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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我能对着□起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我……我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呢!”习季然急得脸色通红,这种奇耻大辱的话都豁出去说出来了。说完意识到刚刚说的话,恨不得挑个地缝钻进去的了,他风流倜傥多情一世的名声,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季禾在里面听得心里也是刮起了惊涛骇浪,习季然在她心里的定位就是千好万好,可就只两条,嘴皮子太毒和花心,足足花心这一条,就能够轻易地被打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在她看来,花心的男人就是最没责任感的人,这样的男人嫁了还不如当尼姑。是以几年前姥姥试图跟他老习家结亲的时候她死活不愿意。
虽然说相信习季然是个处男还不如相信今天最后一天世界会毁灭,还不如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穿越重生这回事,可是这时候,对比那个清纯如百合的女学生,她却更愿意相信习季然。
开门出来的时候习季然已经不在了,估计露了底线自己也觉得丢脸,先撤退了。季禾看着一桌子她爱吃的菜肴,在柔和的灯光里更显得诱惑而美味。季禾突然就笑了,就像是三月春风吹过寒冰,似乎有冰封的生命,已经开始萌芽。
……
方二刚开门就遭遇了迎面一击,一个措手不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闷拳,站稳身子的时候,鼻血就像溪流一样,欢快着,哗啦啦地,流淌着。
“你疯了吧?!”他看着门外气急败坏,脸色又红又囧的人。
“对,我疯了,那也是被你害的,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老子以后都没脸见人了!”习季然觉得丢脸丢到南美洲了,以前所有美好的,受世人赞扬的形象,瞬间碎了一地了。
“到底出啥事了,来跟我说说,我帮你出出主意。”
“行行好吧,再让你出主意,我这辈子就别指望能抱得美人归了!”习季然撒完火,气急败坏地转身就走。
方二抹了把鼻血,朝屋里撒娇:“平平,我流血了,我头好晕……”
……
季紫最近很是苦恼,她人生第一次遇到这样无解的苦恼。她终于发现比高考落榜回炉重考,比补考不过重考没抓住重点还要绝望的事,那就是……爱上自己的堂叔!
本来还不知道自己那时常脸红心跳,尤其是对方一凑近心就怦怦乱跳的诡异现象是因何而来的,经何蓉这么一点拨,她一边是豁然开朗,一边是苦涩难当。
以至于每天进他办公室,都成了喜忧参半的差事。季紫看着桌上的日历,既盼望着时间飞逝,自己好早日解脱,不再备受道德伦理和感情问题双重煎熬(虽然何蓉说她敢动这份心思就已经说明她打心眼里视节操维粪土了 ),可又隐隐希望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因为去学校了,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第一百七十三次感受到外面人的视线,季弈城抬起头,罕见地朝她笑了笑,那笑容像是洞悉到她那不可说的心思,又像只是一个单纯的长辈对晚辈的鼓励。
季紫闹了个大红脸,慌忙低下头翻手里的文件。
“季助理,你拿反了。”要进去签字的覃黎明好心出言提醒,嘴角挂着跟刚刚某人一样的笑容。
季紫更觉得无地自容了,脑袋都快钻到桌子底下了。
“季助理啊,周末的时候单位有个聚会,我们准备去附近漂流,你要报名参加吗?”出来的时候覃秘书征询。
这种集体活动一般都是不用花钱还包吃包住的,季紫向来秉承嗟来之食来者不拒的原则,当然乐意之至。而且现在这么热,去漂流是多清凉解暑的好事啊。
季紫一边感谢单位周到体贴的考虑,一边准备爽快地报名。就有声音替她做了主张:“她周末要加班,去不成。”
刚刚还在纠结着喜不喜欢他的季紫,这一瞬间,所有感情都转化为怨念了:“我又没什么本事,加班也干不了什么大事,能不能拒绝啊?”
