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肩上,看着像是在迎合。
他的唇还在她颈边厮磨着,气喘着说道:“不想上去?这里也可以。”似诱哄似威胁的语气让她心上一惊,忙开口阻止,“不要。”
一开口声音竟带着娇喘□,他听了继续挑逗她,“那就上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最后她还是从了他,几乎是被他挟持着进了屋,不等关门就被他推倒在了床上,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覆了上去。她知道已经没可能在反抗了,从头至尾他没再说一句话,可身体却是没一刻停下。最后她不得不哀声求饶,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她趴在床上,全身无力,他压在她身上,死死的贴着她,把她的一只耳垂当成了个玩物,含在嘴里绕来绕去。
两个人不说话,每呼吸一□体某处就贴合一下,传递着若有似无的悸动。
沉晚脸上湿湿的,身上黏黏的,她无力的动了动手,想擦一擦眼泪,却是被他握在了手里。经过刚才一番交战,她早没了思考的力气,心里空气里都是他的气息,她一下觉得满足一下又觉得委屈,眼泪混着汗水湿了身下的一片。
她被他禁锢着动不了,后来就这么睡着了。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不见了,倘若不是身下的酸痛让她知道刚才他切切实实的来过,不然还以为是自己做梦了。
她翻了个身,睁着眼又是一宿。
她上着班也没精神,想着昨晚若是梦最好,若不是,她便成了他的玩物。这么一想她更觉得悲戚,可晚上的遭遇仿佛证实了她的想法。
像昨天一样,他等在医院门口,她一下班他便跟她到了家,接着又跟昨天一样,她的反抗在他看来像是笑话。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厉害,任她如何哭闹,他没有一句话,直等到她筋疲力尽快要睡去才觉得身上那人停了动作。
等她睡醒后除了凌乱的床单大大的双人床上又是她一个人。这床是他要换的,说她以前睡的床太小,两个人睡不下。头一次他在这儿留宿的时候夜里恨不得叠到她身上去,说怕一翻身掉下去,她知道那人在拿话哄她,可第二天她一回家就发现床被换掉了。一张床占了她半个房间,当时她还想着这下晚上睡觉可以不用被他挤了,可夜里他还是紧紧的贴着她,她挪一寸他就跟一寸,像贴膏药黏得紧紧的。
沉晚攥着床单,上面还有他残留的味道,她闻着那味道,神经一下子肿胀起来,撑得她的大脑像要裂开。
“夏医生,又在发呆。”张颖从橱子里拿了病历夹,瞅沉晚两眼无神的坐在椅子上发呆,走了过去问,“夏医生,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越来越差?”
沉晚被她突然出声惊了一下,回过神无力的笑了笑,说道:“没事。”
“看着可不像没事,要是不舒服就回家休息吧,反正这两天科室里也没什么事。”张颖关心了两句,又忙自己的去了。
沉晚去走廊的窗户往医院大门看,周绍言的车还停在那里,这几天,只要她下班他就不放过她,却是一句话不肯跟她说。她摸了下自己的左肩,昨天,她气得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口,他更狠的还给了她,一白天那里都火辣辣的疼。想到他这些天的行为,她像是吃了苦瓜,那苦涩从嘴里一直蔓延到心里,想想都觉得他是在折磨她。
她下了楼去找他,周绍言见她主动走过来抬手看了看时间,今天还没到下班的时间,以往她都是直接走掉的。眼睛微眯着看她含着怒气走过来,他眼睛里隐隐浮上一层笑意,脸上却是一片沉静。
沉晚在他车前停住,透过车窗看他冷峻的脸,周绍言坐着没动也没给她开车门,她还穿着白大褂,肯定不是打算跟他走掉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沉晚开了口,声音淡淡的,有些冷。
周绍言坐着,本是仰视的动作却因着他沉静冷淡的眼神变得像是俯视,沉晚虽是来质问,可她却一早就输了,那天晚上他们分别时她吻了他,就摆明了她弱者的身份。现在她站着,在他的注视下像是整个脱光了站在他面前让他随意观看,这种感觉让她有些突然地失控。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别再来找我。如果你还想要什么补偿的话,这些天也够了。”她有些口不择言,被他激得没了章法,话一出口她就忍不住要哭,她成什么了?
