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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离她远点儿
每年圣诞前后都是文家最繁忙的时候,因为平安夜这天是文疏让生日,宴会是必不可少的。不少人也都趁着这机会来向文家示好,不管是冲着老爷子的面子还是文疏让个人的,每年宴会都是不小的排场,大人们在他们的世界搞他们的事情,而文枫叶子这些晚辈就当是凑在一起过圣诞节了。四十五岁生日,俗话说逢五小搞逢十大搞,这小搞就把宴会落在了自家山庄,一片离京城几十公里开外的四十余亩地上,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凡是熟人便也都知道,这山庄私属,不对外开放,搁在平时招呼的也就是些文家的亲信党羽,再者便是文疏让的商业伙伴了。
叶子对这里并不陌生,毕竟来过很多次了,她相当喜欢这地方,因为设施齐全的很,想干嘛干嘛,就连小时候闹着要玩的游戏厅抓娃娃这里都有,那会儿文枫可没少作弊讨她欢心。就算现在长大了不玩那些了,那也有的是保龄球KTV温泉桑拿伺候着。叶子今年可是卯足了劲儿想来呢,因为啊,她终于可以穿上大人的礼服了。以前小的时候参加类似这种宴会都还是身儿公主打扮,什么蕾丝雪纺小粉嫩的,自己都要受不了自己老黄瓜刷嫩漆了,无奈年龄在那摆着。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咱叶子已然出落得甚是亭亭玉立了,一张精致的脸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只有十三岁,还有那英气淡定的眸子就又增添了几分老成,若是再往这胸脯上瞅就更不像了。今生头一次换上大人的衣服,一种久违的得瑟感,紧身包臀小礼服,叶子居然故意挑了个黑色,心想粉色蓝色什么的都不够劲爆,黑色足以让大家大跌眼镜了吧?没错,她就是想告诉所有人,尤其是某人,她叶梓西已经长大了,不管你承不承认这个年龄,可她就是长大了。
叶显生跟柳敏看见从卧室里走出来的叶子时差点儿没人出来,老狐狸眯了眯眼睛道:“你妈啥时候买的这衣服让你给偷去了?”啊哦、效果非常很显着嘛,但这语气是好啊还是不好啊?
叶子给出了个不属于同龄人的媚笑,故意往上扯了扯裙角说:“啊?这裙子太保守了?不觉得啊?”哎呦我说你是想吓死你的父上和母上吗?
柳敏一脸黑线地走上前去把她推回屋:“快换了换了,粉色的那个不好吗?这颜色不是你这年龄穿的啊闺女!”柳敏心想这姑娘吃错药了吧?是不是天天看电视不学好啊?也不瞧瞧那V领深成什么样儿了。叶显生倒是在门外靠着墙细细地品着,不住地摇头并点头的,怕是也纠结了。这颜色嘛确实老成了些,可明明配在女儿身上很是和谐嘛!难道是这亮片儿给他闪晕了?他怎么突然有种自己女儿已经十八岁的感觉了呢?倒是像那些留洋回来的姑娘家了,外国妞不都这样么,十三四长的跟十□似的显老。噗,显老?叶子听了要跳脚了,她可认为自己这是性感成熟呢。
最终柳敏还是拗不过叶子,再加上叶显生在旁边也不说话,叶子到底是披着这一身儿看似和谐其实不妥的性感黑色小礼服来了。反正今儿个到场的大多数都不认识她,她就冒充自己十八呗。高跟鞋踩得那叫一个自如,叶显生这厢被她挎着胳膊都快晕眩了,脑子里一直有个假讯息就是,我的宝贝女儿今天十八岁了。
山庄果真来了不少人,想想四十多亩地啊,光停车场这车就一排排的数不过来了。文疏让和李蕙早在门口招呼了,因为今儿个来的也算都是自己人,所以就不搞迎宾小姐那一套了,亲自上阵显得还亲切些。等叶家三口踏进主楼宴会厅的门槛儿时,叶子眼睛转了一圈像是找着谁,都没注意文疏让惊讶的眼神儿,一开始他还寻思叶显生居然扯着这么个年轻二房就来了?刚想说他成何体统,再一看不对啊,弟妹不是好好的在他身后站着嘛。叶子回过神儿来的一句“文叔”,让他和李蕙都彻底崩溃了。小叶子?!这、这居然是小叶子?俩人嘴里都能塞下个馒头了,总是这么愣着多尴尬,只得说上一句:“叶丫头怎么、怎么长这么大啦?”文疏让这算着,离上次见面也没多久啊,小孩子果然长的如此之快么?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呢,叶子便浅笑着招呼一声,啪嗒啪嗒踏着高跟鞋自顾自地往里走了。叶显生他们也都习惯了,孩子们每年都是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找同伴,才不惜的和他们这帮老骨头一起活动呢,甚至都不等到文疏让开席讲话。叶子走过每一个地方,都能用余光感觉到别人投来的目光,心里不禁沾沾自喜,看吧,美女就是给人看的。
