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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阳把烟盒一扔,“你想要什么特色?”
“哎~现在像这样绿色的娱乐场所少啊。”张明蔚由衷感叹。
“我那儿全是绿色的。”他说话的时候转头看张明慧,可惜后者专注的看台上弹钢琴的小女生。
这是酒吧街上比较小的一间,里间被隔出三、四个小包间。虽然叫包间,但基本都是半开放的。罗阳能把张明慧带过来,就证明这个场子是干净的,张明蔚也坐的安心舒适。她张望着里面蓝色调的小包间,看见典型的老少配。
罗阳盯了张明慧一会儿,转眼瞧到张明蔚神游,顺着她的眼光看去,“林清?那是……”
“我们老总。”张明蔚笑得贼贼的,一不小心就和笑靥如花的林清四目相交了。后者毫无惊讶闪躲之意,欠欠手,举杯示意。张明蔚也隔空示意,回过身跟罗阳说:“呵呵,被人发现了,趁老总没看着,我得先走了啊。”
“你心里没想好事儿。”罗阳摆弄着打火机,声音低沉的分外好听。
张明蔚没反对,她是没想好事,可估计您也没想好事吧。看在老姐还在的份儿上,她才懒得戳破他。
看老妹要溜,张明慧决定放弃那么点可怜的职业道德,“明蔚我跟你一起回去。”
张明蔚瞅瞅罗阳,撇着嘴有点不乐意,她只好大义灭亲,“我都到这了,可能一个人回去吗?”
扔下还在那里斗智斗勇的小情人,张明蔚晃到那包间前面的吧台边,跟个长得不招人烦的小哥讨了杯酒,说了些暧昧戏语,临走时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
看那抹娇俏的身影离了大门,林清才到吧台前,“哥们,借个火?”然后趁机看了眼写着数字的杯垫,嘿嘿笑了。假的。
今天又是九月十二号,是方嵘的结婚纪念日,张明蔚拎着一罐啤酒坐在酒吧拐角的路边。去年的今天,她还以为终于等到了,结果今年的这个时候她就就已经孤家寡人了。
那张没有耐性的脸,她曾经爱过。
那个绝情而去的背影,她曾经拥有过。
那些好与不好的过往,她曾经经历过。
那辆黄色小跑,她曾经见过……
“张小姐很喜欢站街啊。”林清笑得妩媚。
你才站街,你全家都站街!母亲的,下班时间姐姐没空奉承你。张明蔚两步走过来钻进车里,“怎么?小白脸下班了?老板准假了?”
“酒店、旅馆,还是你家、我家?”林清握着方向盘,问的轻描淡写。
张明蔚带着微微的酒气拂到他的耳后,“我习惯睡我家。”然后报了地址。
屋里的灯还黑着,十一点了。张明蔚径自走进屋里,林清跟上。她回头撞进一个身躯,他低头迎来一片柔软。
他的手火热,她的身体冰凉。
他动作娴熟,她态度热情。
他听见开门声,她谁随手按凉了电灯。
中年妇女站在门口一愣,“帅哥,要不我先回屋,然后你们继续?”
张明蔚呵笑出声,拍拍有点狼狈的林清,“谢谢你送我回家,我妈回来了。”你可以回去了。
耍人都耍到自己家门口了?林清恢复平静,温柔的笑容再度出现,“那阿姨我先走了。”
“别啊。”
林清礼貌的站定正要回绝她的挽留,就听人家继续开口说:“别叫阿姨,叫程姐,有空来玩,不送了啊。”
林清笑容僵在脸上,礼貌的从外面关上门。
看兰博基尼放个屁跑远了,张明蔚乐得摇曳生姿。姐一个有身份证的人,岂是你个被包养的小白脸子能染指的。
作者有话要说:2010年0101了。祝大家新年快乐!看文愉快!
这年头哪个没有失恋过(四)
虽然是小白脸,但毕竟是领导,张明蔚的鄙视也就在心里发作一下。
新领导上任,公司一片新气象。除公事之外,这位新来的领导倒也和蔼可亲,跟下属打成一片,这不又开始乱窜办公室了,还是跟着有名的花痴、办公室之花一起来的。
“林总助,介就素偶滴位子啦,”那红艳艳的小嘴唇厥得都能挂俩瓶子了,林清偶尔接话的跟着她,小花儿指着显示器旁边的两个2。5升的雪碧瓶子说:“介里面都素凉水,听说酱紫能防辐射的,偶都不喝介些东西的,没营养。”
办公室其他美编录入什么的,笑得都快泣不成声了。为防止公司再多出一笔医药费,林清半开玩笑的说:“这几年火星语真挺盛行的,聊QQ的时候也见挺多人说,”他转个身朝张明蔚的座位走过来,有意无意的拿着桌上的笔在纸上乱划了,嘴上也没停的说:“但是,不好意思哦,我一地球原住民,对火星文化知之甚少,咱还是改说普通话,成吗?”
