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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东川眼里烧著熊熊欲丨火,但仍暗哑著声音道,“我不会弄伤你的……你说不要……我就停……好不好?”
“不用……”被珍惜的感觉真好,乔甯抛开最后的顾虑,坚定的盘上他精干的腰身,最柔嫩的大腿内侧摩擦他最敏感的后臀,即使天国召唤也不能阻止聂东川的冲刺了,硕壮如剑的男性象征磨蹭著早已湿丨濡的花心,不停研磨那红嫩的敏感小核,画圈蹭弄,邪恶地摩擦,极力挑起她体内的欲丨火,想要她彻底为他而燃烧……
箭在弦上,迟迟引而不发,因为聂东川遇到了难题,理论学的再好,并不能完全替代实践,航行仪定位再准,也不能毫厘不差的锁定目标:“……帮帮我……”
“笨死了……”乔甯咯咯的笑着,伸出素手导引着贲张的粗硕,聂东川男性的尊严不容践踏,恼羞成怒的咬噬她的腰窝,引起阵阵抽吸:“不许笑……看你再笑……”
粗长的剑柄终于滑入甜美的甬道,那里被一寸寸的撑开,乔甯极力隐忍那种撕裂的痛楚,睫羽颤动,莺莺破碎,“……嘶……呋……”
“乖……我在……”聂东川堪堪忍住横冲直撞的冲动,缓慢的磨蹭前进,不舍地旋绕抽出,这麽个来回数下,如此细腻的挑逗,弄得那花丨径蜜水渐渐泛出,湿润了两人的交合处,只弄的女孩皓首後仰,微启的朱唇溢出芝兰的气息,“……好舒服……”
闻言他便再不迟疑,大开大合激烈的耸弄热杵,将她软嫩的壁肉摩擦得象要著了火,而他每一次用力的挺进,都完全贯满她窄小的甬道,深入她的花心,捣弄得她浑身酥麻,激情的快感从两人紧紧相贴的私丨处扩散开来,遍及她每一个细胞及灵魂深处。
“哦……轻点……”都说女人的雪肌似玉,勾人心魄,其实男人一身棱角分明的肌肉更有触感,均称而蓄满力道,细微处还有浅浅的疤痕,但是随时可以吞没你,带你直达欲望的彼岸。
禁欲太久的男人是可怕的,尤其是这样身体强健,体能彪悍的军中猛将,过多的欢愉让乔甯的身子酥软如水,散发著珍珠般的迷人光泽,花丨穴频繁的抽丨插翻进又翻出,沾满了香甜的花蜜还有他白丨浊的液体,淫靡的香气刺激著身上的男人……他什麽时候才会停止呀,乔甯朦朦胧胧地想著,呻吟一声声逸出唇畔,最后无力的陷入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真的不打算那么早肉搏的……既然写了,干脆把料上上足,补上单身节的祝福,还有光脚妹妹的生日快乐↖(^ω^)↗
挽椿三
这一宿鸳鸯交胫;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乔甯迷迷糊糊的转醒;也不知道时间;聂东川趴在她的身上;睡得比她还沉。
“啊;不好,都十点多了,孩子们还在等我。”乔甯轱辘一下爬起来,却因为空腹血糖低,有点眩晕,聂东川下意识的扶住了她,攀在她的背后喃喃呓语:“老婆,别走……”
乔甯凝望着他,英挺的脸庞孩子气的躲在被褥里,双手眷恋的箍紧她的腰,即使一夜温存,还是没有给他任何的安全感,生怕一放手,她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于是放低了嗓子问:“我没走,早上喜欢吃什么?”
“豆浆……大肉包……”聂东川一听早点,立马有了反应,不客气的点了很多。
乔甯怀疑的他是不是装睡,捏紧他的鼻子,看见他把嘴巴张开继续酣睡,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猪啊,吃不胖你!”
