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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介意呢?”他惊讶于她的反应,没有失望只有惊喜。眉眼间全是要溢出来的笑意,偏偏还要做出一副不满意的表情,俊眉微挑,迷离的灯光下那双好看的眼睛竟像是会说话一样,一点一点钻进她心里。
“那我不送了,反正也不犯法。”她心中一动,痒痒的像是三月的柳絮,轻轻滑过水面带出一波涟漪,慢慢荡漾开去。却还是淡淡一笑转开了眼睛,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心里却在恼自己,早知道他这双眼睛是不能多看的。他却将她的表情看了个彻底,心里一时高兴忍不住就想吻上去,却也知道一桌子的人都在看着,他还是舍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潜水是容易缺氧滴~~~~~~出来冒个泡吧
、26
折腾到凌晨这些人总算结束了狂欢,其实沉晚早就撑不住了,开始喝的那杯酒起了作用,虽然她尽量保持着清醒,走的时候还是脚下不稳,被他半搂半抱的弄上了车。周绍言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只是脸红的不正常。
沉晚想打掉他的手,抬了抬手却使不上力气,他瞥了她一眼,嗤笑道:“省省吧,你觉得你现在有反抗的力气吗?”他靠近她,冲她眨了眨眼,心情大好的模样。
沉晚瞥他一眼没再说话,闭着眼眼神。
周绍言靠回座位摇头苦笑,只要她乖乖的坐在他身边,他心情就会好起来。故意冷落她这么长时间,其实是很想她的。
“你好好开车,我还不想死。”她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一副软弱可欺的样子,可偏偏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句。
周绍言放慢了车速,回身从后面拿了小毯子给她盖上,“困就睡吧,到地儿我叫你。”
沉晚也是实在忍不住了,真的就睡了过去。
周绍言想着回她家进进出出的吵醒邻居倒不如直接回他家更方便点,何况她一女孩子那样影响不太好。把她抱回自己房间,亲自给她擦了脸,本想给她换上睡衣,手碰到她的衣服竟然停住了,想起曾经对她做的那些事,她一定是非常反感的,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他失然一笑,她那脾气,明天早上醒来还指不定怎么闹呢?
给她盖好被子,细心地拨开了黏在她嘴边的碎发,嫣红的一张脸安静的睡颜,触手可得真实感惹得他□上升,偏偏睡梦中的人儿不自知危险的嘀咕了两句,娇红的嘴唇上下蠕动着,他只觉得全身一震就要到了忍耐的极限。
他逃似的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几口灌下才稍稍解了干涩燥热。在阳台转了几圈,待彻底平静后才又回去,不死心的偷偷吻了她的唇角,意犹未尽的说道:“今天先放过你,小东西。”
随后把钥匙放在床头的柜子上,锁上门的那一刻,他的心总算平静下来了,不然今晚还真的不好过。
早上沉晚悠悠然醒来的时候,习惯性的用被子蒙住头伸了个懒腰,表示她抗议起床,更说明她昨晚睡得很好。只是她一愣,这个被子里的味道好像不是她熟悉的那种带着被阳光晒后独有的温暖味道,而是带了点烟草的味道。
沉晚被自己吓了一跳,急忙拉开被子,看见的是一间比她的卧室大几倍的房间,推拉式的衣柜占了整面墙的面积,大大的落地窗米色的窗帘,此时天已放亮窗帘呈现透明状,看来今天天气不错。扭头,床头的柜子上有一个小相框,那上面的人不就是昨天过生日的那个。
沉晚一下就惊得完全醒过来,弹坐在床上,第一个反应就是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还好都在身上。她重重吐了口气,又看了眼那张照片,照片和人一样,不可一世的表情。她想起昨天晚上好像他说到地儿叫她的,怎么一睡醒就在他家了?
她暗骂自己是笨蛋,他的话怎么能信?也许他就是故意的,算计好的,可她就这么信了。她愤愤然起了床,准备冲出他家,其实她还是怕单独和他一起的。
正算计着什么时候出去能不碰上他,他就来敲门了,“赶紧开门,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沉晚愣愣的看着门,不知该作何反应,她脸皮薄待会儿出去该怎么说?等了一会儿没声音,周绍言又接着敲,说道:“你要是困的话就接着睡吧,不过好歹把钥匙给我拿出来,我得开书房的门,有些事要处理。”
“什么钥匙?”她走到门口,隔着门板跟他说话。
仿佛是他叹了口气,又听他说道:“在床头的柜子上。”颇有些无奈的意味。
沉晚茫然的回头,那钥匙就安安静静的躺在照片旁边,刚才竟然就没看见。她笑了,原来,他还算个好人吧,至少没有趁人之危。
开了门把钥匙递了出去,正要关门,周绍言却抵着门缝,皱眉道:“还要睡?都中午了,不饿?”