季弈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直接而坦白的否定了她的要求。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动心,你说我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季紫很苦郁地发泄。
“对啊,不是瞎了眼谁会看上自己堂叔啊。”何蓉向来重口,禁忌小说看了太多,接受能力就变强了,“其实你俩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啊。”
“啊?有什么可能?”季紫捂着电话低声问,急于给自己的感情找一条出路。
“私奔啊,你俩就跟那嫦娥似的,私奔到月球去,到时候谁还管得着你们是不是叔侄啊,就是爷孙都没人干涉。”
“去shi!”季禾愤愤挂上电话。
虽然知道极为不靠谱,但是季紫还是忍不住在座位上联想翩跹了起来。可是想象得再美好,最后都只化作泡影,风一吹,就散的无迹可寻。
季紫叹了今天来的第一百七十四口气,又朝某人投去第一百七十四眼。
且不说两人私奔的事,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她这个堂叔根本就不可能看得上自己。首先,不是谁都像她一样没有伦理纲常意识,其次,她每回都表现的这么差劲,屡屡让他皱眉不满,还有什么资格让人对自己动心?
不行,要振作。
季紫拿出看了一个星期都没看完的资料,专心致志地研究了起来,心里为自己打气,周末陪着他加班,一定要表现的优秀一些!
……
说是加班,其实季紫根本没被分配什么任务,还是偶尔冲杯咖啡,顶多就是订个外卖。尽管她使出浑身解数把咖啡泡成最好喝的状态,订了最有口碑的外卖,可季紫觉得自己还是没有施展魅力的机会。
季弈城终于注意到门口徘徊的人,比划了个进来的手势。
季紫觉得自己的良苦用心没白费,屁颠颠地进来,堆起满脸笑容:“副市长,请问有什么吩咐吗?”
她穿着职业套装,衬衣是V字领,因为刻意恭敬而弯下腰的动作,露出里面大好的春光。
季弈城放下笔:“季助理似乎很闲?”
季紫点头如小鸡捣米,一脸襟抱未展的模样,带着期待的眼神开口:“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他似乎思考了很久,看着她一直微笑着弯着腰也不让她坐下来或是站直了,等到季紫觉得自己都快僵成一个驼背老婆婆的时候他终于开口。
“我知道季助理一向热爱工作,勤恳向上,既然如此,那就再去给我泡杯咖啡吧。”
“……”季紫好想挠墙,既然闲成这样那干嘛还让她加班?!不知道她刚看着同事们从漂流现场发的微博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吗?!
季紫在茶水间煮咖啡的时候产生了一种自我厌弃的情绪,她到底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地看上这可恶的堂叔啊?!
作者有话要说:不得不说 蓉大爷真相了。。。季紫你个没节操的货
ps:咱家季禾终于想通了。。。滚床单真不远了我保证 不知道还有用么
今天继续推文 咱家勤劳的果毛滴肉文坑 真的是肉文啊
、诶哟,天雷
季紫半个下午都在看同一份文件;文件里只有一个主角;叫做季弈城。
没错;她看的是她堂叔的简历。
她一直都知道,这个堂叔是天之骄子;搁哪里都是佼佼者;所以潜意识里以为他就像那些背景优越的官二代一样是空降,没吃什么苦头就坐上了现在的这个位置的。可是简历文件上的丰富的经验和历史,字字句句都在说明,他一步一个脚印,才走到现在的。说是简历,其实也不准确,文件里还有他当初在基层的照片,穿着很朴素的衣衫;却依然掩盖不了那份绝世的风华,在庸碌之人中,更显鹤立鸡群。可是他表情是一如既往的认真和投入,张张照片里举手投足之间,都展露着心系于民的关注。
季紫突然觉得,这个时候的季弈城是最帅的,最无可匹敌的。
当然,这个观点,在晚上他亲自为她戴上良渚小玉环吊坠的时候,被推翻了经过了上一回致命的打击,再次被送到礼服店门口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多少期待了。季弈城根本就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的人,指望他懂点浪漫还不如指望自己考试拿80分来得容易。
可是现在,季弈城又一次让她大跌眼镜了。
进门的第一句话不是开口让导购挑件性价比最高的礼服,而是礼貌地问了句:“之前预定的礼服到了吗?”
导购自然认得这不同凡响的大人物,笑得殷勤而恭敬:“季先生,已经到了,现在就要试穿吗?”
“嗯,就现在穿,造型师马上就到。”
季紫心跳加快,血液流速也像加了马力,奔腾了起来,他,他今天干嘛突然这么讲究了?
