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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东川倒是难得的克制,好像压根没看见时戕戕,“我媳妇儿有些畏寒,弄个归芪羊肉煲有这么难吗?”
时戕戕立刻对值班经理知会道:“去,隔壁的鹂轩御膳买一份归芪羊肉煲回来,麻利点儿。”然后又陪在边上儿解闷儿,赠送了SaintEstephe的葡萄酒,一面还得推敲着聂公子的心情,委实够辛苦的。
乔甯最怕这种境遇了,一个是伪前男友,一个是现任男友,一张餐桌上坐着,还真是挺狗血的,但是谁也不说话,就更诡异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时大哥生意越做越大了啊?”
大哥回来了,生意能没有起色吗?时戕戕心里这样想,嘴上可不能这么说:“都是小买卖,在顺义开了个室内滑雪场倒是不错,下次有空过来玩玩?”
乔甯点头应承,又拉拉旁边的男人,聂东川依旧不买帐,“室内滑雪有什么意思,下次带你去直升机滑雪,垂直上千米的天然雪道,一条轨迹都没有的无暇雪面,绝对够刺激!”
“国内私人机场刚开辟了这条航线,聂公子就去玩过Heli-skiing?” 时戕戕溜须拍马的奉承道。
“我自己开的飞机,Khullu山谷,三天两夜。”聂东川淡淡的说着,对时戕戕的敌意似乎并不怎么强烈。
时戕戕松了口气,不一会儿归芪羊肉煲来了,一众人心怀鬼胎的吃着,不过这丁文娴夫妇总算有了点眼色,不敢再大放厥词了,人家时戕戕都放低了身价伺候的主,再怎么样也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相对于他们的食不下咽,聂东川倒是非常尽兴,把羊肉煲给乔甯分拆好,一勺勺的布到碗里,“老婆,还是这味儿地道吧?”
用餐结束,丁文娴夫妇偷偷的向时戕戕打听:“这位聂公子什么来头啊?”
“你不认识他,总认识聂少筠吧?”时戕戕好心的提点,“人都说出门望天好行路,人家咳嗽一下就变天了,还用比吗?
丁文娴夫妇这下子脸色都白了,聂少筠在军区那是什么级别?北京城里带喘气儿的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聂东川和乔甯分开那么久,是需要一点时间磨合一下的,下面不会虐了,我发誓~~
挽椿五
沃特罗布的操作模式非常国际化;一旦签约就派来了一位极具份量的艺术指导罗本。帕尔曼,为乔甯量身打造一台全方位高水准的舞蹈演出。
罗本。帕尔曼典型的高卢血统长相,棕发褐瞳;仪表优雅;简约而考究的礼服衬衫配细格印花丝巾;很有先锋艺术家的派头。他对于艺术的苛求极为刻板;他审查了乔甯的几个舞蹈后,对翻译说:“不行,都不行,太普通了。”
“什么叫普通?”乔甯不乐意了,才看了片段就急于否决,也要武断了吧。
好在罗本的风度还算不错,他两手比划着向乔甯解释,问题不是出在她的舞蹈上,而是表演的形式过于老套,“爱丁堡艺术节一向标榜前卫创造力,我作为艺术指导,有义务提出更合理,更能抓人眼球的构思。”
乔甯也表示理解,如果拿墨守成规的那套东西去表演,顶多只能进入艺术节的外围露天展台,于是沉吟片刻,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剧目,是根据我在云南收集的素材整理出来的,在国内还没有表演过,算是一种全新的尝试吧。”
“好啊,我最喜欢看处女秀了。”罗本饶有兴味的在椅子上坐下来,托着腮静静地欣赏。
这个剧目完全是乔甯自己编撰的,集合了阿昌族、佤族、傣族等十多个少数民族原汁原味的舞蹈动作,用鸟类图腾崇拜的主线串联起来,博取了古典形韵、民间灵动、芭蕾技巧甚至劳动号子的众家所长,通过手部、颈部、腰部的频繁屈伸,描绘了一只百灵栩栩如生的生长形态。
罗本一看就表现出惊人的兴趣,中西方文化在审美情趣上有较大的差异,但是越是民族本色的东西,反而能够在意识上交融,引起共鸣,“天啊,这个舞蹈很有……符号感,就像澳洲托雷斯海峡岛的……原著民。”
原著民?乔甯莫可奈何的笑笑,他能这样理解已经不错了,“我只编排了一小段,后面的润色还没有完成,可能还撑不起一台演出。”
“没关系,没关系,你只要能把编舞完成,后续的部分我们来。”罗本兴奋的手舞足蹈,似乎憧憬着一出别开生面的崭新杰作。
丁文娴看到两人相谈甚欢,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对孩子们说:“看见没?乔甯姐姐以后就是舞蹈家了,要到外国的舞台上演出。”
孩子们对国外的概念一知半解,一听见丁文娴这样说,都有点惴惴不安,依华把玩着绣球穗子,喏喏的问:“那,乔甯姐姐还会回来吗?”