沉晚摇了摇头,双手把着门不敢放松,完全忘了这是他家。他无奈,“我先去处理点事,回头再去吃东西吧。你,接着睡吧。”
周绍言去了书房,确定他不会回来后才关了门躺回床上,思索着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出去。书房正对着卧室,确切的说是正对着门口的位置,而此时,他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如果她出去一眼就会被发现。沉晚郁闷的在床上滚了两圈,他绝对是故意的。
周绍言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趴在床上,一脸的无精打采,根本没注意到他。他走到床边俯□子看她,她眼一扫看到他被吓了一跳,急忙要翻身下床,他眼疾手快拿了被子在她身上一裹,一个翻身就把她成功的压在了身下。他笑着看她在他身下做无用功,逗小猫似的逗她,“别白费力气了,你越动我压得越紧。”他暧昧的压低脸,对着她的眼睛含情脉脉。热气喷在她脸上成功的让她泛起红晕。
沉晚略微偏转头,闷声道:“你赶紧起来,我这样难受。”
“昨晚睡得好吗?”他温言温语,就是不放开她,歪了头笑眼看她。
“嗯。”她忍着,尽量缩着身体不跟他有更多的接触。
“唉,我就惨了,有美在侧却不能动,甚至都不能看,一个晚上害得我冲了三次冷水澡。这么冷的天,不会生病吧?”周绍言一脸无辜的看着她,甚至还可怜巴巴的眨了眨眼,做出一副可怜状。
沉晚脸一热,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骂道:“不要脸,活该你生病。”
周绍言却呵呵一笑,很开心的样子,低头在她颈边磨蹭,硬硬的头发扎得她一阵痒,她扭动着身子要离他远点却徒劳。“你要送我什么生日礼物?”他闷声问,听上去却是很期待。
“你这么有钱还在乎这个?何况我现在也没法给你准备礼物啊,要不你先放了我?”她瞅准时机和他谈条件。
“嗯,在乎,”他轻吐气息,抬了头,看着她,黑亮的眼睛让她突然有些眩晕,“要不,你送我这个好了。”
“呃?”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炙热的薄唇轻轻碾压在她微凉的双唇上,带着漱口水的清新,在她发呆的时候他轻而易举的进入她的芳泽直取甘甜。不同于前两次的霸道强势,他轻柔舔吻却步步紧逼不容她反抗退缩。他忘情的吻着她,双眼轻合,她却一直睁着眼将他看了个清楚,他眉毛很重眉骨突出,眼角微微上挑带出一抹风流,睫毛似乎比她的还要长却没有她的浓密。高挺的鼻梁,五官深邃面容干净,如果不是总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他应该是个斯文隽秀的男人。可偏偏这双眼睛总是害人。
察觉她的走神,周绍言不悦的咬了她一口,她吃痛略微呼叫出声,他稍稍放开她,恼怒道:“看我怎么惩罚你,小东西。”他重重的咬上她的唇,在她呼痛时迫不及待的进入她口中,寻到她的舌便再也不放开,带着她一起嬉戏追逐。他惯览花丛技术自然一流,她的生涩激起了他强烈的兴趣,他细心的呵护她每一个角落,每一次的角度转换都给她及时的呼吸时间。也许是她无力反抗,也许是他不容许她反抗,总之,他对她进行了一个世纪之吻。
周绍言心满意足的放开她,看着她大口喘气,他温柔的亲吻她的唇角却被她心有余悸的躲开了,再进行下去会窒息而死的。“阿晚。”他在她耳边呢喃,带着一丝满足一丝压抑的渴望。
沉晚推了推他,再下去他会控制不住的,而她却不想,她没反抗实在是意外。“你,能不能放开一点,我真的很难受。”
“嗯”他轻哼了一声,却仍是死死地抱着她,湿濡的嘴唇滑过她的耳边,轻声嘶哑,“阿晚,我想要你。”
“不行!”她断然拒绝他,今天已经超越了她的底线,不可能再进行下去了。他抬头,眼睛里是难忍的渴望,燃烧着他也灼伤了她的眼睛。可她不想妥协,刚才也许是她一时意乱情迷了,但现在清醒过来就知道该保持理智。
他轻笑一声,放开她,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回身看她还傻傻的躺在床上,笑道:“是跟我去吃饭,还是让我继续吃你?”她反应过来,瞪了他一眼,赶紧起身跟他去吃饭。
周绍言开着车左兜右转的用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才把她带到一家胡同里的私房菜馆,从外面看起来并不起眼,进了里面才发现别有洞天,小巧的四合院古朴雅致,打理的很干净整洁,种着几株海棠,这会儿已经结了果实。雕梁画栋的,倒也安静。
他在哪里都是焦点的,一进门就有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迎了过来,笑道:“周少定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就是您最喜欢的那间。菜还是那样上吗?”