周绍言看着她因羞愤而隐忍紧绷的脸,嘴角浅浅的溢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她也有忍不住的时候了,以往都是他被气得想骂人。她现在的表现很让他满意,嘴角的笑容随着她越来越气愤的表情而渐渐加大。
“你,混蛋!”沉晚哽咽着骂出这句,没再跟他说话转身跑回了医院,身后马上响起了车子启动的声音,她脚下一停转身去看,周绍言的车已经不见了踪影。她几步追了出去,那车早已混入车流看不见了。
沉晚心里一阵怔忪,他就这么走掉了,心里泛起一阵凉意。
、63
“自雅姐,祝你幸福。”进礼堂前,沉晚倾身抱住于自雅在她耳边轻声祝福。
于自雅婉然一笑,眼睛里流露出纯粹的幸福,“沉晚,你也会幸福的。”
沉晚笑意温然的点头,在于自雅转身后她向里面望去,那里面坐满了人,她却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背影。心底哂然,他们这条路走得真是冤。
兜兜转转终是碰见了,纠纠缠缠又分开了。
那天他扬长而去志得意满,不知道他是不是解气了,反正没再找过她。他们之间始终隔着彼此的过去,即使最亲密的时候也不能彼此坦诚,心底都藏着一些对方不能碰的东西,碰一下,两个人的关系就会走到尽头。
现在所有的事都说开了,他们也终于各归各位了,成了两条相交线,在交点处越走越远。
行完礼,沉晚陪着于自雅去给宾客敬酒,轮到周家时沉晚目不斜视的站在于自雅身侧,老先生和老太太说完祝福的话拉着沉晚又说了几句话。周绍言就挨着老先生坐,沉晚站在他身边礼数周全的和两位老人应答。
周绍言淡笑不语,两个人对彼此视若无物。沉晚和于自雅走后,隔着张桌子梁寒凑过来小声道:“还没闹够呢?你看人那脸,对着你冷冰冰的。再抻下去,你不怕真的放凉了?”
“我还是觉得那年她穿的那件绿色的裙子好看。”说着眉梢微动,笑意就掩不住的流了出来,眼睛跟着她的身影一直转悠,但只要她回头他的视线就收回去。
梁寒一撇嘴,哂道:“别得意的太早,人家还理不理你都不一定呢。”说完又回自己那一桌了。
周绍言对梁寒的话浑不在意,盯着那一抹红色的身影笑意渐渐深邃。
“你想怎么样我们也都依着你了,也该收场了,别太过分。”周老先生一脸沉色,用眼角扫了眼孙子,略有不悦的警示他。这事要是不让他舒坦了,他们都别想松快的过日子。
“是,爷爷。”周绍言也不恼,笑着应了。
周老先生轻哼一声,说道:“这是最后一次,要是还解决不好,以后你也别再去招惹她,连面也不许你见。你沈爷爷他们家对你已经够容忍的了,别拿婚姻当儿戏。”老先生目光灼灼的看着孙子,这话不是在威胁他,是要他适可而止。
周绍言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郑重的答应了。
于自雅扔捧花的时候沉晚躲开了,周绍言一直观察着她,见她走开跟了过去。
沉晚在走廊里撑着玻璃墙重重的呼了口气,里面的热闹声一阵一阵的传出来,她闭着眼睛,脑子里播放着里面的情境。她和他的初见,也是在婚礼上,因为一束捧花。他两次把捧花交到她手上,由陌生到熟悉,今天却不敢站在里面,怕触景伤情。
周绍言不远处站着,她瘦削的后背轻弯着,看得他一阵心疼。他回头望了眼里面,猜到她为什么一个人站在这里。他从衣兜里摸出一对戒指,这还是两年前在拍卖会上买的,一直没机会给她。他笑了笑,一束捧花算得了什么,这个才是重点。
沉晚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一转身看见他站在对面,脸色沉了沉,当他不存在似的眼也不斜地从他旁边走过。
周绍言低低地笑出了声,也不生气,在她身后跟着。听到脚步声,沉晚脚下快走了几步,进了宴会厅就往人多的地儿钻去了。
婚礼结束的时候她累得够呛,沈家平比她还惨,给吴叙挡酒,等宾客散尽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于自雅忙着照看吴叙,瞅着醉倒一边的沈家平,对沉晚说道:“真是对不住他了,两个人都没少喝,这会儿都醉得什么似的,谁也动不了了。”
“没事儿,有人管的,你跟叙哥先回去吧,我来看着我哥。”
“辛苦你们了。”
沉晚出去找了人来扶沈家平,把他弄上车刚要启动车子车钥匙就被人拔了。沉晚惊愣地转头,周绍言正拿着车钥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见她转头,说道:“下车。”