皮肤白皙的她衬在这黑色礼服下更是晶莹剔透,水灵的眼睛带着卷翘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小嘴儿一张一盒地轻吐着气,只不过这双目像是在寻思着什么人。这一切可都被不远处的某人给看在眼里,而这某人,正是堂堂詹氏集团的大太子詹与哲。之所以也叫他太子,是因为这詹家跟文家的背景相似且不相上下,只不过不同的是,詹与哲是詹老爷子的大外孙。其实说是外孙也没什么差啦,因为詹老爷子这辈子生了三个都是女儿,阴盛阳衰,女婿基本上都只能入赘,外孙也就自然被当作是亲孙随了这外姓了。
詹与哲扬脖把杯子里这点儿红酒清了个精光递给跟班儿,挑了挑那性感的嘴角向叶子这边慢悠悠地走来。他可是自信满满,他詹大少看上的妞还没有从手掌心儿逃走过的呢,可不是么,以他这种身份往那一站都用不着费力,各种美女都会不顾一切往身上贴的,哪还用得着他下手?可下一秒他就面露怒色了,丫的,这妮子居然敢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了?擦!身后的跟班儿该如何看他啊?这让他詹少脸面何存?
詹与哲收了收内心的一丝焦躁,清了清嗓子喊道:“这位美女?”叶子没有停下,詹与哲一看这不行啊!事不过三昂!再他妈的耍清高老子一把给你按墙上信不信?三下两下追上她的脚步拍住她,叶子转过头来时对上的是一双性感又带着一丝凶狠的眸子,可她叶子是谁啊?前世今生加起来数数也算是三十岁的人了吧?再低头打量打量这二十岁左右模样的男人,心里不屑地切了一声:“幼稚。”心里想着嘴上便念了出来,这不念不要紧啊,一念便激起了詹少的猎奇心啊,心想呀呵你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妮子昂,敢说他幼稚?!还想不想混了?我还就非把你拿下不可!
詹与哲忍着内心强烈的怒意,脸上还是一片风平浪静:“不知美女有没有兴趣和在下交个朋友?”
“魔爪不要往未成年身上伸。”文枫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一眼就认出叶子的,只见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詹与哲。
“未成年?文少说笑吧?”詹与哲诧异地瞅瞅叶子又看向文枫:“我说,该不会是好货就要以这种方式藏着掖着?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啊?”
“十三岁,你说呢?”见文枫的语气里带着火药味儿,甚至都能听到他牙齿作响的声音,而且又丝毫不像是在说笑,詹与哲鼻子轻哼出一声不屑的声音,然后又一脸轻浮地看向叶子:“美女,我不信他,你告诉我,他是不逗我玩呢?”
“谁他妈有功夫逗你,我警告你离她远点儿。”文枫拉起叶子就要转身走,不料叶子却扣上他的手:“哥,我看这小哥儿挺有意思,也不像是恶意。”哥?她什么时候省去那前缀直接叫这么亲切过?而且这哥听着怎么那么让人不爽啊?话里话外都透着血缘关系似的,真他妈让人不爽。文枫本来就被这一声哥给气到了,再低头一看她扣上他的那只手,腕儿上空空的,手链呢?他送她的手链呢?
詹与哲哈哈大笑:“吓我一跳,我当是你女人呢,原来是你妹啊,好在是你妹。这当哥的紧张妹妹也是可以理解的,可你也要适当问问妹妹愿不愿意老受约束啊,是吧美女?”詹与哲打了个响指令跟班儿端过来两杯酒,递给叶子一杯。文枫一把夺过来攥在手里都要碎了的样子:“未成年不允许喝酒。”
不料这詹少却不以为然地自顾自先饮了自己那杯然后咂着嘴道:“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同意你这未成年妹妹和我做什么呢?”詹与哲这话说得极其挑衅,言外之意就是文枫你丫故意的吧?真是因为她未成年啊,还是因为是我詹与哲的缘故啊?