他扫了一眼她,声音淡淡的,“不急,一会儿再说。”
周绍言带着她进了包间,其实这个四合院不大,总共也就八个房间,想必来这里吃饭时要提前预定的。他体贴的给她拉开椅子,笑道:“饿了吧,一会儿想吃什么?这里有几个菜是不错的,就怕不合你的口味。等过会儿菜单拿过来好好看看。”
“其实随便吃点就行了,我一会儿还想回家呢。”今天是周末,按照以往和他相处的经验来看,不到最后他是不会放她走的。不过她还是本能的说了出来,如果早上的事再重来一遍她可不敢保证他能再放过她。
“你一觉睡到现在,还想回家补觉。”他有些好笑,给她倒了杯杭白菊,递到她面前。
“不是,我是有事。”她倒也答得自然磊落,只是在他看来又是借口。果然他敛了笑容,凝视她,“阿晚,你总这样拒绝男人吗,还是只针对我?”如果没记错,那晚她是要主动送那个男人回家的。
沉晚看着他,突然就想笑,他干嘛这么认真,又不是谈恋爱。现在他们这样纠缠着算什么呢?不是恋人又不是他的情妇,至于刚才的缠绵就当是送他的生日礼物,以前的那些纠葛也不再提。至于以后的事,还是两不相干得好,干脆趁着现在说清楚好了。
她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思索着开了口,“好像从认识,咱们也没好好聊过天,不如今天就谈一谈好了。总这样怪没意思的。”
“好。”周绍言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却并没有先开口的意思。眼睛盯着她,像是在研究她说的话是不是真心。
“那好吧,我来说。”见他一直不开口,她就先开了口,“我未婚夫刚去世不久,还没有从悲痛中缓过劲来,所以还不想找男人。虽然咱们也算是同病相怜吧,可是我觉得还不至于惺惺相惜,毕竟,咱们处理伤痛的方法不一样。我不想说自己对待感情有多负责,到了这个年龄再谈爱情总觉得有点矫情。可是,总要两个人都认真才行吧。感情游戏不是人人都玩得起的,至少我玩不起。我没那么洒脱,对感情做不到干脆利落,我可以不纠缠却也不想白受那份煎熬。如果有一天你挥一挥手走了,连句再见都不说我该去向谁讨个公道呢,也许,没有公道可言吧。可是你说,我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去试一试?你有放不开的,我也有放不下的。”她想了想,这番话应该说的清楚明白了,他们是不一样的人。
周绍言只是听着,看着她,眸色渐深,情绪未明,修长有力的指节因紧握着茶杯而微微泛白,却破天荒的没有发脾气,只是拿来了菜单点菜,一句话不说。她也识时务的闭了嘴,安静的和他吃了顿饭,该说的都说了。
吃过饭他直接将她送回了家,正要下车他叫她,“沉晚。”
沉晚一愣,这个称呼,好像他还是第一次叫,以前都是夏沉晚或是阿晚,前者是他生气的时候,后者是他心情好的时候。此时这个称呼颇有些正式的意味,倒让她有些摸不透。
“或许,我们可以不谈过去,我的,还有你的。就现在。”他沉思了很久,然后对她说了这句话。却始终不看她,像是在逃避。
沉晚有些弄不懂,这话到底是不是在对她说。包括他看着她的时候,到底是不是在看她。
“可是,我还想要未来啊。”过去的她是留不住,可是她也绝对不是只谈现在不看未来的人,如果真要找,为什么不找一个绝对可靠的人?
周绍言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握越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她料到他不会有回应,也不期望,直接下车,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