“我消耗比较大啊,你要多给我补补。”聂东川无赖的说,说着又贪婪的埋到曲线优美的背部,用短短的发梢磨蹭着,有点撒娇的意味。
“聂东川,你好幼稚啊。”乔甯无心的一句话,让聂东川一下子陷入沉默,他专注的望着乔甯,想确认她的眼中没有后悔,更怕她说出什么残忍的话。
这样的聂东川是她不熟悉的,空气一瞬间凝重起来,乔甯窘迫的起身,“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聂东川的黑眸微微眯着,看着她光裸的娇躯在眼前晃动,拿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一件件的穿好,又小心翼翼的把门关好,才倏地睁开,眼中一片清明,哪还有半分倦意。
昨夜激情的时候完全凭着一股子本能的驱使,但是男人有很多责任,不是仅凭冲动就能解决的,聂东川需要时间去冷静的想清楚,他太害怕失去乔甯,以前发生过的一幕,说什么也不能让它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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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萤星”剧团的舞台上,孩子们正在排演一出新的剧目,这几年在乔甯的用心经营下,剧团在少儿舞蹈界也算小有名气,在西澳珀斯和德累斯顿的少儿舞蹈大赛中均有斩获,国内外的一些媒体也做了大量的宣传。
“来,今天的《阿妹戚托》大家都有一定的基础,但是12种步幅要做到整齐划一,需要大量的练习,练到脚上出血泡也是不可避免的,大家怕不怕?”乔甯蹲在孩子面前,给他们鼓劲。
“不怕。”孩子们异口同声的回答,小脸上洋溢着自信,能走出大山跳出自己的精彩,这是很多同龄人享受不到的机遇。
乔甯为大家示范了一段美液朵薅秧的段落,在无伴奏情况下起舞,前点步、踏步、勾步、踢步、提膝甩脚,变幻多样、丰富细腻,好似东方的踢踏舞。她那段丰富的山区生活经历,使自己的艺术风格跟学院派时期又有了很大的区别,动作不再强调难度和规范,而是原汁原味的淳朴、粗旷、情感。
剧团总监兼经纪人丁文娴终于找到了乔甯,兴奋的在看台下频频挥手:“乔甯,惊天好消息,瑞士沃特罗布文化交流集团特别邀请你,参加在爱丁堡艺术节的演出。”
“是嘛!太好了,这出刚排演的《阿妹戚托》一定可以给大家一个惊喜。”乔甯对舞蹈团倾注了很多的心血,看着孩子们逐渐的成长也给了她莫大的安慰。
丁文娴无奈的解释:“是你去,人家邀请的是你。”
“我?开玩笑吧!”乔甯虽然没有放弃舞蹈事业,但已经好几年没有参与个人演出了,在这个行业沉寂了那么久,还会有人记得她?
“具体的情况,还要等接洽后再谈,怎么样?这个机会你总不会错过吧!” 丁文娴和他的老公也是舞蹈团的投资人之一,自然希望获得更多的演出机会。
“我……我再考虑考虑吧。”乔甯既没有正规的毕业文凭,也没有国外演出的经验,突然接到这样的邀请,不免满腹疑虑。
丁文娴正准备摆开架势,好好给这个不开窍的补补常识,爱丁堡艺术节可是欧洲最具规模的艺术盛会:“我说,慈善家小姐,光在这里排舞,是挣不到剧团经费的,这么多孩子要吃饭,还有工作人员要开工资……剧团是负债维持中,你明白吗?”
“你没听见她说再考虑考虑吗?”聂东川特别回部队申请了假期,前脚刚落地,后脚就赶到乔甯的舞蹈团,看见丁文娴咄咄逼人的样子,立刻上前为老婆出头。
丁文娴看着这位不怒而威的空军士官,也不知道什么来头,年纪轻轻的也敢和她呼喝,抱着肩膀嗤笑道:“哼,解放军同志,我这里谈话没挨着你什么事吧?你凭什么站在我的剧团里,对我指手划脚的?”
“凭什么?凭乔甯是我未婚妻,她不去那什么劳什子的艺术节,没得商量!”说完,聂东川就一言不发的拉着乔甯往外走去。
“喂……喂……你又发什么疯啊?我们在商量正事呢!”乔甯已经学会了向这个社会妥协,做什么事怎么可能仅凭自己喜欢。
“你明明不乐意去,为什么要勉强自己?”聂东川轻轻拥着她,很专制的说,“而且,我下面要说的事,也是正事!”
“什么事啊?”乔甯怕被小朋友们看见,在他怀里微微的挣扎,却只换来更有力的禁锢。
“老婆,我委托中介在你剧团附近买了一套小公寓,虽然小了点,只有两居室,但是好过你天天转几班地铁,每天赶回小租屋都很晚了。”聂东川自顾自的说着,“我现在一周能回来一次,进修完回部队,可能一个月回来一次,我还请了个保姆,你也别忙活了,回家就休息休息,找朋友逛个街什么的……”
“这样……好吗?”乔甯一点也没有心理准备,这就要开始同居生活了,好像……好像,总有一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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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东川所说的小屋子确实不大,但是5。8米的LOFT挑高大厅,美式复古的装修风格,把男性沉稳的深褐色哑光纹理,与女性化十足的浅浮雕猫脚椅完美的糅合在一起,均价绝不会比复式公寓低。
“嘿嘿,我让设计师照婚房设计的,你喜欢吗?”聂东川急于邀功的问。
“很漂亮,我都不需要操心装修的问题了。”乔甯很喜欢这种温馨又奢华的风格,但是聂东川大包大揽的霸道做法,总让她有些微微的局促,家不是应该两个人共同打造的嘛?但是两个人刚刚在一起,她不希望不和谐的音符,来扰乱这来之不易的宁静。
聂东川忙碌了一周才办妥所有事宜,能得到乔甯的认可,所有的疲乏都消失了,“老婆,你今晚就住过来好不好?”
