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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跟周凌之间的关系发展到现在,更像是一场博弈,已经不完全是爱与不爱的问题了,而是一场斗智斗勇的较量。当然,这不能说我们之间就没有爱。我承认,我爱周凌,周凌也爱我。但这种时候必须靠理智去处理我们之间的事情,因为我们之间还有杜晓梅,我不能眼看着她再受到伤害。我的本意是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尽可能地使一切变得周全、完满,让所有的不利影响都淡化消失。
【5】
我虽然嘴上答应周凌会和杜晓梅离婚,但那只是我的缓兵之计。在眼前这种状态下,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尽量安抚她的情绪。凭我的经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会慢慢厌倦这种反反复复无休止的纠缠状态,到那时候主动离开我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事情发展到这里,我感情的天平更倾向于杜晓梅,或者说更倾向于回归我的婚姻和家庭。我知道从大局的角度考虑,稳定的婚姻更有利于我事业的发展,况且一旦我离婚,势必会伤害很多人,包括父母、爱人和孩子。
自从把周凌打了之后,杜晓梅的情绪似乎稳定多了。我分析她的心理应该是这样:反正把周凌打了,气也出了,日子无论怎么着还得过下去,再胡搅蛮缠也没用,搞不好没准真会把这段婚姻给搅黄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一段时间以来杜晓梅对我温柔了许多,似乎在有意拉近我们的关系。
我现在就好像一只手托着两个鸡蛋,简直是小心翼翼,既不能让其中的任何一个掉在地上,也不能让两个鸡蛋之间有什么摩擦磕碰,否则也可能有破碎的危险。是的,眼下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能再让两个女人出任何乱子,我要靠自己的智慧协调她们的关系,确保天下太平。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一天天过着,转眼年底将至,全县大规模调整干部的工作即将开始,组织上任命我为经济局副局长的传言已经越来越邪乎,大家都说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一直没有宣扬这件事,但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周凌的耳朵里。那天,她兴奋地打电话给我,在电话里高兴地说:“亲爱的,听说你要升了,有这回事儿吗?”
当时我正在单位处理一些琐碎事情,身边有同事在,我赶紧冲着话筒打岔道:“你别听别人瞎说,没有的事情,我现在正忙呢,先不说了,回头再打电话给你。”谁知周凌那边却不撂电话,也不管别人能不能听到,大着嗓门说:“亲爱的,我一定要给你庆贺庆贺啊,我就知道你有出息。”说完还不忘在电话里“啵——”地亲了我一口。我赶紧把电话挂了。
自从周凌得知我有可能被提拔的消息之后,跟我联系得更紧密了,几次要求和我见面,我都借口有事,躲着不见她。但周凌执拗得很,大有不见到我誓不罢休的架势。她这样的态度让我很无奈,一个女人一旦对男人纠缠得太紧,那么就会让男人有一种沉重的负担感。后来,我实在躲不过,便只得和她见了面。
见面后,周凌张开双臂,像个小燕子一样扑向我的怀抱,嘴里欢呼道:“亲爱的,你终于要当领导了,太好了,噢!快抱抱……”周凌搂着我的脖子,身体悬空,“吧唧”一下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将整个身子软绵绵地贴在我的胸脯上作亲昵状。
我怀搂着周凌,感受着她的热情,内心却百感交集。说句实在话,事情发展到今天,我对周凌的感觉已经没有当初那般美好,想当初跟她在一起时,她确实为我平淡的生活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而如今,她却不折不扣地成为了我沉重的思想负担,牵扯了我太多的精力。
周凌显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还情绪不减地跟我唠叨起个没完,甚至开始煞有介事地跟我规划起将来的幸福生活。她说:“亲爱的,正好趁你提拔之前咱们结婚,看你这一年多顺啊,当官发财换老婆,嘿嘿,好事都让你给占尽了。”
我开始不住地锁眉,我觉得周凌的话说得太过火,她只顾及到自己的感受,却丝毫不为杜晓梅和乐乐着想,这分明是自私的一种表现。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杜晓梅牵着乐乐离我而去的情景,杜晓梅那幽怨的眼神狠狠地瞪着我,似乎都能将我的心剜出来。
周凌觉察到了我的异样,问我道:“亲爱的,你怎么不高兴呢?”我说:“没有,只是这几天太累了,单位总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说完,我推开她,和衣躺在床上,将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咔吧着眼睛想事情。
周凌也粘了上来,她爬到我的身边,充满深情地望着我。
我说:“你看什么呢?”