“是啊,我们的《阿妹戚托》还没有学会哩。”阿都都胖乎乎的苹果脸上,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睁得老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以后演出多了,乔甯姐姐就会很忙的……可没功夫来照顾你们这些小家伙!” 丁文娴正打着如意算盘,如果乔甯能一战成名,她的剧团也就水涨船高,还怕不能跻身一流舞团的行列吗?面对这样的回答,孩子们的小脸更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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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初次顺畅的沟通,罗本。帕尔曼满怀信心的带来了他的艺术团队,囊括了配乐、服装、舞台创意各个行业的精英,制定了专业的包装计划;所需的道具幕景材料,都是国外整车发运过来的。即便是乔甯见惯了大场面的,也隐隐咂舌,这个沃特罗布公司可真舍得下血本,一台个人演出有那么复杂嘛?
罗本的团队在剧团驻扎下来,“乔,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亲密的伴侣啦。”
“……是伙伴,帕尔曼先生……”乔甯无语,中文不好就别拽文了,让人听见还会误会。
“叫我罗本吧,我第一次来中国,还希望你能带我到处溜达溜达呢!”罗本非工作时间倒还挺和善的,还会表演个小魔术什么的,逗孩子们开心。
多吉姆最喜欢看他的硬币魔术,每次都会把硬币变成一颗糖,“红头发叔叔,红头发叔叔,再变一个吧。”
“别闹了,罗本叔叔还有工作,你们都乖乖回去睡觉,听到了吗?”乔甯帮孩子们把小嘴擦干净,让他们自己回去午睡,但是以依华为首的小调皮们都悄悄扒在门口,偷听他们的谈话。
“罗本,你不是有个构想,找一批土生土长的少数民族演员,增加演出的饱满性?”乔甯看见孩子们回去了,才开口询问。
“对,在大型舞台上,单人舞的灵魂需要一组群像去衬托,物色了很多舞者,我感觉都缺少……嗯……淳朴的感觉。” 罗本把装糖的小兜兜收好,这些孩子真可爱,一点小把戏就能让他们乐半天。
“唔……其实依华、多吉姆他们都是我从云南山区千挑万选出来的,我觉得他们完全可以胜任这个角色。”很多人此时此刻都只会关心自己的前途,但是乔甯第一个想到的是孩子们,能不能获得更大的舞台,就好比每一位父母都想着为儿女创造更多的发展机会一样。
“啊,真的?我怎么不知道?这是个不错的想法,乔,你又在我头上打了一棒。”罗本几乎不假思索的就同意了。
“你是说你答应了?”乔甯无暇顾及他错误的语法修辞,欣喜的问道。
“你负责编舞,我负责质量效果,我们的出发点都是一样的。”罗本原本对这趟中国之行是不抱什么希望的,沃特罗布公司开了天价,自己才勉为其难的接下了case,不过他现在的感觉非常棒,似乎又找到了取之不竭的灵感源泉。
“太好了。”乔甯还来不及表示感谢,孩子们就发出惊呼,一拥而上的把两人围在中间,“乔甯姐姐不会离开我们了。”
“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乔甯哭笑不得,“好了,这下你们放心了吧?都回去午睡吧,不然下午又都变成小懒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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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完成自己的舞蹈梦想,也为了不辜负团队的辛勤劳动,乔甯几乎是日以继夜的在创作,到了月末,整台演出的框架基本搭建完毕,罗本给剧目起了个雅俗共赏的名字——《百鸟朝凤》。
但是乔甯这样一忙碌,差点忘了施梦童的结婚典礼,等记起来时,已经离婚期不剩几日了。“糟了,糟了,我这个脑子啊!小童要骂死我了!”乔甯敲着脑壳喋喋不休道。
“怎么了?”聂东川破天荒的在书房里看书,他的研究生专业选择了空军合同战术指挥,以后可以往海空部队调动。
“礼服、手袋、礼物……哎呀呀,这么多东西,我一样还没开始准备呢!”乔甯在记事本上涂涂画画,长长的清单让她抓头,“小童还叮嘱我,教堂婚礼中的所有鲜花都交给我搞定的,惨了!”
