇特意选择在这里,这个位置虽然极不起眼,但视角很好,进出城方向的情况一览无余。在饭馆左侧不远处,是一道出城的收费站,只见收费站前后都是警察,前面的负责拦截进城所有车辆进行检查,后面的警察负责检查所有出城的车辆。
观察了一阵后,秦勇发现了一个规律,他们对客车和出租车的检查非常严格,其它车辆只是让其停下来,看了看驾驶室就挥手放行了。
“看来我们不能坐出租车。”秦勇对于洋说。
“是的,但我们可以先徒步绕过收费站,然后再打车过去。”于洋也看出了问题。
“你以为就这一道关卡?后面的情况我们都不清楚。”秦勇否定了于洋的办法。
“要不我们晚上出发?”于洋继续道。
但饭馆老板的一席话去让他们又没了撤,老板说:“这些天那些警察实行换班制,24小时都驻扎在这里,一天三顿都在我们饭馆包下了,每顿都是满满的两桌。”
“有了!”秦勇盯着一辆从眼前驶过的挖掘机,眼光发亮地叫道。
城东这一片到处尘土飞扬,白天晚上都是搅绊机、切割机等嘈杂的轰鸣声,房地产开发商在这里如火如荼地开发着楼盘。
离饭馆回城方向不远处一块废弃的,等待开发的厂房空地里,停了几台挖掘机,每台挖掘机挡风玻璃前面都放有一块写着“对外出租”的纸板。
秦勇选了一辆不太新,车身满是尘土和泥浆的挖掘机说:“就这辆吧!”从那堆玩着扑克牌的人中间走过来一个三十开外的男子:“你们要租车?”
秦勇点了点头:“我们是政府的工作人员,小丘山事故救援现场还需要一台挖掘机。”
一听去小丘山事故现场,那男子马上摇摇头:“不去!太危险了!”
“我们加倍给你,先预支两天。”秦勇赶紧说。
这话对男子无疑是一种诱惑,他犹豫了一下,就招了招手:“上去吧!”
挖掘机照例被拦下了,司机探出头,对两位拦车的警察说:“是政府租用我的车去小丘山事故现场参加救援,”秦勇镇定地冲两位警察笑了笑:“我是李县安检局的。”
“请下车接受检查。”其中一位警察对秦勇和于洋发出严厉的指令。
秦勇和于洋一下车,就被四五个警察围住了,先前叫他们下车的那位警察继续问道:“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秦勇仍坚持刚才的说法,“别装了!小丘山救援工作已经停止了,就在刚才。”那位警察说。
秦勇和于洋一下就傻眼了。那位警察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说:“首长,我们一直要找的人现在在我的身边……是的,是两位,放心吧!他们是大记者,我们尊重还来不及呢……好的,我先跟他们勾通勾通,等你们过来。”
打完电话后,那位警察变了语气,客气地说:“先委屈两位在这里等一会儿,县里马上派人过来接你们,要去现场到时他们会派车送你们过去,那里面危险。”
见身份彻底暴露,秦勇就义正言辞地对那位警察说:“我们是正当合法的采访,请给予方便。”
“我们是例行公事,例行公事,希望两位别为难我们。”那位警察陪笑着说。
“什么是公事?你们的公事应该是干什么?说得不好听,你们现在的行为充当了某些政府官员的私人家丁……”秦勇毫不客气地对那位警察说,于洋拉了拉秦勇的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我要说!这些天我憋了一肚子火。”秦勇不顾于洋的劝阻。
那位警察的脸一下涨得通红,讪讪地道:“权力在上,我们下面只能服从。”
说话间,一辆小车开了过来停在了他们面前,周宇从车里走了出来,上前握住那位警察的手:“人我就带走了,领导指示,这事先别对外说出去。”
“请首长放心,保密工作是我们的一项严格遵守的制度。”那位警察说。
乍一见周宇过来,秦勇和于洋那颗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待周宇交待完毕,秦勇和于洋假装挣扎了一阵就上了周宇的车。
车子还是停在了田老板的农家乐,临走时,周宇对秦勇说:“今天先住下来,明天上午我来接你们到小丘山。”
“太好了!”秦勇喜出望外地叫道。
 

第十二章


 陈雨这些天一直沉默不语,娇好的脸上写满了忧郁,陪客人喝酒时,她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偶尔还会冲客人发脾气,惹得客人很不高兴,陈雨也因此遭到经理几次呵斥。
今晚陈雨陪的客人是一个胖胖的一脸凶相的男子,对男子递给她的酒她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推脱,而是每杯必喝,一喝就见底。
男子没注意陈雨的面部表情,对陈雨的爽快大加赞赏。已经是第九杯了,陈雨还是一把接了过来,仰头就一口干掉。在男子为她倒酒的时候,陈雨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真他妈的扫兴!”男子一下就没了兴致,凶狠地骂道。
陈雨不管不顾,索兴趴在了茶几上痛哭起来。
“好端端地哭个啥!给我滚出去!”男子怒吼道。
陈雨抓起沙发上的坤包掩面冲了出去。回到住处后,陈雨又扑倒在床上整个脸部埋在被子里,发出沉闷的哭声。
哭了一阵后她终于平静下来了,她起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镜框,镜框里是一张年轻女人的照片。
陈雨对着照片又来了眼泪,嘴里喃喃地道:“陈露啊,你在哪里?姐姐找你好苦啊!你快出现吧,姐姐受不了了,早就受不了了……死的心都有!”
这时,陈雨的眼前浮现出最后一次见陈露时的情景。
村口那颗大槐树下,妹妹拉住陈雨的手说:“姐姐,你就安心读书吧,家里有我呢,我已经约好村里的姐妹,开春就去上海打工,一个月能挣好几千,给爸爸治病的钱和你的学费应该不成问题。”
陈雨伤感地对妹妹说:“姐姐对不起你,姐姐不念了,我们一起去打工。”
陈露生气地说:“我是暂时的,今后家里可全指望你,你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陈雨再也无话可说了,姐妹俩紧紧相拥在了一起。
从此,陈雨再也没见过妹妹,才开始,妹妹都会在每个月月底按时向陈雨的银行卡汇入500元钱,同时,每周会从上海打来电话问候她。妹妹有一个手机,但节省的她从没用手机给陈雨打过电话,只是偶尔给陈雨发发短信。她总是用上海的公用电话打给陈雨,每一次姐妹俩在电话里都要说老半天,好象永远都有说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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