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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沈墨沉说道。
刚说完,家里的电话铃急促地响起来,沈墨沉不高兴地皱着眉,绕过沙发接起来。
他接完电话,对安语凝说道:“不好意思,我可能真得回家一趟。”
直到很晚的时候,沈墨沉才回来。他中途嘱咐小钱给安语凝送了晚餐过来,自己回来时,又带了一份瑶柱红枣鸡丝汤。
安语凝已经倚在沙发上睡着了。沈墨沉轻手轻脚走过来,刚想喊醒她,又停住了。柔和的灯光下,她的肌肤晶莹剔透,像是要被灯光照化了一般。
沈墨沉凝视着安语凝,过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紧张地双手握拳,慢慢弯下腰靠近安语凝的脸庞。双唇接触时,沈墨沉只是轻轻地碰触,然后停留在上面一动不敢动,甚至都不敢呼吸,生怕吵醒了安语凝。
沉睡中的安语凝突然动了动,沈墨沉连忙站起来,转过身去。
安语凝动了动,睁开眼睛,看到站在一边的沈墨沉,瓮声瓮气地说道:“你回来啦?”
只是平常的一句话,却叫沈墨沉的心跳了跳。
“刚回来。”他转过身子,“醒了刚好,喝一点鸡汤。”
沈墨沉将保温桶打开,一股香味飘散开了,安语凝眯着眼睛,上扬着嘴巴,露出了一排小白牙,“好香,刚好饿了。”
沈墨沉看到她的笑颜也跟着露出了笑容,他取了一股碗过来,装了一碗给安语凝,“慢点喝,小心……”
他还没说完安语凝已经被烫到了,吐着舌头出气。
沈墨沉立刻放下汤匙,手指勾住安语凝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我看看,烫着了?”
安语凝伸着舌头,觉得这样的姿势实在有点暧昧,脸上一点点爬上了红晕。
沈墨沉转向地看了看安语凝的舌头,“要不要紧?要不要含点冰块?”
他问完,看向安语凝的眼睛,发现她双目仿佛春水一般,明亮动人,双腮上晕着绯红色,整个人显得粉嫩娇俏。
沈墨沉只觉得喉咙干燥,脸上也跟着发热。
安语凝从他的手指上轻轻挣开,又低下头吹了吹碗里的鸡汤,默默地一小勺一小勺喝起来。
沈墨沉憋了半天,说道:“小心别再烫着了。”
“嗯。”安语凝埋在头,专注地喝着碗里的汤。
沈墨沉在她身后站了会,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听到关门的声音,安语凝长长地出了口气。前面沈墨沉偷偷吻她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却不敢直接睁开眼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换做是别人偷偷来亲她,她肯定会反抗会挣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沈墨沉亲她,她却只有装作睡着的样子。或许,在她心里,对沈墨沉是抱有愧疚之意的,所以,不忍心让他难堪。也或许是什么别的原因,她一时还没有想出来的别的原因。
安语凝现在有点不安,又有点彷徨,心中的滋味非常复杂,她自己也理不清楚。好在明天看完医生,她就可以回学校了,这样想着,她才真正松了口气,又急忙几口将鸡汤喝完,正想洗碗的时候,沈墨沉又从房间里走出来,对着厨房里的安语凝扬声说道:“把碗放下,不要沾凉水。”
他说着,已经走到厨房门口,将安语凝手中的碗拿下来,放在水池里,“不用拘着,以后也是,不要跟我拘谨。”
安语凝垂着头站在一边,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沈墨沉盯着她乌黑的脑袋,她的长发乌黑柔顺,自然地垂着胸前。她是个固执的女孩子,尽管长着一副较弱的样子,却有着无比倔强的性子。
沈墨沉在心中暗暗叹息,知道自己急不来,便放柔声音说道:“累了吗?进去休息吧。”
安语凝低低地嗯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安语凝一早便醒了,洗漱完后,她将屋子里整理一番,又看着那几身沈墨沉给她买的衣服,不知道该如何使好。
沈墨沉也早早就醒了,他一夜无眠,想到今天安语凝就要回学校了,心中隐约有点不舍,但是,这样留下来,安语凝总是小心翼翼地,他看着心里也不舒服。
看了医生之后,老先生给安语凝开了个方子,命人去煎了,分成十几个小袋子装好,叮嘱安语凝每天一袋,喝完了再去找他拿下半个疗程的药。
沈墨沉送安语凝回到学校,放下她后,也没有说话,又开车走了。
安语凝提着药回到了宿舍,李玮和程洁立刻围过来,追问她的事情处理地如何了。几个人聊了一会,楼道里传来嘈杂的声音,没一会,宿管阿姨的大嗓门在门外响起:“安语凝,你们宿舍开个门。”
李玮前去开了门,惊讶地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宿管阿姨进来说道:“快,腾个地方,放个小冰箱和电磁炉进来。”
一直呆在一边默不作声的徐钱丽突然问道:“是谁的冰箱?”