“还没有吃饭呢……”乔甯有些害羞,还没说完聂东川就整个人覆上来,贪婪的啄吸着一双绯红的小口,搅动着唇内的香蜜,“我只要吃这个……”
“哎呀……你好色……”乔甯真受不了他的热情,心心念念的就是想着亲热,她不知道可怜的聂东川上次不过浅尝辄止,还远远没有得到舒解。
两人从客厅里一路吻到沙发上,浑身都被那团浓情蜜意点燃了,极致柔软的触感让聂东川不禁失了神,那滑腻的舌头长驱直入地翘开乔甯的贝齿,霸道而热烈地汲取著唇齿间的津液,延及那曲线优雅的锁骨。
“啊……嗯……”乔甯喘息着微微仰头,唇角勾出一丝细细的唾线,色丨情而魅惑,聂东川一边湿润着诱人的乳丨沟,一边还强词夺理的说:“运动完再吃,不是更帮助消化?”
“滴零零……滴零零……”手机不罢休的响个不停,乔甯推开纠缠不休的大笨熊,爬到矮桌前一看,是丁文娴的催魂魔音,只好中断两人甜蜜的时光。
“丁总监夫妇喊我们吃饭,你去吗?”虽然明知又是来讨论艺术节的事,但是也不好幌了人家面子。
“不去。”聂东川才不管你什么丁总监,他这辈子还没看过谁的脸色——乔甯除外!
“别任性了,就去吃一顿饭。”乔甯只好继续哄他,“哎呀,你不喜欢她,就不要搭理她好了。”
“好吧!”聂东川不想再被乔甯说自己孩子气了,拿起衣架上的大衣帮乔甯穿好,一肚子牢骚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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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文娴夫妇存了心的要来说服乔甯,在极奢侈的Camus西餐厅设宴,几何状桃花木贴板,鎏金藤条图案,枫粟树叶状的灯饰,处处彰显着奢华的古堡格调。
两人甫一落座,就引来频频侧目,聂东川的一身军装太过打眼,在这群所谓上流人士眼中,你的军衔再高也是一道地的土鳖。丁文娴夫妇显然也是这样想的,两人对视一眼;状似关切的问道:“这位同志老家在哪儿啊?”
“北京。”聂东川压根不想搭理他们,但是看见乔甯不停的给他使眼色,才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丁文娴半信半疑的笑了笑,依旧拿捏着试探:“呵呵,其实大家都是明白事理的人,乔甯是位有潜力的舞蹈演员,将来能接到国外的演出机会,也免得处处奔波,还能多赚些贴补家用,对你们将来的小日子,有百利而无一害,不是吗?”
聂东川干脆闷着头给乔甯倒水,“天气干燥。多喝水。”乔甯捏着他的手,告诫他稍安勿躁。
丁文娴的老公褚先生也出来煽风点火:“女人呐,是要化精力呵护的,男人不能提供优渥的生活条件也就罢了,这位……噢,聂长官,为什么要做绊脚石呢?”
即使在部队上,也没有人这样和他说过话,聂东川的少爷脾气立刻爆发,可是乔甯拽着他不断安抚,他也只能拿餐厅撒气:“这他妈什么破地儿,归芪羊肉煲都没有!”
服务生一看有人来找茬,立刻向值班经理报告,时戕戕今天正好在包厢会客,于是亲自走了出去,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跑到他的地盘来闹事。这一看就看见了乔甯,复古的法式辫盘发典雅而亲切,宽松的菠萝纹毛衣有种很居家的味道:“甯甯,天啊,真是你,得有好几年了吧。”
乔甯没想到这里是时戕戕的餐厅,尴尬的站起来,“时大哥……呃……这位是我男朋友聂东川……”
“噢,噢,聂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时戕戕觉得头都大了,都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情敌相见——他不会又要做炮灰吧!
丁文娴夫妇也是惊疑不定,时戕戕在北京的圈子里那是相当出名的二代贵胄,怎么对这个冷脸军官这么客气?
聂东川倒是难得的克制,好像压根没看见时戕戕,“我媳妇儿有些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