周凌说:“我猜猜你在想啥。”
我说:“那你猜我在想啥?”
周凌说:“猜不出来,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反正估计你不是想单位的事情,就是想家里的事呗。”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这时周凌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哎呀”叫了一声。
我问:“怎么了?”
周凌说:“你有白头发了,你别动,我给你揪下来。”说着话,周凌就开始动起手来。
揪着揪着,周凌开始慨叹:“哎呀,怎么这么多呀,你看这还有……”
我说:“算了,就让它们长着吧,又不碍事。”
周凌停下了手,叹息道:“亲爱的,你都老了。”
我侧过脸,苦笑了一下:“能不老吗,都奔40岁的人了,哪能还像年轻时那样。”周凌听我这么一说,心疼地将脸贴在我的胸膛上,感受着我的心跳。
我的心里却想,看来自己真不适合同时拥有两个女人,那种来自内心的谴责会让自己迅速苍老,一边不想再让杜晓梅伤心,一边又不想辜负了周凌的一番情意,我就在这夹缝中生存着,有时甚至让我生不如死。我真不知道那些同时拥有众多女人的男人又是怎样做到泰然处之的,难道他们已经将那种廉耻之心、羞臊之感彻底放下了,没有承受过一点来自内心的折磨?
周凌说:“知道你很累,今天就好好地犒劳你一下吧。”说着话,开始用手解我上衣的扣子。我轻轻地将周凌的手拿开,充满歉意地说:“算了亲爱的,我今天真的没心情,改天吧。”周凌说:“你只要躺着享受就行,又不用你动。”说完就翻到我的身上,开始用嘴唇亲吻我的脖颈、耳际部分。那一刻,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杜晓梅的影子,我曾跟她承诺过,再也不跟周凌发生性关系。我的内心开始出现强烈的自责,我想起身走掉。但周凌做得很耐心,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深情,我感到浑身无力,长久压抑的性欲望被逐渐唤醒。是的,自从上次周凌被打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无论是和周凌还是杜晓梅,都没有过。
这时周凌已经亲吻住了我的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一条香滑的舌头已经伸入到了我的口中,在里面不停地搅动着。我的头脑一阵发热,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舌吻的方式,每每都会让我眩晕。我开始闭着眼睛享受起来,欲望终于占了上峰,我想反正和周凌又不是第一次,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彻底让自己享受一下。
我忽地翻转过身子,将周凌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褪去彼此的衣物。周凌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旋即反应过来,配合着将双腿打开。我沉腰发力,一下子就送了进去,似乎含着一种仇恨,是这个女人带给我无尽的悲喜,我要狠狠地发泄。身下,周凌发出阵阵满足的呻吟,牢牢地用双手扳住我的臀部,用力地拉向自己,尽全力配合着我的***。周凌抱得我很紧,好像生怕我一不小心会溜走了一样,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留恋和不舍。
【6】
岳父一家听说我要被提拔的消息很高兴,特意把我找去喝了一顿庆祝酒。席间,岳父一个劲儿地说:“我就知道顾磊有出息,当初我看你小伙子就不错,要不也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然后,岳父又把头转向杜晓梅,语重心长地说:“晓梅,我可告诉你,一定要好好和顾磊过日子,不能三心二意的,别放着好日子不知道珍惜。”
杜晓梅白了我一眼说:“三心二意的是他,又不是我!”
