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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们公司楼下,要不要出来喝杯咖啡?”
柯圳尧无奈:“要不你替我搞定投资项目,我陪你喝咖啡。”
“小气,这么不待见我,就因为我不是你那位心上人。”对方说着,冲听筒笑出几声,“真没空出来?”
“我现在是下班了,不过想去趟医院,所以……”
“你先下来吧,我开车送你去。”
柯圳尧神色始终平静,也不多言,走出公司电梯,一辆阿斯顿马丁停在门口,他弯身入内。
驾驶座的女子摘下挡住大半张脸的墨镜,五官没有过多的修饰,墨玉般的双眸不用戴美瞳已经有一种淡淡的光彩,她给人的感觉不是窒息式的美艳,而是精致与气质。
“你要上哪家医院?我可以等一会儿。”
柯圳尧眼前这姑娘,实际就是媒体拿来质问他的当红新生代女神邓凯璇,她父亲是凯旋集团的董事长,原本邓叔叔以为女儿要是想去娱乐圈玩玩票也就罢了,但邓凯璇却是想把演员作为终身职业,如今更靠一部电影爆红。
“你不会是想找我炒新闻吧?”
邓凯璇一听,笑得纯然动人,像一弯晴朗夜空的月牙儿,“是找大哥你治情伤。”
她从小一直将柯家小三少当做兄长看待,柯圳尧也没法子拒绝。
“应该不会太久,你想等就等着吧。”
拗不过她的脾气,柯圳尧摇了摇头,看着窗外树影婆娑,“你说去看一个与你年纪差不多的姑娘,送什么才好?”
水果、补品、鲜花……好像都太普通了。
瞅着男人倜傥英俊的侧脸,邓凯璇揶揄一笑:“要不送些Macarons?女孩儿不都喜欢吃甜点?”
住在医院难免心情低落,加之那姑娘也确实是吃货,吃些蛋糕点心或许不错。
柯圳尧点头:“那就先去买吃的,开车吧。”
“把我当成司机使唤,也只有你能有这本事。”邓凯璇说着,转动方向盘,“要是姓霍的也像你这么念旧情就好咯。”
“伤你的又是那位前男友?你们不是分手好长时间了,怎么还总缠着他。”
姑娘瞥了他一眼:“你哪有资格说人家。”
是啊,他们为什么挤破脑袋,就想在对方心里找一个位置?
“我是男人,追女生再正常不过,你一形象好气质佳的宅男女神,当初还倒追的人家……”
“你不提这些不行吗?”邓凯璇只有在他与那姓霍的面前,才能毫无顾忌放下一切千金大小姐的架子,“就算是他自私,先提出分手,可当初我也有错。”
“真放不下?”柯圳尧冒出一个问题,“那人有新女朋友了没?”
“好像是有喜欢的……”
男人嘴角微抿,意思是告诉这丫头,她的问题可就难办了。
邓凯璇把柯圳尧送到医院,他找到嘉茵的病房,男人进去的第一时间,先打量医疗环境,确实还算不错,他才搬了椅子坐下。
“实在不知道送什么好,给你买了点吃的,可以当夜宵。”
柯圳尧来之前没有给她打电话,所以嘉茵有些意外。
“你怎么来了?我挺好的,这么忙不用抽空过来。”
嘉茵白净的脸上有几分笑容,但却少了从前的几分血色,她现在身体还不能算恢复得大好,他来的时候,姑娘坐在床上看报,时间一长就又容易倦。
“别以为我不知道,都这样了……还叫挺好的?”
那些附在嘉茵颈处的疤痕凹凸不平,显而易见,在她原本平滑的肌肤上就像一条条丑陋的爬虫。
男人被一种又涩又苦的情绪充斥,就像一股黑暗的江流在心口淌过,把他无形地包围起来,他克制着想要去抚摸伤口的冲动,心中震痛难挡。
自己无论如何掷情得不到的姑娘,为了另一个男人,伤得这样惨烈。
当时一定很疼吧,她都怎么忍受得了这些,江淮放到底有怎样的魔力,让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儿,甘愿受这种折磨。
混账……既然保护不了她,有什么资格跟他争?
“不要再让自己有事。”
嘉茵张了张嘴,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见柯圳尧眼底那一层淡淡的薄光,心里也挺纠结的。
这时候还要替江淮放说话吗?其实也没有必要啊,他明白她的想法吧。
“那时候是疼……我也没想过有一天,会真的撞上这种事。”嘉茵就像开玩笑似得,给柯圳尧说起当时的种种细节,“我告诉你啊,我现在看见刀子都怕了,有心理阴影……不过江淮放真的很能打,跟电视里拍的一样,就差没后空翻……”
男人被她夸张的语气逗得笑起来,气氛没了刚才的尴尬与沉痛,他心头略略收紧,可终究没有资格责怪谁。
“真有什么精彩?”他笑得有些空寂,可是语气还很温柔,“像你说的,拍警匪片似得?”