宿管阿姨说道:“安语凝的,她最近身体不好,要喝中药,得拿冰箱存在才行。”
安语凝吃了一惊,“我的?”
问完后,她立刻意识到应该是沈墨沉买来的。
徐钱丽撇了撇嘴,语气不善地说道:“呦,感情安语凝比我们金贵呢,还要放冰箱的,那我们也买电器放宿舍里也可以吧?”
宿管阿姨笑着说道:“那是,你先向学校打个报告,学校同意了,我自然会让你的电器进来的。”
徐钱丽哼了一声,“拽什么拽,不就攀上个富二代么?”
李玮和程洁都觉得徐钱丽有点过分了,相互看了看,摇摇头。安语凝则懒得理她。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地声音响起来:“你不服气倒是攀个富二代看看!”
沈墨沉站在门外,冷冷地看着徐钱丽。
徐钱丽没想到沈墨沉也在吓得脸都变色了,连忙结结巴巴地说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墨沉目光从她身上调开转向李玮和程洁,“你们是安语凝的室友吧,以后安语凝还拜托你们多多照顾一下。”
李玮和程洁立刻受宠若惊地点头,“哪里哪里,互相的,互相的,她也照顾我们。”
沈墨沉朝她们点点头,转身看向安语凝。
“药放冰箱里,喝的时候拿出来放电磁炉里热一下。”
“嗯。”
“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嗯。”
“……我走了。”
“嗯。”
沈墨沉目光深邃地看向安语凝,最终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李玮和程洁面面相觑,等沈墨沉走出去之后,才轻声问安语凝:“你怎么回事?怎么不大搭理沈先生?”
安语凝咬着嘴唇垂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李玮摇头感慨:“傻子。”
过了两分钟,安语凝突然跑到窗前,打开窗户往下看。
楼下,沈墨沉刚刚走出宿舍里,他的身姿依旧挺拔,步子却迈得不是很大,慢慢朝他的车子那边走过去。
走到车子前,他停下脚步,仰起头,朝安语凝的宿舍看去。
安语凝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默默站了许久,心中各种滋味交杂,最后还是忍不住,又上前一步。
沈墨沉还站在车门前,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抬着头看向她的宿舍。
她默默看了他半天,朝他扬了扬嘴角,泪水也跟着流下来。她不知道,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沈墨沉能不能看清楚她的脸,但是,她又知道,不管隔得有多远,沈墨沉总是能够看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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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章
沈墨沉买来是个只有半人高小冰箱;只有冷藏功能。安语凝将中药放进冰箱;老老实实地喝了几天药。沈墨沉每天中午都会过来;又是汤水又是饭菜,每次都看着安语凝把汤汤水水吃完才回去。
安父他们也已经回家了;安语凝和他们通话时候,听出安父非常高兴,言语中流露出对沈墨沉喜欢和忍不住骄傲意思。
弟弟平安被送到了福利院;安父和房静意思是每天白天让福利院医生和老师照看着,晚上他们下班了就把平安接回家。据说接待他们院长和医生为人慈祥,对待孩子们非常好,房静反复跟安语凝说:“囡囡以后就不用担心平安了;这里人都跟还有老安一样,全部都是好人!”
安语凝也替平安高兴;之前她不在家,房静又去饲料厂上班,她总是担心平安会不会伤心,会不会更加孤僻。现在有了医生和家人双重照顾,他情况肯定会越来越好。
又听说饲料厂给房静涨了工资,安父工作也不像以前那么累了,他请假回来后,学校里将他原来五个班级课减少到两个班级课,一下子空了许多时间出来。家里情况越来越好了。
安语凝心生疑惑,哪有这么好事情?一下子家里所有人情况全部得到改善。她一直就怀疑是沈墨沉在默默帮着她,不仅照顾她,连她家人也一并照顾着,甚至是在她还没想到情况下,他都会帮她想到。
这几日,沈墨沉每天准时会在中午吃饭时出现,安语凝抗议过两次完全没有效果,第二天午饭时间,他还是准时在她们宿舍楼下等她。
他固执地用自己方式来关心安语凝而安语凝则对他毫无办法。如此下去,她害怕自己阵地会失守!