沉晚不想理他,转回头面无表情的说道:“有事吗?没事的话我们得回家了,请把车钥匙给我。”
周绍言轻声一笑,俯身撑住车窗,笑眼看她,好心情的说,“我有话跟你说,”他瞅了眼睡死的沈家平,“他在不方便。”
沉晚冷淡一笑,那天他那么走掉,把她的心都打碎了,今天又这么没事儿人似的跟她说话,她直觉自己的承受极限已经到来。他想怎么样,她哪里会猜得到?再来一次,她不保证自己不被他弄疯。
周绍言见她死死的抓住方向盘,身体像是在发抖,更凑近了她,将头伸了进去,小声道:“你冷?”语气里抵不住的调笑,沉晚被他的气息搅得心神意乱,慌忙偏头躲开了他。
周绍言低低地笑了出来,那声音低沉轻缓,她听着悦耳心里却更烦躁起来,转了头不耐烦地问,“你又想干什么?赶紧把车钥匙给我。”她怕吵醒沈家平,声音压得很低。
周绍言打定主意不给她车钥匙,继续撑着车窗,说道:“你下车,我有话跟你说。”
“我没话跟你说。”沉晚冷硬的回了过去。
周绍言施施然起身,一双眼睛看着她,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没关系,咱们就这么呆着也行。不过我看他醉得很厉害,现在一定很难受。”
沉晚回头去看沈家平,刚才他喝了不少,这会儿整张脸都是猪肝一样的颜色,眉头皱着。
“快点下车,我找了人送他。”
沉晚知道他不会让她得逞,气恼的下了车,周绍言冲远处打了个手势过来一个人,他把车钥匙给他吩咐了两句就拽过沉晚的胳膊往自己的车子走去。
沉晚挣扎着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胳膊,站住脚,说,“你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说完了我好回家。”
周绍言瞅她,“你这是要跟我谈话的态度吗?有仇似的。”
沉晚猛地转了脸去看他,质问道:“我跟你没仇吗,没仇你会这么对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太过分。”
沉晚跟他说完气冲冲的往外走,周绍言拦住她,顺势往怀里一揽,一颗脑袋很自然的搁在了她瘦削的肩上,还蹭了蹭,说道:“真是越来越瘦,都硌得慌。”语气亲昵自然得像什么事都没有过。
这人是有病吗?变脸跟翻书一样,前些天他是怎么做的,把她当玩物一样,不理不睬。这会儿又缠着她不放,真当她好欺负吗?沉晚甩开他,转身冷脸看他,“周绍言,你玩够了没有?”
“没有。”他无赖的回了一句,嘴角笑着,心情好的让她想发狂。
“我玩够了,所以,不奉陪了。”沉晚冷眼瞥了他一眼,转身走开。周绍言是吃定她了,长臂一伸她就被他拉了回去,圈在怀里,死死抱住。
“你放开。”沉晚挣扎着被他抱得更紧,周绍言眯眼看她做无用功,低声劝哄道:“别再动了,听我好好说。”
他认真的语气神态让她一怔,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听或是该不该信。周绍言被她的态度弄得有些无语了,叹了一声,说道:“你反感我,因为那件事。”他语气很肯定,直视着她的眼睛,从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闪躲,心里一沉,说道,“有些事不想让你知道,这个圈子里的人多少都不太干净,如果你一早就在这个圈子里生活这些不用我跟你解释,可你不是。觉得我可怕,是吗?”
沉晚垂了眼睫,她并不觉得他可怕,即使害怕也是因为陆清的关系,更多的还是觉得突然的陌生感让她无所适从。
她的恍惚沉思让他心上一痛,揽紧了她,“我只是想保护你,你的那些过去我不知道,如果一早就知道了,我不会让她回国。”
他冷然的语气让她紧张地盯着他,周绍言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叹道:“都过去了,你知道也好,只要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去伤害。懂吗?”
“可你在伤害我。”
“我知道,因为生气。”他承认的痛快,“生气你对我的冷淡,更生气你对婚约的不重视。”
“我不重视?”沉晚被他刺中痛处,推开他,“是你在耿耿于怀,你放不下过去。我以为那样你能解气,所以随你去。可你不该那样对我。”想起那些天,她觉得难堪,却又羞于启齿只能暗自忍着。“事到如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