我的脸腾地就红了,禁不住有一丝尴尬。
岳父打断她:“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话不能好好说啊,三句话不到就要揭人短,什么人愿意看你的脸色活着。”
杜晓梅平时最畏惧的就是父亲,听父亲这么一说,马上就不吭声了。岳父又将头转向我,态度和蔼地说:“顾磊,你不要跟她计较,没结婚时晓梅在家被我和你妈宠坏了,任性得很。”
我嘴上说:“哪能呢,我确实也有不对的地方。”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窃喜,心想真是摊上了一个好岳父,话都能说到我的心里去。我偷偷地瞟了杜晓梅一眼,恰好她也在看我,我笑了笑,她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其实关于我被提拔的消息,杜晓梅也是高兴的,晚上我搂着她,主动跟她勾画起明天的美好生活来。我说:“如果我当了副局长,那么手中就握有一定的实权了,接触的人层次也不一样了,到时候无论是福利待遇还是办事效率,就都上了一个台阶。咱们趁着乐乐还小,多存些钱,留着给乐乐上大学用,你以后想要吃啥穿啥买啥,尽管花钱就是,好日子正等着咱们呢……”杜晓梅对我描绘的美好生活充满了期待,但她似乎又不无担心:“你嘴上说的好听,谁知道会不会又跟别的女人勾搭到一起,我倒不希望你多有钱有权,只要能守着我们娘俩儿过安稳日子就行。”杜晓梅说这话时,是酸溜溜的语调,听得出她对我和周凌的事情不是一般的介意。我说:“你就放心吧,我会守着你们娘俩儿的,别人再怎么着也没有老婆孩子重要,这一点我怎么能不知道。”杜晓梅说:“你知道就好,我以为你不知道呢,你想想,是谁辛辛苦苦地陪了你这么多年,是谁给你带孩子做饭、照顾你的起居饮食,别的女人哪有几个是真心对你的,你不要被她们的花言巧语迷惑了。”
杜晓梅说这话时,我还真想到了这个问题,假若周凌跟我生活在一起,会不会一日三餐像杜晓梅那样照顾得周到及时,到现在我也很怀疑这个问题。
我揽过杜晓梅,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说:“睡吧,别想的太多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哪能不知道轻重,我的事情自己会处理的。”杜晓梅点点头:“嗯,我相信你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我这次给你机会了,你再不好好把握就别怪我绝情寡义。”我说:“知道了,你尽管放心好了。”杜晓梅这才满足地钻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刚要闭上眼睛睡去,却觉得身下有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抚摸我。这几乎成了我和杜晓梅之间的暗语,每当她想要的时候,就会用手轻轻地摸我的下面。她是一个矜持的女人,很少会直接跟我说。可我自从和周凌有了那种关系之后,就对杜晓梅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这就好比猫儿偷腥,没偷之前不觉得咋样,偷过了才知道原来外面的鱼要比家里的这条好吃得多。
可此时此刻,我是不能给杜晓梅泼冷水的。为了尽到做丈夫的责任,我开始迎合她,装作很有激情的样子对她进行爱抚。杜晓梅开始呻吟,轻轻地哼哼着,我觉得火候差不多的时候,也懒得进行大操持,直接在被窝里将她反转身子,褪下她的内裤,从后面就进去了。不知为什么,在整个过程中我总是走神,那小弟弟也是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做得断断续续。为了尽早结束这件事情,我干脆在脑海中开始意淫周凌,将杜晓梅想象成周凌的样子,加大了***的力度。没想到这样还很管用,不一会儿就一泄如注。
杜晓梅终于满足地睡去,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不免暗自慨叹,为什么人生有这么多不完美,如果把周凌的身材和长相与杜晓梅互换一下该有多好,如果杜晓梅也像周凌一样,在床上风情万种、妩媚万分该有多好。可这又怎么可能呢?我不免有些担心,如果我真的和周凌断绝了来往,那以后的性生活又该怎么解决呢,每天面对不解风情、***索然无味的杜晓梅我该怎么办呢?思来想去还是算了,人又不是畜牲,没有性生活又不是活不了,一个男人要想成就大事,有些东西该放下就得放下,相比***而言,亲情责任似乎更重要。
【7】
我没想到周凌和杜晓梅为了争抢我,已经在暗中较起了劲儿,这是我后来才发觉的。我分析出现这种局面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因为她们都得知我的事业有了发展。这就好比投资股市一样,我这支股票现在属于潜力股,又出现了利好消息,当然谁都不想抛弃。
我的本意是想通过冷处理的方式让一切不了了之,没想到周凌那边首先不干了。在几次催逼未果之后,周凌干脆跟我摊牌:“顾磊,你到底能不能离婚?你是不是有意拖着我呢?如果你不能离婚,我就死给你看!”虽然明知周凌这是在吓唬我,但我也感觉到了她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