嘉茵“嗯”了一声,柯圳尧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
她知不知道,他有多想守在她身边。
这么一想,柯圳尧竟有一些梗着,“以后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你还是能想起我,不是因为我想你对我有什么感激……因为朋友,就该这样的,对吗。”
嘉茵点着头:“我明白。”
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他才能下得了狠心,斩断他们之间的联络与感情。
还是就让时间在这一刻止步,至少,他还能假装,在她身畔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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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好不容易捱过一天又一天,眼看着嘉茵终于出院了,这趟丫头片子回公寓对江淮放来说是天大的事儿,厨房里准备着鱼香虾蓉、肉圆砂锅、冬笋猪蹄、红豆白木耳汤……
男人额上忙出了一层汗,可心里边高兴得紧。
如今,嘉茵出门都用纱巾把脖子处的伤疤遮住,虽然有涂除疤灵,但还需要老长一段时间,疤痕才能慢慢消下去。
她在江淮放背后对着镜子照来照去,不满意地嘟哝:“可丑了。”
“不丑。”
“可我这样子怎么跟你去北京啊。”
其实,这趟男人会决定带嘉茵上北京,一是为了散心,二是为了带她去见见江家与姥姥家几位长辈。
哪怕平时他们不太联络,可早晚丫头片子要做江家人,彼此见过也就更显得正式,他毕竟在乎着呢。
不过,除了这些,男人还想让嘉茵再见一个人……他就是丛峰。
因为打。黑的那个专案小组设在北京,为了提审方便,丛峰一直被收押在附近的重犯监狱。
“哟嗬,还怕见咱家里人?”
江淮放揉着嘉茵的小脸,那满在心头的爱,就像是中邪了。
“横竖都是我闯下的货,你下半辈子我负责了。”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坑确实没有之前的数据好,所以也没上到首页大图,我被BE了……也算是一种退步吧,我会反省。不过我觉得,在写文上还是有收获的,也认识很多新的读者亲,很愉快!我之前也写过“真正勇敢的人不是没有眼泪,而是含着眼泪奔跑的人”之类的话,所以,擦干眼泪继续前进吧。本章是柯柯正文中最后一次露脸了,邓凯璇是霍时优的前女友,以及,下一章不更大结局,先更比较精彩的江淮放《赤色彗星》番外,讲述他如何在任务中进行自己的处。男贞。操保卫,还有英魂军歌、代号的意义等等,谢谢订购哟~看到微博上的一张图,励志:还有一张是数字给我看的图:“叔叔,你肿么这么大只?”“小妹妹,你怎么那么肉嘟嘟?”
、番外之二:《赤色彗星·上》
我已成年,七千次的朝阳引燃我理想的点,七千番的月色示我以最美的歌哭。此去要昂首面对生命中最强烈的,痛苦和挑战。——《冠礼。张晓风》嘉茵在擦旧照片的时候,电视里在播放新闻。
她手中托着的镜框后边,穿着迷彩服扛上枪,踏着一双军靴的英俊小伙子,眉目洒然,特别的帅。
这时电视里的一则报道说:“网上调查数据显示,有百分之七十的已婚男人,渴望发生婚外恋。”
坐沙发上的男人为了以示忠诚,立马愤愤然:“屁!咱肯定是剩下的百分之三十!”
嘉茵走过来努努嘴,没搭腔,就听新闻接着说:“剩下百分之三十的男人,已经有了婚外恋。”
江淮放:“……”
次奥,新闻台你要不要这么坑爹!
他急促解释:“媳妇儿,我真没!”
嘉茵没来得及笑他,这时候手机响了,男人一看号码,脸上笑容颇有几分讨厌。
“喂?小首长,怎么是您啊……”
她瞧着不对劲儿,故意把耳朵贴近手机,本来也就是想和他闹闹,谁知那边说着话的还真就是一女的!
“芳啊,你知道我也挺想你的,下周……”
嘉茵脸色微微一沉,可也没再听下去,转身走出客厅。
姑娘拿着抹布,对相框一阵猛擦,擦擦擦,擦死你个大老爷们还好意思让人叫你“芳”!