明摆着被嘲笑了,却听得就是开玩笑一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小花儿虽然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却也不好发作。
唯恐天下不乱的张明蔚清清嗓子,“你说你,一个拽着七零尾巴,开着八零前奏的人。非把自己弄成个非主流,你这过于年轻的心理年龄,都不知道犯愁吗?”
“张明蔚你真讨厌,你老了,out了,主流时尚你都不懂的。不跟你这种人玩。”小花儿真不跟他们玩了,连领导一并不理了。
其他同事接着话茬又调笑了一会儿,林清说是来找主编的,然后说大家继续工作,他就办正经事去了。
而那张躺在桌子上的纸赫然写着:天冷了多穿点,你身上太凉。
早上吃的有点饱,加之昨天刚出刊,这个礼拜没什么活,是制作部的春天。张明蔚决定在这个深秋的春天里养精蓄锐,于是大大方方的在办公桌上卧倒。她不知道卧了多长时间,反正她被敲桌子的声音吵醒,林清就站在她面前。
看看那一脸的红印子,林清眼底闪着媚笑。“睡懵了?这可不在家呢。”
“我知道啊。”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指了指隔板后面的另两头,“春困。”
春困?现在几月份?早点吧。林清依旧是扳着脸,“我看你们是要冬眠。”
张明蔚打个哈气,打开显示器,都不知道该对着电脑干什么,彼时还没有开心网,还没有菜可以偷。
站了一会儿,林清问:“没活儿?”
“刚出完刊,下期意向未定,稿件全无。”你这不是废话吗?张明蔚看他一眼,又低下头。
看来公司的工作流程需要调整,尽量不要造成没活儿嗮网,有活儿死忙的现象,这么多人用着公司的资源睡大觉,简直浪费员工青春。在看张明蔚坐着就有要闭眼睛的趋势,“年轻轻的也不至于大白天就这么没精神吧,”他在旁边寻了把凳子坐下,决定忙里偷点闲,“不是刚分手了?晚上还能那么忙?”他说话声音很小,透着暧昧。
靠,这是赤 裸裸的调戏,明显显的办公室性骚扰。“我们这样的小人物都是瞎忙,哪能跟您比。”她笑得极致妩媚,“上班上工,下了班还得上工。”
旁边没人注意他们,他也换上了那副不正经的嘴脸,“没办法,个人质素太优良。不过现在的女孩子要不热情如火,要不欲拒还迎,都太没有挑战性。”
张明蔚白他一眼,这幅小白脸的德行还真让人恶心,“要是长个包子样儿,就别怪狗跟着呀。”
“那有人可是狗不理包子。”林清笑得也是妩媚几分,想起那天一直蹲在路边的美女,“让人甩在马路边,还有心情喝咖啡看人家出事故。这样的包子是不是都芯儿特大?”
估计那天他就因为看热闹才撞车的,活该。不过看热闹也就罢了,还断章取义上了。不打算去接这个话头,想了一下很正经的说:“有个名词用来形容人,叫机车。你知道为啥不?”看他摇头,张明蔚满意的颔首,“机车是啥?就是摩托。摩托咋点火?踹啊!所以说,”凑近他,一脸山花烂漫,“你有点儿。”
他没太在乎被人说欠踹,而是看着她眼睛里的波光流动,一下子坏水。配合她的表情,林清静候她的下一招。
余光看见科室的玻璃门映出的倒影,她像林清招招手,林清自然的往前倾了一下。张明蔚眼中一闪而过皎洁的光芒,然后在他脸上狠狠的响响的亲了一口。
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主动献吻,林清就算有准备也懵了一下子,就听张明蔚在耳边说句话。沉默片刻后,他哈哈一笑,不顾办公室不知所以的同事,大踏步的走到门口,“赵总,你找我?”
张明蔚继续喝着她的贡菊,幻想着老总铁青的脸色。她有什么好怕的,最多辞工回家,找工作有什么难的,最不怕这个。可是这小子就……重复了自己刚才的话:“后院起火,你得自己灭。”
看看表一上午晃晃悠悠的过去了,张明蔚受约跟老姐和罗阳一起吃午饭,走到公司楼下正好看见风流倜傥的林清,满脸微笑的问她:“吃午饭去?”
张明蔚也笑脸相回,“是啊,林副总也是啊?”
