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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竹笑了起来:“我说薇薇啊,你也不小了,对男人也上点心,我看晋旭尧这人懂事明理,确实是个好对象。况且你们俩都能在这小地方遇到,也算是有缘分了……”
“是不错,只可惜他也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凌薇眯了下眼睛,想起了之前在钟家见到晋旭尧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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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朋友说凌薇她们退了租,这时旭尧已经在自己的办公室之中,他笑了一下:“她要回来了吗?”
助手小C抱着一叠资料敲门进来。小C跟旭尧一起进的公司,两人又是同校出来的,所以当时欧振家说要给旭尧派个助手的时候,旭尧就要了她。小C消息很是灵通,而且能说会道,不过好在她知道什么分寸,工作也麻利。
“老大,听说欧总会离开一段时间。”小C故作神秘地说。
旭尧握着鼠标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最近业务这么多,欧总怎么放心离开?”
“听说是家里有事,说来也奇怪,我进公司这么久,还没听说过欧总家里的事。不过老大,今天我听说有个女人来找欧总,前台问她有预约吗,她只说了一句话,跟欧振家说一声,我就在这附近的星巴克等他半个小时,来不来随他。前台还想问她叫什么名字,结果那女人转身就走了,潇洒的很。”
旭尧哦了一声,这女人的性格倒是真的豪放,不过不知道她是个什么身份呢。当下他也来了兴趣,问道:“那欧总呢?”
小C蹬着高跟鞋的脚似乎都兴奋了起来:“有趣就有趣在这里了,前台电话转到欧总那里,他还没等话说完就挂了,还以为他没空搭理呢,原来是马上下楼来追出去了。老大,你说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欧总这么紧张?”
出门前,小C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老大,还有一件事,凌薇回来了,有几个同学在商量着要不要办个欢迎仪式,到时候老大也去吧。”
听着她的高跟鞋声在门口慢慢消失,旭尧这才拿起电话翻到了欧总的号码拨出去。
电话那头不是很安静,隐约有个女人的声音,声音不是很重,但有点熟悉,旭尧想他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
“什么,合同出问题了?很严重!好,我马上过来。”
一句话还没说的旭尧听到欧总这
么自言自语着,不由地笑了起来,这又是什么情况,拿他当挡箭牌了吗?“欧总,已经得到消息,钟家过两天会举办一个鉴赏会,我想带着小C去,可能需要请半天的假。”只是可惜,他的话淹没在欧总的声音里:“我知道了,我现在在外面,你让董事先看看资料,待会我亲自跟他们说明,我最多半个小时就到……”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半个小时候,欧振家准时地出现在旭尧的办公室中,他的领带有些凌乱,西装上也有一点痕迹,像是被某种液体溅到然后又用纸巾擦去,神色匆匆的,好像背后有什么人在追他,欧总还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狼狈的模样。
旭尧咳了两声,淡定地开口说:“欧总,董事们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你什么时候抽空去会见一下啊?”
欧振家瞥了他一眼,笑了起来:“刚才让那些女人一路盘问过来,现在连你也跟我开玩笑,真是反了!”