此时站在一旁的叶子倒是看出来了,咱先不说别的昂,她只知道这俩人不对路,非常很不对路。
、给你一吻小心的一吻
话说这詹家太子詹与哲和文枫一重逢就杠上完全是因为叶子吗?不是的。两人互相看不爽其实也是詹太子起头在先,文枫当然是不吝任何人物的,也从未轻易把谁放在眼里过。只是这詹与哲从小就愿意跟文枫较劲,本来两家算是势均力敌,好吧,文家稍稍高詹家那么一丁点儿,区别也只是新闻联播里每次开内什么大会时文老爷子的名字会比詹老头子的名字早念几秒钟罢了。而真正让詹与哲介怀的始终是他这外孙的身份,虽然詹家势力也够大,但圈儿里大家说起来都拿他这外孙和文家的宝贝亲孙相比较,难免让他心里存着这么根刺,一存就是这么多年。其实詹与哲并没有二十岁,只是看起来老成些罢了,算起来他还要小文枫两岁呢,不过刚刚十七。
就在文疏让准备开席讲话这空当,所有人也都挪到了餐厅去,叶子有点故意似的走在詹与哲身边有说有笑的,这让身后的文枫气得肺都要炸了,跟谁纠缠不好偏要跟他?忍了自家老爹“长话短说”这二十分钟,文枫就这么眼瞅着叶子和詹与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勾三搭四,等讲话一结束大家纷纷开始入席的时候,文枫一把薅着叶子的肩膀就给她出了餐厅。一双强有力的大手顺手给她转了个个儿,憋着一肚子的火道:“这衣服是你这年龄穿的吗啊?看看你的领子都……”
后半句他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想说都露成什么样子了,怨不得别人把你当妞泡!其实这V也不是特别深啦,只是对她这年龄来讲深了些,尤其看在文枫眼里那是直冒火啊,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某人只要一摆出一副说教的样子,叶子便不停地翻着白眼儿,心想我这岁数都能当你小阿姨了好吗?
见叶子不吭声,他又皱了皱眉头说道:“手链呢?怎么不戴?”其实说这话时他声音已经柔下来了,只不过叶子的一句话又点起了他的火苗子,她不以为然地说:“又不是护身符,用得着天天戴么。”干嘛啦!他用得着这么可怕么?像是她犯了什么弥天大错一样。这时詹与哲也好死不死地跟了出来,似笑非笑地挑衅道:“什么手链?哥哥送妹妹的?怪不得了,又不是男朋友送的是吧。叶子,回头我送你一条昂,呵呵。”这人真是火上浇油啊,搞不好是在利用叶子公报私仇。
文枫一下子攻上来的火又瞬间压下去,心想,叶子?叶子也是你叫的?不过总比他喊她美女要顺耳些,美女听着太轻浮,会让文枫有不好的遐想,总觉得叶子要被这家伙给吃掉。他内心里实在不想跟这姓詹的一般见识,只想赶紧把叶子从他身边拉走。可叶子今儿个却着实不听话,文枫心想你这丫头一点儿危险意识都没有,还一个劲儿地往詹与哲跟前儿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故意气他呢,其实啊,她就是要气死他啊。奇怪这詹太子也怪配合她的,叶子感觉到了自己正在被反利用,可她就是看似无所谓,不在乎,反倒玩得起劲儿。
“我想唱歌,你会吗?”叶子歪着头问詹与哲,她突然想起不久以后的元旦晚会还没排练呢,她已经报了名打算高歌一首他们都没听过的歌呢。詹与哲一听叶子居然主动邀约立马来了精神,性感的嘴唇勾了勾道:“不会也得会。”嘿这俩人我说,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谁来把文枫太阳穴两侧的青筋给挑破来?看着忒吓人。
“怎么想起唱歌了?”某人忍着暴怒还不好发火,总觉得会被人发现什么似的,毕竟他自己现在还心虚着呢,还不肯正视。
“想唱歌还需要理由?”这丫头!今儿个吃错药了吧?看样子这高低得跟去啊,不然……他偷偷瞥了眼詹某人那魔爪轻叩在叶子肩膀,真想拿把斧头给丫砍了。
詹与哲的跟班儿没跟去,文枫这边也没带任何人,于是,三个人的怪异组合来到庄园自带的KTV内。硕大的厅内还配了个舞池,詹与哲跑去把彩灯打开那一瞬间,嚯,真叫人情迷意乱的。这五彩炫灯打在叶子精美的小脸儿上,看得咱情场高手詹太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拿起麦试了试音:“咳咳,合唱个广岛之恋如何?”
叶子想也没想就驳了一句:“谁要跟你一夜情。”
“噗!”文枫一口酒差点没顺着脖子流出来,这丫头今儿个怎么了这是?这一反应被詹与哲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那家伙觉得更加有意思了,这游戏他詹少打算玩到底了,心想文枫啊文枫,你这妹