晚礼服十分正式,是裸色复古曳地装,绸缎柔滑似水,垂坠感极好,本来整个脚都能被盖住的,可是银色的高跟鞋足足有八公分,穿上去跟踩高跷似的,就恰到好处的露出精致的脚背。季紫最近喜欢上了糖果色,脚趾甲正好涂着淡蜜色指甲油,跟身上的搭配也恰到好处,甚至可以说是锦上添花。
导购把她的身材和脸蛋皮肤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季紫晕乎乎地受着,就一直对着镜子咧着嘴傻乐。哪有不想成为公主的女孩儿,只是家庭的原因,父母的忽视,加上姐姐的优秀,常常掩埋了她的一切光芒。所以但凡是大场合,她总是显得低调而静默,尽职尽责地担当着背景角色。虽然嘴上毫无怨言,但是心底里,总是对那些艳惊四座的聚光灯下的位置有向往的。
造型师花了整整三个钟头才完工,季紫都顾不上看镜子里的自己,提着裙子就冲到他面前求表扬。季弈城抬头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艳之色,只是快得一闪而过,叫她疑心是不是错觉。
他最后的反应很淡,只是点了点头:“还不错。”
什么嘛,比上回她穿那件普通礼服的反应还要平淡,是不是做的造型破坏整体形象了啊?她抱着怀疑的态度照镜子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镜子里的人是谁?
因为她头发不长,只是微微卷曲了一下,柔柔地贴在右边,左边堪堪留下一缕,让她整个人有了平衡感。因为头发短,就理所当然地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往上延伸到白玉般的耳垂,是一种一目了然却又半遮半露的风采,有些古典,又有些调皮。
季紫呆立在镜子面前跟镜子里的陌生人熟悉的过程中,季弈城拿出一个丝绒盒。他看了眼兀自发呆的人,径自打开盒子取出吊坠,就走到她身前为她戴上。
托这高跟鞋的福,一米六几的季紫竟然也能及到眼前人的鼻子,鼻端萦绕的熟悉的阳刚之气唤回她的理智,可是突然靠近的人,又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现在已经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对于他的接近,更是又惊又惧,可偏偏无法抗拒,甚至在心底又有了违背良心受到唾弃的欣喜。
一向冷然的季弈城,今晚上显得极为温柔优雅,一身黑色礼服衬得他身姿越发修长,气质清贵却不浮华。他嘴角微微带着笑意,为她带上吊坠的动作明明是循规蹈矩,可季紫就是感觉从他呼出的热气辐射到的脖子处开始,热气在悄悄蔓延,像是雨后疯长的春笋,霎时覆盖了她整个人。
他绅士退开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看得到季紫殷红的脸颊,还有那犹如垂丝海棠花苞的耳垂,红得几欲滴血。
“看看,合适吗?”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出声,季紫才猛地抬头再次看向镜子里的人。
因为礼服是抹胸式的,脖子锁骨处都只是裸…露出瓷白如玉的肌肤,显得有些单薄,而他刚刚亲手为她戴上的,是一枚古玉,黑色的线绳蜿蜒到后脖子,跟乌黑莹亮的秀发融为一体,而那块良渚玉环,大雅不雕,沁着最原始最神秘最典丽的清茜色,安安静静地躺在她正胸前,散发着静谧却夺目的气息。
不是珍珠项链那样圆润光亮,不是钻石项链那样璀璨耀眼,可是在季紫眼里,这块他亲手替他带上的玉环,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维妞斜眼之,你倒是有眼光……)
“这个,宴会结束之后可不可以送我啊?”季紫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玉环,饱含期待地狮子大开口。
季弈城看了她一眼,那眼光,似有戏谑,道:“那是要留给我未来的合法妻子的。”
季紫脸色一红,总觉得,他故意咬重了合法两个字,像是有什么暗示似的。
……
本来以为装扮得这样隆重,至少是国宴那个级别的,可是到场的时候才发现,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多,甚至还不及当日市委书记孙子满月宴三分之一的人。
“为什么上回参加柳书记孙子的满月宴时穿得那么敷衍,今天却这么精心打扮啊?”季紫有些诧
异,这看起来还不如当日那么气势磅礴呢。
季弈城的回答,语气很是清淡,语言却很是刻薄:“因为他不配。”
“……”季紫被噎着了,看看,人家副市长都敢明目张胆地鄙视上级,而她,竟然连反抗上级的心理都不敢有,真是孬种到家了!
来接待的是今天的新人和另一对璧人。
季紫看着新郎颜培云玉树临风新娘席阮高贵优雅,反而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