“我在想什么样的女人才能你这么不顾形象。”旭尧习惯性地转了一下手中的钢笔,笔在指尖上华丽地绕了三百六十度然后又稳稳落在他掌心。
坐在沙发上的欧振家把腿放了下来,带点不可置信地说:“是一匹放野了的马,我现在在怀疑,当初放她离开到底是对还是错呢?看样子以后要驯服需要花费不少精力。对了,小晋,你电话里说了钟家的鉴赏会的事情,打听到都邀请了哪些人了吗?”恢复到公事状态的欧振家又是那个精明睿智的样子了。
旭尧拧了一下眉头,停下转笔的动作:“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确实有几个不小的公司会也收到了邀请函,其中还有孙家的人,他们近年来也开始涉足宝石行业,凭借着厚实的财力,竞争力不容小觑。况且孙家关系复杂,难保跟钟家没点牵扯……”旭尧没有继续说下去,这几天他就在担心这问题,孙家最擅长制造关系,这一点从之前凌薇和孙炎宸身上可见一斑。而他们公司是中外合资,毕竟不如孙家那种家族企业懂得利用中国的“关系福利”。
欧振家哼了一声:“放心,孙家跟钟家这关系建不牢。这两家和凌家之间的关系都太复杂了,钟南山跟凌俊逸的女人在一起,孙家则是明里暗里跟凌家撇清关系,这两家若是再在生意上牵扯起来,估计会有不少的麻烦事,想他钟南山也不会不考虑到这点。”说着,他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最近不是说凌薇回来了吗,这事就更有意思了,很多人都看着这女娃子能引发什么风波呢。你和她不是同学吗,有空多联络下感情吧,
顺便也可以发展发展良好关系。”他半是正经半玩笑地说着。
旭尧下意识地想要问为什么,不过话还没出口就反应过来了。为了拿下钟家的合作机会,他也查过不少钟家的资料,发现凌薇的母亲跟钟南山在一起,那么这次凌薇回来,势必会对钟家产生影响,从贝尔法斯特的经历来看,钟南山还是挺看重凌薇的态度的。至于孙家那边就更有意思了,孙炎宸跟凌薇分手后跟慕从安订了婚,这关系若是让凌薇知道了,结局会怎么样还没有人知道。欧振家的意思是,希望能通过凌薇来打乱孙家向钟家发出的橄榄枝。
正思索间,旭尧却发现欧振家探究的目光,只听欧总说:“小晋,你还没交代这次休假的情况,怎么就会跟钟家人扯上关系?中间大概发生过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吧?”
欧振家目光依旧犀利,被他看了一眼,旭尧都有些紧张,不过他还是做出轻松的样子说:“恩,去那里参加了朋友的结婚仪式,倒是因此发展了一段长达几个小时的感情。”他算了一下,跟凌薇在咖啡屋里的时间再加上在她们的住处吃饭的时间,总也有几个小时吧。
只是这话在欧振家听来却完全不是这样的,什么样的感情只有那几个小时,答案很明显:419啊!只见他起身拍了拍旭尧的肩膀说:“后生可畏啊,看你平时清心寡欲的样子,原来都是假象,美人在怀还是把持不住的吧。”
旭尧手里的钢笔不自觉地掉了下来,与此同时他的嘴角抽搐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之前看到不少人419,一直不理解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结合语境看看,大概是JQ的暧昧的,然后某一日灵光一闪,把这三个数字的英文连起来念了一遍,然后稍稍变换一下就成了:for one night 然后是一夜情?嘻嘻,不知道对不对,不过自我感觉还是挺有道理的~~~~~
7、变化
G市第一监狱,六个豆大的字从上至下排列,白底黑字正楷,看一眼就有种压抑的感觉。凌薇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在等候的时间里,她想了很多遍,见到凌俊逸之后该对他说什么。冲他发火,骂他不是东西?或者是问他过的怎么样?想到最后脑子里乱糟糟的,所以当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狱警陪同下出来的时候,凌薇只是皱了下眉头。
隔着一层玻璃,能看到凌俊逸渐渐花白的头发,蓝灰色的刑服显得有些宽大,而他的脸瘦削无光,一眼看去老了又何止三岁。
凌俊逸颤颤地蠕动了嘴唇,轻声说了两个字“薇薇”,眼中泛起难得的光彩。
就这两个字砸在凌薇心里,她着急地抓起电话,喊着:“爸,我回来了!”
“好好,回来也好,都这么久了,该过去的都过去了。”凌俊逸习惯性地低下头,嘴边化开一丝苦涩,声音低微地说:“薇薇,这三年你受苦了,我……在这里很好,你不用担心。有空去看看你妈,她也不容易……”
“她不容易?难道你不知道,她现在成了钟南山的女人了吗?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能做豪门太太,她才是最聪明的一个。”凌薇说这话的时候面色平静而冷淡,仿佛是在说着一个陌生人的事。
凌俊逸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没人告诉我,她跟南山走了……”他像是想到什么,自嘲地说:“也对……”自从他入狱后,该撇清关系的都不会主动联系他,也很少会有人来这里看他,就算是过来也不会跟他说这些事,所以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他叹着气笑了起来:“不过这样也好。”
六个字就把一切都放下了,他如今已经成了不理俗事的老僧了吗?