“别这么叫我,你们私底下开玩笑就好了,让老总听见就不好了。”林清不紧不慢的跟着她,刚跟罗阳通了电话,知道今天有饭局。
走了好一段这家伙还跟着,“您不吃饭去吗?”大中午的跟她耗,还挺有瘾的。
“当然去吃饭啊,约了好哥们。”
又见一脸无赖相,一提到罗阳就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什么暧昧关系呢。不想在门口费那么多话,她拦辆出租车钻进去,林清紧跟其后。“诶?林总助,你车呢?”
这称呼转得挺快的,林清皱皱眉,“兰博基尼?”看她点头,他配合的摊摊手,“那是赵总的,被收回了。”
哦?不会是自己闹的吧,心里还真有那么点点的不忍,放低姿态表现得有点点愧疚的说:“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总仰人鼻息也不是个事儿啊!咱还这么年轻。”
瞧那得意洋洋的样儿,还真以为自己有那么大的能耐啊。林清挑挑眉自顾自看窗外的风景。“咱公司的安定团结是个问题啊。”
“哪能啊,您不就是个典范吗?”跟谁说话都像初恋一样。
林清回头,很真诚的说:“其实我最想搞好关系的人就是你。”
还真是直接啊,张明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期待他下面的话。
没有得到从别的女人脸上轻易看到的表情,他换上一张嬉皮笑脸,“擒贼先擒王,搞好治安先收拾流氓。”
“狗嘴是吃屎的,我从来也不指望它能吐出象牙。”用狗评价他算是客气的了,虽然有点对不起狗。林清不笑不说话的时候特别有样,他跟女同事谈笑风生的时候特别倜傥,可他跟罗阳赖皮的时候又忒幼稚,跟她说话的时候显得贼轻浮。张明蔚摇摇头在心里给林清一个定位,这人就是个变形金刚,能车能人。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有欠踹的基因。
看罗阳选的这吃饭地方,她还以为能是什么豪华的场所呢,前面坐着看她像看救星一样的姐姐,后面跟着像跟屁虫一样的林清,对面猛招手的是小疯子罗思妮。这一顿午饭的仗势也太大了。再看看菜,香酥羊排、锅包肉、红焖羊肉、溜肥肠,“罗阳,你这是要开荤?我下午还要上班呢。”
“不是有我嘛?”林清指指自己,“我可以给你假。”
“我从来不因为吃撑了请事假。”
“你要真吃撑了,估计能请病假了。”林清已经甩开腮帮子大吃了。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所以大家都闷头吃。罗阳和林清闲聊着以前学校里的事,张明慧不时哀怨的看看罗阳,小声跟妹妹诉苦。听完罗阳最近的表现,张明蔚不得不摇头,“罗阳你真是好事不得好办啊。”
“哟,罗阳,还有女人敢跟你说话这么猖狂?”罗阳笑笑没说话,林清转头看看罗思妮,“螺丝钉,你不行了吧,还以为你最猖呢。”
罗思妮操这一口山寨京腔说:“林青霞,我可没你猖,家财万贯都留不住您,非得从首都跑到我们这个养老城市来,这不是给您丢份儿吗?”
家财万贯?张明蔚摇头,能有多少家财?都傍上他们女强人,不为钱还为情不成?
林清看了张明慧半天,得到机会小声问罗阳,“这位姐姐就是你喜欢类型?当时就是为了她拒绝螺丝钉的?”那时候谁也不知道这兄妹俩是真正的血亲。
“不是,”那时候他眼里还没有这个傻丫头呢,但是俨然拒绝罗思妮是因为,“我早就知道她是我妹妹。”
原来早就知道的,他表情不受控制的僵了几秒。低头喝了几口汤,再从汤碗里抬起头又是一脸贱相。
吃香喝辣是人生幸事,林清满意的吐口气,拍拍自己的裤腰带,“吃饱了,散了吧?”
罗阳回头跟张明慧说:“送你回去。”罗思妮像跟屁虫一样跑上去,挤到罗阳车里。
饭店里实在暖和,一出来就觉得有风往脖子里钻,张明蔚竖竖衣领。感觉某人的爪子搭到自己身上,听见他说:“带你玩去?”
“我下午还要上班。”
把上班说得这么义正言辞,切,鄙视她一下,口不对心。林清一本正经的说:“咱俩放假,休年假。”然后在张明蔚藐视的目光中恢复嬉皮笑脸,“公私不分一项是我长项啊。”
“你请假?”看他点头,姑且相信一次,“去哪?”
“逛街、吃饭、看电影。”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还很冷清,更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