江淮放在客厅偷窥媳妇儿娉婷的身姿,她身上粉色的高领毛衣裹着窈窕的胸线,配着窄窄的A字裙,流露几分性感。
男人喉咙里一阵发热,从后头将小女人拦腰一握。
嘉茵哼哼:“‘婚外恋’来电话啦?”
“哪儿跟哪儿啊,那是我首长。”
“你以前部队有女首长?”
江淮放忽然想到,他还一直没找着机会给这姑娘说过关于“英魂”的事儿,男人把小身子搂过来,哄着:“给你讲讲老公以前的‘光辉事迹’?”
嘉茵没说话,顺势靠在江淮放肩侧,静静地听。
……
当年的江淮放先是在海军陆战队服役,这本来就是好兵种,男人各方面素质都过硬,他在部队学到的可能是有些人一辈子也不会接触到的技能。
除了陆战队员的特殊科目,那些一般的射击、刺杀、爆破也都有涉猎,近战夜战步哨夜哨更要求他们精通。
江淮放的单兵进攻强悍,防御战术过硬,是首长们看好的一颗好苗子。
到了第二年某军区的特种部队“英刃”就开始跨军种招收新队员,起初,这男人对特种部队也没特别感兴趣,不过是因为要做给家里老爷子看,这才报名参加甄选。
没啥悬念的,这男人进入英刃的第一行动中队预备役,那时候的队长还是连城,副队长是才刚被升上来的瞿承琛少校。
某天下午,副队长奉令来检查他们每个人的武器保养,那面容峻冷的军官,戴着一副白手套,一根根摸着他们的枪杆,特别是标尺、抢托底,那都是容易被忽视的地方。
瞿少校在江淮放面前摊开手,问他:“这是什么?”
操,江淮放在心底暗骂一声,回答:“报告副队!是灰尘!”
瞿承琛斜睨这小兵蛋子一眼,给他三个字:“不及格。”
江淮放被罚十公里越野,跑完还不准吃饭,就这么在操场上端着枪。
同队的战友冷杉还来消遣他,连队长可没说不许他们看热闹啊!
江淮放满身是汗,嗷嗷的:“艾玛,累坏老子了,揣老张时间了呢,这到底啥时候能给饭吃啊?”
“你今晚还想吃饭?”冷杉这笑声压根是从鼻子里出来的,“别做梦了,快醒醒。”
俩人嘴里正说着呢,他们“英刃”第一行动中队队长连城,出来吆喝:“江淮放,麻利点儿,滚过来!”
年轻的特战队员哪敢二话,心说这是不是队长突然善心大发法外开恩,要给咱肉包子吃啊!
“报告!”
“赶紧站到队里,有紧急情况。”
结果,江淮放没想到就这么迎来了他的第一次正式外出任务。
经验老道的连城队长,将手背到笔挺的作战服后,宣布:“这次你们几个的任务是保护一名‘商人’,他去金三角那块替我们摸些情况,撤走的时候会有一定风险,需要有军方的人保护,你们几个就扮成他的保镖。这次任务去的地方特殊,任务也就特殊,我知道有些人是第一次执行境外秘密任务,但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的,你们有信心吗!”
“有!”
在整齐划一的嘹亮宣誓与军礼中,江淮放迎上连城的眼睛,那是他的信任与托付。
所谓的“商人”,其实是家中有军方背景的一位生意人:孔梁,他算作国安部的“商干”,手下的公司在金三角那块与地方上的一些老大做玉石、矿产生意,不说吃得开吧,至少人脉广。
那年的夏天,在江淮放的记忆中非常的热。
林木叠嶂,苍翠欲滴,毒瘴弥漫,蛇蝎横行。
金三角本是世界最大毒品产业基地,但前几年地方宣布停止罂粟种植,大规模转型生产米、蔬菜和甘蔗,情况有所好转。
不过也仍然还是财阀势力纵横,互相牵制,武装割据。
江淮放遥遥地看见一批罂粟种植场,有一些穿着当地服饰的男女在毒辣的太阳底下劳作,这些东西收割以后,乳白色的果浆成为黑硬的生鸦片,它们将会被运往世界各地,摧毁一个又一个家庭……
这么漂亮的花束,可惜来错了这个世界。
孔梁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大约三十来岁,皮相不能说丑,但也不算精致,就是一张会消失在人海尽头的脸,符合他的职业特征。
他看着这些忙碌的烟农,不由感慨:“这里曾经罂粟花最多的时候,漫山遍野都是,老挝、泰国、缅甸……那真叫一个漂亮绝伦。”勉强扯出笑容,又说:“可是这种美丽,太让人恐惧了,还是少一些为好。”
江淮放索性转移视线,看见另一边还停着军用直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