凌薇放下电话,不顾凌俊逸的反应,起身就朝门外走去。她原本心里就堵得慌,看到凌俊逸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更加是五味杂陈。一口气走到门外却想起来还有些问题忘了问,不知下回再来又是什么时候了。
“薇薇。”一道轻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凌薇后背一僵,缓缓转过身。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身着白色无袖衬衫配上一条黑色OL裙的女人,慕从安。三年前的从安还是戴着黑框眼镜,常常手里捧着一本书,习惯低头的女生,而现在的她脸上多了点自信和成熟。
凌薇淡淡地笑了一下:“从安,好久不见。”
从安指了指不远处一辆银白色的奥迪A6说:“我们上车聊吧。”
看到那车牌号,凌薇拧了下眉头:那是孙炎宸的车。
孙家在A6刚出的那年就很赶时尚的买了一辆。孙炎宸第一次开车去学校接凌薇回家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那时候他还是偷
开出来的,孙爸知道后训斥了他好一顿,不过听说炎宸是去接薇薇,之后倒也默许了他开车,过了不久就索性把车子配给炎宸来用。跟孙炎宸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凌薇对这车倒是很熟悉。
上了车,从安开了音乐,是陈奕迅的《十年》。她灿灿地笑着说:“还记得吗,当时我们都很喜欢这首歌,好几次听着听着就哭了,炎宸说我们女生总是太过多愁善感,为此我们还和他争辩了好久。”
凌薇也跟着笑了起来:“我们哭是因为那种十年沧桑的无奈和感伤,什么叫做物是人非,什么叫做流年易逝……”
从安会心一笑,这是她们当年说的话。笑着笑着她神色黯了下来,低声说:“我和炎宸快结婚了。”
凌薇脸上的笑容顿时收住,耳边是那句“怀抱既然不能逗留,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泪流……”想不到三年后,她倒是真的体会到歌中的那种感受了。妈妈都能跟钟南山走了,更何况是已经分手了的孙炎宸呢?凌薇恢复了笑容:“恭喜,什么时候办喜事,如果我还在的话一定到场。”
“你还有离开的打算吗?留下来吧,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地方,还有那么多朋友在。”
“就是认识的人太多了才不好,这不我刚一回来,脚都还没站稳,你们就已经知道了,想躲都没机会了。”三年前凌俊逸安排她离开就是担心人多嘴杂,流言中伤,虽然已经三年过去了,只可惜凌家还有不少笑话,就是凌薇自己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更不用说别人了。
“这倒也是,听说同学在机场见到你的时候还为此震惊了好久,说是跟着你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敢确定是你,之后就一个传一个的都知道了。”从安开玩笑地说着,说话间经过一家面馆,她踩了下刹车说:“还记得这里吗?”
这是一家叫做“面”的面馆,在他们大学附近,他们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很有意思,直夸老板取名简洁明了。凌薇刚想说话,就听到后面声音嘈杂的。回头一看,只看到一个男人扶着自行车大吼着说什么赔偿的。
见车上下来的是两女人,男人嚷嚷声更重了:“开车了不起啊,今天把我弄伤又把我的自行车撞坏,如果不赔偿就别想离开……”
凌薇看了那男人一眼,他身上显然没什么伤,自行车倒是蹭坏了点,这人大概就是想讹点钱。她还没什么表示,却看到从安踩着高跟鞋走到那人面前,冷静地说:“这路段也不算隐蔽,应该能调出摄像头。刚才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是你一直追着我的车,在我刹车的时候还一下撞上来。你要赔偿的话,很好,我们去交警那里看看监视器画面吧。”说着她目光落在
那辆有些变形的自行车上:“还没有牌照呢,交警会很乐意看到你的吧。”
那男人瞪了从安几眼,然后骂了句“神经病”就骑车走了。
凌薇看着镇定自若的从安,只觉得这三年来从安变化真是不小,她再也不是那个习惯低着头的女孩了。
这时凌薇的手机响起,是亦竹,她一接起就听到那个炸毛的声音:“你死哪去了,家里这么多东西要我一个人怎么收拾得过来,给你半个小时,赶紧回来……”薇薇无奈地笑了笑,这个大姐个性怎么越来越暴躁了。
挂掉电话的时候她的脸色却变了,刚才光顾着听亦竹说了什么,竟然没注意到她的声音有些不一样,似乎是哭过了。
从安看了“面”的牌子一眼,说:“很久没来这里吃面了,都在这里停下了,索性就进去看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