聂东川闻言撂下书本,一副警世恒言的表情:“所以让你别去艺术节啊,给那些洋鬼子饱眼福不说,还让我老婆都忙瘦了。”
“哎呀,说话就说话,不许动手动脚的。”乔甯看见他又朝自己爬过来,吓得直跳脚。
“老婆,你这次真的想歪了,我是来帮你解决问题的。”聂东川嘴上很正经,眼神却痞的很,低头缄封住她嫩嫩的粉唇,带着如火般灼热温度的唇,烫上那两片微凉的唇瓣上,“你这样不相信我,我可是会伤心的哟。”
“谁让你骗我太多次了……噢……嗯啊……你的政治觉悟都哪去了?”乔甯才不相信他的说辞,吃一堑长一智,这家伙分明就是终日欲求不满。
“有吗?我一周才回来一次,每次还都是等候你的传唤,真的是超克制的好不好。”尔后他手的动作明显地与口中说的背道而驰,长指分开柔嫩的花瓣,寻找到春潮中的豆蔻,然有技巧的反复挑弄,让她更为湿润,花瓣间甚至流泄出汨汨春泉,沾染他的指掌。
“你还敢说你没骗人……”粉唇微颤,她不住在他的撩拨下,娇喘连连,但话尾的娇吟给他吞没了,在他的深吻下溶化掉。
“你想要的,不是吗?”反正一不做二不休,谁让她自己撩火,穿着黑色的束胸衣趴在床单上,分明就是诱惑他嘛!聂东川拨开濡湿的花瓣,以长指缓慢的探入紧丨窒的花丨径,因他突然的闯入而紧缩,为他淌出再多的春潮。
“唔……嗯嗯……”快感如火花,在身体里乱窜,乔甯脑袋一片空白,狂乱的摆头,不知道是拒绝好还是推却好。
“老婆,你说我每次回来你都在排舞,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怎么可以冷落我?”聂东川对于战术课题已经活学活用了,扰敌与制敌要双管齐下。
“你、你拿开手指呀……”她嘴里这样说,但如丝般滑腻的双腿却拢得紧紧,间接地夹紧他的大手,不容他离开。
“不是我不想拿开,是你缠得我很紧……”唇畔的笑弧加深,看着她心醉神迷,却嘴硬的模样可爱极了,害他又忍俊不住用言语逗弄她了,不过说实话,那紧窄湿热包裹着他的长指,如天鹅绒般的销魂触感诱人至极,要他离开免谈。
长指来回移动,先是缓慢,接着逐渐加快加重,快感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撞击在柔嫩的内部肌肉上,她频频颤抖着,贝齿咬住他探进来的舌头,将欲出口的娇呼强行吞入腹。
两人嬉闹一番,折腾的脸蛋红扑扑的,聂东川尝够了开胃菜,才揽着老婆慢条斯理的说:“橱柜里有个箱子,专门放信函的,可能有你要的东西。”
乔甯衣衫不整的爬过去,把更衣柜的橱门一拉,稀里哗啦的掉出来好多名店贵宾卡,奢侈品秀场邀请函,大都没有拆封,当然也有礼服成衣的加急定制服务,“哪来的?”
“韩小昂帮我搞得,他加了深蓝俱乐部,把我资料也填了。”论道吃喝玩乐,韩小昂绝对是祖宗级的,所谓深蓝俱乐部不过是提供奢靡享乐的微缩版名利场罢了。
“是嘛?”乔甯感慨,人比人还是有差距啊,聂东川再低调,也是不折不扣的红三代,在这片土地上雷打不动的绝对权势顶端。可是里面还有一大叠邮局的包裹回执单是怎么回事?乔甯好奇的瞅了一眼,不禁喃喃念出声:“……童心春露慈善基金会收,净重26KG,签名无……这个字迹为什么这么熟悉?”
“这个就别看了。”聂东川一把抢过来,都怪自己平时东西乱丢,这下要暴露了。
回执虽然被夺走了,但是乔甯还是理顺了前因后果,“你不会就是那个小飞侠吧?”
“什么小飞侠?”聂东川打马虎眼。
“寄了一大堆军用品棉被的无名氏啊!”乔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不可以说谎噢!老实交待!”
“是我又怎么样。”聂东川脖子一伸,作出英勇就义状,然后脸颊上“吧唧”一下,被印了一个香吻,“不怎么样,有奖励!”
聂东川当然不会拒绝这等好事,捧着乔甯的腮颊加深了这个吻,“老婆你瞧,你不管做什么,我都很支持你吧?出钱、出力,还出人!”
“……唔……你分明就是对我有不轨的企图……”乔甯被吻的头晕目眩,一下子又瘫软在床上,“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