又是午餐时间,安语凝从教学楼出来就接到沈墨沉电话,“在们宿舍楼下。”
她和李玮她们挥了挥手,往宿舍方向走去。李玮和程洁羡慕地说道:“安语凝,沈家公子太给力了。”
安语凝却在心中苦笑着,她倒是宁愿他不那么给力些。
安语凝吃完饭回宿舍,李玮和程洁已经回来了,她们和隔壁一个女生围在一起小声地嘀咕什么,看见安语凝回来,立刻装作若无其事样子散开了。
聪明如安语凝怎么会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呢?当下只是心中思忖,不知道又是什么人无聊地散布有关她谣言。
下午没课,安语凝在床前看了会书,渐渐有了倦意。她合上书,准备上床睡一会。刚躺好,一直在床上翻来翻去李玮小声地喊她:“安语凝。”
“嗯。”
“那个……有个事情哈。”李玮支支吾吾地说道。
程洁也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安语凝,“是啊,那个……李玮说吧。”
李玮和程洁相互看了看,“那个,听们学校有人在传哈,当然是谣言啦,这个们知道,不过,听他们在说,是因为……前两天请假是因为……”
她语无伦次地说了几句,又停下来。
安语凝皱着眉问道:“因为什么?没事儿,说吧。”
“那说了哈,”李玮说道,“他们说是因为怀孕了,前几天请假去打胎。”
程洁在一边点头,“是啊,他们传得很疯,说是本来爆料很英勇,绝对可以成个女英雄。却突然闭门不接受采访,也不回应任何问题,其中肯定有古怪。”
“是啊是啊,他们还说,现在沈先生每天给送饭过来,就是给补身子……”李玮接着说道,“然后,们解释说是调理大姨妈,他们都不肯相信。也不知道是哪个传出来,太恶心了。”
安语凝躺在床上,心中升起一股怒气。她没招谁没惹谁,不过是交了个有钱男朋友成天要被别人这样那样地说来说去。
李玮和程洁互相看了看,程洁低声劝道:“安语凝,也别生气,们就是觉得被人家在背地里编排,很不高兴。是什么样人,们都知道。”
李玮哼了一声,“要说,就让沈墨沉出马,肯定一下子就把他们全部咔嚓!”她边说,边比划着刀子从脖子那里一拉,眼睛上翻,吐出舌头。
安语凝被她样子逗笑了,“当他是刽子手呢?”
李玮竖起食指摇了摇,“NONONO;他不是刽子手却比刽子手更厉害。”
安语凝任由她闹,淡淡笑着。
李玮搞怪了一会,突然一本正经地问道:“安语凝同学,现在本席问一个问题,要如实回答。”
安语凝见怪不怪了,配合她道:“法官大人,您请问。”
程洁先憋不住了,拿起枕头扔过去,啐了她一口,“不害臊,还本席呢,看是本席小娘子才对。”
安语凝也跟着笑起来,她知道程洁说那个“本席”是她们师兄,和何易一届,现在在法院当法官。
想到何易,她嘴角笑容僵住了。如果不是出了这样事情,他此时应该是个风光无限,前途一片大好律师。
“安语凝,和沈先生是怎么回事?看着们之间听别扭。”李玮打断了她思路。
“……就那样呗。”安语凝迟疑了一下说道。
“就那样?哇塞,安语凝知不知道那是沈墨沉哎,港宁市四少之首,身家最高,感情最专一,口碑最好,长得最帅沈墨沉哎!”李玮夸张睁圆眼睛,双手握成拳状放在嘴边,一副花痴相,“那是多少女人梦中完美情人,多少女人期盼爱情,居然就这样淡淡地说道就那样?,太暴殄天物了!”
安语凝默默叹了口气,沈墨沉好,她不是不知道,但是那样人,离她太遥远。她一向是个理智人,沈家是个她不可以触摸高度,那里表面上一片和和睦睦,底下却激流暗涌,那是个她不懂世界,她也不想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